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府的“工作服”。
蓝白二色为主的长衫,底下还有长裤,袖口紧缩,上头绣着一些简单的祥云图案。
衣服是京城的料子,听说价值不菲,关键是这* 长衫在不失风雅的同时,又能挡风保温,又能利于行动,无论是写字还是骑射,都能做到毫不妨碍。
这跟大庄官员的服装有很大不同,大庄官员的服装那叫一个臃肿,好看是好看了,一层层华服迭起来,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但不实用得紧,只适合在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室内穿。
每年大庄官员的衣服,也是朝廷很大一笔开销。
江易雅抬步往学堂里走,路过上官温苒的时候,冲上官温苒笑了笑,微微点头。
上官温苒见她态度很是温和,眼中光芒一闪,低下头行了一礼。
“在下复姓上官,今日初入清江城,前来拜访故友,没想到被挡在门外了,不知这位娘子,可有法子替我向内通传一声?”
学堂在上学的时候,除了相关的教职员工外,其余人都不能随意出入,上官温苒确实是被挡在了门口。
“上官娘子,不知娘子的故友是何人?我若是认识,必定告知于她。”
上官这个复姓不是很常见,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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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平民百姓。
事实上,大庄的复姓,大多是来源于高官之后,家族历史漫长,也就是如尉迟一类复姓,来自于军中或外族,底蕴薄了些。
说尉迟鸣玉的父亲寒门出身,是指没落的世家,并非真正的“寒门”,平民百姓想要入朝为官,掌管权势?在大庄,根本不可能。
“在下的故友,有个诨号,世人多称她为长州第一诗才。”
上官温苒说起好友,眉目间多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她与尉迟鸣玉其实没见过太多次面,大多数时候,她们是以诗书互相联络。
在文字之中,她们找到了能够共鸣的知己好友。
江易雅闻言一愣,随后大喜,一把拽住了上官温苒的手,吩咐身边的仆从入内叫人,自己则拉着上官温苒往对面的酒楼走。
“原是鸣玉的好友,她前两日还说,自己的好友快要到清江城来了,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了,想来你便是鸣玉说的上官温苒吧?果真如她所说,一见你,便能对上号。”
上官温苒没想到江易雅会这么热情,她被江易雅拽着走,愣是半天没插上一句话,连婉拒都做不到,稀里胡涂就坐到了酒楼的椅子上,又稀里胡涂看着江易雅点了一桌子好菜,眨眼就可以等着上菜了。
“你应该是今日刚到清江城吧?这个时候想来还没用午膳,我跟你说,这家酒楼的清江醉鸡最是一绝,一会儿一定要尝尝。”
上官温苒其实已经吃了点儿东西,垫过肚子了,她没好好吃一顿,是因为舟车劳累多日,没什么胃口。
此刻坐在这儿,闻着酒楼里酒菜的香味,还真被江易雅给勾起了馋虫,有点儿想吃一口饭了。
因此她放下了抗拒的念头,非常自然的与江易雅说起了美食。
江易雅越是与上官温苒聊天,越是惊叹,上官温苒受制于这世道,没怎么出去过,可是她对大庄的山川湖泊都极为熟悉。
尉迟鸣玉评价她,是通读古今游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江易雅之前还觉得夸张,此刻却觉得,这评价再中肯不过了。
从一个人的谈吐,就能看出这个人究竟有几分才华。
“清江一带常有山有玄玉的传闻,那玄玉可将水染黑,将木柴点燃,十分玄妙,江氏常年于此地居住,想来应该看见过那玄玉。”
上官温苒提出了一个江易雅没听说过的东西。
“能将水染黑,点燃木柴的玄玉?从未听说过。”
江易雅如实相告,江氏虽然常年在清江城附近,可江氏的族人比较俗,只希望金银等宝贝,还有就是喜欢囤地,买许多许多的地,这是大多数世家的毛病。
买地买人建坞壁,直接打造国中国。
什么玄玉,像记载此类特殊之物的书籍,都会被归类于杂记一类,世家子弟读经史子集,很少有人对杂记感兴趣。
江易雅除了经史子集外,平常比较爱看一些话本小说,对杂记这种奇异故事合集,兴趣平平。
“那玄玉听起来神异,但其实,我怀疑是石炭。”
上官温苒一句话,让江易雅直接瞳孔地震。
“什么!石炭!你可有将此事告知他人?”
尤其是朝廷的人,这可不能乱说啊!
前朝开始,朝廷就用石炭冶炼铁了,像如今一些极为锋利的兵刃盔甲,都有石炭冶炼的痕迹。
石炭和盐铁一样,是朝廷严禁之物,现在朝廷威严不如以往,却不代表可以直接在朝廷的禁区上蹦跶。
清江城才刚建立,若是传出有石炭一事,恐怕以后少不了风波,这事儿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好友李凝香。
江易雅不能用石炭考验自己和李凝香的友谊,因为答案是必然的。
李凝香拦不住她母亲。
耳边是人来人往,对面是一个轻描淡写间叫她心脏狂跳的猛人,江易雅有点儿后悔了,早知道让江易周过来应付这位上官温苒了,她瞎凑什么热闹。
江易雅心想,她看见才女就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毛病可得改一改,不是每个才女都和尉迟鸣玉一样好相处,性子也极好。
上官温苒见江易雅吓得够呛,端起茶杯,轻啄一口热茶,笑道:“不过是山间野闻,传说之事,多年来从未有人见过,那游记又不是只我一家有,清江城多年来风平浪静,不正说明,此事是假的吗?”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要胡说。”江易雅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一层冷汗,她哈哈一笑,“上官娘子真是个风趣之人,城主定然会很喜欢你。”
上官温苒眉宇间的温柔更多了些,江易雅是江易周的堂姐妹,还是江易周的心腹,见江易雅的为人处世,就能看出江易周的脾性来。
若君主多疑,那下臣大多沉稳谨慎,若君主愚笨,那下臣则多谄媚之流,若君主聪慧,则下臣性格各异。
上官温苒最怕君主愚笨,现在看来,她可以将这一可能排除,剩下两个,不管是多疑还是聪慧,都挺好。
多疑不是问题,坐在那个位置上,如果天真如幼子,才是大问题。
聪慧更好,聪明人当顶头上司,她能少思考未来,多想想现在,不必担心君主一个发疯,让所有人跟着陪葬。
尉迟鸣玉来的时候,菜都快上齐了,江易雅和上官温苒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场面热火朝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与上官温苒许久未见的知己,是她江易雅。
尉迟鸣玉加入进来后,气氛就更和谐了。
直到尉迟鸣玉问起,都有谁跟上官温苒一起入清江城。
“只我一人,路上碰到了一位家娘子,与其同行了一路。”
第051章 谋士
在酒楼吃饱喝足, 江易雅目送饭桌上另外两人进了对面学堂,自己则打道回府了。
本来今日要去教课,也被江易雅推到了明日。
她现在当然要先回去, 跟江易周说说这位上官娘子,今天的清江城,真是格外热闹啊。
江易周比江易雅更早一步知道上官温苒到的事情,谢叶瑶是她派出去接人的,接了谁, 什么时候回来,她自然第一个知道。
但她还没见到上官温苒,江易雅先见到了。
江易雅跟江易周详细说了一下中午的事情, 重点放在了上官温苒说的“玄玉传说”上。
石炭,也就是煤,江易周一点儿都不惊讶, 清江会出现煤矿。
清江那么大, 南边是深山, 北边是平原,这么一个交界点,没有资源才怪了。
只是她没想到, 自己还没去派人勘察, 就有专家送上门来了。
江易周见江易雅还在为“玄玉”一事愁眉苦脸, 便说道:“石炭八字还没有一撇,不必为还未发生的事情着急, 况且咱们连盐湖都能吞下去,再吃个矿又有何难?”
“盐, 这东西其实大多数世家私底下都在弄,赚钱嘛, 大家都想赚钱,京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这石炭与铁,那都是要命的东西,爆出去就是谋逆大罪,躲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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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雅想要跟江易周说明白其中的道理,可对上江易周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她话就卡住了。
她怕什么?怕谋逆大罪?
她们不就是在干谋逆之事吗?难道还怕定罪的时候,多出几项罪名不成,没有那些罪名,事情败露,也是死路一条。
江易雅意识到这一点,迅速冷静了下来。
江易周见此,满意点头,不错不错,现在小雅是越来越有谋士的气势了,谋士就该这样,泰山压顶不弯腰,天崩地裂不改色。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饭要一口口吃,咱们现在又没有石炭,操那个心做什么?这个上官温苒可真有趣,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江易周搓了搓下巴,直觉自己捡到宝了。
“信心?”江易雅不解,从哪儿看出来的?
“若是没有信心,就不会上来便考验未来的上司,她说的每一句话,吐露的每一个信息,都是为了看我的反应。”
江易周心想,明天她该去见见这位上官娘子了。
“那我没给你丢脸吧?”江易雅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表现,有点儿忐忑,她好像表现得一般。
“哈哈哈,没有,你这么热情,让她能宾至如归,表现得十分出色。”
江易周肯定了江易雅请客吃饭的举动,上官温苒看见江易雅后,想来是十分满意的,不然不会进行下一步试探。
有关“玄玉”的传说,就是上官温苒进行的第二个试探,江易周想着要考一考此次上门的人,对方也在考验她。
“那就好。”江易雅松口气,她不喜欢拖后腿,“那位家娘子,要如何安排?”
“元娘子为人如何?你从鸣玉那里听到了多少?”
江易周想着,先了解了解未来的下属们,她早就决定了,不管来人如何,她都会给对方一个职位。
只不过根据对方的性情与才能的不同,职位高低会有变化。
元家娘子的事情,是上官温苒离开后,尉迟鸣玉跟江易雅说得。
江易雅本以为元家娘子也算是尉迟鸣玉推荐而来的人才,没想到尉迟鸣玉说,她推荐的人里,只有一个上官温苒过来了。
能有人过来,已经很不错了,外头乱的不行,谢叶瑶一路护送才没出意外,上官温苒胆子是真大。
那位家娘子之前嫁过人,生了孩子,后来夫婿一家都死在了乱民之手,只剩下她和家中婆母还活着,后来她婆母惊惧之下重病不起,去年撒手人寰,只剩下她和尚在腹中的孩子。
她生下一个女儿后,就被夫婿的族人赶了出来,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元娘子没有再嫁,归家后,她就一直单独养育女儿,没想到元家也遭了灾,这次又是她孤身一人逃脱而出。
连着两次在危难之际逃出生天,江易雅自然不会觉得都是巧合。
尉迟鸣玉也说了,这位娘子以前在闺中时,颇有些聪慧的名声,起初她也觉得元娘子才学不浅,这才深交,没想到深交后发现,与其说元娘子为人聪慧,不如说她为人狠毒。
“鸣玉跟我说,以前她与那位娘子坐谈天下局势时,提起有一年,两军交战之时,一方军中士兵,突然染了疫病。那场大战,你想必也有所耳闻,正是开国之初,太|祖皇帝与前朝叛党的一战,天水之战。”
天水河是一条大河,这一场战争,发生在初冬时节。
冬日酷冷,并非开战首选,但为了不影响来年春耕,两边很有默契的将开战时间定在了冬日。
冬天气温寒冷,正是感冒高发季,所谓的疫病,江易周觉得很像是流行性感冒之类,放在缺医少药的古代,这种感冒就是名副其实的大疫,拖久了人就会烧成肺炎而死。
叛党很倒霉,碰上了大疫横行。
结局自然是庄太|祖大胜,为了隔绝疫病传染,庄太|祖下令,将敌方尸体就地焚烧填埋,据说敌方死亡人数超过八成,打仗一般很少会死这么多敌人,江易周严重怀疑这里头有猫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元娘子在那个时候,同鸣玉说,若她是叛党的将领,她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输得那么惨。
“她说,她会将染病而亡的尸体用投石车扔到对面军营里,还会将尸体泡在水流上方,这样一来,不说歼灭敌军,好歹也能输得好看一些。”
江易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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