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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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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直到现在都没事?”顾九倾拧眉。

    “可不是,说是软禁,依奴婢看,这实为保护呢。”允升道,“这郑家落难,必定是他检举的。殿下,奴婢早就跟您说过,此子不是善茬,郑党倒了,受影响最大的当属殿下您啊。本来还说棠溪追被抓,五皇子那儿失去重要倚仗,现在看来,霍存依然支持五皇子,咱们却失去了郑家的扶持,就依靠王薛几个世家,哪里斗得过扼鹭监。”

    他突然眼前一亮,道:“那姓裴的没准就是扼鹭监那边的人,一直挑拨离间您和郑相,现在还替五皇子扳倒郑家,不是扼鹭监的人,这样做对他有甚好处?”

    顾九倾也开始怀疑裴厌辞的用心。

    郑家五服之内的亲属悉数落难,不日将被斩首,怎么偏偏裴厌辞就逃了过去呢。

    除非这事就是他检举告发的。

    之前他在府里当总管时,没准发现了甚端倪。

    可若如此,裴厌辞必定知道这事是他主导的,郑家完全是旁观,只拿钱,没办事。除了郑清来,其他郑家人甚至都不晓得这事。

    允升还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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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说裴厌辞的其心险恶,顾九倾却觉得他是有苦衷的。

    对,一定是这样,有人发现了他的端倪,裴厌辞为了保护他,率先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郑家头上。

    如果是裴厌辞检举,如果这事就这样定下了,那么,他这次必定有惊无险。

    “与厌辞无关。”

    顾九倾一句话让允升几十句话的苦劝直接白费,大内监的脸色顿时尴尬地僵在那里。

    “可是,很明显他……”

    “父皇到底偏心。棠溪追犯了八十三项重罪,父皇将人打入大牢半年了都不见下文。现在郑清来才做了这点事情,竟然就要牵连这么多人,难道不会激起民愤?”

    “可是……”允升语塞。

    “既然父皇必定要郑家倒,那他棠溪追也别想好好活着。”顾九倾道,“你让简吉安来一趟。”

    ————

    王灵澈在府里听到郑家倒了的消息,心里总担心这事会牵连到自己妹妹身上,裴厌辞让他别担心,他家和郑家当初联姻是因为需要表明两家已经放下恩怨、勠力同心辅佐顾九倾的态度,也因着郑家办丧,这事算是偷偷提的,现在取消了,对她的婚事不影响。

    王灵澈想了想,也是这个道。

    等到彭楚琅将围府的禁军都撤了,他第一时间赶回了王府。

    这也意味着这桩案子已经盖棺定论了。

    “裴大人,可惜你这十来日都在府里,没办法出门,错过了好大一出戏。”彭楚琅哈哈大笑道,手里扶着腰侧乱晃的剑柄,“不过,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事是不是你捅上去的?陛下这是特地派我保护你啊。”

    “是啊,郑家人都被抓了,就我没事。郑党那些还在外面的人狗急跳墙,我这府里这么几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你还是小心点,朝廷里闲言碎语很多,人家瞧你连自己义父都能下手,骂你无情无义大有人在。等这波平息了,太子殿下可能要拿你开刀,借此笼络郑党残余。”彭楚琅提醒道。

    “看不出来,彭将军武能安邦天下,文能洞察局势。”裴厌辞惊叹道。

    哪里像姜逸那个直愣子,怎么想就怎么做,别人说甚就是甚,还是太年轻。

    彭楚琅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爽朗道:“甚洞察局势,咱就是一个大老粗,甚也不会,得罪不少人呢,要不怎么来带这帮纨绔兵。咱这是就事论事,说话对事不对人,我在朝里朋友不多,咱们接触了几回,脾气甚的都合得来,提醒下你,别踩空咯。”

    “大哥说的话,我一定谨记。”裴厌辞从善如流,立刻改口,两人关系立刻近了起来。

    他是禁军统领,自己是国子监祭酒,一文一武,本无甚交集,职级也差不多,一个能摸爬滚打十余年的老官场主动找他示好,他没有不收的道。

    “大哥放心,在做这事之前,我已经在陛下那里给自己下了一重保障。”裴厌辞笑道。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在朝中至少还要筹谋三五年,等在文臣中站稳脚跟,发展出自己的党派势力后,逐步过渡到武将和军营中。

    这是他的计划,在他当上太子府总管时,未来五年的每一步就已经计划好了,稳扎稳打,步步推进,不说能确保万无一失,只要不出大意外,至少能做到进可攻退可守。

    从棠溪追被抓开始,一切都往他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他只能放弃了之前所有计划,一切随机应变。

    他敢相信,顾九倾计划要取棠溪追的命的时候,必然没想到先走一步的人是郑清来。

    这应该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看你这么有把握,我也就不担心了。”彭楚琅哈哈笑了一声,又慢慢收回表情,叹道,“现在这局势啊,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待明日小朝会后,我们就都清楚了。”裴厌辞喃喃道。

    ————

    第二日小朝会,皇帝果然又露面了。

    前有被棠溪追牵连而入狱的人,后有郑党渉事被抓的官,偌大的大殿空了三分之一还多,各人心头都得意不起来。

    几人将手上不得不报的事务说完,殿内沉寂下来。

    “芝麻大点的小事,也拿到这里谈论?”皇帝挑眉,“霍存。”

    从前拿白面敷得整张脸惨白的宦官从龙椅旁边走出来,“陛下,奴婢这些时日忙着郑党一案,没有来得及处那些事务。”

    他本意是想说自己没有处那些国家大事,这几日的的确确就是这些小事,朝野风平浪静,四海安康。

    只是话一出口,反倒惹得皇帝直接拉下了脸。

    越看这个内侍越上不得台面,模样如此,性格也是如此。

    不说皇帝喜不喜欢男人,就说棠溪追容貌昳丽繁靡,单单瞧着就赏心悦目,性格也大方会来事,偶尔自己犯糊涂了,人家从不顶撞,有罪自己揽,有功都是他,样样都办妥帖。说句不好听的,这人比他从前后宫那些妃子加起来都更让他舒心。

    “行了,下去吧。”皇帝烦躁道。

    就算是刀,也要分好用的和不好用的。

    而这时候,一个人直接撞了上来。

    大寺卿简吉安走出队伍,“陛下,郑党串谋大熙、倒卖盐铁一案已经有结果,可棠溪追一案至今已过去半年仍未开审,眼看新一年考核就要开始了,是不是该趁早将这桩案子办结了?”

    皇帝脸色淡淡,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这话一出,不单单是太子党的人,连崔涯也叫了起来,“陛下,棠溪督主不能不明不白被人身上泼脏水,那些重罪到底是真是假,还得审完才能知晓。”

    “父皇,这次倒卖盐铁一案能短短不到半个月就完成了抓捕和定罪,全赖收集证据迅速,这刚好给了棠溪追案一个榜样。依儿臣看,要不也给大寺和刑部一个期限,趁早审个水落石出,若他真的清白,也能少在牢里遭罪。”顾万崇也道。

    裴厌辞站了出来,“陛下,之前南方起义一事就是因为棠溪追骄奢淫逸、残暴不仁,导致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若是不将他处死,恐难平息民怨。”

    顾九倾使了个眼色,惹来陈嗣宏几人模棱两可的赞同附和。

    若是让他们来当这个出头鸟说这些话,他们是决计不会说的。在这里待久了,亲眼见过有人转瞬高楼起,有人转瞬高楼塌,只要没有入土,谁晓得棠溪追会不会起死回生,继而开始盘旧账。

    也就只有裴厌辞这愣头青和被顾九倾授意过的简吉安才敢这样。

    顾九倾显然对他们这些人也不抱太大希望,每个人都有生存之道,连他自己现在也没有亲自发声了。

    因为没有必要。

    御史大夫站了出来,“陛下,这案子的罪证还在调查中,那些棠溪追一党的共犯臣等都在日以继夜地审,其实这案子一直都有在办,只是还是需要一些时日,崔相催的这么紧,很有可能让案子缺漏关键供词和相关物证。”

    “可据我所知,当初太子殿下状告棠溪追时,证据已经准备充足了。”裴厌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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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露讥嘲,“大人不会把那些重要物证弄丢了吧?我听说大人之前和棠溪追为首的阉党走得很近呢。”

    “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御史大人花白的胡子气得翘上了天,“我一生清白端正,否则也不会坐上如今的位子,竖子小儿莫在这猖狂!”

    裴厌辞嘴角微勾,看向上首,“陛下,您看到了,棠溪追余威仍在,不少人不敢放开手脚,这案子拖延到现在,想必也是这个原因。”

    这话立刻点醒了顾万崇,“父皇,不如您亲自当朝审,您看如何?”

    裴厌辞道:“这次不如让棠溪追当朝庭辩,就算死,也让他死个明白。”

    ————

    朝会结束,裴厌辞一只脚才刚踏上马车的脚凳,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厌辞,”顾九倾走了过来,“倒卖盐铁一案,是不是你推动的?”

    裴厌辞暗道这人是要来报复了,从脚凳上下来。

    “是我。”这回他和顾九倾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果然。”他凑近了脸,在耳旁小声问,“所以,你也晓得真正的主谋?”

    “嗯,”裴厌辞道,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顾九倾缓了缓面色,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玉细腻脸庞,轻声道:“多谢。”

    “嗯?”

    看裴厌辞愣住的困惑小表情,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忍着揉他脑袋的冲动,道:“谁发现了这件事?”

    “扼鹭监。”

    “这一次还得多亏了你。”顾九倾嘴角微勾,“否则,本宫必死无疑。”

    “棠溪追被扒下马,这事你和顾万崇是不是合作了?”

    顾九倾凑得更近,几乎贴在一起,小声道:“只能怪他多行不义。”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多小心他。”裴厌辞提醒道。

    “本宫只在这事上达成一致,在其他方面,他就是一个犯蠢的武夫。”

    顾九倾难得在外人面前坦露出对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的鄙夷之情。

    “你若这样想就危险了。”裴厌辞也不自觉将脑袋凑近,借着身形指了指上面,“上面有人保他。”

    顾九倾纳闷了一下,等转过弯来,脸色大变。

    顾万崇的上面,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裴厌辞看他震惊的神色,与他当初得知这事时如出一辙。

    第一步,除掉郑家。

    第二步,分裂合作。

    “你多加小心。”裴厌辞行了个礼告辞。

    才刚转身,他被人往后一扯,桃竹之香入鼻,整个人被抱住。

    “你!”他忙侧身推开人,看看四周,还好没人看到。

    “你疯了!”

    他们还在皇城门口,朝会才刚结束,一群臣子在附近。

    顾九倾也觉得自己冲动了,看他紧张,安慰道:“放心,这里没人。”

    他早就不知不觉将人带到死角这边。

    “殿下,”裴厌辞道,“我是郑清来义子,也是你的表弟。”

    本朝表兄妹之间可以结亲,但表兄弟之间,是不允许的。

    近亲男女之间不能在一起是为后代考量,男子之间没有成孕担忧。但也因为没有后代的顾虑,如果表兄弟可以,那么堂兄弟、亲兄弟,甚至更亲密的关系呢,可不可以在一起?这不就是乱/伦吗?所以大宇律法干脆一刀切,凡是沾亲带故的亲戚,都不能在一起。

    “可你我之间毫无血缘。”

    “是你先不打算跟我扯上关系的。”裴厌辞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把我抛弃在击鞠场独自回城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

    “我那是一时气上头了。”顾九倾微微躬身,放下了腰,试图去拉他的手,被他避开。

    “殿下,我们之间真没甚好说的。”裴厌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越来越烦他。

    他的做事准则一向是,就算是杀父仇人,在利益面前都得让步。

    “厌辞。”顾九倾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却被强势地甩开。

    “殿下,我最后说一遍,我们之间,只有政事来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别再拿你那套小妾的言论来恶心我。”

    裴厌辞甩开人走回自己马车。

    ————

    回到裴府,裴厌辞回到自己屋里,见棠溪追坐在桌边一动不动,自顾自先去洗脸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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