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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皇,而大庄的宗亲们,还在做他们不切实际的美梦,觉得皇帝一言九鼎,皇命无人能违抗。

    “干爹?”

    夏昌的声音唤醒了闫松远走的思绪,闫松挤出一个笑,“江州牧想让咱们等,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想等,你就走。”

    不就是等一等人吗?闫松以前没上位前,在宫里什么苦没吃过,只要他的这条贱命还在,他什么苦都能吃。

    夏昌听出了闫松掩盖之下的惧怕,他打了个哆嗦,低头不再说其他。

    能让闫松惧怕的人,他更不可能违抗对方的命令。

    这一等,就从上午等到了中午,过了饭点,又进入下午。

    闫松一直站着,他以前在殿上当值的时候,一站也是一天,对于太监来说,站一天不是什么惩罚。

    夏昌也是如此,只不过夏昌怕冷,他已经被冷风吹得脸上通红,再吹下去,很可能会失温。

    他们站在廊下,廊下有帘子,能躲一躲风,要不是如此,他们早就被吹成冻干了。

    江易雅来得时候,闫松都冻得身体打哆嗦了。

    只有那些身穿厚实棉袄的士兵,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一直站在这儿吹风啊?快快进屋去,屋里烧着地火龙,可暖和了。”

    江易雅过来,一脸惊讶地开口,看闫松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

    都冻成这样,还不进屋,是喜欢吹冷风吗?

    闫松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敢说,他只能挤出一个谄媚的笑,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跟江易雅说:“老奴见过江五姑娘,多谢江五姑娘关心,老奴等人一路都在马车里,早就热得不行了,正好吹吹风,散一散身上的热。”

    江易雅没想到闫松会是如此做派,她还以为闫松会跟她阴阳怪气,结果闫松认怂速度无比快。

    这就是宫里的太监,论察言观色,顺势而为的当墙头草,他们最是厉害。

    闫松愿意好好说话,江易雅当然不会故意跟他吵,没必要。

    将闫松等人带入屋中,江易雅体贴地给他们留出来喝热茶,缓一缓身子的时间,等他们身上的寒意都散去,她才开口问。

    “各位不远千里而来,想来是朝廷有要事,不知是何事啊?”

    江易雅这一招明知故问,问得屋中一静。

    闫松嘴角的笑容还是跟之前一样,满是谄媚之色,听到江易雅的话,他照样笑得很殷勤。

    开口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听着舒服。

    “长州在江州牧的治理下,政通人和,日新月异,老奴这一路走来,观来往百姓均是面色红润,神情平和,此地当世少见,如世外桃源一般。朝廷中的各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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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听闻此事,都对江州牧十分欣赏,故而派老奴过来看看。”

    他怀中的圣旨,苏破玉当街杀沈皓,宗亲大怒等等,这些事他一个字都没提。

    提那些有什么用?

    闫松已经看明白了,朝廷不中用了啊!

    “原来是朝廷中的各位大人,想要看看长州如今的模样啊。”江易雅跟着一起装傻,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复又笑道:“冬日寒冷,不是游玩的好时节,闫总管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不,春夏秋冬各时不同,各有各的好景色。”

    闫松现在是江易雅说一句话,他捧一句,坚决不让江易雅的话掉地上,至于宣旨的事情,他一个字都不敢提。

    “可惜沈郡王是看不见我长州的好景色了,真是遗憾。”

    闫松不提,江易雅提,她不光提,还是冷不丁提起,脸上全是遗憾,好像沈皓的死,跟她毫无关联一样。

    准确来说确实没有关联,毕竟下手杀人的又不是她。

    闫松听了这话,差点儿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他尚且如此失态,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以及其他护卫,更收不住脸上的情绪了。

    夏昌就差点儿一口口水噎死自己,他在外头本就有些喉咙痒,进来屋里后,屋中太热,他喉咙的肿胀的感觉完全消不下去。

    这下咳嗽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夏昌的咳嗽,让闫松找到了脱身的借口,他借口去给干儿子看病,在江易雅点头后,逃似得跑了。

    江易雅看着闫松的背影,摇了摇头,果然是那些宗亲看好的人,别的本事没有,说跪就跪啊。

    第107章 装疯

    “你是说, 他们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江易周惊讶抬头,江易雅在她的目光中, 缓缓点头,“对,已经走了,去街上逛了,还买了不少笔墨纸砚之类的对象, 哦对了,还花大价钱,买了个琉璃宝瓶, 就在益臻阁买得。”

    益臻阁,取得异珍俩字,江易周觉得直接说异珍, 太过明显, 这才改叫益臻, 就是江易周开的店,里头全都是一些制造透明玻璃失败的产物,卖得特别好, 卖它得来的钱, 已经全面覆盖州牧府所有开销, 包括研发的经费。

    现在研发那头有便宜的纸和昂贵的琉璃支撑,经费充裕的不行。

    “他不宣旨, 不怕回去之后,皇帝怪罪啊?”

    江易周的表情有些奇怪, 是谁说这些古人,一个个都很迂腐, 惧怕皇权的?

    连圣旨都敢不宣,甚至还能在听到宗亲死亡消息的时候,装聋作哑,这可一点儿都不迂腐,简直过于变通了。

    江易雅摇摇头,也不明白闫松在想什么,“大概他有办法,糊弄那些宗亲吧。”

    想想他斥巨资买下的琉璃瓶,江易雅大概有了个猜想。

    江易周也想到了那个玻璃瓶子,想明白后,她笑了。

    “哈哈哈哈!咱们还要拿玻璃瓶子贿赂他,结果他自己去买瓶子,准备贿赂宗亲们了,真是的,竟然被这么一个人,给吓了一跳。”

    江易周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内心轻快极了。

    之前是她们太将朝廷放在眼里了,觉得朝廷很厉害,哪怕朝廷拉胯到被蛮人按着打,依旧对朝廷有一定的期望,认为朝廷是百足之虫。

    现在看来,朝廷确实是虫,但不是百足,而是普通的虫子,死了就是死了,已经腐化的尸体,不可能还拥有足以杀人的力量。

    闫松这一举动,彻底让江易周和江易雅,对朝廷祛魅了。

    “是啊,咱们真的太小心了。”

    江易雅明白过后,也如江易周一般,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甚至想带着苏破玉,过去把闫松也给砍了算了。

    那个巨贪无比的太监,以前可没少干坏事,江易雅每年去宫里,都能看见闫松欺压小宫女小太监,还有那些捧着钱去找他,结果他不给好好做事,要钱要的人家家破人亡的也有。

    京城可真是个恶人窝,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一个好人。

    “等这个冬天过去,就继续往北走一走吧。”江易周笑完后,下了决心,她眼中燃烧起对整个天下的渴望,“今年这个冬天,希望能安稳一些。”

    江易雅想到了什么,眼中同样放出精光,呼吸都急促了些许。

    入主京城,成为天下共主,好像在此刻,这个曾经她觉得虚无缥缈的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了。

    江易周希望冬天能安稳,可别人不想让她安稳。

    入冬前,江易周拿下原州做地盘,那么大一个原州,被她拿在了手里,眼红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可惜西北自顾不暇,和蛮人斗智斗勇,北面朝廷还活着,有心的人也不敢多折腾。

    只有南边的人动了心,不光动心,还敢动手。

    南边今年过得也不好,靠北的各地有旱灾,更南一点儿的地方则是闹了水灾,不管是大水淹,还是一直不下雨,这种异常的天气,都会导致地里颗粒无收。

    若不是闹灾的地方是少数,这一年南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不会大批大批的饿死人,不代表就太平了,朝廷对地方的把控力度越来越弱,南方各地州牧和手上有兵的大族,互相之间没少打架,还有一些起义的乱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整个南方如同养蛊场。

    打了一个夏天,到冬天的时候,可算是分出个胜负了。

    整个南方,如今被划分成七个势力,其中两个是乱民领导,还有两个则是当地大族,剩下三个才是原本的州牧。

    距离江易周最近,和长州有接壤的共有三个势力,非常平均,乱民一个,大族一个,州牧一个。

    其中的州牧,之前还曾来参加过江盛的葬礼,在葬礼上,没少摆长辈架子,叮嘱江易周。

    那位州牧说话是不中听了一点儿,江易周对他却没什么恶感,至少他没有趁火打劫,并且在一些人说江易周是女子,不应该继承江盛州牧之位的时候,他站出来呵斥,说江易周是江家嫡系唯一血脉了,不让她继承,是想让江家将长州拱手相让他人吗?

    他说这话的目的,大概是觉得旁边是江易周这个刚及笄没多久的女子当州牧,比是任何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都要好对付。

    江易周就喜欢这种人,自以为是很聪明的同时,又不会蠢的让人觉得头疼。

    自打今年她打下原州的消息传开后,这位州牧所在的领地,就更安静了,比之前还安静,没有一点儿想要跳出来搞事的意思。

    显然那位州牧是知道,他将老虎看作猫,扶持江易周上位,大错特错,正脸疼得不想出门呢。

    三股势力中,大族出身的那位,也比较安分,最近正在努力走通关系,想从朝廷那边要个州牧的名头过来,要名正言顺。

    像是这种出身的人,做事比较有章法,不会太出人意料,没名没分之前,肯定不会大举进攻长州,因为江易周这个长州州牧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他知道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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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动最多的,是那股乱民。

    以前长州就被乱民攻下过一次,可能是有“前辈”的事迹在,那些乱民对着长州摩拳擦掌,一个个都对拿下长州,信心十足。

    冬日的第一场大雪落下时,闫松离开了,他走之前,才见到江易周,将圣旨递给江易周,然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赶忙就走了。

    拿着那迟迟收到的圣旨,江易周直接扔给了苏破玉,让她回去烧火。

    苏破玉挺高兴,她还是第一次拿圣旨当柴火。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年宴了,闫松什么都没干,要留母亲在府上过年吗?”

    江易雅走到窗边,看着外头落下的一层白,说起于秋月,便眉头微皱,有些烦躁。

    “山上寒冷,便让她在府上多待几日吧,闫松这次过来不算什么都没干,至少他的态度,让那些人都老实了。”

    江易周想到这几天在府衙,一个个缩着脖子干活儿的家伙,心情变得更好了,事情与她预料的有出入,好在结果差不多。

    终于少了那些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了。

    “前两天有人来报,说母亲病了,日日梦魇,常在梦中惊叫,像是在对人求饶,每每醒来都一身冷汗。”

    江易雅说得这些,江易周早就知道了。

    长州城里,就没有能瞒得过江易周的事情。

    而且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亲眼目睹沈皓在自己面前被苏破玉所杀后,于秋月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对劲了。

    起初还没什么,一到了晚上,她就大喊大叫,白竹过去看了好几次,身体上没什么问题,主要是脑子里有问题。

    具体什么问题,白竹也不知道。

    如果是精神方面的疾病,白竹也无能为力,她是神医,但她只能治人身上的病,不能治精神上的病。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易周低声说道,她可是还记得,之前于秋月在清江城的时候,偶尔也会露出像是疯了的模样,好似中了心魔一般,非要去救火,后来还跟她吵架。

    后来她来了长州后,什么事儿都没了,说话办事依旧得体,是那个人人赞颂的国公夫人。

    现在又疯了?

    江易周真心觉得,于秋月演戏的本事真的很厉害。

    这要是现代,于秋月绝对能去当个影后啥的,可惜啊,想要造出电影,都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

    “我也这么想,只是她如此折腾,肯定是要留在州牧府,她不想去山上。”江易雅越说,神情越是凝重,当初送于秋月上山,是她的提议。

    她本意是想,让于秋月离江易周远一点儿,两人离得远了,互相不惦记着,也就不会再生出事端来。

    尤其是于秋月,她人都到山上了,还能怎么折腾呢?顺便还可以钓一下鱼,看看谁忍不住跳出来,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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