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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他才肯定,这就是爱。
“你从不跟我说。”九千岁委屈。
“我的错,之前也没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你只关心自己的政途。”
“以后有时间就关心你。”
“我一直以为你在利用我的感情往上爬。”
“以前可能有吧,现在不都快完成大业了,以后你利用我呗,两者没矛盾吧。”
棠溪追啜泣声戛然而止,把裴厌辞从自己怀里撕开。
“那个……我若不死……”
“放心吧,”裴厌辞道,“我说过,我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两难的境地中。”
棠溪追为了逼问这个答案,制造了外面那一堆烂摊子。
裴厌辞打了个呵欠,“九千岁,现在能侍寝了吗?我看外面今晚也是不会打起来的样子了。”
棠溪追脱了外裳挤上了床,紧紧将人搂在怀里。
裴厌辞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失眠好一段时间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他早就习惯了有棠溪追在身边的日子,想要依赖他,靠在他的怀里。
“别为难自己了,一切有我在。”他拍拍棠溪追的胸肌,“我可是要当皇帝的人啊。”
棠溪追满怀愧疚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冰凉的吻落在他的额心。
“好。”
————
第二日早晨,裴厌辞跟戚澜和无疏道别,说要出城。
“近来安京查得那么严,你怎么出城?”无疏担忧道。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裴厌辞道,“你们就暂时待在这里,等安京风波过去再从长计议。”
“大哥,你出去到底是要干嘛?”无疏问。
“先去找姜逸,如果他不支持我,我便南下征兵。”
“征兵?”戚澜一怔,“你要钱没钱,要粮没粮,怎么征到兵。”
“凭借我出色的人品,不行么?”
戚澜笑得最开怀。
然后挨了裴厌辞一顿打。
“早知道不严的时候你就该走了,现在外面那么乱,感觉出去很难。”
“没办法啊,”裴厌辞放下筷子,拿帕子擦擦嘴,“我在等一个人,跟我一起走。”
膳厅门口,一个高大的人影逆着光对着他们。
————
有棠溪追帮忙,裴厌辞出城简直易如反掌。
两人单枪匹马进了姜逸的营帐,姜逸一看到两人一起出现,千言万语都不用说了,直接暴脾气地将他们赶了出去。
没多久,边关战事吃紧,他率兵回去迎敌。
裴厌辞带着人一路南下,游说不少富商商贾投钱,加上自己全国戏院的盈利,买粮食兵甲,开始征兵。
棠溪追预想中的事情发生了。
安京的流言传了出来,裴厌辞是个和宦官一起厮混的人,天下苦扼鹭监久矣,一听这个名号,征兵的摊位上无人问津。
整整一日,报名参军寥寥数人。
裴厌辞亲自站到了征兵的摊位边,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可不就是个大奸臣么。”
“这么年轻的娃子,做点甚不好,非要当阉人的走狗。”
裴厌辞不卑不亢,回应道:“除了当阉人走狗,我还做过很多。”
“做过甚了?”
“开办戏院了,老百姓低价也有戏看了。”
“这个不错,原来是你开的。”
“还斗倒了你们上头的恶霸,盐价边低啦。”
此举迎来一小片欢呼和嬉笑怒骂。
“还开办了学堂,改革了教育,降低了书价,以后普通百姓的家里也能承担得起读书的费用,平民当官的机会更大了。”
“不可能吧,这些都是你做的?”
“当官的怎么会管这种小事。”
“骗人的吧。”
“可是戏文里都是这样说的,裴厌辞裴大人为我们做了很多事。”
“对啊,他说的都是戏文里唱的,不会有假。”
“戏里那个木偶,和这位裴大人长得一模一样,难怪看着这么熟悉!”
裴厌辞对其中夹杂的质疑也不反驳,跟他们唠家常一样,道:“我们正在着手改善荒地,让土地变肥沃的时间不再那么漫长;也正在提高粮食的产量,想让普通百姓也能过上吃得上饭的日子。只是啊,上面那些地主和老爷们不让我们继续研究了,说这样没用,你们吃饱穿暖了,学问变多了,人就精了,不会再听他们的话了。”
“简直放屁!”
人群中有人叫了起来。
“是啊,放屁。”裴厌辞道,“所以,我想为无权无势的人出头,所以得罪了他们,然后扣上了奸臣的帽子。我想回去,完成我没有完成的事情。”
人群沉默了下来。
朝廷的事情,离他们太远了。
棠溪追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袖,“没用的。”
想要一个人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一个陌生人卖命,这简直天方夜谭。
“哪里可以报名?”
一个小伙子举起了手。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我们不懂得你们上头的弯弯绕绕,但你其实是个好官。”
陆续地,三三两两的人走到了摊位前,朝裴厌辞抱拳行礼,说要参军。
“裴大人,不说别的,单单就因为你开的戏院,我场场不落地看下来,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人不能忘恩负义,你为我们的生计着想,我给你出点血汗,这叫做报恩。”
更多的人走了出来,摊位前慢慢排起了队伍,越来越长。
火把照亮了小小的摊位,点亮了裴厌辞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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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谋皇X猎宦》 第158章 正文完结(第7/7页)
的光。
三个月后,在安京厮杀得只剩下两位藩王突然得到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消息。
裴厌辞率领三十万大军,已经杀往安京。
等藩王谈拢合作,准备共同迎敌时,裴厌辞的兵马已经杀入安京,取了两位藩王的项上人头。
一日后,顾越芊被迫退位。
顾亿随再次出现,群臣却开始高呼要让裴厌辞登上皇位。
裴厌辞谢绝不受,顾亿随封他为相国。
一个月后,张东勤再次提议退位让贤,让裴厌辞登基。
裴厌辞再次谢绝不受,顾亿随只好封他为侯,赏赐如流水一般送进裴府。
半个月后,朝臣集体上谏,想让裴厌辞登基,裴厌辞还是拒绝。
终于,在顾亿随哭诉一番之后,第四次提议时,裴厌辞接受了百官和皇帝的建言,接下了顾亿随的传位圣谕和传国玉玺。
武成元年,大宇末代皇帝顾亿随在上任几个月后退位让贤,将皇位传给裴厌辞。
裴厌辞众望所归,成为新一代皇帝,定国号为陶,年号如熙。
“大哥,我们府上这些东西真不用搬到皇宫里?”无疏叽叽喳喳道。
“宫里甚都有,还差你那两件破烂不成。”裴厌辞哭笑不得,“明日我便登基了,别耽误我的吉时。”
“知道了。不行,我娘给我绣的枕头可是独一份的,我得带走。”无疏说着就跑没影儿了。
裴厌辞四下看看,嘟囔道:“棠溪追,你也死哪儿去了。”
真是,到底有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卧房里,棠溪追鬼鬼祟祟地从暗格里将自己的宝贝一件件翻出来,有裴厌辞贴身戴过的荷包,裴厌辞用过的汗帕,裴厌辞铰下的指甲……
他像一只老鼠,东拉西扯地偷偷屯着裴厌辞用过的所有东西。
那些可都是裴厌辞都没瞧过的东西,也是他曾感觉自己拥有过裴厌辞的美好回忆。
触及一个卷轴时,他微微一愣。
那是一个下午,裴厌辞央他为自己画一幅画。
等人走后,他一笔蹴就了这幅画。
卷画的方式错了。
棠溪追愣了一下,懊恼地笑了。
真是,小裴儿还说每次都找不到他藏的这些零碎玩意儿,明明都知道自己偷偷放在哪儿嘛。
打开画轴,那日下午的阳光很明媚,却仍抵不过画中人的璀璨。
画的右下角突兀地多了两行字。
飘逸潇洒,瘦骨灵动。
“世间遍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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