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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不是不能合作,问题是,这到底是江盛的意思,还是江易周的意思?
李凝香倾向于是江易周的想法,如果真是江盛想要合作,对方不会想到,请求她递话。
而且也用不着给她递话,直接跟她母亲说就行了。
李凝香不知道长州是哪儿,但她知道,那是一个不同于京城的地方,她现在从犹如牢笼的皇宫出来了,可她并没有摆脱“阶下囚”的处境,照样还是被困在一个地方。
如果能远离京城,是不是就可以去外面走一走了呢?
李凝香心动了。
“去请母亲过来。”
她立马让人去请大长公主。
身边的婢女面露难色,躬身回道:“娘娘,殿下最近很忙……”
言下之意,是李凝香去请,不一定能将人请来。
李凝香面上露出一丝嘲讽,她冷声说道:“那就请大理寺卿过来吧,他应该没有母亲那么忙吧。”
大理寺卿,最年轻的九卿之一,封修。
他之前还是少卿,后来投靠了大长公主,一年时间,他就走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身为一部之首,封修其实更忙,但皇后娘娘的召见,他再忙也得前往一见。
不到两个时辰,李凝香就见到了封修,封修还是一如从前,面如冠玉,温润尔雅,一双眼睛望着狗,都能透出几分深情。
“臣见过皇后娘娘。”
李凝香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她摆摆手,让四周的人都下去,等屋中无人了,她直接伸手,拽住了封修的衣服领口,将人拽到跟前来。
手指在封修的脸颊划过,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她吐气如兰,动作娇媚,但声音却极冷。
“母亲没有时间见我,却有时间邀你入府过夜,封修啊封修,你这副长相,倒是长到了我与母亲的心上。”
封修微微低头,不敢去看李凝香的眼睛,只低声告罪,连道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你不光敢同时侍奉我们母女,你还敢给当朝皇帝戴绿帽子,只是封修,人不能那么贪心。我听说,你的同族堂妹,入了平王后院。”
李凝香说着,手上微微用力,扼住了封修的喉咙,封修不敢反抗,只默默感受着喉咙上越来越重的力气,呼吸逐渐困难。
他面上多了几分红,不是害羞,是憋得。
封修一直没有反抗,李凝香最后松了手,他脚下一软,差点儿跌倒,急促呼吸几声,干咳了好几下。
等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带了嘶哑。
“多谢娘娘,不杀之恩。”
“你为何不挣脱?”
李凝香冰冷地眼神,落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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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上,她像是透过封修在看谁,又像是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一个目光。
“臣,爱重娘娘,怕伤了娘娘。”
封修说着,他抬起头,眼角泛着红,像是在祈求垂帘。
李凝香笑了,“爱重?不,你在怕,怕我在母亲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也怕我下令杀了你。你爱重的不是我,是权力。”
是让皇帝当了绿头乌龟的刺激,是借此踩在世俗道德之上的快乐。
“在娘娘眼中,臣不也只是您的消遣,是您对大长公主殿下的反抗吗?”
他们本就没有爱,只有欲望,对权力的欲望,对自身的欲望。
李凝香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很快就不是皇后了,世俗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无趣,这些人为权力匍匐在地的模样,卑微的令她恶心。
“我想见一见她,你有办法让她愿意见我,对吧?”
多么可笑啊,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是母亲的掌上明珠,但想要见一见母亲,却如此之难,还要借助一个男宠的力量。
封修应下了,当天晚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看望女儿的大长公主,终于进了李凝香的屋子。
“母亲!”李凝香守着烛火,在看见母亲的那一刻,她眼中迸发出纯粹的爱,如星辰一般闪烁着,满是期待地看着她最重要的人。
大长公主却有些疲惫,走到李凝香跟前时,直接开口问道:“在家里你还过得不舒心吗?最近母亲真的很忙,你不是得了好几个解闷的小东西?让他们过来陪你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李凝香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暗,最后啪的一下,熄灭了。
她嘴角的期待,变成了苦涩。
“母亲,我是有正事要找您,江家来信,想与您共商大事。”
“安国公?他都快要割地称王了,还来掺和京城的事,野心倒是不小。”
大长公主皱了皱眉,现在京城已经够乱了,安国公再进场,京城真要永无宁日了。
大长公主想到这儿,说道:“在事情没有变化之前,暂时不提此事,安国公人在长州,对京城之事鞭长莫及,与他连手,没什么好处,此事不能直接拒绝,你自己斟酌一二,妥善回复你那个江家的好友。”
第066章 拱火
李凝香还想再劝两句, 她觉得和江家连手,或许是一件好事。
反正和谁连手,都比跟平王他们连手要好上许多。
可惜她在她母亲面前, 从来没有话语权,她母亲决定的事情,她说什么都没用。
于是一封回绝的信件,就这么从京城到了清江城。
清江城内,江易周拿到信后, 并没有多意外,如果大长公主一口就答应了此事,那她才会觉得不对劲。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长公主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她没那么快松口,江易周想, 大长公主可能都没有想过与人合作。
信从京城到清江城时, 已经过去将近七日了, 江易雅和苏破玉的旅行即将结束,元盼雁很快就要回到她原本的位置上了。
所以元盼雁对京城的反应非常上心,这是她给江易周献上的第一个计谋, 成功与否, 十分重要。
得知大长公主拒绝合作, 她不免有些心急,便询问江易周道:“城主, 何时向小皇帝动手?”
她连一声陛下都不肯称呼,可见心里对这位小皇帝, 已经没了任何敬畏之心,只有满满的不耐烦, 想要让小皇帝尽快到地下去见老皇帝。
“别急,任何事情都不能太着急,如果太着急,会出现纰漏。”
江易周十分沉得住气,她今年才十七,放在上个世界,甚至还没有成年,这个年纪她就已经坐拥一城之地,她最不怕的就是跟人熬时间。
现在活跃在政治舞台上的人,哪个不比她年纪大?熬她也能将这群人给熬死。
当然,如果能不熬,直接送他们去死,那就更好了。
元盼雁深吸口气,她确实着急了,“抱歉,城主,是属下性子太急躁,只是各地异动频频,宫中已经开始筹备迎新皇登基的事,若还不动手,恐怕再无机会。”
“有人比咱们更急,大长公主既然不愿意赏脸,那就换一下,让她来求着咱们合作。”
江易周玩味似得笑了笑,她大笔一挥,在崭新的信纸上写下一行行字。
一边写,她还一边念了一遍。
“周问父母安。
年前一别,多日未见,甚是想念。
听闻京城有逼宫之乱,周心内百般焦急,圣皇帝大行之后,天下安稳不足一年,眼下又起波澜,庶民何苦!士族何苦!
闻太皇太后凤体归天之灾,不在天数,而在人祸,天水之畔,百官俯首,签下丧权辱国之约,蛮夷无礼,嗜血嗜杀,上国安能以卑贱称臣纳贡,岂非倒反天罡!此乃遗臭万年之举!
朝中百官无骨血,尽皆朝纲蠹虫,天下即乱,周观天下,唯有我父长州州牧堪为龙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大庄之国祚,非我父不可续之!
儿易周肺腑之言!”
江易周写完,拿起信纸,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
这信纸是最近出品的新纸,是这一批里最成功的纸张,江易周来到清江城也有五六个月了,现在才用上自己的纸。
造价很低,吸墨性很好,一点儿都不晕墨,质量实属上乘。
可惜量太少,只能供给江易周一人用,其余人最多得个三五刀,看个新鲜。
现在江易周拿此纸写信给江盛,可以说是诚意满满了。
看着上头飘逸的书法,江易周感叹万分。
“城主直抒胸臆,此信甚妙,想来安国公一定会感受到城主的期许,甘心向前一步。”
元盼雁见江易周一直在看信,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写得,赶忙连声夸赞,这已经写得很好了。
“写成什么样其实无所谓,就看他到底有没有向前一步的野心了。我只是在感叹,我这字真是越来越好了,你说我以后能不能也跟鸣玉她们一样,成为一代书法大家啊?”
八面玲珑如元盼雁,此刻都有点儿语塞。
元盼雁写字算不上极佳,但是眼力非常好,江易周的字在她看来,只能说好看,笔力十足,但要说如大家一般,那还是有点儿距离的。
大家都是自成一家,风格独特,江易周还处于描摹阶段,写字没什么自己的特色。
“城主于此道颇有天赋,假以时日,定然成就不凡。”
元盼雁不愧是元盼雁,说话很有水平,又拍了马屁,又没说出违心之语。
江易周要是以后真的能君临天下,她就是写成狗爬,也会有一群人称赞她的字,潇洒大气,有开国帝皇之霸气。
这怎么不算是成就不凡呢?
江易周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你啊,可真会说话。我写得这么好,都不想给江盛送去了,你为我润色一番,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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誊抄一份,送去长州,记住,一定要大张旗鼓地送去,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送了一封信,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是什么。”
这是直接将江盛给架起来了。
黄袍加身,可以是自己想要加身而做得戏,也可以是不得不穿上这一身黄袍。
元盼雁了然,她接过信纸,应了一声是。
对于文人来说,扬名最简单的办法是写诗,写唱词,同理,想要让信上内容天下皆知,只要将其编入唱词之中,很快就能名传天下。
这一套操作,元盼雁最是了解,她混过文人圈子。
没等江易雅回来,元盼雁就在城中举办了好几场诗会文会,还邀请了尉迟鸣玉到访,有长州第一才女坐镇,这几场宴席举办得非常成功。
宴席之上的《劝长州州牧书》内容,更是眨眼就传开了,以原州和长州为中心,眨眼传遍了整个大庄。
京城得知消息的时间,比其他州都要早。
看到江易周言辞恳切,就差没直接让江盛登基了,京城多处人家,爆发出满是嘲讽的笑声。
天下还是沈家的天下,江家还没到能够取沈氏而代之的地步,现在江易周的这封信,简直就像是在白日做梦。
至于信中大骂签下天水盟约的百官是蠹虫,是废物等言论,他们心中恼怒,却不会太在意,这段时间,类似的话他们听得多了。
那些骂人的家伙知道什么?现在挨骂,总好过当初直接丢了命!
只是这个江易周是谁啊?
没记错的话,江盛的两个儿子都死了,他最近也没有生第三个儿子,所以江易周到底是谁。
记性不好的官员,早就想不起来清江城城主是谁了,当初他们将清江城城主之位给出去,本来也是看在江盛的面子上。
至于清江城城主是江家哪个人,叫什么名字,他们是一点儿都没记起来。
冥思苦想之下,倒是让他们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江盛的女儿和平王还有婚约在身,江盛的那个女儿,好像是叫江易雅。
和江易周就差一个字,绝对有关系。
想到江盛和平王之间的翁婿关系,百官一下子精神起来了,他们想看看,平王要如何对待这个有可能抢他皇位的未来岳丈。
平王的反应很常规,那就是直接退婚。
退婚这事儿从年前就一直在商量了,只不过进入冬日后,风波不断,根本没有时间谈,现在不用细谈了,江盛都要抢皇位了,平王要是还愿意娶江氏女,那才叫奇怪。
主要是江家也不可能再嫁女给平王,双方是铁板钉钉的敌人,嫁了也白嫁。
退婚一事传到长州,江盛气得摔碎了他最爱的琉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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