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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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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了一群人。咸鱼铺子的老板娘露出一丝讥诮的笑,一手叉着腰,颇有些咸鱼翻身的意思。段星河道:“就丢了这一个么?”

    小妇人反问道:“你买咸鱼么?”

    段星河道:“不买啊。”

    小妇人道:“不买你这么多话,前头有官府的告示牌,自己看去!”

    她拍了拍摊子上的灰,一股浓烈的咸鱼味扑面而来,把那两人逼得退开了。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见告示栏上贴着官府的悬赏,几个路人正围在这里看。上头写着:“近日镇中丢失了几名儿童,画影图形如下。希望各家各户看好自己的儿女,能提供有效线索者,赏银一百两。”

    告示下面画着五个孩子的模样,有男有女,大的不过七八岁年纪,小的也只有四五岁。下头写着孩子的名字和年龄,都是过年这几天失踪的。

    围观的人纷纷道:“作孽,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狠得下心的?”

    又一人道:“怕不是被拐去做奴婢了,要不然就是卖给生不出孩子的人家了。”

    另一人道:“那都是好的,要是被直接掰断了手脚放出来乞讨,那得有多惨?”

    众人的神色凝重起来,一人道:“哎,大过年的,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又有人道:“悬赏这么多钱,要是谁有线索,可不是要大赚一笔?”

    其他人也有些蠢蠢欲动,奈何没有一点头绪,看了一会儿便散去了。那些孩子就算再顽皮也是父母的宝贝,就这么失踪了,一整个家庭就都散了。段星河想着刚才那些人的话,他们还没在这城中见过被掰断手脚的乞丐,哪里会有这种怪人?

    步云邪见他若有所思,道:“你想管么?”

    段星河道:“管一管也行,反正有钱赚嘛。”

    步云邪也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道:“你说那杂耍班子可不可疑?”

    自从那个杂耍班子来了之后,这些孩子就开始失踪了。段星河对那些残缺的侏儒的印象十分深刻,这件事说不定跟他们有点关系。

    眼看天要黑了,方便掩盖行踪。段星河道:“是有点奇怪,上那边瞧瞧去。”

    两人趁着夜色深沉,来到了城东老戏楼。这边晚上还在演出,百姓们抱着孩子过来看杂耍。戏楼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大笑声,灿烂的灯火从楼里透出来,气氛热烈得很。

    吉祥百戏班在老戏楼后面扎了个帐篷,旁边停着几辆大车,只留了两个人在这里看着东西。那两人手里提着酒葫芦,面前的矮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百无聊赖的正在吹牛。段星河和步云邪绕开了前头有灯光的地方,悄悄潜过去,来到了后面的帐篷里。

    帐篷里黑黢黢的,段星河睁大眼看了片刻,见都是一些装杂物的箱子,有的盖子没关,戏服和表演用的道具从里头溢了出来。步云邪随手打开一个大箱子,里头装着五六具木偶。仔细看来,那些木偶有的缺胳膊,有的少腿,有的没有鼻子,有的少一只眼睛。步云邪提起了一只独眼的木偶,道:“弄这个干什么,不嫌瘆得慌么?”

    那些木偶歪头耷脑地靠在一起,嘴咧得老大,虽然残缺,却一个个都在开怀大笑,有种怪诞的感觉。

    段星河觉得再多看一眼,自己也要变得奇怪了。他把木偶放了回去,盖上了箱子道:“出去看看吧。”

    两人猫着腰出来,往后走去,见一辆大车上装着五个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几只小猴。猴儿们一见到来了人,都害怕地向后缩去,抱着头发出吱吱的叫声,看来平时没少挨杂耍班子人的打。

    步云邪轻声道:“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其他猴子依旧吱哇乱叫,十分惊恐。步云邪自己就养灵兽,见不得它们这么害怕,道:“我们是来找人的,城里丢了好多小孩儿,他们的爹娘很着急。”

    段星河道:“说这个没用,它们又听不懂。”

    这时候一只小猴儿试探着走过来,爪子抓住了铁栏杆,黝黑的眼睛望着他们。段星河有些诧异,道:“你听得懂我们说话?”

    小猴儿吱吱叫了几声,用力跳了几下。段星河想起这些小猴儿还会画画、做算术,灵性强得很。他道:“你见过有小孩儿被他们抓来么?”

    小猴儿点了点头,显得特别迫切。段星河跟步云邪都有些惊讶,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在乱点头。段星河道:“那些孩子在哪儿?”

    小猴儿还没回答,忽听不远处那两人道:“好像有人说话。”

    另一人道:“是猴子闹腾,大晚上的不消停,打一顿就好了。”

    他提起一根木棍,拖在地上慢吞吞地走过来。段星河和步云邪连忙躲到了帐篷后面,见那人拿起棍子哐哐敲了铁笼子几声,把猴儿们吓得吱吱乱窜。那人打了个酒嗝,挺着肥胖的肚子大笑起来,有种欺凌弱者的得意。步云邪皱起了眉头,道:“能的他!”

    事情还没有眉目,段星河暂时不想惊动他们,低声道:“先回去吧。”

    两人回到了驿馆,赵大海和伏顺、李玉真还没睡,正凑在一起打牌,输了的往脸上贴一张纸条。李玉真本来不会,最近也被他们带上道了,抬头道:“步兄,药铺有人给你送了一大筐药材过来,我帮你收屋里去了。”

    步云邪道:“多谢,李司正看见了么?”

    李玉真道:“没吧,伙计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没人注意。”

    步云邪便放了心,在一边坐下了。伏顺贴了满脸白胡子,一说话吹得纸条乱飘,道:“你们上哪儿玩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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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问道天外天》 20-30(第9/34页)

    段星河道:“城里有小孩不见了,你们知道么?”

    伏顺道:“我前天见街上有人到处找孩子,爷爷急的不得了,说上了个茅房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还没找到呢?”

    步云邪道:“不止丢了一个,告示上就画了五个了。”

    众人都十分意外,李玉真放下了牌道:“这么多,怎么回事?”

    段星河喝了口茶,把白天见的事说了。众人的神色凝重下来,犹豫着要不要掺和进去。

    伏顺道:“那些人好像挺不好惹的,还会玩蛇。反正有官府呢,要不咱们还是别管了吧?”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然而一想起白天那小孩儿的母亲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步云邪就有些不好受。

    李玉真看出他想管,道:“闲着也是闲着,去挣点钱也行。”

    墙角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墨墨趴在一张毯子上,面前放着个松果球,是白天赵大海从院子里捡来给它玩的。它用爪子拨来拨去的,一会儿啃一啃,跟个刚长牙的小孩儿似的。

    步云邪觉得若是自己的灵兽丢了,都要难受的不得了,何况人家丢了孩子呢。他道:“其实也不是钱不钱的事,咱们既然有这个能力,就不能坐视不,要不然还修什么道?”

    他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高冷,其实心地很善良。段星河寻思道:“现在城里的风声紧,骗小孩儿的都很警惕了。咱们想个办法,怎么引蛇出洞?”

    众人寻思了片刻,李玉真道:“与其主动找他们,不如守株待兔。咱们就去小孩儿多的地方藏着,看有没有拍花子的去绑小孩儿,遇上了就来个顺藤摸瓜,你们觉得怎么样?”

    赵大海道:“那要是等不到怎么办?”

    伏顺无所谓道:“等不到就等不到呗,反正也不是咱们家孩子丢了,这么认真干什么。”

    他这么说,大家忽然想起了小师妹。魏小雨跟那些小孩儿的年纪差不多,只希望她不要遇上这样的事。

    段星河心里沉甸甸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步云邪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道:“咱们若是能帮忙找回这些孩子,上天也会保佑小雨平安的。”

    段星河叹了口气,只能希望如此。他道:“这附近有没有小孩儿玩耍的地方?”

    伏顺道:“我知道,城西有个废弃的琉璃厂,好多小孩儿喜欢在那里挖石头和琉璃小件。城南有条小河,有些小孩儿一散了学就去那里捞虾米、打水漂,大呼小叫的老能吵吵了。”

    赵大海以前就说他脚丫子不值钱,整天在外头溜达,这才刚来一阵子就把城里的事都摸清楚了。段星河倒是对他的情报很满意,道:“那就兵分两路吧,我跟阿云一组,去小河边守着。你们三个一组,去琉璃厂看看。”

    次日下午,段星河和步云邪来到了城南的小河边。这里视野开阔,不好隐藏,所幸附近有一间茶楼。两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地方,点了壶茉莉香片坐着。

    段星河喝了口茶,静静地看着外头。他头上戴着网巾,半长不短的马尾从后面垂下来,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交领袍,扎着利落的剑袖。他眉眼里还有些少年人没褪尽的稚气,却也已经露出成年人的锋芒了。

    段星河转过眼来,发现步云邪一手托腮,正盯着他看。他道:“怎么了?”

    步云邪道:“你最近是不是又高了?”

    段星河道:“高了吗,好一阵子没量了。”

    他觉得自己跟从前没太大差距,不过男人长得魁梧是好事,自己要带这么多人,个头高大一些也能让兄弟们有安全感。

    喝了一阵子茶,外头依然静悄悄的。步云邪道:“今天等不到怎么办?”

    “那就明天再来呗,”段星河道,“反正师父在闭关。李司正也在驿馆里,还不如出来躲会儿清静。”

    步云邪也不想跟李如芝打交道,那人小心眼儿还爱拿架子,一见他就烦。段星河提醒道:“药铺的收据给他了么?”

    步云邪道:“今天上午就给了,他说审完了一起给钱。”

    段星河嗯了一声,抬眼看向了远处,忽然见几个小孩儿连蹦带跳地跑了过来。城里的孩子从初六就开始上学了,下午散了学在小河边扎堆玩一个时辰,天黑之前正好回家吃饭。

    几个小孩儿来到河边,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掏出了一大把纸叠的方片,纸片的背面贴着姜子牙、哪吒、胡喜媚之类的年画头像,凑在一起开始玩片技。

    一个穿灰衣裳的小孩儿一脚踩在石头上,眯着眼,神情相当老练。他出手又准又狠,把纸片搧得极响,啪地一下把对方的纸片翻了个面,一会儿功夫就赢了六七张纸壳。

    段星河感慨道:“这手劲,不去澡堂搓背都屈才了。”

    那灰衣小孩儿对着自己的纸壳吹了口气,得意洋洋道:“我的姜子牙最厉害,你们服不服了?”

    其他小孩儿都输光了,悻悻道:“不好玩,算了,回家吃饭。”

    灰衣小孩儿连忙张开双臂,拦住了其他人道:“别走啊,咱们玩别的,要不点炮仗吧?”

    另一个小孩道:“你还敢点炮仗,前天刚炸了你二舅家的茅坑,粪都冲到房梁上了,还想挨揍呢?”

    其他小孩儿仿佛闻见了冲天的臭气,皱着眉头纷纷道:“噫,二狗你不嫌臭啊?”

    那灰衣小孩儿一手叉腰,挥斥方遒地说:“你们懂什么,要玩就得玩大的,炸鱼都没意思,往粪坑里扔才叫刺激呢!”

    其他小孩儿被说的蠢蠢欲动,开始摸兜里的炮仗。也有人道:“别听他的,他想撺掇你们也挨揍呢。”

    又一人道:“就是,他家过年没给他买新衣裳,他想让你们的衣服都弄臭了。”

    这么大点小孩,简直有八百个心眼子。段星河听得直发愁,道:“他们不能玩点好的么?”

    步云邪道:“咱们小时候没这么皮吧?”

    段星河沉默下来,他俩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去寨子里找步云邪玩的时候,曾经近距离观察过大鹅下蛋。那只鹅是头一次下蛋,尤其费劲。好不容易冒出了半截,上面还带着血,他手欠又给人家按回去了。

    后来那只鹅每次看到他,都张开翅膀直冲过来,张开大嘴拧他。段星河道:“那只鹅……”

    步云邪也想起了他们干过的坏事,道:“它老咬你,我爷爷把它炖了。”

    段星河啧了一声,道:“是我不好,不过鹅肉确实挺好吃的。”

    步云邪笑了,道:“你知道鹅有几种写法么?”

    段星河道:“一种啊。”

    步云邪道:“错,是四种。”

    他沾着茶水,缓缓在桌子上写了四个字,鵝、鵞、?、?。

    段星河想起了自己被大鹅追得上蹿下跳的情形,忍不住笑了。难怪一个鹅字有这么多写法,造字的人肯定是有故事的。

    两个人说着话,楼下的小孩儿扎成一堆,也在叽叽喳喳地聊天。一个小孩儿穿着红缎子的新棉袄,打扮得格外光鲜,自豪地说:“昨天我爹带我去老戏楼看杂耍。有个人从嘴里往外吐蛇,威风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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