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够,要过来“检查”一下,手一伸过来傅夜熙就很淡地瞥了他一眼。
萧以恒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但还是很“顽强”地坚持给傅夜熙脖子上的丝带多打了个结,然后他便像是被火燎着似的窜出很远,大概自己也知道自己太贱了,怕被傅夜熙打。
不过傅夜熙最终没说什么, 宋听雪靠近过来的时候,他眼神专注地望向对方。
“来吧,”萧以恒的几个朋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道, “需要帮你们喊开始吗”
宋听雪跨坐到傅夜熙身上。
他感受到傅夜熙胸口逐渐明显的起伏。
虽然他无法听到傅夜熙那细微的呼吸声,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傅夜熙的呼吸频率比以往要快。
宋听雪借着头顶微弱的光线,左右看着,似乎是在思考从什么地方下嘴更合适。
傅夜熙道:“先把结松开, 再看着解。”
宋听雪觉得傅夜熙说得很有道。
他原本那个结打得松松的, 就是为了用嘴的时候方便解,后面萧以恒出来一插手, 多了个结不说,还系的又紧。
关键宋听雪不知道萧以恒用的是什么手法打的结, 怎么好像和他打得不太一样,这么一叠加, 宋听雪都有点看不懂了。
他俯下身, 用嘴衔住了丝带的结口。
他不知道在场的其他人此刻有没有说话,他有点听不到。
只觉得此刻似乎很安静。
他的鼻子距离傅夜熙的喉结很近,好几次鼻尖都不小心擦过了他颈间的皮肤。
很滑。
宋听雪闻到了傅夜熙身上熟悉的香气。
他想起过了明天,自己就要去F国了,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出国,却没有和傅夜熙一起。
他好像才和傅夜熙一起生活了两年。
只这短短两年,却让宋听雪有一种……他将和傅夜熙一直绑在一起的感觉。
宋听雪嘴里叼着傅夜熙脖子上的丝带结。
不知道是因为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太多东西,还是因为这个结扣真的很难解,他啃了半天,那颗结扣都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宋听雪抬头看向傅夜熙。
傅夜熙的眸色似乎比以往更黑沉,正垂眸和他对视。
“唔……”宋听雪松开嘴里的结扣,“解不开了好像。”
“我看着不难,只是你没找到技巧,再试试。”傅夜熙凑到他耳旁低声道。
宋听雪的耳根很红。
因为他感觉到,傅夜熙好像某个地方有了反应……
宋听雪想往后退退,离傅夜熙远一点,却被傅夜熙一把按住了后腰。
“别动。”傅夜熙道。
他感觉到傅夜熙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耳侧,他刚才这么一动,好像更……
宋听雪连忙贴住他不敢动了。
他听到傅夜熙在他耳旁道:“解吧。看清楚绳结的整体走向,不要急。”
他的声音很清淡,却如果火烧般灼了宋听雪半边脸。
宋听雪紧张不已,但还是按照傅夜熙在他耳边的耐心提示,一点一点把绳结松开了。
明明是很短的时间,却在宋听雪的眼中和耳边被拉得无限漫长。
傅夜熙很耐心,声音很淡定,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身上的不一样……
一直到嘴巴都快酸了,宋听雪才终于算是把那个绳结彻底松开了。
“这样就好了吧”宋听雪悄悄问傅夜熙。
“嗯,”傅夜熙勾勾嘴角,却对宋听雪道,“但是再等等,小雪。”
宋听雪明白了傅夜熙的意思,耳根通红,趴在他身上不敢动。
还好在场的其他人可能是顾忌着傅夜熙,也可能是看他们太亲密,并不太好意思一直盯着他们看,因此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把结解开了没。
等到傅夜熙像是好些了,低头在宋听雪耳边道:“时间不早了,跟他们说,我们回去吧”
宋听雪点头,退开后丝带彻底散开。
宋听雪忽然有点想使坏,又扑过去抱了傅夜熙一下。
傅夜熙眸色沉沉的,提醒他:“小雪,晚上要好好休息吗”
宋听雪连忙松开手。
酒是不用再喝了,傅夜熙和萧以恒打了声招呼,便起身带着宋听雪离开。
宋听雪脑子里都在回荡傅夜熙刚才在他耳边说的话,并没有注意到傅夜熙离开时直接把那条解开后的丝带塞进了外套口袋里。
当天晚上,宋听雪果然没能好好休息。
其实想到要离开傅夜熙这么多天,宋听雪还是很舍不得的。
即便之前,他跟着冯老也离开宁城去过其他地方,有几次离开的时间也不短。
但……这次实在太远了。
宋听雪格外舍不得。
估计傅夜熙也是,所以才会在晚上把宋听雪折腾得那么狠。
那条丝带把宋听雪的手腕都勒得生疼,关键傅夜熙根本不听他求饶,又故技重施把他的小蜜蜂摘了。
好像宋听雪自己听不到,就等于他也听不到似的。
坏得很。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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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雪得和傅夜熙一起回去收拾行李了。
其实大部分钟姨都已经在家帮他打包好了。
离开之前,两人一起在海洋动物世界的纪念品店里挑了点纪念品。
宋听雪挑了两只表情呆呆,却大张着血盆大口的鲨鱼抱枕,一只带回家,让傅夜熙放在床头,一只他打算带到F国,晚上适合抱着入睡。
傅夜熙由他,付了钱,带着高高兴兴的宋听雪一起回家。
第二天,傅夜熙特意抽了时间出来,开车送宋听雪和李堇一起去机场。
李堇真的受宠若惊,他在傅氏给傅夜熙当秘书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傅夜熙给他开车的。
去机场的路上,他战战兢兢一个人缩在车后座,怀疑等自己从F国回来后,职业生涯会不会就要到头了。
不过他实在有点想太多。
等到了机场,办完手续,宋听雪就要准备出关了。
傅夜熙站在关口望着宋听雪:“我等你回来。”
他把手里那只大鲨鱼抱枕交宋听雪手上:“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已经帮宋听雪的手机卡开通了国际业务。
宋听雪第一次出国,傅夜熙什么都不放心,甚至昨晚还开小灶给宋听雪补了一些出国的注意事项,以及F 国的风土人情。
现在宋听雪都已经记在心里了,他甚至还和傅夜熙一起查了F国的哪家餐馆做中餐最好吃,哪家餐馆又是地地道道的本土口味。
要是这些都能和傅夜熙一起吃到就好了。
宋听雪抱着大鲨鱼抱枕,刚才它一直在傅夜熙手中,现在已经沾上了傅夜熙身上的味道。
“夜熙哥哥再见!在家要记得按时吃饭哦!”宋听雪依依不舍地挥挥手,和李堇一起过了安检。
飞机会在一个小时后起飞。
傅夜熙站在机场出发大厅的落地窗边,望向窗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开。
坐了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才到F国,由于有时差,国内此刻已经是晚上,F国却还是白天。
一下飞机,冯老的经纪人便来接他,李堇还得回去,根本出不了机场,等看着宋听雪平安被人接到,他便要直接回去,等待搭上返程的飞机。
冯老的经纪人是个中年大叔,名叫刘蓄,非常健谈,看上去有点市侩的模样,但其实家里有个刚上小学的女儿,大米曾和宋听雪提起过这个刘叔,说他爱女儿爱得要命,家里到处摆满了女儿的照片,还会把女儿的头像印在小挂件上当车挂或者钥匙扣。
刘叔来接宋听雪时开了车,这车是在F国的租车公司租的,但宋听雪依旧在车前的镜子上看到那枚印着小女孩头像的小挂件。
刘叔察觉到宋听雪的视线,笑着道:“她叫圆圆。”
一路上刘叔跟宋听雪聊了好多,宋听雪之前和刘叔见面的次数不多,没怎么和他说过话,这次和他接触后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健谈,怪不得是画家经纪人这职业,宋听雪还颇有些不习惯,因为他之前和傅夜熙在一块,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说,傅夜熙在听。
不过,刘叔跟宋听雪谈的大部分都是关于这次去圣德美术展览馆领奖的事,这些细节对宋听雪来说都很重要,为避免到时候去了那儿露怯,宋听雪只能仔细聆听。
可是怎么办呢
他才刚落地F国,就有点想傅夜熙了。
趁着红灯的空隙,宋听雪拿出手机,给傅夜熙发了条消息:【我到啦!已经和刘叔碰面了!】
发完这条,他还举起手机,拍了张车窗外的街景,一并发给傅夜熙。
刘叔看到他的动作,笑着道:“一看就知道你和你们家那傅总感情好,我见过那么多人,从没见过这种派自己秘书把人直接从国内机场送到国外的送机法。”
宋听雪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不过他工作也是忙吧,手底下那么大一家公司,听说今年傅氏拓宽了新业务,据说是进军科研了要我说吧……”刘叔看来还是那种经常关注财经报的人,见多识广,提起傅夜熙公司的业务竟也能侃侃而谈。
宋听雪不太懂,他只知道傅夜熙确实很忙,要不然就能和他一起来F国了。
宋听雪看向窗外。
F国的街道很干净,沿街建筑陈旧却不破败,有一种时间沉淀下的厚重感和艺术感。
街道两旁有很多穿着古怪,脸上化着妆的行为艺术家,还有人站在街角拉小提琴。
宋听雪坐在车里,听不清那悠扬的曲调,却能感受到对方和路人一起沉浸在音乐氛围里时的快乐。
果然和傅夜熙昨天跟他讲的一样,F国是个浪漫的艺术之都。
将车开到宋听雪这次暂住的酒店停下,刘叔递给宋听雪一张房卡:“大学生,会英语吗”
宋听雪点头。
“那就好,坐了这么长时间飞机,你可能需要倒时差,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我和冯老还有点事儿,一会儿忙完了会回来找你,等明儿你记得穿精神些,我带你去见几个人。你别怕,到时候不用你去应付他们,在旁边站着就好!最重要的还是让这些人认识你,欣赏下你的画。哦对了,酒店房间里我给你放了画板和画具,是冯老给你从国内带来的,说是万一你来了这儿有新灵感,还能让你随手记录……你要是无聊,就坐在酒店的阳台上写写生,别到处乱跑。”
宋听雪又点头。
刘叔赶着有事儿,把宋听雪放下后调转车头离开。
拖着行李箱回到刘叔帮他订好的房间,一关上房门,宋听雪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行李箱里最占地的大鲨鱼从里面拖出来,抱在手上。
上面傅夜熙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刘叔在路上和宋听雪说,这次冯老来F国,带的宋听雪的画其实不止一幅,其中有一幅已经被一个画友相中,有意向想买,刘叔还在帮着宋听雪和对方交涉。
冯老觉得对方出价合适,而且对方看中的那幅宋听雪的画,算是宋听雪目前的画作里画风比较成熟的,用冯老的话说,确实值这个价,就算卖出去,也不丢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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