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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35(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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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因此,她后来又去了一次茶楼,问了大厅的伙计,彼时可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客人进出。

    伙计们面面相觑,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门口招呼客的小厮急着讨赏,绞尽脑汁才想起确是有位与众不同的客人。

    “那人与旁人有何不同?”青鸾摒退旁人,将那小厮叫到跟前回话。

    “小的记得那日飘着小雪,那郎君只身前来,因他跛着脚,还是由小的搀扶才好跨过门槛,故而有些印象。”小厮躬身道。

    “跛脚?”青鸾狐疑:“然后呢?”

    小厮嗯了一声:“那郎君身量很高,有些清瘦……拄着木杖,手指长,肤色白……腕上还有道旧疤。”

    青鸾闻言一窒,心脏怦怦加速:“还有吗?”

    小厮挠头寻思片刻:“……没了。”

    “就只记得这些?”青鸾急着追问。

    “不瞒女郎。”小厮怯声道:“那郎君披的大氅看着十分贵重,腿脚又不大利落,小的怕冒犯了贵人,当时只顾着小心搀扶,注意脚下,根本没想着抬头多看……”

    “……”

    青鸾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良久,她垂落眼睫从袖子里取出银两给那小厮:“罢了……倘若你再见到那人,就到大将军府传话给我,届时还有重赏。”。

    不知底细前来霍府拜访的年轻官员仍旧不少。毕竟,新帝心腹又是霍家嫡女,这样的金枝落到谁家都是天降的福气。

    因此青鸾盼了多日,没等来那茶楼的小厮,倒是被这些人扰得不胜其烦。

    不过这种情况在陆衡从京郊大营忙完回京后,便很快得以扭转。

    某日,一个倒霉的文官又来霍府,刚好被陆衡撞上。

    于是,那文官还未叩响府门,就感受到了来自骁骑将军的“热情关照”,被揪着衣领丢进了雪堆。

    这事很快在京中传开,霍府门前才终于清净下来。

    “日前我听褚将军说,陆二兄已向陛下请命,赴北郡任职。”青鸾将笔撂在砚台上,端详着自己在伞面上的画作,对陆衡道。

    陆霍两家婚约虽解,但陆衡待青鸾一切如旧。回京后,仍是一得闲空,就往霍府里钻。

    他明白青鸾的心在何处,便将自己的心思都压在了心底,相见时与她说说笑笑,反倒更似挚友。

    他顺手接过侍婢端上来的茶点,应道:“父亲与大哥已回了金陵老家,他处理好了族中事务,便一日都不愿在京中多留了。”

    陆彦与陆眺勾结淮南王府虽然论罪当诛,但李昭念其二人终究是自己的至亲,又考虑到陆婉,遂只罢黜官职,免了死罪。

    如今局势已定,陆羡本就不喜朝堂争斗,父兄回了金陵,他便一刻也等不及,去北郡寻霍长翎躲清净了。

    青鸾叹道:“以陆二兄之才不能留于朝中,当真可惜。”

    “他素来志不在此,去了北郡或许还能更快活些。”陆衡道:“其实今日下朝后,我也去见了陛下。待年关过后,我打算率军启程,去往云都了。”

    青鸾面露惊讶:“这么快?”

    “北魏虽承诺三年之期,但我却不想再等三年。”陆衡道:“三月入春,淮水河道就要开化。今冬雪多,开春后粮草必然丰足,我要先带大军熟悉气候地形,以便再度北伐之日,行军顺畅。”

    听着陆衡的话,青鸾盯着眼前半干的伞面,稍稍有些出神。

    宁晏礼给李昭留下书信,留下了稳固前朝的策略;给陆衡留下兵符,留下了大梁重新一统的希望。

    他当真是算好了一切,纵使不在,所有事的发展也都仍在他设计好的路径上行进。

    这样的一个人。

    一个不允许让任何事脱离掌控的人,当真会就这样撒手离开了吗?

    艳阳晴好,一支支纸伞挂了满院,在阳光下随风齐动,如水面般波光粼粼。

    伞面上青红白粉,花式各异,但大多还是梨花和海棠。

    青鸾踮起脚,将新画好的那把系在廊檐下,她高高伸着胳膊,看得缙云和府中侍婢们胆战心惊。

    陆衡从她手中拿过伞柄,轻松将伞面吊在廊檐上:“你一连几日画了这么多伞面,莫不是也要拿到东市去卖?”

    青鸾眸光一动,抬头望向他:“你也知道东市那个卖伞的摊子?”

    陆衡微微顿了顿:“前些日子路过瞧见的。”

    青鸾似是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我是想试试画这东西是否真那么容易。”

    陆衡看着伞面上秀丽的花瓣,含糊道:“你这不是画得很好么?”

    “我的画功徒有其表。”青鸾顺势道:“只占了七分形似,神韵却不及他的三成。”

    “他”是指谁,陆衡不问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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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看着倒觉你画的更胜一筹?”他顺口道。

    青鸾眼睫微颤,却仍若无其事道:“你看过他的画?”

    陆衡一愣,俊脸上迅速划闪过一抹不自然:“我只是……觉得你画的已经很好了。”

    “是吗?”青鸾拨过一只刷好桐油的伞面,看着上面的梨花,思忖片刻:“我是临着他的伞面画的,只是远不及东市那位卖伞的郎君。这些日子,我一直惦记着去那摊子拜访,只是日前表兄同我说,京中可能仍有谢辞手下的残党,叮嘱我近日减少外出,遂才作罢。”

    “京中藏有逆党?”陆衡当即严肃起来:“我怎未听闻此事?可曾向陛下秉明?”

    “表兄得了些线索,但因尚未坐实,便没惊动昭阳殿。”青鸾道:“何况再过几日就是年关,冒然将这消息宣扬出去,怕是连年都过不消停了。”

    “你此言也不无道理。”陆衡颔首:“可还是要再当心些,待此事尚无定论前,除了进宫,你便在府中好好待着,以免遇到危险。”

    青鸾妥帖地应了。

    陆衡走后,她身边的侍婢忍不住凑近,低声问道:“女郎可是记差了?那日司将军前来,不是说过茶楼的事并非逆党所为……为何女郎还与陆将军说……”

    青鸾望着陆衡纵马远去的背影,淡道:“我有些猜测还需亲自证实,此事莫要声张,待会儿你帮我给表兄传个信,拿上阿母那支白玉簪。”

    “白玉簪?”侍婢讶然道。

    霍府的白玉簪何其贵重,自家女郎要传什么样的信,竟需要以此为证?

    陆衡的身影消失于长街尽头,青鸾收回视线,转身迈回府门:“此事需得表兄念及司氏情谊诚心帮我,否则今日这番铺垫,便无意义了。”。

    一连数日,青鸾除了进宫,当真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年关将至,她在府中也不闲着,早早给下人们发了银钱布匹,带着他们准备桃符,纸花,还提前张罗起了守岁的酒席。

    热闹的气氛一扫昔日阴霾。

    侍婢打帘,卷入一股寒气,缙云端着洗干净的柏树叶进来,对青鸾道:“女史,花椒和柏树叶都备好了。”

    “你先暖暖手。”青鸾让婢子接过她手中的托案,把她拉到火盆边:“陛下已经下诏,岁末当晚将于宫中设宴,邀百官一同守岁。”

    缙云伸手烤了一会儿,便到她身边一同帮忙泡元日要喝的椒柏酒:“那这些日子准备的酒席,岂不是白费了?”

    既是百官一同守岁,便不只是青鸾,就连霍远山、霍长玉在除夕夜也要入宫。

    “怎么就白费了?”青鸾抓了把柏树叶撒到酒坛里:“我已写好了请帖,届时你把宁府的人也一同叫来,带着他们一同在霍府守岁。”

    缙云愣了愣:“可是他们……”

    青鸾知道她要说什么:“我知道,这段日子大家都不好受,但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不是吗?”

    缙云眸光微动,抿着唇垂低了头,良久,默然颔首。

    岁末当晚,青鸾随霍远山、霍长玉一同进宫。

    因未出国丧,宫中依梁制,并未大行司乐,但在华光殿前仍按俗礼,由竹苇扎成堆,浸上火油点燃,架起了庞大的庭燎。

    熊熊的火光将夜幕照如白昼。

    方相氏玄衣赤裳,戴着狰狞的面具,披着厚重的熊皮,率领百数内侍在火堆旁傩舞。震天的念诵声里,方相氏将“击败恶鬼”的幡旗呈至李昭面前,再由李昭将之掷入火中。

    霍远山和桓昱一左一右,跟随李昭立于百官之首,携群臣将酒盏举向天幕。

    青鸾盏中换了甜酿,饮下时,向远处的司白看了一眼。

    司白微微点了点头。

    傩仪结束后,百官随李昭入殿。敬酒的喧嚣声渐起,青鸾笑着与人寒暄几句,便借由离席。

    在司白安排下,她很快坐上马车出宫,并在车上换下了官服。

    一出承明门,满街花灯如昼。

    守岁之夜不设宵禁,整座上京城被喧杂的喜闹声浸透,东西两市更是整夜不休,处处张灯结彩。

    人们执灯走上街头,逛市集,看杂耍,相互问安说笑。孩童们将竹竿丢入火堆,捂着耳朵钻到自家大人身后,欢快地看着竹竿噼里啪啦炸出纷燃的火星。

    马车在拥挤人流中缓慢行驶,好不容易在朱雀大桥前寻得一处空地停下,顺喜“吁——”了一声,道:“阿姊,到了。”

    青鸾掀开车帘,一阵冷风卷着雪片迎面吹来,她微微眯眼,搂着手炉将大氅拢紧:“这一会儿的功夫,竟又下雪了。”

    顺喜转过头来扶她:“阿姊慢点。”

    青鸾在喧杂的热闹声中钻出车厢,接过顺喜手中的伞:“半个时辰后,我若没回来寻你,你便独自先回宫去。”

    顺喜应道:“今晚街上人杂,阿姊只身一人,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青鸾颔首:“我早有安排,不会有事的。”

    “下雪啦!下雪啦!”几个孩童带着傩舞面具,追着巨龙花灯从旁跑过。

    青鸾抬起伞,望了眼漫天飘舞的素白,只身步入熙攘的人群。

    街边两侧的叫卖不绝于耳。

    以青鸾眼前的月份,着宽松衣裙身孕尚不明显,外面又披了氅衣,更与寻常女郎无异。

    她闲适地逛着,不时在感兴趣的摊位前驻足。余光里,总有一个戴着兜帽、身披玄氅的身影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她装作不曾察觉,边逛边看,不出一会儿,便买了一支艳色的簪花,又选了两盒胭脂。

    “女郎,看看面具吗?”街边卖面具的老叟道:“待会儿傩舞队伍就要来啦!买个面具也好跟着热闹热闹。”

    “好。”青鸾微笑颔首。

    面具架子上青头兽面,各式各样,青鸾挑了一只看起来没那么狰狞的狐首面具,刚要从袖中取出铜板,就见身边一人率先抬手,将一锭碎银交到卖面具的老叟手里。

    “女郎若不嫌弃,这狐首面具便由在下相赠,聊表心意。”

    青鸾视线微动,落在那人玄色大氅的衣袖上,再向上看,兜帽下,是一张被青鬼面具遮住的脸。

    守岁之夜,男女互赠傩舞面具是为倾慕之意。

    青鸾眸光略转,不易察觉地瞥了眼仍旧不远不近混在人群中的那道墨影,之后,对面前的郎君嫣然一笑,低声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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