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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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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平日公务繁杂,本就辛劳,本宫还将功课频频送去叨扰,叫太傅不得休息,本宫真是思虑不周。”李昭小脸皱成一团,坐回案前自责道。

    “……”想到宁晏礼极尽敷衍的批语,青鸾不想打击李昭,只得微笑安慰道:“殿下无需自责,太傅大人也是尽了身为人臣的职责。”

    李昭撑着下巴思忖片刻,而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青鸾道:“那便去库房取些补品送到太傅府上,也算聊表本宫心意。本宫出宫不便,此事由你代劳最为合适。”

    “……”青鸾笑容登时一滞。

    巳时,宁府。

    日光透过雕花窗柩打进殿内,勾勒出熏香弥漫的轮廓。

    “怎么燃这么重的香?”霍长玉伸手在空中挥了挥,皱眉道:“夜里还是睡不安稳吗?”

    “谁放你进来的?”纱帐内传出低哑的问话。

    霍长玉将木窗推开,回头道:“你觉得他们几个拦得住我?”

    一丝微风夹杂草木清香灌入殿中,白纱轻盈摆动,映出帐内人影,“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宫便说我只是稍染风寒,明日就可正常上朝。”

    “你眼下这副样子如何上朝?”霍长玉道:“我已为你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你且在宫外养上几日再回去罢,宫中那边我自会交代妥当。”

    “此时正是让李洵与陈氏反目的最好时机,我怎能在此耽搁?”掀开薄衾的窸窣声传来,一只指节修长的手将纱帐拨开,或许是过于白皙,手背上的脉络清晰分明。

    宁晏礼散着如缎的墨发,披着外袍走下床榻,素白的寝衣衬得脸色有些苍白憔悴,“北郡的战事一触即发,绝对不能让陈暨和李鳌在朝中占了先机。”

    霍长玉急道:“什么先不先机的?我已听屠苏说了,你这已不是第一次晕倒,你日日不得安枕,前日又连着熬了整夜,纵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的!”

    宁晏礼俯身坐到案前,树影隔窗投在身上,挡住半张侧脸,“你今日前来也好,便帮我与长翎传信,此次若是与北魏开战,他必要率镇北军拔得头筹,才能彻底断了李洵在戍边之事上对淮南王府的依赖。”

    “我现在同你说的不是朝堂之事,亦不是边关之事!”霍长玉见*他头也不抬,只顾自润笔,声音不觉提高了两度:“你三年前替陛下挡那一剑本就伤及内里,如此消耗下去,你还要不要命了!”

    三年前,李洵在雍州巡游途中遭北魏细作刺杀,宁晏礼为得李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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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用苦肉计硬是在那利刃袭来时挡在了李洵身前,那一剑虽避开了致命要害,但仍伤及腑脏,生生用汤药吊了半年才见起色。

    霍长玉话音一落,偌大的府院除了风动枝叶的沙沙声,就剩偶尔几声叽喳的鸟鸣。

    寂静中,屠苏为首的几名影卫围在殿外,不禁对他纷纷暗赞。

    一只青雀从他们头顶飞过,在半空兜了一圈,收翼落于窗前。

    案边铜炉沉香袅袅,宁晏礼刚落下的笔锋稍顿,他抬起长睫,看向霍长玉,平静道:“我的命早在十六年前就交代在了淮水之滨,你知眼下有些事,我看得比性命更重。”

    言语冰冷坚硬,上挑的凤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霍长玉看着那双眼,腹中备好的说辞,此刻却突然一句也说不出了。

    他凝视着那张清冷苍白的面孔,良久,才重重叹了口气道:“你为何这般拼命,我自是明白……可是你也要珍重自己的身子。”

    “我的身子,我心中自是有数。”宁晏礼再次提笔蘸墨,淡道:“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

    此言一出,噎得霍长玉不禁瞪了他一眼,自己当初怎么就弃武从医,跟在这冰山身边操这样的窝囊心了呢?

    宁晏礼低头将信写完封好,递了过去,“北魏屡次来犯,李洵早有反击之意,我会在朝中主战,并上书力荐长翎为主将,但我想陈暨定会从中阻挠,推李鳌或他陈氏之人,届时还需霍将军从旁相助。”

    霍长玉“嗯”了一句,接过信,“听父亲说,今日上朝陈暨的态度已很明确,但不知李鳌如何看待此事。”

    宁晏礼道:“如今北魏侵犯的皆是北郡襄阳一带,未从淮水犯进淮南,他李鳌也许还打着作壁上观的主意,毕竟现下淑妃的事已让淮南王府自顾不暇了。”

    霍长玉颔首,“李鳌为平息此事搬出了丹书铁券,想必他早在淮南坐不住了。只是如此一来,约莫陛下也无法继续深追此事。”

    宁晏礼冷笑:“有那位说一不二的太后娘娘护着淮南王府,他追不追究又有何用,不过借此,这母子二人的间隙便再不可修复了。”。

    午后,宁晏礼服过了汤药,命人添了些香,在案前又疾书了起来。

    一沓沓公文从书案右侧渐渐减少,很快从左侧摞起厚厚一叠,他拿过最下面的一份,翻开后,隽秀的眉头却微微蹙起。

    这份是东宫送来的,李昭的功课。

    对于李昭,宁晏礼除了太子太傅这个头衔,确实未尽过为人师的职责。

    李昭定时将功课送来,他也只是草草于末尾批注一句“殿下勤勉,臣心甚慰”,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他从不愿在毫无意义的事上浪费功夫。

    或者说不止是事,还有人。

    但今日不知怎的,或是因为少有这会子清闲,或是因为莫名生出些身为太子太傅的觉悟,在宁晏礼刚要落笔写下第一个“殿”字的时候,却手腕一顿,将笔提了起来。

    他撂下笔,将功课翻回

    第1篇,一页一页开始审阅。

    纸上的字迹工整有序,对于李昭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确是能看出其沉稳的性子,字里行间所表达的观点也颇显仁爱敦厚之心,最难得的是又如此勤奋好学,若在未来好好加以匡扶,倒是个能成为一代明君的料子。

    可他偏是李洵的儿子,当真是可惜了。宁晏礼眸中划过一抹嘲弄。

    想到此处,他便失去再看下去的耐心,刚要直接跃至末尾,却在下一篇战策论的空白处看到一行小字批语——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那字与李昭的字迹明显不同,清丽灵秀如行云流水,像是女子温婉的手书,却又带着一丝男儿郎的恣意潇洒。

    宁晏礼目光久久凝视在那行字上,黑眸幽深莫测。

    看来东宫之中,还有另外一位“太傅”存在。

    正待此时,殿外传来鸦青的声音:“大人,事情办妥了。”

    宁晏礼收敛视线,拿过一本书卷盖在那篇战策论上,淡声道:“进来回话。”

    鸦青进殿伏手道:大人,臣已带那慧儿指认出了与淮南王府军师暗通的宫人。”

    宁晏礼顺手翻开卷页,眼眸垂在书间,心思却全然还在那行清秀小字上,“既已抓到细作,直接上刑拷问出那军师的下落即可。”

    “这恐怕不妥……”鸦青犹豫道。

    宁晏礼抬眸,“不妥?”

    鸦青道:“大人,这宫人……臣不敢贸然处置,因此特来向大人禀报,望大人决断。”

    第34章 第34章

    宁晏礼眼中生疑。

    “与那军师勾结的宫人,是在凤仪宫里当差的,名唤兰心。”鸦青道:“若是一般宫婢也就罢了,但这兰心不仅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婢,还是当初从陆府带进宫里的。”

    换言之,就是陆氏的家仆。

    这确实有几分棘手。宁晏礼思忖道。

    高门的贵仆,又是皇后的心腹,这样的婢子往往活得比一些士族女郎还要体面。

    若说她被淮南王府收买,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因此,要是将此事捅破天,就会被淮南王府反咬一口,说是陆皇后派人向李淑妃下毒在先,这虽不能掩李淑妃换子欺君的罪过,但却会叫李洵转移对陈氏和淮南王府的怨怼。

    而且这毕竟是陆彦的家事,他不好在明面上插手过多。

    见宁晏礼沉吟,鸦青又道:“大人,眼下还有一事。”

    “何事?”宁晏礼道。

    “流萤传来消息,淮南王世子昨日离开昭阳殿后,与东宫那位女史私下里见面了。”

    宁晏礼凤眸微凝。

    在他用玉簪试探后,李慕凌就敢在光天白日里与她相见。

    二人便这么迫不及待吗?

    “大人?”鸦青看他又半晌不语,以为身体仍有不适,遂关切道:“大人是否要歇息片刻?”

    话音将宁晏礼的思绪打断,他倏地看向鸦青,淡道:“那副画像呢?”

    鸦青愣了愣:“哪副?”

    为抓细作,他们派人绘制的画像不下百副,宁晏礼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他一时蒙住。

    宁晏礼漆黑的眸光射来,鸦青浑身一凛,不知是打通了哪道关窍,他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恍悟道:“啊!大人说的是那一副!”

    他随即又道:“那副就在偏殿书房中,臣这就前去取来。”

    “不必。”宁晏礼起身,在鸦青讶然的目光中朝偏殿走去。

    殿外日光正盛,暖意铺在院中,叫人忍不住犯困。

    在廊檐下打盹的屠苏,忽而感受到面皮上刮过一道冰冷,他蓦地打了个冷战,刚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墨色身影从面前走过。

    屠苏惊讶道:“大人,你怎么不好好在寝殿休息,霍大人临走前可是有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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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说到一半,一记眼刀飞来,后半截话被他咽回了肚里。

    这时,跟在后面的鸦青走到他身边,小声道:“从我方才进殿就发现大人心情似乎很是不好,这几日你说话小心着点儿,别总惹大人不悦。”

    “我——”屠苏瞪眼道:“我怎么就惹大人不悦了?”

    宁晏礼迈入偏殿,一眼就瞧见卷筒中用绢帛包好的卷轴。

    他将绢帛拆开,把卷轴在案上铺开。

    那个清媚撩人的女子又出现在他面前。

    “那不是陆氏小姑吗?大人总看她的画像做什么?”屠苏趴在窗上,低声道:我记得上次那玉簪,大人也没还给人家……”

    说到此处,他突然转头看向鸦青,错愕道:“大人不会是动了凡心了吧?”

    “你说什么呢?”鸦青剜了他一眼:“大人是……怎么会?”

    “大人虽然……但他也是人啊!你几时见大人用这般神色看哪个女子了?”屠苏往殿内指了指,说得愈发笃定。

    见宁晏礼视线久久盯在画上,眼中神色莫测,鸦青也犯起了嘀咕:诚然,他家大人往日里对女子的态度只有两种,对普通的无视,对怀疑的上刑。

    若照以往,这女史早就被抓来拷问,何必等到现在?

    “有事就进来,不要在窗前挡光。”

    宁晏礼的声音忽然从殿内响起,将二人吓了一跳,鸦青埋怨地看了屠苏一眼,屠苏讪讪一笑,将他推在前面,一前一后进入偏殿。

    二人进殿时,宁晏礼已提笔蘸墨,在那画像上洋洋洒洒勾勒着什么。

    屠苏伸头看去,不禁睁大眼睛道:“大人,这好好的画,为何要改?”

    鸦青闻言也走上近前。

    只见宁晏礼笔尖快速流转,轻描重墨,几笔下来,画中女子媚眼浮出笑意,眸光波动,竟似秋水荡漾,花般的笑靥明显比方才更加清隽,还透出一丝机敏狡黠。

    看着画像上逐渐鲜活过来的女子,鸦青不觉怔住。

    这已经不是相像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东宫那位女史活脱脱出现在了眼前。

    宁晏礼撂下笔,冷眼端详女子的面容。

    本是用来辨认细作的,故这画像只至胸肩,没画到半身。

    看着女子双臂的线条在纸张边缘戛然而止,他想起晕倒前眼中浮现的画面。

    玉棺中的那个断臂女子,果然与她一模一样。

    若非要说出不同,便是现在的她还活着。

    “大人,你这画得也太像了!”屠苏目瞪口呆地看向宁晏礼。

    要在心底将那容颜描绘了多少次,才能画到如此境地?

    待画干了,宁晏礼刚将画像卷起,屠苏乐呵呵地伸手去接,“大人是要将这画挂在哪?”

    却闻宁晏礼道:“把这个交给司白。”

    屠苏一愣,转眼向鸦青看去,鸦青似乎明白过来:“大人是要将那女史……”

    “杀了。”宁晏礼道:“在宫外找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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