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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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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无权无势之人想要上进的一种捷径。

    “起来说话,这么多年了,还是冒冒失失的,沉不住气。”郑清来悠哉地吹了口茶。

    陈嗣宏站起来,道:“太子派您的义子害我,明明当初可以去参我一本,非要等着学生犯了错,抓着了证据,再来攻讦,亏我当初还觉得这个太子是个好的。”

    “若是我那义子找人参你一本,你倒是开心了,觉得不用像如今这般为难?”

    “诶呀,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当然不开心。你说,陛下会不会觉着学生揽权太甚呐?”

    他别的不怕,就怕这位皇帝,这几年疑心病甚重,喜怒无常,亲儿子都能说杀就杀,朝中何人不怕。

    “你怎晓得陛下的想法?”郑清来明知故问道。

    “扼鹭监那阉人不经意提起的。”陈嗣宏答道。

    这句过后,他等了半晌,都不见回话,不禁疑惑叫了一句,“老师?”

    郑清来此刻脑海里盘桓着的是前些日子裴厌辞的话。

    “你先回去,做好该做的,不该做的别做。”

    “是。”

    陈嗣宏忐忑地离开郑府。

    不到一个时辰,裴厌辞受邀来到了郑府。

    “郑相。”

    “你找过陈嗣宏了?”

    “近来国子监动作颇多,事事都需要陈尚书的首肯。”裴厌辞道,陈嗣宏这头懒驴,不被上头敲打一下,都不晓得来找主子。

    “别跟我绕圈子净扯那些没用的,这里没外人。”郑清来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朝中人都爱打哑谜,而且身份地位越高越爱这样说话,这是几百年来无数先人传下来的宝贵经验。他们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适应,最后灵活地运用,成为这套不成文规矩的守护者,也是必然。

    这极大地规避了自身风险,且给下位者传达出神秘莫测的形象同时,也有传递信息失真、信息量少的问题。

    裴厌辞是只小狐狸,他懒得去周旋,又不能掉以轻心。

    “咱们也不藏着掖着了,前几日你与我说,礼部有意投靠太子。”郑清来面白的脸上撷着一缕如沐春风的浅笑。

    这笑容太浅,浅到只要仔细看,就会知道这笑只是浮于表面,不入眼底。

    “是太子殿下有意拉拢礼部。”裴厌辞着重指出其中的细微之处。

    说好的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人一上来就给他挖坑。

    “都是一个意思。”郑清来道,“反正你跟我说,他们俩暗中有往来。”

    “郑相,你这可有些不厚道了。”

    二者可是有很大不同的,若是稀里糊涂应下了他这一句,就被郑清来带进他的逻辑思维里了。

    “我冒着极大的风险给你通风报信,还显示不出足够的诚意?”

    郑清来没回答他的反问,“所以如你所说,太子本有意拉拢陈嗣宏,他不接受,所以他便想拿陈嗣宏剥夺国子监科举协权说事,直接状告到陛下那里?”

    “原来如此,郑相足不出户,了解得比我还多。”裴厌辞笑眯眯道。

    “所以我为何要接受你的投靠?”他道,“礼部对我忠心耿耿,有没有你的通风报信,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郑相若不接受我的投靠,那我便只能顶着郑家之子的名义,继续全心全意地辅佐太子殿下了。”

    不是他投靠郑家能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而是他若投靠对手,能给郑家带来多少坏处。

    “笑话,我郑家本就是辅佐太子的。”

    “郑相,咱们也不藏着掖着了,别欺负我年纪小,甚也不清楚,太子明显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裴厌辞淡然道,“太子现在倚重王家比郑家更甚,他日太子若荣登九鼎,两家总要争出个首功来吧?你觉得在太子心里哪个世家分量更重?现在还是一派的就这样背地里使阴招,他日的事情你能保证?”

    “我与王家的关系也不错,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他家的嫡长子还在我那里住着。”抿了口茶,他继续道,“我早就为自己谋好了退路,若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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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人在我名字前沾个‘郑’字,我也不想管郑家的死活。”

    郑清来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是讥讽一般,道:“还是头一回听人说,我郑家基业与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息息相关,不知该说你眼高于顶,还是吹牛太甚。”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三个月前我还是府里最下贱的官奴,干着最粗鄙的活儿,现在能和当朝丞相平起平坐,以父子相称。”裴厌辞偃月眸子弯起,盛了一溪星璀,“说来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郑清来扯扯嘴角,这人说自己“幸运”,可真一点不谈那些算计。

    “罢了,府里不过多你一双筷子的事情。”

    比起当敌人,还是当自己人比较好。

    “多谢郑相。”裴厌辞起身客气行礼,“既然是一家人,咱们在外就别说两家话了。太子殿下对我放出了话,说要让我无路可走。这外头还没发起置我们于死地,自己人倒是先起内讧了,若被别人晓得,难免遭人笑话。”

    “行了,这事我记住了,太子我会看着,”郑清来道,“另外,我会让陈嗣宏平日里多加照拂你。但也记住,我郑家不养闲人。”

    这一次,郑清来才算是勉强承认了他郑家人的身份。

    “郑相晓得我的出身,起点比别人低,自当奋力奔跑,哪里敢闲下来。”裴厌辞笑眯眯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书递给他。

    郑清来暗嗤了一声,到底还是接过,看了个大概,道:“你想我同意?以何由和立场?”

    “为人父母,自当为儿女多考虑。小弟不过九岁,目前读的是崇文馆,已有未来状元风范。国子监这几年外人不知,咱们哪里会不知晓内里情况,义父真的放心过几年让小弟去那里读书?”

    “你有办法?”

    “我能为小弟拿到青城书院的引荐信,”裴厌辞道,“四大书院之首义父若看不上,还能让退隐的方鸿春方大儒收为关门弟子,如何都比几十年没出过一次状元的国子监要好的多。”

    郑清来神色微微一凝,“条件。”

    “望义父在与外人道此事时,说得委婉些,本来打算考虑国子监,在听说国子监有暗中收费一事之后,才决定换为私立书院。”

    “我有点好奇你要搞出甚名堂来。”

    “不过是下面争权夺利的一些小事罢了,就不劳烦义父操心了。”裴厌辞笑道。

    上面流露出的一丁点口风,从来都是下面的风向标,何况是煊赫的郑家。

    有了世家的舆论,国子监内部的改革,也就没有阻力了。

    第95章 争辩 权力和利益的互换

    裴厌辞不单单托了郑清来, 回家之后还用一串玛瑙手串去贿赂了王灵澈。

    王灵澈憨憨笑着,又奇怪地挠挠头,“为甚是红色的, 我一个大男人, 怎么戴得出去?”

    “红色正衬你气色好,瞧瞧, 多好看。”见他想要把串脱下来, 裴厌辞急忙拉住他的手, “这些都是小事。照晦哥啊, 你族中尚在念书的子弟很多吧?”

    王灵澈乖巧地点点头, “学而优则仕, 谁不想当官。但我除外。”

    他看着腕上红得发艳的手串, 右手被另外两只手捂得燥热, 不禁脸皮微红, “你想托我族里长辈办事情?那没办法,我现在已经决定跟他们断绝往来了, 他们哪里还能卖我面子。”

    “没事, 你不也是王家人么。”跟这书呆子讲话,不必绕一点话, “近来在大寺里, 他们没为难你吧?”

    他摇摇头, “都是一起做事的同僚,他们哪里会为难我。”

    “他们就没问问,你族中子弟在哪上的学?”裴厌辞道, “你现在是跟一个国子监司业一起住啊。”

    “很了不起吗?”王灵澈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了不了不起的事儿。你平日里与他们闲聊时,可以跟他们说说,你族中长辈准备将孩子都送到名山书院里, 暂时不考虑国子监。”

    “为甚,国子监不是最好的吗?”王灵澈想了想,“你是不是想避嫌,担心他日我族中子弟进了那里,会有编排我们两家的闲言碎语?若是如此,你放心,我跟那些同僚说清楚便是了,你是公正之人,我也没拿这事找过你。”

    “不是,你就按照我说的就行,你族中子弟日后进不进国子监看他学问如何,这段时日你先这样说。”

    “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你这是叫我撒谎,我不说。”王灵澈板起了脸。

    “怎么能叫撒谎?你既然不知道,那就是有这种可能嘛,对不对?”

    王灵澈严肃着一张脸,将他的手拿开,“我不同意,君子养心,莫善于诚。你能说出这个提议来,已然德行有亏,我得帮你纠正……”

    “别君子了,你现在就是居士,以后要当和尚的。”

    “佛经也有言,谗谤败德……”

    “我真是服了你了。”裴厌辞崩溃地拍拍额头,二话不说逃窜回房。

    王灵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离开,低头摸摸自己手腕上的红玛瑙珠串,无声地笑了笑。

    ————

    说是这么说,王灵澈还是帮他在同僚间传了些话。

    很快,陈嗣宏找到了裴厌辞,脸上的热情都真挚了不少,拍着他的肩膀说文书已经递交上去了,不日就会发正式谕告下来。

    郑相的一句话,直接让裴厌辞少了很多麻烦事。

    出了礼部,无疏小声地奇怪道:“大哥,你何时抓着那胖子的证据了?”

    国子监的博士官员身边都带着小厮侍童,裴厌辞就让无疏跟着来了,平日里跟着监里监生听课,他要出门了就跟着出来,这段时日跟着他跑了不少地方。

    “哪来的把柄,都是千年的王八,滑不留手,上哪儿找证据去。”裴厌辞道,“棠溪追和郑相的一句话,比咱们跑断腿都好使。

    “郑清来接纳我为郑家人,帮我在朝中说话;陈嗣宏态度大转,虽然这是看在郑相的面子上,但以后做事会顺畅许多;他不知道我手里到底有没有证据,但知道我的能耐不是他能拿捏的,动不动就能上去参他一本,国子监的协权,早晚得琢磨着找借口吐回来。”

    “那你这不就是扯大旗骗他了么。”无疏捂着嘴吃吃笑道。

    “官场上的事哪能算骗呢,不做亏心事,何来鬼敲门。”裴厌辞悠哉道。

    过了几日,朝中正式下了谕告,同意了国子监新的招生标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前有国子监创建各州府学事司,让全国官学统一步调听他的,现有国子监内部改革,入学监生不再看是否出自官身,全天下良籍百姓家的孩子都一视同仁,只比学问。

    许多京中权贵想到王郑两家之前传出的些许风声,有的人说他们消息灵敏,有的人这才恍然,原来之前世家传出的风声都是为国子监的这次改革做铺垫。

    从前只有官身家族的子弟才能上的国子监,若是放开标准,权贵世家怎么会同意。但王郑两大家族都不吱声,而且放话说有意将孩子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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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书院送,完全就是不想阻止国子监这事,其他权贵自然也就只是抱怨一两句,晓得这背后很可能是世家的意思。

    而且,就算放开标准,对世家权贵和普通平民来说,进国子监的难易程度一点没变。

    谕告发下来后,监里的博士和监生吵作一团,总没个结果。最后还是齐祥抓了几个闹事的监生,叫道:“你们想和简择谦一样被退学吗”,他们这才偃旗息鼓。

    简择谦,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国子监的笑话,同时,裴厌辞成了国子监里人人不敢惹的存在,连监里最大的小霸王徐度,见面了都热情地和他勾肩搭背,老老实实唤一声“裴哥”。

    裴厌辞拿着《周易》从讲堂回来,与几个博士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给自己泡一壶茶。

    自从上次与王博士攀谈之后,他和监里不少博士助教的关系都好了起来,方清都跑到礼部回来后察觉到这一变化,脸都要黑了。

    此刻他正坐在裴厌辞对面的书桌边,见他来了,将谕告和文书砸在他桌上。

    周围几个博士见了,挤眉弄眼退让到后面去。

    “这个改革,我办不了。”

    “这事你应该跟齐大人说。”裴厌辞道。

    国子监内部改革本就是由方清都负责,他现在主管学事司。

    “我的事情谁让你插手了!显得你很能耐吗?”方清都道,抬头看了眼在场的几位博士,后者纷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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