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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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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叔大婶喝喜酒。”

    陈氏夫妇一大把年纪,自然也听出来了两人这一唱一和的言外之意,谁也没吭声。容少卿说完那话冲芸香一笑,也低下头拿了两根较短的竹竿在手中比划,不再言语。

    一时的沉默,让芸香觉出自己才说的话着实有些刻意,容少卿那话答得也同样刻意。

    好在容嘉言这会儿睡醒觉跑了出来,好奇地上前问在做什么,气氛才不至于尴尬。

    容少卿说:“这是爹的招牌,等爷爷帮爹做完了,你帮爹往上写字吧。”

    “好啊!”容嘉言应得开心,“写什么?”

    “我想想,一会儿写的时候告诉你。”

    没费多少功夫,幌子便做好了,总也不过一长两短三根竹竿,挂上一块粗布,十分简易。陈伯是有手艺的人,想要做个精致结实些的。容少卿拦说不用,先出摊子试试,也未必有生意,若真能做下去,再换好的也不晚。

    冬儿这会儿也醒了,跑出来见了这个幌子好奇,想要举起来玩儿。

    容嘉言拦说:“不行!这是我爹的招牌,不是玩儿的。”

    一个执意要拿,一个偏就不许。怕两人打起来,陈张氏哄着冬儿去灶房吃好吃的。冬儿哪里肯走,小孩儿心性,越是不让动的东西,越是想要,哥哥不给,就上前去抢。容嘉言赶紧护住,两人直接拉扯在了一起。

    “冬儿!”芸香呵了一声,“怎么这么不听话,过来!”

    冬儿被这么一呵,哇地哭了。

    他这一哭,又把容嘉言吓住,有些不知所措地去看大人们的神情眼色。

    陈张氏把冬儿搂进怀里,“那个东西太沉了,你拿不动,让爷爷给你做个小的,你和哥哥一人一个好不好?”

    冬儿不理,愈发哭得响亮,扭着身子不让奶奶抱,陈伯上前跟着劝也不管用。

    容少卿也未料闹成这样,安慰冬儿说:“不妨事,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想玩儿就玩儿会儿,和哥哥一起玩儿。”又怕容嘉言不安,一只手轻轻抚在容嘉言肩上,“哥哥也是怕东西沉,砸了你的脚。”

    小儿闹脾气哭起来,便不是三言两语能哄好的,若不理他或是还好,这会儿大家都来哄他,反让他觉得占理委屈,哭声更不能停了,边哭边喊娘,要抱抱。

    芸香虽觉冬儿有些过分任性,但知道小孩子也有自尊心,不好当众说他,便蹲下身冲他张开手,“过来。”

    冬儿马上过去扎进芸香的怀里,明明是被娘吓唬哭的,这会儿却谁也不找,只管搂着娘的脖子哭得委屈。

    芸香抚了抚他的后背,抱他进了灶房。

    陈张氏对容少卿无奈笑笑:“怪我平日太纵着他,总是不讲理。”

    容少卿回以笑容,“小孩子都是这样。”说完看向容嘉言,见他怏怏地蹲在地上摆弄着那个招牌幌子。

    芸香抱着冬儿在灶房里坐了一会儿,知道他是越哄越哭,便也不说话哄他,只等他自己哭完了,哭累了,才放他下来。怕他这劲儿还没过去,也不提刚才的事,只给了他一个大瓷碗,让他坐在一旁的小木凳上帮着剥豆子。

    她抬头向外望,干爹干娘已经进屋了,只剩下那父子俩坐在院里石桌旁捣鼓那招牌幌子。芸香担心冬儿这一番哭闹,容嘉言那边也有委屈,想让冬儿去找哥哥和好,又怕冬儿还要给捣乱。

    这边,容少卿也听得灶房里冬儿的哭声停了住了,向灶房里面望了望,对容嘉言道:“你去叫冬儿弟弟和咱们一起写。”

    容嘉言低着头,默不吭声兀自研墨。

    容少卿又劝:“你不是他的先生吗,先生可不是只管教字,还要教品格,遇见顽劣淘气的学生,要教他谦逊识礼,哪有学生才一顽皮,先生便不干了的。”

    容嘉言抬眼看了容少卿一眼,又垂眸慢慢磨了几下墨,似是思量过来,起身去了灶房。

    芸香见容嘉言进了灶房,忙笑脸相迎。

    容嘉言唤了声姑姑,“爹让我叫冬儿弟弟一起去写招牌。”

    芸香看向冬儿,怕他仍要使性子不去。冬儿这边却早把适才的事忘了干净,听说哥哥要叫他一起去玩儿,撂下手里的东西,怕拍屁股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出去。

    芸香松了口气,嘱了冬儿一声,“听哥哥的话,不许捣乱。”

    院子里,容嘉言按照爹爹的吩咐,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在幌子上写字。冬儿因刚刚被娘呵了一句,又怕再闹哥哥就不跟他玩儿了,虽然也好想拿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但也不敢上手,只是乖乖地站在一旁看着。

    容少卿看他跃跃欲试又可怜巴巴的模样,问说:“你要不要同哥哥一起写?”

    冬儿一个劲儿地点头,容嘉言却忙拦说:“不行,他不会写,要写坏的。”说完拿了一根笔递给冬儿,“你用这根笔沾了水写字吧,还在桌子凳子上写,别写这上。”

    冬儿接过笔,不情不愿地没吭声。

    容少卿安慰他:“就在这上面写吧,你会写什么?”

    冬儿紧道:“我会画我的名字,陈冬。”

    容嘉言插话:“你哪会写啊,我早时教你,你总捣乱不学,拿笔都不会呢。那也不叫画,叫写,写字。”

    冬儿被拆穿,撅了撅嘴,仍是不服,“我会画猪头,还会画小耗子。”

    容少卿笑笑:“行,那就画猪头和耗子。”

    “爹!”容嘉言冲容少卿微微蹙眉,一副“这是正事,岂容你们胡闹”的严肃神情,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容少卿莫名想起他大哥,不由得笑了,“不妨事,只写这几个字倒显得有些空,画点东西上去装饰装饰也好。”

    容嘉言仍旧一脸的不放心,容少卿一再说没事,他才勉强同意,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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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地让冬儿“不要写在中间”,“离这些字远一些”,“写在边边就好……”

    芸香端了药走过去,递给容少卿,“给爷抓的养肝的药,这些日子醉了多少回了 ,先喝上几副调养调养。”

    容少卿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一饮而尽。

    芸香又把空碗接过去,也不忙走,看那幌子上的字:占卜问卦 相面测字 家宅风水 代写书信

    芸香看向容少卿,容少卿向她挑了下眉,明知故问:“怎么?”

    芸香无言,早就该知这位爷哪会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出去挣钱。只见他一副得意的模样似是只等着她说嘴,又偏不想让他如意,只做无事地笑着称赞:“没什么,嘉言的字写得真好。”

    第十七章 生意

    安平县城南,有一座火神庙,不过一进小院子。三十几年前安平县起了一场大火,那场大火之后,安平县城几位乡绅筹建了这座小庙,供奉火神。此后,城中百姓便懒得出城去更远的庙宇,如今日常来这火神庙也不仅仅祈保平安,求财的,求子的,求前程的,求姻缘的,一概来这小庙。寻常时节倒也没什么人,待到年节才是香火鼎盛的时候。

    不过这两日,倒有闲来无事的来这火神庙前溜达,都因听了一件新鲜事儿,东街容家二爷在这儿支摊子给人相面卜卦了。

    容家来了安平县这些日子,城中也多少传了一些这家的闲话传闻,都知道是从润州过来的大户,现住那宅子不过是当年容家赏给老管家的。那宅院在安平县虽算不得顶好的,但即便是安平最富贵的赵家,也没那出手赏宅子的阔绰,可见这容家家底殷实,只不知怎么举家来了这小地方。有传是在润州吃了官司,有传是被不孝儿孙败光了家业。吃没吃官司,也只是耳闻,但容家那位游手好闲、终日烂醉如泥的二爷,不少人都见过,不过两三个月,在安平县也算是街知巷闻的人物了。甚至有人开始真真假假地传这位二爷在润州就是一副纨绔做派,甚至因为荒唐事得罪高官以致入过大狱。

    前些天这位二爷被容家扫地出门,也是安平百姓这些日子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觉得这不过是容家想这二爷自食其力的手段,所以即便是他去哪个店家赊账了,人家也并不真把他当个无赖拒之门外,都知道到底有容家给他兜着。纵然容家才来这儿落脚,不熟悉,但这家的老管家翟爷在安平县也是待了十多年的,为人最是诚恳厚道,必不能赖账。

    且说容少卿在街上转悠了几日,受儿子给冬儿当“先生”的提醒,觉得自己肚子里也有些墨水,想了个代写书信字据的营生。虽是如此,可让他像个吃不上饭的穷酸书生一样,到大街上卖字为生,终归拉不下脸。所以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在“代写书信”之前,又加上了“占卜问卦、相面测字、家宅风水”几个字,看上去有几分玩闹的意思,没那么窘迫。

    但是营生这种事,你自己不当真的用心来做,旁人自然也没人当真。

    城中人闻得这位容二爷在火神庙前摆了摊子,便有人路过时顺便来瞧。见得容家二爷就坐在火神庙前的石桌边,并不似立摊赚钱的,悠然闲适的模样,倒像是来这儿看风景的。幡子倒是打老远便能看见,上边写了几排字,认识不认识的,也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工整的字迹旁还画了许多花纹,走近一看又觉得有趣,那些花纹装饰原来竟是一个一个的猪头,大大小小、七扭八歪地把字圈在中间,一看便是出自稚子之手。城中百姓听得容家二爷摆摊子,原就觉得是这个纨绔在玩闹,见了这小儿鬼画符似的幌子,便更觉如此了。

    既然没人当真,便没人真的来找容少卿算卦或者写字,过来与他搭讪闲聊的,自打他立了摊子,倒是每日都有。问他是打哪儿学的卜卦看相,跟的是什么师傅,算的是哪个路数。

    容少卿早年曾被父亲送到山里道观修行过,虽然没待多少天便被他想方设法地回家了,什么也没学到,这会儿却派上了用场。他与人家讲他当年在山上跟着师傅修行的事,若非他如今也不过二十出头,那十几二十天的日子在他讲来,却像是十几二十年的漫长修行。

    旁人听得有趣儿,他自己也乐意与人闲聊,一来干巴巴地坐这儿等人光顾多少有些窘迫尴尬,二来,他觉得这生意很多都是聊出来的,多结下些人脉总是好的。

    有时聊得兴起,也有人会玩笑着说二爷帮我算一卦吧。容少卿倒也大言不惭地挽挽袖子说好啊,只不过要收钱的。旁人听要收钱,虽然仍觉他是玩笑,但也不敢真让他算,万一真是收钱,那这钱才真是出得冤枉。是以每每容少卿才一提收钱,人家便也只笑笑说那可算不起。至于代写书信,原也不是常有的生意,更何况根本没人把容少卿“代写书信”当真。

    如此,容少卿摆了摊子,虽然日日有人光顾闲聊,但正经一文钱也没赚到。

    芸香初闻容少卿要出摊子代写书信,虽然觉得这营生不好做,但好歹是件正经事,心下也还乐见,待见了他那幌子上的“占卜问卦、相面测字、家宅风水”,又似被泼了冷水,觉得他这又是在胡闹,多半是在和大爷唱对台戏。

    就好像当年在家对付老爷那般,让我去念书,我就去念,但是念不好,先生把我送回来,不是我的错;让我去山里修行,我就去,但是修不成,道爷不收,也非我所愿;让我出来自己讨生活,我就立摊子挂幌子,但没生意,也是无奈。

    芸香借着容嘉言想去看看爹爹出摊子为由,去火神庙那儿看容少卿是怎么奔营生的。

    去时给他泡了一壶茶放在篮子里,想着万一真赶上有人找他写书信,也给人家客人倒上一杯水才好,是以还多带了两个茶杯。容嘉言也体恤爹爹,第一次去看爹爹做生意又有些兴奋,把早时腊梅来看他时带来的糕点也包了几块放在芸香的篮子里。

    容嘉言去了,跟屁虫冬儿自然也要跟上,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拿东西,不知该拿什么,便去灶房拿了腌肉脯往篮子里装。芸香拿出来说不带这东西。冬儿不干,执意要拿,娘不给装,他就自己往怀里揣。芸香拗不过他,也只好哄着包了几片也放在篮子里。

    娘儿仨像模像样地拎着吃喝去探容少卿,近了火神庙,远远地便望见容少卿的招幌下围了两三个人。其中一个与容少卿隔着石桌对坐,把手摊在容少卿面前,容少卿在他手心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芸香心下暗奇,心想还真能有生意?到底是哪个憨傻的,真让容少卿给他看手相?

    她一来好奇,二来也怕容少卿给人家一通胡说地骗人,他那性子,这种事他倒也真能做的出。是以,便加快了步子,紧走过去。

    待到近到石桌旁,正听见容少卿点着那人的手心,煞有介事地说:“看这虎口处,拇指往里收,看到这褶皱纹路没有?就是这儿,这是辅看财运的。”

    对方问:“那是褶子越多越有财?还是看纹路深浅?”

    旁边有观望的,比划着自己的手插话说:“这褶子多少不就看你拇指怎么弯吗,这可不是要深有深,要浅有浅?”

    “非也非也。”容少卿道,“非是看多少深浅,是看布局,看走势,至于怎么看,师傅传授的,我不能尽告诉你,你若想算自己的财运命数,我可以给你指点。另外,这手相本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大命在天,小命在己,虽说人的寿命富贵自有定数,但趋利避害也还是有回环的余地,要是无可转圜,人人也无需卜卦算命了,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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