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高一筹。
顾之淮的两颗眼珠子瞪他瞪得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五皇子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不是要为嫂嫂肚子里的孩子做小床,而是要为嫂嫂做些解乏的小玩意儿?”
顾之淮倨傲地点头。
可是这些丑不拉几的东西,嫂嫂真的会喜欢吗?
五皇子委婉道:“顾之淮,有些银子,还是让那些摊主赚吧。”
顾之淮冷冷看五皇子一眼。
五皇子缩了缩脖子,走了,免得等会儿顾之淮被慕与安骂,出来之后怒气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五皇子往外走,县衙里的捕快与他擦肩而过,五皇子回头,看那捕快行色匆匆,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五皇子当即折返,准备听一耳朵。
顾之淮拧着眉道:“盗挖兰舍?”
捕快丁回点头道:“是,此事事关重大,华县丞才让我来找县令。”
兰舍可不但可以做生子药,还可以做长生不死药,顾之淮向州里说清楚了兰舍的重要性,想要由县衙统一看管兰舍。
州里同意了,顾之淮便将所有的兰舍都归进了县衙里,要想入药,首先得在县衙获得了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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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手拿文书的人,才有权力去挖兰舍。
这才几日,居然就有人在顾之淮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盗挖兰舍的事情。
顾之淮冷声问:“人抓到了吗?”
“那人武功高强,要不是有玄影大人在场,只怕是会被他侥幸逃走。”
“人如今在哪儿?”
“人赃并获,被押在了兰舍林。”
顾之淮洗了手,和慕与安一起赶去了兰舍林。
还未进入林中,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除了县衙的捕快之外,还有不少百姓。
顾之淮和慕与安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百姓都是被华县丞特意找来,辨认那个盗挖兰舍的人到底是谁的。
原本华县丞对沉县的人了如指掌,每一个沉县百姓的名字他都能叫出来,只是最近,不死道不复存在了,那些早年因为不死道而被迫远走他乡的人,都纷纷回来了。
不认识的脸多了,华县丞也没办法辨认,便只好请人来认人。
顾之淮问:“认出来是哪家的了吗?”
华县丞摇了摇头,“似乎不是沉县的人。”
这也在情之中。
顾之淮新上任便除了不死道,沉县百姓都很服他,顾之淮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让挖兰舍,沉县百姓就没有人再动这样的心思。
这样大的胆子,很有可能是外乡人。
顾之淮本想问问慕与安的意见,却看见慕与安与那人对视了一眼,慕与安露出了然的神情,顾之淮一顿,难道这个人是王妃认识的人?
是林国人?
不等顾之淮问个清楚,那边传来一阵喧闹。
玄影本来将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还用绳子束缚住了那人的手脚,可那人突然挣脱绳子,一个暴起,就要撞上玄影手上的剑。
玄影冷着脸将剑往后撤,打算先将人打晕,却没想到那人见撞剑不成,竟然拿出嘴里的布团,准备自尽。
顾之淮三两步跃到那人的面前,手按上那人的下巴,用力一拧,下巴脱臼,那人也没有办法去咬破藏在牙齿间的毒囊了。
玄影将毒囊取了出来,押着人重新跪下,方才狠辣的顾之淮凑到慕与安面前,笑得甚至有几分讨好。
他问:“王妃,这个人你认识?”
这个人应该是死士或者暗卫,慕与安怎么会认识?
慕与安走到近前端详那人的脸,顾之淮担心地将慕与安拉了回来,慕与安道:“不光我认识,你也应该认识。”
“我也认识?”
那就是从上京远道而来的故人啊,顾之淮重新打量起那人的脸,那人被迫仰着头。
涂楼现在只盼着顾之淮贵人多忘事,早就不记得他了。
“我想起来了。”
涂楼:“……”
完了。
顾之淮笑着道:“你不就是二皇子府宴会那日,跟在顾昭身边的那个暗卫吗?”
当时慕与安被秦良和国公府的大公子还有顾昭围攻,顾之淮只惦记着要将慕与安从这三个人中拉出来,倒是一时忘了跟在顾昭身边的人。
要不是慕与安记性好、眼力佳,他和玄影可就都错过了。
想到这里,顾之淮转过头,夸赞慕与安:“娘子真是好记性。”
慕与安:“……”
算了,顾之淮开心就好。
慕与安低下头,遮挡住自己红了的脸。
顾之淮按上涂楼的肩头,他笑意盈盈道:“怎么,当初没咬着你们家小殿下,如今千里迢迢,也要来试探我这只疯狗,是不是一如往昔?”
涂楼自然不能回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顾之淮扬长而去,而他则被暂时关押在了县县衙里。
……
“顾之淮,你从一回来就盯着我做什么?”慕与安终于忍无可忍,被顾之淮这样看着,他连九连环也不能玩了。
顾之淮拿走慕与安手里的九连环,他道:“王妃难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慕与安盯着顾之淮拿着九连环的那只手,他茫然道:“什么?”
顾之淮将九连环收进怀中,一脸郑重道:“涂楼既然已存死志,就算是多拉一个人去死又如何,他如此危险,王妃身怀有孕,还敢离他那么近?”
慕与安依稀记得,他为了看清楚涂楼的脸,确实离得近了些。
但没到一会儿,他就被顾之淮拉回来了。
慕与安宽慰道:“顾之淮,我如今毫发无伤。”
“也不许。”
“如果我有自保的能力呢?”
慕与安之前可是纵横疆场的将军,他根本不用畏惧涂楼会伤了他。
顾之淮将慕与安抱进怀里,“我担心我的王妃,还在乎我的王妃有没有自保的能力?”
顾之淮继续道:“哪怕我是个病秧子,哪怕王妃可以一人敌十人,看见王妃深陷险境,我依旧会担心。”
“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知道了的慕与安,却推开了顾之淮靠过来的脸。
顾之淮:“?”
“担心就担心,你讨吻做什么?”
慕与安能够感觉到腰间的手正在收紧,自从他有孕以来,顾之淮好像格外没脸没皮了。
顾之淮依旧将脸凑到慕与安面前,他笑着问:“要是不亲的话,那王妃就给我一巴掌吧,权当亲了。”
慕与安惊讶道:“顾之淮你……”
“王妃是要亲我,还是打我呢?”
激得慕与安的气性上来了,先是不轻不重给了顾之淮一巴掌,接着亲了亲他方才打了的地方。
亲完的慕与安看着怔住的顾之淮问:“生气了?”
“王妃奖励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慕与安:“……”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顾之淮,你多少有些贪得……
“涂楼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之淮亲了亲慕与安的肚子, 他道:“二皇子府里的暗卫纵使是技不如人,那嘴也是最硬的,根本撬不开。”
他亲起来没完没了, 慕与安感觉到腹部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手将顾之淮推开,冷静地问:“那他这边撬不开,你打算怎么办?”
顾之淮顺势亲了亲慕与安的手, 慕与安的眼皮都跟着颤了颤,偏生顾之淮像张狗皮膏药一样黏住了他,推也推不开。
慕与安垂下眼帘。
唯恐慕与安生气, 顾之淮不胡闹了,他认真道:“常先生最近不是正在翻看沉县的古籍吗?我已经让他去找兰舍还有什么用处了。”
“你怀疑涂楼的目标是兰舍, 而不是你?”
“要是我的话, 县衙距离兰舍林,少说也有十几里, 他何必舍近求远,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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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慕与安凑近了些, 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顾之淮。
顾之淮得逞, 他揽着慕与安的肩膀继续道:“他想杀我的话,在兰舍林挣脱了玄影的控制, 就应该是冲着我来了。”
当时顾之淮与涂楼离得并不远,涂楼要是有这个心思的话……慕与安担心道:“顾之淮, 千万小心。”
“王妃是在担心我吗?”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上京吧,程宴和裴青河, 给你回信了吗?”
“还没有,上京距离沉县千里迢迢,就算是回信, 恐怕也还要再等几日。”
“你就不担心上京出事?”
“上京出事就出事,”顾之淮不以为然,“从皇叔将我赶出上京的那一日起,我顾之淮就和上京没有瓜葛了。”
慕与安拉了拉顾之淮的胳膊,他道:“顾之淮,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我没有赌气,”顾之淮盯着慕与安的脸,“王妃看起来比我还要担心上京……这是为何?”
后面那一句,顾之淮放缓了语气。
上京并非慕与安的上京,算起来,上京应该算是慕与安的噩梦。
慕与安的手指蜷缩,他轻声道:“二皇子的暗卫跑到沉县来,上京又毫无消息,仿佛山雨欲来,纵使我不是梁国人,我也不希望看见生灵涂炭,梁国的百姓流离失所的场面,顾之淮,我真的很讨厌打仗。”
“一个将领,却讨厌打仗……”慕与安眼中恍惚了一瞬,他看向顾之淮,自嘲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可笑?”
顾之淮被慕与安的样子刺痛,他握紧慕与安的手认真道:“王妃怎么会可笑,林国的皇帝如此对你,但林国的百姓一定会记住你的。”
慕与安叹息道:“记不记得住都没关系,我都不希望再有战争了。”
说完,慕与安望向顾之淮,“顾之淮,你的想法跟我一样,是吗?”
顾之淮抵上慕与安的额头,他勾着唇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妃啊。”
顾之淮和慕与安都见过血海尸山、百姓无家可归的样子,因此他们格外珍惜宁静祥和的日子。
顾之淮道:“有我在,上京不会出事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慕与安,哪怕是慕与安的眼中出现片刻的脆弱,都会让顾之淮心疼不已。
谁知道他目光灼灼,反而让慕与安有几分不好意思了,慕与安垂着头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不能看么?”顾之淮笑着问。
“顾之淮,你向来是这么看人的吗?”
顾之淮捏着慕与安的手,“我只这样看过王妃。”
其他人又不是他的真心所爱,他拿这种眼神去看他们做什么?
顾之淮从前不懂情爱,现在有了慕与安,他恨不得将所有的偏爱都给慕与安。
“那你与我对阵的时候,也是这么看我的吗?”
顾之淮轻轻笑了一下,慕与安疑惑道:“你笑什么?”
“当时我怀恨在心,每一次看你都恨不得将你从马上挑下来,跟个乌眼鸡似的。”
他笑,就是因为想到了之前的自己。
“早知道这么喜欢王妃,当初就应该多看两眼。”
慕与安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他回应道:“我也应该记住你的。”
看吧,他瞪对方都快瞪成乌眼鸡了,没想到慕与安根本就没记住他。
顾之淮不太满意捏了捏慕与安的脸,他道:“要走进王妃的心中,还真是不容易。”
“再不容易,顾之淮,你不是也进来了吗?”慕与安喃喃道。
听着慕与安这近乎呢喃的声音,顾之淮觉得格外满足,他亲了亲慕与安的脸。
他准备去县衙一趟,起身就看见慕与安欲言又止地盯着他。
顾之淮主动问:“王妃怎么了?”
“我……”
“对着我,王妃还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吗?”
慕与安鼓了鼓腮帮子,有些纠结,最后憋到脸红了,才支支吾吾地道:“你方才、方才只亲了我两次。”
“哈?”
顾之淮点了点慕与安的肚子,“光是这里,我就亲了不下三次,王妃是怎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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