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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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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不得不说,当这个提议说出来时,他也心动了。

    谁不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那样的话,他就能拥有裴厌辞了。

    现在,前世的梦,其实他已经实现了。

    他怨裴厌辞,恨裴厌辞,惧裴厌辞。

    可也爱着裴厌辞。

    他好喜欢好喜欢裴厌辞。

    那个骄傲的小皇帝,天之骄子,病弱却顽强,谋智无双,就像一轮皎洁耀眼的圆月,照亮了大陶的夜空。

    顾万崇踉跄一下,撞开了屋门。

    他不能、也不该让他的小皇帝受到半点伤害!

    屋内,三个男人围着圆桌,手里拿着牌,一人正在抠脚,一人正在犯困地打呵欠,霍存留着两寸长指甲的小指挠了挠头皮,翘着兰花指,一脸呆愣地看着门口。

    霍存“嚯”地站起来。

    “嗯啊……”抠脚的人扭动身子销魂地叫了一声,被霍存妖娆地打了一巴掌。

    “闭嘴。”

    要死了要死了。

    “殿下,你怎么能闯进来呢?”霍存一脸“天塌了”的样子。

    “你们在作甚?”顾万崇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怒极冷笑,“可以啊,口技不错,模仿得绘声绘色的,霍大人哪里找来的?”

    两个扼鹭监监卫忙不迭跪在地上,手上的牌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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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骐王殿下恕罪。”

    “霍存,从前你也是这般欺下瞒上对待你的义父吧?”

    “那你应该知道,本座现在可没义父了。”霍存眼里的惊慌随着嘴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出口,只剩下冷笑和讥嘲,“殿下该小心了。”

    顾万崇看他与方才的慌张截然不同,问,“你不怕得罪我?”

    “殿下,有时候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因为一点小事把关系闹太僵的话,对你我都不好。”霍存把手里的叶子牌丢到桌上,“有些人,不是你该染指的。本座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得罪他?要是棠溪追真死了他是不敢得罪,但只要有他在,自己最大的靠山就是他。

    他是不想活了吗得罪自己最大的大腿,义父的壁角也是这崽种能听的?

    顾万崇看到这一幕,内心更多的其实是涌起了一股喜悦和庆幸。

    还好,裴厌辞还没被恶心的阉人玷污。

    “裴厌辞人呢,他现在在何处?”

    他想见他。

    好想好想。

    ————

    “不来了,真不能来了……”裴厌辞带着委屈的哭腔道。

    窗外竹影横斜,小池潺潺,白纱窗留了条缝,送来徐徐凉风。

    从入夜到深夜,他早就没了力气。

    脚尖蜷缩,努力在棠溪追的脚背吸附站稳。脚后跟踮起,打着颤颤巍巍的粉意,却仍旧被顶得难受。

    两条腿早就没了力气,逃又逃不开,坚持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蓦地,脚后跟猝不及防落回棠溪追的脚背。

    “啊——”

    裴厌辞一口气没喘匀,差点交待在这里。

    “出去……太深了……你滚出去……”

    他的嗓音早就哭哑了,跟小猫叫似的,一双泥泞湿红的眸子含嗔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棠溪追目光顿时更加深邃了许多,“小裴儿喜欢这种程度的?为夫得要更加努力了。”

    “我没有……”裴厌辞无力摇头,恼得直锤他手臂,没多久就在窗边交待了。

    被清干净重新带到床上,他趴在宽厚的胸膛上,懒懒开口,“何时辰了?”

    “差不多四更了。”

    棠溪追从暗格里拿出一小罐药膏,挖了一指,送到他后面。

    裴厌辞身体瑟缩了下,接着轻而易举地接纳了那根手指,任由他搅弄涂抹。

    被磨出的火辣燥热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爽冰凉在蔓延。

    “肿了吗?”裴厌辞不安地问。

    棠溪追捉了他的唇轻琢了一口,“有一点,明天就能好。”

    水润暖热,又带着软弹韧劲,好亲得舍不得放开,都是他拿自己的嘴温一晚上的功劳。

    “明天要是不能好,”裴厌辞恼地哼哼,“以后别想上我的榻。”

    “我给你揉揉。”棠溪追哪里不晓得他,说到一定会做到。

    刚才还在可怜地啜泣求饶,让他放过自己,转眼就带着一身红印开始耍威风了。

    他恨不得用金链子永远把人绑在床上,看他还拿甚来威胁人。

    处好了后面,又拿了别的膏药,在手上搓均匀,催动内力,不轻不重地揉捏四肢腰背,给他疏松筋骨,活络经脉。

    不多时,裴厌辞的睫毛颤了颤,合上了眼,安心地沉睡过去。

    棠溪追将人全身上下按了三四遍,已经拂晓时分,窗子处透来了些许微光。

    擦掉额头上的汗,重新躺回去,刚把裴厌辞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裴厌辞皱着眉,睡得迷糊,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伸开手臂要抱人。

    棠溪追轻笑一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将人拢进怀里。

    裴厌辞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床时,裴厌辞身子果然爽利了不少,只是嗓子和眼睛干涩的紧,拿镜子一照,哭了大半夜,眼睛又红又肿,模样好不可怜。

    窗外响起一阵淅沥的雨声,时不时响起一道春雷,倒是比昨日还更冷些了。

    清风拂过金钩挼蓝云鹤绸帐,裴厌辞叫来了无疏,让他去国子监说一说,今日不过去了。

    “那位呢?”透过床前的横立的五叠玉青色百里山水座纱屏,无疏隐约看见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巧妙绕过里衣下摆,如蟒般有力地环缠到劲瘦的腰身上。

    白绫袖口上褪,一只如玉修皙的手酥软无力地抬起,不耐烦地把那条手臂掀开。

    无疏忍住笑,抿了抿嘴,就听到裴厌辞沙哑的声音疑惑道:“哪个那位?”

    “你身边的那位啊。”

    裴厌辞拍了拍额头,“我都忘了。”

    棠溪追欺身贴近,企图拿身体贿赂上司,“祭酒大人,我今日不想去上课,帮我请个假可好?”

    “你是先生啊,”裴厌辞抽了抽嘴角,“不上课那些监生怎么办?”

    “我今日还有他的课呢。”无疏点头道,“坠西堂先生教得可好了,本来我们底子就差,最需要先生的教诲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屏风里往外传来簌簌凉意。

    无疏挺了挺胸膛,他才不怕。

    “快去上课。”裴厌辞一脚把人踹下床。

    无疏害羞地捂住眼睛,偷偷留一条缝。

    不愧是大哥的男人!这胸肌……

    不愧是大哥,这一道道狂野的挠印……

    棠溪追只穿里裤,裴厌辞这才想起无疏还在,忙把里衣丢到他头上,温声将人打发走,“你先去国子监。”

    “好吧。”无疏老成地叹了口气,出了屋门,“一个当官儿的,一个当先生的,都不用上学,我一个小孩子,偏偏要风雨无阻地去。”

    “我啥时候才能当上官儿啊。”

    无疏愁眉苦脸地接过吴娘子的书本和油纸伞,上了马车。

    两人早饭和午饭都是在房里吃的,棠溪追伺候着将饭菜一口口喂进他肚子,裴厌辞靠在隐囊上,身上盖着单薄的小被,甩甩手,还是泛着酸软。

    “昨晚那药对你可有伤害?”

    “没有。”棠溪追见他吃饱了,自己三两下将碗里吃剩下的饭菜解决,放回木托盘,一齐放到门外。

    再回到床上,两人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又困得打眼,相拥睡了过去。

    一日时光就这么不经意地在时醒时睡的碎片中溜走。

    第143章 游说 本宫的人,也是你的人

    偷得浮生一日闲, 第二日还想偷,没了。

    允升找上了门,趾高气扬地说顾九倾要见他。

    裴厌辞也不推辞, 马车从原来去往国子监的方向改为了东宫。

    在他的印象中, 这还是第一次走进太子的寝宫,与前世他住的地方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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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庭, 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华丽, 却古板, 严肃, 无趣。

    顾九倾看着他姿态从容地跨过一扇扇宫门朝他走来时, 恍惚中记起了太子府那满院的桃花雪。

    冰莹雪白的浅薄一层, 鲜粉娇嫩的桃花瓣被冻熟, 变得透明, 互相依偎在颤颤巍巍的枝头, 一同被抖落,零落成泥。

    他身上那身仆从灰扑扑的短打, 也与小院里古朴藏拙的美相得益彰。

    裴厌辞走近行礼问好, 见他没开口,问, “殿下为何事烦忧?”

    “今日这身衣裳, 很衬你。”

    他才注意到, 裴厌辞也养得起富贵。

    一头乌发用栀花卷竹枝叶小银冠半扎着,身上穿着一袭银灰色蜻蜓伫枯尾焦金灰蓝竹衫袍,一根玉环镂金蹀躞带勒出窄瘦的腰身, 下坠一条双蝠扣三足乌黄纹白玉佩,领口和袖口露出涧石蓝绸内衬,外面罩着同色大氅。

    瑶阶玉树, 光而不耀。

    甚至只有这身贵而不显几矜雅才配得上这通身的气质。

    “殿下谬赞,”裴厌辞敷衍了一句,“今日召臣来所为何事?”

    顾九倾摸了摸鼻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拿了桌上的扎子,再抬眸,目光不免又落在他身上,“京察马上要开始了,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他为了这次京察,趁着将棠溪追打入狱时就开始争取整个吏部,凌迟棠溪追的圣谕刚下没几日,吏部尚书徐蛟就和他堂而皇之在朝会后同行。

    “臣知道殿下一定已经准备充足,虽然如此,臣也想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厌辞,你已经为本宫做了太多。”顾九倾眸光微动,再坚硬的寒冰也因眼前的人融化成水。

    裴厌辞没他的客套,道:“郑崔越薛王,大宇五大望族,如今殿下缺了郑家的支持,还无端惹了一身腥,单单只靠王家,恐怕在朝中的分量依然不够。臣前几日看到崔相在给骐王引荐曲梁侯,臣也在争取崔家,希望他能站

    在咱们这边。”

    “你不要对他抱有太大希望。”顾九倾食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他把崔涯认到本家族谱上就晓得他的态度了,他心里也是偏向顾万崇的。”

    “谁也说不准。这次朝中空缺太大,他要是运作得当,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郑家。”裴厌辞道。

    三四十年前,郑家靠着郑皇后押对了宝,辉煌了数十年,本来按照正常的规律,下一个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也会出自世家,下一个世家继续辉煌几十年。

    这是世家之间在竞争磨合了好几代人后共同形成的默契。

    从大晤到大宇,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

    现在皇帝打破了这个平衡,即将面临世家的反噬,世家也要忌惮皇帝手中的权力,但两方又处在微妙的平衡当中,仿佛站在门里门外,明明透过窗纱看得到彼此暴露出的勃勃野心,却总装傻充楞,告诉别人甚也没看到。

    “下一个郑家?”顾九倾眼里闪过思虑。

    王家靠女人姻亲关系来巩固权势,世人钦羡,世家不齿,说到底还是在朝中的话语权不够大。

    只靠一个王家支持,的确不太够。

    郑家一倒,三分之一肱骨跟着去了,朝廷元气大伤,顾万崇也敢跟他叫板了。

    “你有多少把握?”顾九倾问。

    “五成,但是,”他道,“倘若殿下首肯,让吏部几位大人站在臣这边,帮臣说说话,臣有八成把握。”

    “你尽管放手去做。”顾九倾没有多加犹豫,“本宫的人,也是你的人。”

    “臣多谢殿下。”裴厌辞再次拱手行礼。

    顾九倾看着他,“你还跟本宫这么生疏。郑相死了,你已经不是郑家的义子了。”

    郑家倒了,除了为他背了一口黑锅,剩下的好处,恐怕只有这个了。

    若是审时度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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