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觊觎彭格列的身体那样。”
他露出古怪的笑容:“彭格列已经死了。”
“……”
我耸了耸肩:“死了就死了。”
他也轻飘飘地说:“我在密鲁菲欧卧底。”
“有彭格列戒指在手,你们为什么打不过一个鸟人?彭格列十代目死了;你也要去卧底。密鲁菲欧是何方圣神?”
六道骸的雨伞向我倾斜更多,仿佛想帮我挡住所有的雨水。但雨这种东西,向来不听你使唤,非要落到你身上时,你就只能自己去挥散乌云。
六道骸说:“彭格列戒指被毁了。”
“谁毁的?白兰·杰索?”
“不。是沢田纲吉自己毁的。怎么样,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得不得了。
沢田纲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有种?平白把保命的凭依给毁了,死了也活该。
我暗自握拳,倘若能回到十年前,第一件事必然是给沢田纲吉脸上来一拳。但眼下,关于他的事又陷入某种囹圄之中,不说他尴尬、说他也尴尬。
我选择转移话题:“听说我死了?你听说了吗。”
六道骸有些不悦地道:“如果你死了,现在你就不会站在这里。”
“不是十年后火箭筒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所以,我也有死了的可能。”
人真是容易逆反的动物。被人传我死了的谣言时我不高兴;看到六道骸因为这事而皱眉头,我又快活起来。我高高兴兴地说:“没准我死了几个月了。”
六道骸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容易死,全世界就不止有一个你。”
他那双眸子变幻出些许审视,像多年前冰冷的灯光下,他告诉我他会毁灭全世界的黑手党,而我么,我说的是,我会成为独一无二的我。——归根结底,我们那时只是想要活下去。
他说得对。我是不会死的,寿寝正终之前,我会快快乐乐地活很多年。而我被看到了的尸体——我不得不说,狱寺隼人造谣之前根本没想过我还存着他的黑历史吧?
“我会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乐观地说,“白兰会死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的位置就好。”
“十年前的你未必打得过他,”六道骸说。
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
“十年前的我和十年后的我没什么分别,”我诚恳地说,“只是杀一个人而已。做好准备、潜伏完毕后进行暗杀,再没有人比我更熟练这一套了。”
他噎住了。
我趁热打铁:“你既然卧底,肯定也该知道他准确的藏身地点。这样吧,为了避免通讯被发现,以后我每天晚上都想你,你进我的梦里和我互换信息——放心,这日子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看不出高不高兴,最后他发出一阵怪笑来:“Kufufu……这个时候的你,就已经对彭格列这样好了么?”
他一只手握着伞,另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头发捋到一边,打了个响指,“啪!”,我的头发自动被绑好了。
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在我脸颊边掠过,他唇边的微笑变淡了:“那你一定要每个夜晚都想我。”
似乎有人在呼唤着他,或许是卧底那边的事吧。他的身影迅速消散了,神奇的是,我头上没有一滴雨:这家伙将我梦里的乌云移走了。
啧。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还非要给我打伞呢?
梦境没有随着六道骸的离去而消散,我摸了摸被绑好的头发,环顾四周,有些荒凉的地带,挨着城市却又显得远,不远处大地上凸起的建筑物被荒草掩盖住,如果不是亲历者,怎么会知道那下面藏着错综复杂的蛛网呢?
我已经将蛛网和蜘蛛一起碾死了。
梦境碎掉的时候,我把这片区域全部化为了朽枯。
·
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不是山本武。
坐在我床边,半天没有翻动文件、却也不看我的男人,身上浮着更深更浓的硝石火药味道,还有血腥气,悲怆的情绪萦绕着他,让他魂不守舍,将文件纸抓得皱巴巴。我睁开眼时,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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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发现了,慌乱地起身,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好盯着我看。
狱寺隼人啊狱寺隼人。你十年如一日得蠢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眼眶发红地看着我,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真怕他就这么哭出来。
得想个办法……。
我胡乱摸出旧手机,它已经被贴心地充满电并放在了我的枕边——可以想象是山本武的手笔——我拿起来翻到相册,点开“收藏”,放在狱寺隼人面前:
“你这家伙。在到处说我死了之前、没有想过我有你的黑历史吗?”
这个用十年时间放大了自己的块头、气质变得更加沉稳的狱寺隼人,就这样和十年前的穿着暗黑女仆装的自己,面面相觑。
怎么不算时间的玩笑呢?
かわいい。
第55章 Chpter 55
狱寺隼人脸上肉眼可见地裂开了一条缝, 眼眶发红地定格住了表情,滑稽到了戏剧的程度,我没忍住收回手机, “咔嚓”,又来了一张照片。
左右滑动, 两张照片上, 同一个人因为时间而留下了不同的表情。或许这是时间的痕迹。
狱寺隼人回过神来, 第一反应却不是和过去一样扑上来抢我的手机, 而是一把抱住了我。
“……”
意大利人收紧了手臂, 全然没有这个浪漫国度的多情, 他的呼吸里透析了一种哀伤和痛苦,不知是在惋惜些什么,仅仅低声地说:“你真的还活着啊。”
哪怕是十年前的你。
他的声音发着颤。在不可置信中重建一种“你活着”的事实, 满怀期望而恐惧这是虚幻。
我可没有这种悲伤情调。
任谁被造谣自己死了也都哀伤不起来的。心里只会充满“我要把这个造谣我的混蛋打扁”的愤怒。
我把他的脑袋往外推, 毫不留情, “嘭”地一下按进了发软的被子里, 皮笑肉不笑地说:“嚯。你还真的以为我死了。”
“………。”
他的声音发闷,说的话也很囫囵,我听不清。等我再把他揪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被子上有一点泪水的痕迹。
“我亲眼看到你被咒灵的领域吞了,”他好像是怕丢脸,撇开眼睛, 飞快地说,“尸体也被咒灵吃掉, 吐出来的只有灰烬。”
说到“尸体”的时候, 他脸上掠过的悲痛和山本武表现出来的一样。
……所以,他们都真切地以为我死了——而不是某种玩笑什么的。
但这也很奇怪。因为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没那么容易死吧?我怎么会死呢。
我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什么是领域吗?”
他当然说知道。十年过去了、如果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狱寺隼人是无法站在彭格列身边的。
“领域,是特级咒术师或者咒灵才能够释放的一种‘界’,”我说道,“而特级……哪怕是十年后的今天,也不可能超过双手之数。”
“你既然说看到了领域,那应该也看到了施展领域的咒灵。那绝不是无名之辈,是谁动的手?”
狱寺隼人的嘴唇微张,说出了一个完完全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
“夏油杰,”他说,“夏油杰一举放出了十多个特级咒灵,将你吞噬了。”
“……?”
虽然没有镜子,但我觉得我满脑袋都是问号。
我是用过十年后火箭筒的。在那短暂的五分钟里,我见到了夏油杰,我虽然没有在FBI进修过,但也自诩对微表情有所了解——最主要的是那时他脸上有个唇印,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和我关系应该不错。
夏油杰,放出十多个咒灵。吞噬了我?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可能。
夏油杰因爱生恨对我下手;我逃避情债假死脱身;我和夏油杰合伙戏耍彭格列;狱寺隼人十年后近视了认错了人;被杀死的“我”其实是五条悟假扮的……
可能太多,我一时间无法列举完毕。但不管怎么说,我必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再说一遍,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死掉。
这深刻的道理,狱寺隼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努力作平和的语气下压制着重重的怒火:“如果不是密鲁菲欧的事……现在整个咒术界都要为你的事颠倒过来。”
懂了。沢田纲吉的死亡拯救了日本咒术界。哇,拯救日本达人。
“不过,现在云雀恭弥已经在针对夏油杰了,”狱寺隼人话音一转,又说,“日本……哼,他们以为我们彭格列只在意大利有人吗?”
“云雀……恭弥?”
他说:“云雀恭弥现在是彭格列的云守。”
我摸了摸狱寺隼人的额头,他触电一般向后躲开了,没关系,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好,没发烧,没出错。
我沉痛地说:“太可怕了。风纪委员会的风终于还是吹到了意大利吗?”
从并盛町到东京到意大利,惊!云雀恭弥何时统治地球?
·
被称为意大利南部瑰宝、地中海明珠的西西里,每年的日照时间长达320天,是欧洲最温暖的地方之一。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按理说太阳已到了下山的时候,然而阳光照射在城堡的墙面上,油画般黏腻明丽的颜色让入目所及之处都如金子一般闪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关上了窗户。
狱寺隼人忙碌匆匆,似乎很不舍离去,却还是卷着一大堆文件走了,留下一句“今晚再来找你”。
他看上去也忘了我是十年前的我,而不是十年后。现在的我对彭格列城堡并不熟悉。
我首先在房间里探查起来。床边的椅子上摆着我的外套和一套新的衣服,谢天谢地,我用不着再穿着校服在街头闲逛了。衣服是布料柔软、设计剪裁贴合我身形的衬衣和短裤,预留了位置藏我的刀,外套的口袋可以装枪。
我从床底下拖住了我的武器箱。这张样式古老的床底部很低,但显然有人为它新作了些设计,武器箱嵌合在底部,恰到好处地一卡一拉就能出来。
枪械都保存完好地摆在箱子里,种类、品牌、设计都不是十年前的货能够比的。我拿出几件来摆弄,最后是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栓,用它对着我的手掌来一发子弹,虽然咒力飞快地将子弹的动能和力量转化成了古朴的铁,但完全可以感受到它的威力。
我满意地选定了它作为最近的武器,塞进了外套里。
差不多两天时间,我只吃了一点干巴的面包和两杯酒,虽然睡饱了,胃袋的空虚却让我感到一种欲望的空茫。狱寺隼人临走前没有告诉我厨房在哪里,我决定去找个人问路。
门外有人正在守着,是位个头娇小的女性,面庞有东亚女性的柔和,神色却干净利落,见到我时的笑容恭敬而落落大方:“大人。”
我不由得想起了库洛姆,原名为凪的女生——如果十年后守护者的位置都以指环战出席的人员为列,那她现在该是雾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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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呢?”我问。
她说,雨守大人正在餐厅。
我让她带路。
来时行路匆匆,现在我有些闲情看四周的摆设。相比起多年前来的那次,如今城堡里的摆设明显贴合十代主人的心意,连墙上的画像也有所变动。画上的人看着画框外的我,用一个恒定的时间来凝望岁月的长河。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吃意大利菜的准备。但到了地方之后,我发现放在桌上的是结结实实的日本料理:饭团、天妇罗、富有特色的沙拉。相比起意大利菜显得有些单调,如果放到宴会上必定会被说招待不周,然而,这就是我现在想要吃到的。
山本武从厨房里走出来,黑手党大佬身上的硝石味和血气变成了厨房里特有的油烟味。他游刃有余地把围裙解下来,问我饿不饿?
我太饿了。
他的手艺比十年前的还要好,可以看得出来这一路的修行并没有让他把厨艺丢下,反而更进步了。他一定经常做饭,很多容易犯的厨房错误他一点儿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略微地感到了家的温馨。
我懂了。山本武进化成了……沢田奈奈!
我由衷感叹:“阿武,请给我做一辈子饭。”
他一愣,笑了:“好啊。那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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