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突遇一大伙人群拦路。
“打劫!车上何人?!还不下车!”
“大胆,天子脚下,竟敢打劫,还有没有王法!”江离呵斥道。
“呵,天子脚下这里离京城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
这次出行,沈寻竹并未带太多随处,双方人数相差巨大,交起手来恐怕胜算不大。
云不秋出来查看情况,眼前的劫匪他之前没见过。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路抢劫”
“哟,这还有一个小白脸呢,听说这些富贵人家玩的挺花,抢回去玩玩也不错。”劫匪的言语充满挑衅和侮辱。
突然,马车里飞出一支暗箭射向那人的马,受惊的马将他摔下来,“哎呦!”
见此情景,带头的人似乎被惹恼了,“兄弟们,给我上啊!”
云不秋回到马车,只听见外面的厮杀声和阵阵哀嚎。
“我们有多少胜算?”云不秋问沈寻竹。
沈寻竹向云不秋用手比了个二,“两成!”云不秋不可置信的问道。
沈寻竹摇了摇头,“两成不到。”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云不秋从沈寻竹的反应以为他另有安排,也只是在车里等。然而,事实证明,他错了。不久,他们的人除去江离,几乎逃的逃,伤的伤。
“原来他没有安排,我的伤也没好全……”云不秋不禁开始担忧。
不久后,马车外的声音渐渐变小,沈寻竹也开始出手,他执剑在手,功夫凌厉,借力跃于竹节上,一个下劈将劫匪打倒在地。沈寻竹与江离二人相互配合,招式简洁狠辣。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只见大批金甲卫的人靠近。此时马车内的云不秋躲在马车内,生怕被金甲卫的人认出来。现在的云不秋内伤未愈,余毒未清,若是被认出来,后面的麻烦事可不少。
金甲卫清完在场的劫匪,只留下几个活口,干净利落,沈寻竹也收起剑,“多谢金甲卫前来相助。”
“分内之事,殿下客气,微臣先回去复命了,殿下告辞。”
沈寻竹回到马车,“你一早就通知了金甲卫”云不秋问道。
“是,为这次剿匪,本王可是做了准备的。”
“金甲卫的调兵全不是在皇上那里吗?你一早告知了皇上”
“对,在这次出游前就已告知父皇本王的计划,留活口是想找出劫匪的老窝,其实顺着马蹄也可能找到线索。”
他又问道:“既然如此就将劫匪缴了,那为何之前一直没有劫匪的消息是朝廷不知这事,还是管不了,一定要皇上出手。”
“父皇也在为这件事发愁,近日确有官员遭遇劫匪,后来又将此事压下,本王见事有蹊跷担心后面有人在扰乱我国民生,所以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这里,他略有失望,却也欣慰,夏国有一位好王爷。
第六章 离别
数日后,云不秋的余毒已清,他也不便再打扰沈寻竹,于是向他辞行。
“王爷,在下的伤已好,是时候该向你辞行了。”
沈寻竹看向他,表面毫无波澜,“如此,也好。”
“多谢王爷的照顾,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告辞。”
他的目光追随者云不秋离去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云不秋走到马棚,轻轻抚摸着它的头,解开绳索,骑行离去。
他回到云不秋住过的房间,感受着他留下的痕迹与气息,内心泛起阵阵酸楚,“本王这是……不舍得他离开吗?”或许,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他渐渐习惯了有云不秋的日子,他离开后,总感觉王府里少了什么。
“本王之前的日子是如何过的,我竟然记不清了……”
离开后的云不秋并没有立刻回金甲卫,而是找到宁远君的住处。
夜晚,月黑风高,宁远君回到院子里,感觉家里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他警惕的握着自己的佩刀,一步一步向屋子靠近。
“来者何人还不现身!”
“是我。”屋内的云不秋正在品茶。
“大人!您何时回来的这些日子您去哪了?”宁远君大步跨进屋内。
“遇到点事,去处时花费了些时日。”
“哦究竟是何事能让大人耽误如此长的时间,难道——是遇到了红颜知己,一时抽不开身”宁远君打趣道。
这个问题问的云不秋有些猝不及防,愣了几秒,“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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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这不是为大人的终身大事担忧嘛。”
“咳咳…——说正事,我那人让你派人在酒楼附近守着,可有情况”云不秋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自您离开后,确有人在事后再回到酒楼,试图销毁证据,如今,已将那人抓进了金甲卫大牢。”
“可有问出什么”
宁远君摇了摇头,“那人嘴太严了,实在问不出,就等着您回去呢。”
“近几日我估计回不了金甲卫,我的面具坏了,正在赶制,这些时日恐怕要在你这里借住。”云不秋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大人尽管住,若有什么缺的,吩咐一声就行。”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现在确实有些疲倦,想休息。”
宁远君连忙将他带到卧室休息,安置好后,似乎又想起什么。
“大人,卧室就这一间,那下官……在哪休息?”
他打量周围,低头看床榻旁的向地板,“要不……这几日,你凑合一下”
宁远君看了看地板,无奈的答应了。
云不秋又安慰道:“放心,不白住,给钱。”
“不不不,大人,为大人解忧是下官的指责,怎敢索要报酬”宁远君委婉的拒绝道。
“给你就收下。”
“是,多谢大人。”宁远君嘴上不乐意,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翌日,他来到街上,继续查看酒楼的情况。他看着周围的热闹与昌荣,与这片废墟格格不入,内心不禁感叹。
“数年前,梧州太守府也是这般,一夜之间,化为虚有,从其乐融融到如今的凄凉不堪,荒草丛生,想来,这座酒楼之前也是极强繁华热闹的吧。”
云不秋去到之前遭遇刺杀的地方,他大概猜到,那群人与被烧毁的酒楼一定大有联系,从他们背后开始查,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他来到这片树林,“过来这么长时间,这里被损坏的花草树木依然如此,没有人来打?”云不秋仔细查看一草一木,小到树木上的划痕,看到被毒箭射中的树木,他想起自己曾经中过的毒,普通郎中治不了的毒……“或许,我可以从之前为我诊治的太医哪里寻找线索。”云不秋思索道。
不久,他隐约感觉地面有微微震动,他趴在地面细细观察,察觉到有大批人马正在朝这里靠近,于是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好。
“哒哒哒……”
“这是……山匪?为何他们会有这么多马匹,是之前遇到的山匪吗?难道朝廷还没有去剿匪?”
云不秋想要一探究竟,他偷偷打晕其中一个喽啰,混进其中……
云不秋一路上偷偷跟着山匪,一言不发,生怕被发现。
一段路后,山匪到达目的地,“原来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难道朝廷没有实施剿匪?”
“他娘的,那狗皇帝肯定没想到,我们可不止一个据点。哼!就是可惜了我那些兄弟,气死老子了!”山匪的老大抱怨道。
听到这话,内心不觉一惊,“不止一个据点?他们的势力这么大?为何朝廷一直不管?”
“你,过来!”山匪的大当家指着云不秋,云不秋忐忑的走向前去,大当家紧紧盯着他……
“被发现了?”他心虚的直冒冷汗,一言不发。
“我看你……怎么有些眼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何把脸蒙着?!”
“啊……啊”云不秋只好装哑巴,不敢说话。
“哑巴?我们寨什么时候进来个哑巴?腰牌拿出来我看看。”
他掏出腰牌,递给山匪大当家,“刘三,才进来的?”
云不秋用力的点了点头。
“不对啊,我记得刘三会说话的,不是哑巴。”话音刚落,云不秋顿时有些慌神,他依然在尽力伪装自己。
山匪大当家怒拍桌子,“你是谁!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周围的其他山匪也警戒起来。
他急忙摆手,用手比划着什么,随后指向屋外的树,“啊……”随后把蒙在脸上的布摘下来,只见脸上红通通的一片,几乎溃烂。
见此情景,周围的山匪议论纷纷。
“脸怎么了?怎么烂成这样?“””
“噢!他是不是吃错东西所以哑了?”
他连忙点头。
但是山匪大当家依然有些存疑,“我还是不清楚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去,拿张纸来,让他写出来。”
拿到纸和笔的云不秋在纸上歪歪扭扭的画了个果子,表示自己不会写字。看到纸上歪歪扭扭的图画,山匪大当家才敢相信云不秋不是奸细。
第七章 暴露
云不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打消了他们的嫌疑,也好继续探查。
山寨上的山匪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大当家也在屋内和人喝酒,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云不秋借着送酒的名头打探消息。
“哈哈哈,那狗皇帝还妄图将我们一网打尽,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大当家的脸喝的通红,“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上酒!”大当家朝云不秋呵斥道。他连忙为山匪大当家倒酒,并站在一旁,谨慎地关注着山匪的一举一动。
“大当家,信。”一个小喽啰拿着信笺进来,双手递给他。
大当家看了信后,脸上并无表情,这让云不秋更加好奇这信中的内容了。
他看到大当家将信插进腰间,这一举动,倒让云不秋有些犯难。“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信?”
“来人!去,把准备好的箱子送过去,”话音刚落,山匪大当家又补充,“记住,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不然,老子弄死你。”
“是……”送箱子的小喽啰赶忙下去。
“哎呦,老大,我肚子疼,要去趟茅厕。”
大当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去去。”
出来的云不秋找寻那个送箱子的人,“诶,你怎么出来了?”
云不秋赶忙捂着肚子,“我肚子痛,去趟茅厕,哎呦——”
找了一圈,路过一个房间时,他隐约听见房间内有声音,他附耳细听。
“这箱子这么重,装的不会是些银子吧?”
屋内的人试着撬动箱子的锁,想要一探究竟,费了半天劲,依然毫无收获。见撬不开这个箱子,也只好作罢,也是担心弄坏东西。
“那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如此紧张?”
“这箱子这么重,得再找个人才行。”待屋内的人出来后,云不秋紧接着也进去了。
进入房间,一个大木箱映入眼帘,他仔细检查箱子,发现箱子做工十分坚固,还上了一把锁。他试着抬动箱子,想揣测箱子内的东西。
“这么重?这重量,感觉像石头,像……银子。”
“哒哒哒……”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云不秋找地方藏了起来,直到屋内的人走了他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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