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人抱住赖以生存的浮漂, 抱住了就不可能放手。
被抱的那个实在挣不开, 手握成拳头朝他背上狠狠砸下去:
“刑向寒!”
“你妹妹还在楼底下!”
刑向寒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 只是全力把这个人的脸按在自己心口, 声音有些哑,胸口上下起伏一瞬:
“我想你了。”
低低的嗓音像是从心口传来,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姿态:“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你。”
“没日没夜的想, 就算是睡着了半夜还是会突然惊醒。”
岑帆手停在他背部上面点的位置。
刑向寒脸埋在他颈窝里,朝内用力吸了一下:“我说我想跟你重新开始,是认真的。”
“等你离开以后, 我才明白你对我来说是重要的。”
要换做以前。
刑向寒打死都不会把心里那些想法,原原本本地掏出来,毫无保留地摊在另一个人面前。
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计算出分辨率参数中的最优解。
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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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究竟有多想要这个人,明白这一切到底有多晚,刑向寒到现在都说不清楚。
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现在能让对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刑向寒这辈子没慌过。
如今面对怀里的人,他却开始害怕。
要是这样做还不行——
“但我不愿意,你预备怎么办。”
岑帆两臂垂下来,语气却比之前强硬很多,“强迫我么,像之前在高铁上那样?”
刑向寒没回答这个。
只执拗地抱着他,像是要把这个人狠狠嵌进自己的身体,“你说的那些,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我会一样样去解决。”
岑帆:“你不——”
“可能花的时间比较久,并且还得由你来告诉我,我哪里做的不对。”刑向寒把他后面的话打断,更加用力地抱住他。
“但我愿意跟你一起,一点点去改变。”
“你不喜欢我凡事只考虑自己,这是我的性格,我没办法立刻改,但我会努力去学,只要你肯给我时间。”
这样的妥协对于以前的他是天方夜谭。
“可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时间?”
岑帆抬头睨他:“你说你每天睡不着,可你知道再跟你相处的这几年,我又何曾真的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经常做梦,梦到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了,有时候是被火车压,有时候是跟我妈一起从阳台跳下去”
岑帆说到这个嗓眼发抖:“这么多年了,你要是能哪怕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虑过一下,我们之间都不会变成这样!”
刑向寒看着他,心里除了难过还有憋闷,更多的是自己挖空心思以后,却始终不被对方相信的无力感。
好像自己做什么都没用了。
“你希望我怎么做。”他看着他。
“我想你放过我。”岑帆说。
刑向寒深吸一大口气,哀求的神情瞬间被愤怒取代:“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两个人争执不休,楼底下突然传出一声孩童的尖叫:
“啊!”
他们互相看了眼,一齐从小二楼跑下去!
甜甜坐在地上,指着自己有些泛红的膝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小心滑倒了”
今天有孩子来他们这儿玩。
岑帆在他们踏进之前就把一切尖锐的东西收起来。
但还是忽略小孩会自己摔跤。
地板上有个凸起的小钢珠,甜甜刚好摔在上面,膝盖上给磕出一个小血洞!
岑帆把她抱在旁边的软凳上。
拿了棉签碘酒,皱着眉给她处理。
又说,“以防万一,还是得去医院打个破伤风。”
甜甜原本就哭买,听到医院两个字就跟开了扩音器一样,尖着声音嚎叫,惹得住在对面的人都来他们门口,问是怎么了。
“她这样不打针不行。”
岑帆站起来去看旁边人,“你带她去医院。”
刑向寒看了他们一眼,出去把车开过来。
甜甜却在底下抱住岑帆小腿,两手两脚,跟树袋熊一样,“大哥哥陪我一起去。”
“不然我就告诉姨妈,说这都是表哥的错。”
岑帆:“”
不明白这样威胁有什么用。
但还是耐着性子蹲下,把小姑娘从软凳上放下来,“那是你哥哥,比我这个陌生人要靠谱。”
甜甜噘着嘴,手在底下绞在一起,“你不是陌生人。”
又抬起天真的小脸:“要是你不想见我表哥,就你一个人带我去都可以,咱们去完医院还能再去玩别的。”
岑帆:“”
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究竟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最后岑帆还是陪着一块儿去了。
没别的原因。
实在还是这孩子太磨人,
在车上坐着,岑帆回头看了眼正捧着水豚木雕,眼睛挪都不挪的小姑娘,还是开了口:
“你们平常得看紧点,这样没有防范意识,没人管就到处乱跑,很容易遇到危险。”
刑向寒:“她比你想象中聪明。”
“但她这样下去不行。”
想起那天在高铁站也是这样,只是把她扶起来就敢自己主动找上门。
这样的天真很容易成为刺向她的利器。
岑帆把声音压下来,把话说的比之前重一些:“现在社会太复杂,每年都有人口拐卖案。”
“虽然她身边一直有人看着,但要是自己不提高警惕,很容易呃啊!”
旁边人突然一个猛刹!
甜甜也在后面跟着“诶哟”一声,差点把手里岑帆送她的小水豚摔出去。
正前方的车还在继续向前,后面被堵住的一溜车全都在不满的鸣笛!
有几个甚至把窗户打开:“有病吧你!”
“会不会开车啊,这差点追尾啊知不知道!”
“走啊,磨叽什么,开豪车了不起啊!”
刑向寒停留将近十几秒才又车开出去。
赶上前边一个红灯,岑帆在旁边刚要开口,“你——”
“别说话。”刑向寒突然道。
刚才那一下像是在他身体里按下某个开关,掌心不停地在方向盘上摩挲,眼神都变了。
见他这样岑帆没再多问。
三个人到了医院。
刑向寒先去排队缴费,岑帆就陪着甜甜坐旁边。
小姑娘心大,之前还哭得没完没了,到后来就好了,坐在医院的凳子上看来看去。
岑帆坐在旁边陪着。
刑向寒缴完费走过来,除了刚才在车上的一瞬间。
他现在似乎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走过来以后牵起甜甜的手,淡声道:“去打针。”
来都来了,甜甜自知躲不过去,跟着表哥从凳子上下来。
刑向寒牵着她往前走。
岑帆先是跟在他们后面走几步,临到一个路口就往另一个方向拐进去。
乘着电梯往下。
刚到医院门口,岑帆就收到刑向寒的消息。
[刑:你走了?]
岑帆先没回他这个,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汽车开出去。
直到完全看不到身后的医院,岑帆才给那边回复了个“嗯”。
停顿片刻,随手把这两条消息都删了。
回到家以后。
小花正趴在阳台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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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后伸了个懒腰。
懒洋洋地走过来,在人脚上坐下。
岑帆从头把他的毛往后边一直抻平,抻了几遍以后又往窗户外边去看。
“你说我还要搬家吗。”岑帆低头问他。
这其实是他今天上午看到刑向寒,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以前让他一直追随的人,如今见了却只想逃。
小花现在已经比之前大不少,也很通人性,朝着他方向小小地 “咪”了声。
岑帆看了眼自己的手。
刚才在木雕室,他对着那个人的每一拳都不算轻,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内心深处却还是没有半点解气。
反而因为这样的纠缠越来越堵。
可直到现在岑帆都很难相信对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反复纠缠对两个人都不好,这一点岑帆觉得对方肯定比他清楚得多。
“刑向寒。”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一更) “我好想你”……
自那天以后。
刑向寒很少出现在他眼前。
只是手机里的消息不断, 说什么的都有。
出现最高的一个词就是“想他”
类似这样的话在一起时刑向寒从来没有说过,现在分开却又不停重复在岑帆耳边,叫他怎么敢信。
岑帆曾再次把他的手机号拉黑, 但对方很快又会换成另一个手机号。
他根本躲不过去。
[刑:这段时间比较忙, 我明天要去海市开会。]
[刑:他们那边的海鱼、北极贝都非常好, 我回来那天给你带过来,可以吃到最新鲜的。]
[刑:想你。]
刑向寒老说要给他带东西。
对于这种消息, 岑帆头先还会回复几句, 告诉他说不用, 也不要他带过来。
只是有些人根本不听他说的——
“岑老师,咱们这又有外卖到了!”浩子在门口喊。
他们工作室连续几周都被各种吃的淹没。
上午的手作咖啡、中午五香元的特质盒饭、再到半下午的各类寿司甜品奶茶,顿顿不落。
小梅每天都抱怨自己又长胖了。
这回也是甜点。
胖乎乎的舒芙蕾一个个被放在小盒子里。
各种口味的都有, 旁边还有一小盒单独的土豆泥。
底下小花闻到味儿早来了, 一圈圈地在几人脚边兜着,但他一样也吃不了,被抱着放到靠墙的台阶上。
“岑老师你人也太好了吧, 每天都给我们订下午茶!”小梅感叹说。
岑帆在旁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些吃的都属他的名字, 距离他们工作室又远, 外送小哥跑一趟不容易, 想退也没办法退。
“这些不是我订的。”他说。
“那到底是谁啊, 这一天天的,也太会馋人了吧。”浩子站在旁边说。
他们几个忙活快一整天,见到有好吃的早就已经跃跃欲试。
岑帆深吸口气又叹出来,“等我先给那边打个电话。”
拿着手机就要往木雕室外边走。
还没等出去楼上就有人喊:“有什么好打的呀, ”
陈开和齐铭煊一块儿从上面下来。
说这句话的是陈开,走过来后往纸袋里扒拉两下,“有人送吃的还不好啊。
“来浩子小梅, 都挑自己喜欢的去吃,想吃多少吃多少,别跟你开哥客气!”
这说得像是他请的一样。
老板一发话,两个早就馋甜点的小年轻都凑上来,挑了半天,最后拿着小勺上二楼去吃。
陈开又转过身。
还没开口,齐铭煊就跟中午一样,两手往外一推,“我不吃。”
说着就朝外走。
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下岑帆。
陈开手搭人肩上,咂吧两下嘴,“咱们刑教授真有钱啊,这些天送来的东西可没一样是便宜的。”
说着自己也拆开个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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