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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锁死了
就在顾之淮与那个神秘人僵持的时候, 沉县的县丞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看向那个神秘人,厉声呵斥道:“这是本县新上任的县令,你们不死道也敢冒犯吗?”
县丞说完,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笑声却是和他刚刚说话的声音一样,十分难听,他从黑袍里面探头出来, 露出一张布满沟壑的脸,大言不惭道:“县令又如何,天下都终究是我不死道的。”
顾之淮环着手看着他:“我竟然不知, 顾氏的江山,何时姓不死了?”
完了完了, 早知道他应该一直在这里守着的, 谁知道顾之淮初来乍到就会跟不死道对上啊,县丞汗如雨下, 更何况这位如今虽然是小小的县令, 但却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现在看来, 这位王爷, 是铁定被不死道的人冒犯到了。
县丞艰难挤进对峙的两人中间,他苦笑着打圆场:“顾县令, 我已在沉香楼摆下了接风宴,不如我们先去……”
顾之淮似笑非笑道:“反贼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谁还顾得上吃饭,玄影, 将此人抓起来。”
县丞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不要……”
可惜迟了,玄影已经将那位自称不死道的人双手反剪, 控制住了。
顾之淮走到那人的面前讥讽道:“看来你们所谓的不死道,也不过如此。”
那人冷笑一声,顾之淮身后传来慕与安担忧的声音——
“顾之淮,不太对劲。”
顾之淮以为是慕与安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他着急回头,就看见他们这一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被从四面八方过来的沉县百姓围住了。
那些百姓或是拿着刀,或是拿着锄头,有的人手里还挎着个篮子,死死地注视着他们这一行人,那种感觉,和不死道的人身上的感觉一模一样。
阴森,让人骤然发寒。
虽然他们现在只是看着他们,但顾之淮觉得,只要玄影一直不放人,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他和玄影再加上一个暗七也许能从中杀出去,但难免会受伤,更何况这些都只是普通的百姓。
顾之淮转身看向那个神秘人,神秘人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有恃无恐地笑了。
顾之淮道:“玄影,将人松开。”
等到玄影将人松开之后,顾之淮上前了一下那人被弄乱的黑袍,他笑着道:“我对不死道也很感兴趣,不如……”
顾之淮伸出手,那人迟疑着,握了上去,他是可以威胁人,但眼前这人是县令,看县丞那忌惮的样子,说不定还有其余的身份,他不好将人得罪死。
不死道的人离开之后,那些原本围着顾之淮他们的百姓也散去了,县丞松了一口气,他连忙上前,“请县令往沉香楼一叙。”
看那样子似乎是打算,跟顾之淮说一说关于不死道的事情,顾之淮点了点头。
吓得手脚发软的五皇子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慕与安将水壶递给他,五皇子喝了一口,他小声问:“嫂嫂,沉县好……诡异啊。”
他怎么觉得刚刚那些人都很麻木,跟死了一样,像是从城外的那些新坟里爬出来的。
五皇子想得一阵恶寒,抱着胳膊使劲搓了搓。
慕与安道:“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也有不可触碰的禁忌,小五,倘若你之后独自到新的地方去,千万不要莽撞行事,不然就很有可能保不住性命。”
五皇子想说他可是堂堂皇子,那些人也敢动手吗?
但想起方才那些人的神色,管你是什么,估计都会被对方砸个稀巴烂。
五皇子心有余悸道:“我知道了。”
“小五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出事的。”慕与安想了想,又如此安慰道。
慕与安这样郑重其事,五皇子感动死了,离了嫂嫂,还有谁把他当皇子啊!
不过五皇子凑到慕与安身边,贼兮兮地问:“嫂嫂,你是不是还有另外的意思,你也觉得顾之淮刚才太莽撞了吧?”
慕与安还没回答,车帘突然被一只手挑开,那只手强劲有力,感觉可以一次打十个五皇子。
五皇子心虚地坐回了原位,顾之淮笑眯眯地看着五皇子,他问:“小五,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五皇子:“!”
他逃下了马车,幸好顾之淮没有拦他。
顾之淮伸手去接慕与安,慕与安问:“这么快就到了?”
“嗯。”
慕与安攀着顾之淮的手下了马车,两人并肩往酒楼里面走。
顾之淮问:“王妃真的觉得我莽撞了?”
慕与安有些意外,“你在马车外面偷听?”
顾之淮:“……”
他伸手揽住慕与安的腰身,垂眸问:“在王妃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慕与安这才道:“算不上莽撞,倘若有人在我林国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会怒不可遏,下令将那人抓起来。”
看慕与安说得如此认真,顾之淮突然又问起别的:“王妃,你想回林国吗?”
慕与安感觉心脏被戳了一下,林国没什么能让他挂念的,但提起林国,他还是会觉得难受,慕与安道:“我在哪里都一样。”
林国不需要他,梁国也不需要,天大地大,就算是栖息在一间草屋中,对于慕与安来说都一样。
慕与安想的入迷的时候,手突然被扣紧了,像是有一根绳子紧紧套住了到处飘泊的慕与安。
慕与安看向顾之淮,琥珀色的眸子中那些令人心碎的暗淡正在一一消失,重新焕发出慕与安应该有的神采。
慕与安道:“先进去吧,不好让县丞等急了。”
“嗯。”
顾之淮与慕与安十指相扣。
县丞在沉香楼的二楼定下了雅间,等到众人落座,五皇子道:“华县丞,你不觉得你们沉县太可怕了吗?”
县丞已经知道了五皇子的身份,他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本想解释,但最后却只剩下了一声叹息,他惆怅道:“二十年前不是这样的。”
五皇子却吃惊道:“沉县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已经有二十年了?”
华县丞点了点头。
他是土生土长的沉县人,中了科举之后,便被任命为了沉县县丞,回到了沉县。
华县丞有意让沉县越来越好,辅佐县令想要大干一场,却没想到与沉县的不死道起了冲突。
“沉县一直有不死道,我小时候就听父亲说起过,只是那时的不死道还没这么可怕。”
慕与安问:“不死道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直沉默的常先生开口了,“其实和在云州遇见的那个叫长生的组织一样,不死不就是长生吗?只是不死道追求长生的方法更加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
“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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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死道追求长生就是苦修,但自从一个方士加入了不死道,就开始变了,”华县丞顿了顿,继续道:“那方士觉得人想要长生,就先要脱胎换骨,只有新娘的血,才能帮助人脱胎换骨。”
慕与安和顾之淮都纷纷想起那个神秘人说慕与安是新娘的事情,难道已经盯上了慕与安?
顾之淮皱了皱眉。
……
来沉县的当天夜里,慕与安就失踪了。
就在顾之淮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五皇子和云乐两个人急得在堂屋里走来走去,忽然五皇子一个激灵,他哭丧着脸道:“不死道可是要取人的血的,嫂嫂不会被他们抓去……”
五皇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乐也快哭了:“五殿下你不要吓我。”
何止是吓云乐,他说完之后,顾之淮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顾之淮现在心内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无法冷静。
常先生道:“要是王妃真的被不死道的人带走了,不死道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王爷你……”
顾之淮突然站了起来,“我去找那个神秘人,玄影你留在这里。”
准备跟着顾之淮一起往外走的玄影硬生生停下脚步,他道:“是。”
并伸手拦住后面准备追上去的云乐。
云乐问:“王爷要怎么找人啊?”
虽然王妃常常说王爷是狗,但王爷毕竟不是真的狗啊!
玄影道:“王爷一向随身带着能够追踪人的药粉,在城门口时,他趁那人不注意,在他肩膀上洒了一点。”
原来当时王爷是在洒药粉吗?
云乐还以为王爷是要跟那人称兄道弟呢。
不过听见玄影这样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没那么担心了。
大家坐在堂屋里等顾之淮的好消息,忽然云乐弹起来,吓了众人一跳,他挠挠头道:“王爷为什么不给王妃洒点药粉,这样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他还舍得给王妃洒药粉?”常先生冷哼一声,“他没把王妃供起来就不错了。”
而此时要把王妃供起来的顾王爷刚刚找到那个神秘人的痕迹——
一直延伸到城外,他们曾经经过的新坟。
坟山在夜间很热闹,顾之淮要找的慕与安正昏迷不醒,被他们装扮成新娘子。
在慕与安的旁边,就有一口崭新的棺材。
他们打算把王妃装进棺材里?
顾之淮与那些人打了起来,正当他的手伸向慕与安的时候,不知道何处来的锁链缠住了他和慕与安的手,接着他和慕与安一起,被锁进了那口棺材里。
就这么合葬了。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热烈的吻
这口棺材只是一口普通的单人棺, 挤两个人实在是太狭窄了,顾之淮费了些力气,才把慕与安抱到自己的身上, 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却担心会将棺材里的空气耗尽,一时犹豫。
想了想,顾之淮只好将火折子又放了回去, 伸手摸了摸慕与安的脸,慕与安的脸一片冰凉,顾之淮回想起自己看到慕与安时的样子。
慕与安只是被换了一件衣服, 苍白的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染得鲜红,脸却是用白粉扑了。
这哪里是人间的新娘, 这分明是鬼新娘。
越来越担心了, 顾之淮听着棺材外的动静,估摸着那些人已经走了, 他才小声道:“慕与安、慕与安。”
他推着慕与安的肩膀, 绑住他和慕与安的锁链在棺材内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 慕与安没有反应, 顾之淮的心一紧,他又摸向了慕与安的手腕, 手腕上光滑如新,没有伤口, 难道是伤在别处了?
顾之淮几乎在黑暗中摸遍了慕与安全身,他心乱如麻, 摸得没有章法,更加不知道身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
“顾之淮,别乱摸了。” 慕与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带着疲惫和无奈。
“王妃,你没事吧?”
“我没事。”
听见慕与安说他没事,顾之淮还是不放心地将慕与安抱得更紧了,他贴上慕与安的额头,轻声道:“吓死我了。”
吓得顾之淮六神无主,就连一路跟到这里来,顾之淮都觉得自己是飘过来的,直到看见慕与安,他的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到了实处。
顾之淮的额头温热,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慕与安的身上,慕与安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真的没事。”
慕与安说完话之后,试探地去抓顾之淮的手,结果带起来一阵锁链的声音,他下意识地问:“是什么?”
顾之淮扣住慕与安的手,笑着道:“许是那不死道的人知道你我是一对,用铁链将我们两个锁死了。”
慕与安却笑不出来,他道:“他们这是希望,你也逃不出去。”
“逃不出去就逃不出去吧,和王妃在一起,我死也甘愿。”
尽管看不见慕与安的脸,顾之淮知道慕与安现下肯定是生气了,他单手窸窸窣窣地摸到慕与安的唇前,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慕与安咬住了。
慕与安像是存心要给顾之淮一点教训,在顾之淮的指节上留下了两道很深的痕迹。
“嘶,”顾之淮将手缩了出去,没个正形地问:“王妃咬我做什么?”
慕与安冷声道:“你都要去做鬼了,还怕我一个凡人咬你?”
听起来还气得不轻。
这话说的,顾之淮哭笑不得地揽住了慕与安的肩膀,吻住了慕与安的唇。
慕与安方才声音那么冷,可唇却是热的。
王妃表面上讽刺他,但实际上是舍不得他死。
顾之淮越发心动了,恨不得顺着这个吻,将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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