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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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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时间流逝,意大利的夜晚悄然降临。街上的行人面色明显严肃起来,加快了脚步,咖啡店老板说最近意大利不太平,我隐约听到街头的枪声,女人和男人压抑的尖叫沉闷地在墙壁间弹跳,路灯的模糊光影笼罩着我,我等待即将到来的列车。

    忽然,有人靠近了我。

    “Buonser, bell signorin.”

    意大利街头通用的搭讪,毫无新意而老套至极,还有点不明不白的甜腻。啊,他嘴唇里吐出的气息也是甜的,这家伙吃了不少糖。我掀起眼皮,一个白发、眼下有刺青的青年站在我身边,全无距离感地探过头来看我的手机屏幕:“哇哦。”

    我伸出腿想把他踹走,但人轻飘飘地跳了一步,躲开了。

    他笑眯眯地往嘴里扔棉花糖,一边好奇地打量我,忽然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这个时候,他用的是日语。

    “你是谁?”我问。

    他仍然弯着眼睛,说:“白兰·杰索。”

    第52章 Chpter 52

    白兰·杰索, 熟悉的名字。我在脑海中搜寻,很快锁定了不久之前出现在小报上,被我一略而过的密鲁菲欧的首领。

    说到密鲁菲欧, 我并没有印象,但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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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它的篇幅却到了宽容的程度。小报的篇幅长短往往和地位与威望有关。

    用十年、或者说更短的时间崛起到了一流的地步, 甚至能威胁到彭格列的地位么?

    我上下打量面前的青年。他任由我打量, 没有表现出任何尖锐的敌意, 但同时, 他也在好奇地观察我, 似乎我是什么新奇事物的结合体。他垂下来的额发不像沢田纲吉那样软绵绵, 而带着一种不明不白的力度,将他的眸子分割成一种明暗不定的颜色。

    他在想什么呢?

    我说,“什么事?”

    我听到棉花糖被咀嚼的声音, 他漫无目的地说:“我在无聊地走来走去。因为很无聊嘛, 西西里无聊——那不勒斯也无聊, 在街上走来走去更无聊。但是好巧!我正好看到你——”

    “你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吗?”

    他改换了语气, 好奇而轻快地道:“我看到了哦。你之前突然出现在马路中央。你是有超能力吗?”

    他眸子里装满了称得上虚情假意的东西。虽说是询问,但根本就是在自说自话地讨好他自己。

    在我面前装什么啊。

    青年比我高一点、他垂下眼时能看到我的发顶,我不喜欢这种不能直视他的眼睛的不平,突然伸出手扯住了他的领子, 猛然用力:“密鲁菲欧的首领?”

    “——!”

    我往下施力,他脸上露出一点错愕的神色, 但很快便举起双手投降,顺着我的力道俯身, 与我平视。

    青年的呼吸带着黏腻的甜味, 我嗅到草莓糖精的味道,他“咯咯”地笑了:“你好凶。——明明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粗鲁呢?”

    “你认识我?”我问。

    “我知道你。可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他露出一点忧郁的神色,但我怀疑这是他吃了过量酒精巧克力后的宿醉不醒,“这是第一次。真荣幸见到你。”

    “……?”

    他伸出手,按住我拽着他衣领的手腕,而后变换姿势,牵住了我的手。

    标准的意大利搭讪手势、凉薄的嘴唇在我的手背上点了点,一触即分。我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手礼,他就轻飘飘地松开了手,放下了无异于惊天地震的讯息:“八兆亿世界里唯一的你……没有错吧?”

    “林。”

    “……”

    突兀穿越到十年后,最大的问题不是食物与住处,而是不明的信息差。时间能够做到的太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却有人居高临下地俯瞰我,用不明所以的信息来戏耍我。

    眼前的人,我对他毫无了解,他只需要略作伪装,就能呈现给我一个完全悖误的他,而我对于他而言,是被观测着的蚂蚁。

    看上去完全没办法破局、只能被戏耍着团团转了——看上去。

    极轻的“锵——”声在墙面间碰撞成模糊的呓语,刀出鞘时我指着的就是他的喉咙。没有热武器、手上只有一把刀的时候,想要最快地结束痛苦,便该用刀,在喉咙里一把划过去。

    我最擅长的就是割喉。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很快就会过去的。

    明亮到刺眼的光、一阵漫无目的的前行、迷失的许多个我,许多残影碎片在我眼前流走,根本不会被我捞起来再看。刀刃行云流水地刺向白兰·杰索,他的瞳孔中倒映着放大的冷光。青年向左闪避即将飞来的刀,但那只是幻觉,真正的杀气在空中陡然出现,将他的脖子割出了一道口子。

    “你知道的很多……”

    我收回刀,紧盯住他的咽喉,语气嘲弄:“但我想,你绝对不知道这么多个世界里,为什么只有一个我?”

    他捂住喉咙,血液将从他的指间渗透出来,很快将他半边衣服染成暗沉的红色。他的瞳孔紧缩,没有半点恐惧,反而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奇怪的笑声:“是啊,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个世界里,只会有一个——你?”

    他拉长了声音,视线在我身上打转,纯然是打量物品的目光。

    向前俯冲、指尖发力、骤然在一个方向来回的割断动作,他的喉咙会被我割断。

    “啪、”

    一点很轻很轻的风声,我刀片接触到的□□融化成了一片虚无。不是幻境,他身后长出翅膀,青年在空中悬停,手里抓着一根发带,愉悦地向我打招呼:“很不好意思……突然出了点小插曲。没办法、手下都是废物的话真没办法——先走一步啰。”

    我没有表情地看着他,在他扇动翅膀即将飞走的时候,他身边的空气突然轻微地波动起来,而后冷刃不偏不倚地刺进了他的喉咙里,彻底割断了他的气管。

    他捂住了喉咙,血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手中的布料,他却还像没事人一样道:“只是这样程度的话,还杀不死我哦。”

    他放下手,喉咙上是一片光洁的、没有疤痕的皮肤。

    “没关系,往后的每次我都会扎进你的喉咙,”头发在空气中散开,微微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直视着空中的影子,冷静地说,“直到杀死你。”

    ——就像曾经的我,这样杀死了所有的我一样。

    ·

    白兰·杰索飞走了。好一个鸟人。

    我没改变行程,仍打算前往西西里。笨重的车在我面前戛住前进,车门打开的时候,我身后陆陆续续多了几个人。

    刚才也有人在等车、但我跟白兰打起来的时候,善于躲避的意大利人全把头缩了回去。现在,他们重新露头,不敢看我,跟在我身后上车,而后别扭地装着左看右看,就是不与我对上视线。

    沉闷的车厢离地几十公分、颤抖着往前移动。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人和灯掠过我。意大利实在是浪漫的城市,但不浪漫的人也多得是,我把目光从一个小巷移开,很快,我就和很多人擦肩而过了。

    身上有新旧两部手机、沾了血但被擦干净的刀、新买的温暖的外套。不同于日本,意大利在夏日时会变得湿润而多雨,乌云盖住漆黑的城市,一直到我变换路线、下车、上车、再下车,雨水都在敲打地面,并鼓起小小的水洼。

    我幻化出一把伞。但很快,又嫌弃无聊,将它挥散了。其实我一直没有打伞的习惯,可到了并盛町后,沢田纲吉他们都很乐于照顾我——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年少的彭格列踮着脚尖为我打伞时,我总会偷笑。

    穿过了越发稀疏的人流,我径直走向街头的一个酒馆里。

    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相距700公里,现在过去了九个小时,天快亮了,已经不是喝酒的时候了。酒保擦着玻璃器皿,服务生开始收拾凌乱的桌面,其中一个服务生一边打哈欠一边翻转门口的牌子,从“营业中”变成“歇业”,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有些错愕地想要叫住我,但酒保已看到了我。

    “威士忌。能来一杯吗?”我说。

    越发年老、皱纹如同沟壑一般留在脸上却制服齐整、胡子也梳得一丝不苟的酒保露出了笑容:“当然,小姐。”

    我们还来不及寒暄两句,门就又被推开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轻佻的声音传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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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嘻嘻嘻,老板,最新的消息——”

    我回过头,一顶亮眼的金发在我面前停住,歪斜戴着的王冠、手上捏着的小刀、大众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已表明了他的身份:贝尔戈菲尔。

    虽说穿越到了十年后,但在我眼里,我才和他们分别不到一个月。

    我心情挺好地打招呼:“哟。贝尔。今天没有被你老大甩到墙上吗?”

    “哧——。”

    钢琴线在我脸颊边掠过,酒保痛呼一声,手里的酒瓶被上下切割成两半,酒水迫不及待地流了满桌。

    “我说了吧。再让我见到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布置,我就把你砍成三截。”

    我阴森森地说着,挥刀把他的王冠打落了。金灿灿的额发下露出一只眼睛,几乎是错愕地看着我:“……真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鬼。”

    “嘻嘻嘻,你不是失踪了么……整整三个月,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他没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仍然一把接一把地向我投来小刀,好似要把我打成筛子。酒保把头缩回柜台躲避,我一把一把地将小刀投回。

    我毫发无伤,他的脸上出现两道淡淡的血痕,他用食指沾着血液舔了舔,又发出一阵笑声来。

    我早就发现了,Vri里面最难沟通的,不是神秘派的玛蒙也不是大嗓门的斯库瓦罗,而是偶尔看上去还像个正常人的贝尔戈菲尔。

    他根本不顾及现状和未来,完完全全只能看得到眼前,钢琴线悄然挂在了酒馆各处,随着他的动作而隐现在空气之中,十年过去,他的本事精进不少,以至于我都感到略微的棘手,最后,他割断了我脸颊边的一缕头发。

    “嘭、。”

    我的头发很久没剪,已经过了肩,白兰拿走了我的发带,它们现在披散在我身后,泛着雨水。

    贝尔被我踩在脚下,这家伙匍匐在地也没多少屈于人下的谨小慎微:“好痛……好痛。真的是你啊。”

    他手里捏着我的一缕头发,吹一口气,发丝颤动着,他的声音似乎也在发抖:“所以,你没死啊?”

    “……”

    明明太宰治说的只是我消失了三个月吧。

    ——继彭格列十代目死后,你们内部还在传我死了的谣言?

    第53章 Chpter 53

    “所以说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自说自话什么啊。”

    我提起青年的衣领, 将他扔到了对面的卡座里,敲了敲桌子,“我的威士忌呢?”

    酒保端上来的是一盘有些干巴的面包和白水。面包确实是我要的, 但是白水?我瞪了他一眼,酒保露出讪讪的表情:“抱歉, 但是云守大人说过了, 只能给您白水。”

    发什么疯。彭格列的云守还管到我头上——哦。十年后。

    我问贝尔戈菲尔:“现任的彭格列云守是谁?”

    他正折腾手里的那缕头发, 似乎要将它编成什么式样, 眼也不眨地回我, “云雀恭弥。”

    “……”他果然也成了云守。

    九个多小时的车程, 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早已经饥肠辘辘,哪怕是干巴面包我也能吃得下去。

    但谁家好人配面包喝白水?我指了指贝尔, 说给他上一杯威士忌, 酒保犹豫了一下, 同意了;端上来的时候, 贝尔正想接过去,我举起威士忌倒进了喉咙里。

    烧灼的威士忌不同于日本廉价的啤酒,顺着我的喉咙滚进肚子里,在我的胃袋里发烫。我的神智很清醒, 揪住贝尔的衣领,“说吧。彭格列出什么事了?”

    “……你不该先解释一下, 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三个月吗?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呢,嘻嘻嘻嘻……”

    贝尔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我把他的头往桌子上按, 将他的额头压出一片红印:“我没问你那个。再问一遍, 彭格列出什么事了?”

    他索性就趴在桌上看我。凌乱的金发下露出一只眼睛,“如果你是说沢田纲吉的话, 他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其他人呢?”

    酒馆里的服务生和酒保都悄无声息退了下去。这里是彭格列的地盘,而越靠近西西里,上下阶级之分便越严重。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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