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说着和其他浩荡盟的人走远了。一心散人独自陷在这里,顿时害怕起来,道:“你们别过来……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也别害我性命,不准过来!”
他说着,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忽地拉住缰绳翻身上马,打马转身就跑。
伏顺等人已经醒了,见他们的身手这么漂亮,十分佩服。伏顺抚掌道:“不愧是六哥,真是六啊!”
六幺望着那些人的背影,这里离浩荡盟的大本营太近了,不能掉以轻心。他道:“他们很可能回去搬救兵,这边不能待了,赶紧走。”
段星河也有此意,让人起来拔营,连夜离开。魏小雨站在营地里,揉着眼道:“天还没亮呢,怎森*晚*整*么这就走。”
司空玉道:“你先去车上睡吧,有事我叫你。”
魏小雨便钻到车上睡觉去了。一众人迅速收拾了行李,把帐篷塞到了车上,架起大车就走。路上经过几个岔路口,离凤来城越来越远。天亮时分,他们已经走出了一段路程,应该已经把那些人甩掉了。
他们找了一块空地停下来,打算吃点东西再说。赵大海支起了大锅,今天他心情好,不煮玉米粥了,和了一大锅面,打算发起来蒸馒头。又把六幺昨天买回来的酱牛肉、烧鸡放在火上热着。
段星河打开羊皮地图,坐在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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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步云邪道:“接下来去哪儿?”
他们本来是直接往西边走的,为了接小雨往北拐了个弯,此时离他们最近的地方是无双城。段星河道:“往无双城去吧,有人的地方总比荒郊野外强。”
烧鸡和馒头热好了,段星河撕了一根鸡腿给小雨。魏小雨咬了一口,眼睛弯成了月牙,道:“大师兄,你真好。”
段星河嗯了一声,道:“多吃点,赶紧长个。”
众人吃着饭,就见半空中两个道人御剑而来。能御剑的修道者起码要元婴以上修为了,他们出来这么久,见过骑法宝的、骑灵兽的,御剑的着实少见。众人顿时都睁大了眼,伏顺嘴里的馒头掉了出来,低声道:“我的天,这剑仙真帅啊!”
那两人穿着水蓝色的道袍,衣袂翩然,头上戴着灰色的道观,一个四十多岁模样,一个二十来岁年纪,但实际年龄应该都超过百岁了。
李玉真认出了他们衣裳上的纹章,激动起来,道:“段兄,这是蜀山的人,咱们不是要去蜀山吗,快问问他们!”
段星河还没出声,那两个道人已然翩然落了地。两人收了剑,径自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起来面色不善,好像不是路过,而是专门冲他们来的。
魏小雨看他们一副古板的模样,好像跟那个山羊胡子是一路的。她现在草木皆兵,最害怕被抓回去,连忙躲到了司空玉身后,小声道:“是不是那个坏人叫来的,没完没了的,真讨厌!”
段星河放下了馒头,站起身来,把其他人挡在了身后,客气道:“两位道长,有何指教。”
两人停在篝火边,那个年长些的道人道:“小兄弟,你们是从凤来城来的?”
这两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警惕些的好。段星河面无表情地道:“不是,我们是从南边过来的。”
年轻些的道士指着魏小雨道:“还扯谎,那个小孩儿不是从凤来城里逃出来的吗?”
魏小雨正偷偷地看他们,被他一指,连忙缩回司空玉身后,片刻又探出半个脑袋,不服气地冲他皱着鼻子做鬼脸。
段星河的心微微一沉,心知这两人跟那山羊胡子是一路的了。他正要去蜀山,不想得罪他们,便道:“在下段星河,在大幽钦天监供职,这是我小妹子,不知她何处得罪了两位?”
那年长的道士道:“我是蜀山门下陈松屿,他是我师弟肖月明。你这小妹子没得罪我们,我们来是找你的。”
段星河微微一诧,那中年道士严肃道:“我与师弟从此地路过,方才遇上了浩荡盟的人。他们说有人拿着我蜀山弟子的腰牌招摇撞骗,可是你么?”
段星河没想到自己只冒充了一次,就被蜀山的人逮住了。他心想自己最近也是够倒霉的,扯什么谎都被人揭穿,索性坦诚道:“在下确实冒充了蜀山弟子的身份,但只是为了救我小妹子。前阵子我小妹跟我们走散了,腹中饥饿,吃了一些灵植,浩荡盟的人就要杀了她炼丹。我赔不起钱,就带着她跑了。两位要替他们缉拿我们么?”
他虽然这么说,但一点也没打算跟他们回去,句句都在说浩荡盟的人刻薄心狠。这两人不是浩荡盟的人,那山羊胡子少了几棵灵植,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追过来,为的是蜀山的名誉。
那年长的道人果然道:“腰牌呢?”
段星河从腰包里掏出了张凌越的腰牌,递了过去。年轻的道人看清了上面的名字,十分诧异,道:“怎么会是他……他人呢?”
那年长的道士也很惊讶,皱起眉头看着段星河,疑心是这年轻人把他杀了。
段星河平静道:“张兄在大幽被官兵抓到采石场,不幸去世。他临终前让我把腰牌带回蜀山,跟他的未婚妻刘毅君说一声,让她别等了。”
这年轻人若是杀人抢夺身份,不至于还能说得出他未婚妻的名字。那两个道士的神色都大为震动,这么久不见,还以为徒弟在外历练,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肖月明往前走了一步,手指微微颤抖,按剑道:“是谁害的他?”
段星河心想,人家丧徒心痛,非要问出个究竟来,李大人可莫怪我不替你打掩护。他道:“他是吃了钦天监司正李如芝的金丹,身体变异,爆裂而死。”
陈松屿是张凌越的师父,得知爱徒死的这么惨,神色悲痛,眼底隐隐生出了泪光。肖月明道:“钦天监……你不也是钦天监的么,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步云邪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些道士说话太难听。段星河却平静道:“当时我跟张兄被关在一个牢房里,一对难兄难弟。我也是九死一生,只不过运气好一些才逃了出来。他们看我粗通道法,让我出来替钦天监行走办事。我们这些人身份低微,可是万万不敢与司正大人相提并论的。”
陈松屿沉默着,眼圈已经红了,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肖月明也很难过,道:“师兄,想开点吧。”
陈松屿的手微微发抖,哑声道:“毅君还在家里等他,我怎么跟她交代?”
肖月明也不知如何是好,在外人面前,不方便说太多话。陈松屿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将那块令牌捏成了碎片,冷冷道:“念你年轻识浅,且放过你这一回。以后不准冒充我派弟子,否则杀无赦!”
冒充其他宗门的弟子招摇撞骗是修真的大忌,段星河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道:“是。”
陈松屿一拂衣袖,长剑锵地一声漂浮在他身边。肖月明也召出了长剑,两人如来时一般翩然离去。段星河扬起了嘴角,生出了一丝快意。这两个剑仙的本事高强,今日恨上了李如芝,日后若是遇上了他,必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段星河望着他们的身影,感觉忘了点什么。忽然反应过来,刚才还想问问蜀山能不能解除虺神的诅咒,被他俩一顿盘问给忘了。
“算了……”
那两个人死了徒弟正在伤心,也不是自己问东问西的时候。反正离巴蜀也不远了,有什么话亲自去问就是。
魏小雨从司空玉身后钻出来,气愤愤地道:“那两个臭道士好凶,会御剑就了不起么?”
“就是了不起啊,”六幺道,“正道宗门的龙头老大,能放过咱们已经算不错了。”
刚才他已经做好要打一场的准备了,没想到那两个道士还听得进人话,这就走了。看来蜀山的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比浩荡盟的人讲道多了。
令牌被捏成了碎片,段星河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完整一点的,轻轻擦了擦。伏顺道:“哥,都成破烂了,还要它干嘛?”
张凌越死的那么惨,这是自己唯一能为他做的事了。段星河把牌子放进腰包里,平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万一以后遇见刘姑娘了,总有个信物给她。”
大风迎面而来,那两个蜀山的道士御剑飞在空中,衣袂猎猎翩飞。肖月明道:“师兄,那小子身上的煞气好浓,是不是最近传闻中那个被虺神盯上的人?”
陈松屿为徒弟难过之余,对段星河也有些忌惮。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听说有个小子从大幽来,身上带着虺神的烙印。师尊也曾经提到过此人,说若是遇上了,还是要尽量劝他向善才好。肖月明道:“要不要杀了他以绝后患?”
陈松屿方才跟他接触,感觉这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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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做什么坏事,为人也算正派。他的面色深沉,道:“先不急着动手,看看再说吧。”
第072章 玉蝉仙 一
寒风扑面, 纵使阳光照下来,也没带来多少暖意。
无双城的城门高大,走进城中,到处一片初冬的寂寥。街上行人络绎不绝, 路上有不少修士朝这边来。有和尚有道士, 有少年也有老者, 好像是为了什么盛会聚拢而来。段星河骑在马上,道:“这里有事?”
李玉真本来在车里打瞌睡, 听见声音睁开了眼。他打开车窗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觉得是有点奇怪。旁边的马车窗户推开一条缝, 司空玉出声道:“这里不是南宫家的地盘么,他们是不是又要开斗丹大会了?”
步云邪是丹修, 对此最感兴趣,回头道:“什么斗丹大会?”
李玉真想起来了, 道:“喔,我知道。南宫家是这里的修真世家,他们族长南宫秀号称天下第一丹修,炼丹的本事十分了得。南宫家每三年开一次斗丹大会, 天底下的修士无论正邪, 都可以来出售丹药, 购买药材和丹方,交流经验。我师父从前来过一次,说人太多了没带我。我爹那阵子天天让我背易经, 背死我了。”
他说着拍了拍胸口,还心有余悸。段星河觉得那些人口气太大, 扬眉道:“世上的丹修那么多,南宫家凭什么就敢自称第一?”
李玉真道:“不知道啊, 可能就是……自信吧?”
六幺嘴里叼着一根草,驾着马车道:“天底下能人这么多,怎么没人踢馆?”
司空玉笑了,道:“不是自封的,他们敢这么自居,还是有底气的。”
六幺道:“大小姐知道?”
司空玉嗯了一声,她哥是紫衣侯,她对修真界的事知道不少,道:“南宫家是修真世家,擅长炼丹和卜算,在无双城树大根深。数百年前他家里有一位修士炼出了一味太阴凝华丹,服下之后就羽化成仙了,留下一具遗蜕至今栩栩如生,被人称作玉蝉仙。”
得道者登仙之后,肉身大都消解,再生出新的仙身;也有的脱去旧的肉身,尸体生出蜡质包裹,不腐不朽,这种留下的遗体被世人称作蝉蜕。难怪南宫家的人这么有自信,家里留着那一具蝉蜕供人瞻仰,便是活招牌。就算日后子孙无能,有这一位厉害的祖先,也够荫庇后人的了。
步云邪有些感兴趣,道:“太阴凝华丹……我听说过,莫不是传说中嫦娥飞升服的药?”
司空玉微微一笑,抚扇道:“就是那个,步兄果然见多识广。只不过那是南宫家的不传之秘,几百年来一直没人知道怎么炼的。”
步云邪道:“他家有这么了得的方子,后来还有人成仙么?”
“只有那一个,”司空玉道,“像这种金丹,炼成的条件都苛刻得很,除非有极好的机缘,否则都是不成的。”
伏顺道:“那还参加什么斗丹大会?”
李玉真道:“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就算炼不成立地飞升的仙药,能炼成个增加一甲子修为的仙丹,你心不心动?”
他这么说,伏顺确实心痒痒的,忽然就有点想去瞧热闹了。他道:“那大会什么时候开?”
李玉真道:“这么多人,一会儿问问就知道了。”
中午时分,大家饿得前胸贴后背。一路上经过几个饭馆都挤满了人,都是来参加斗丹大会的修道者。伏顺跳下车去,去前头问了几家。小二哥摆了摆手,一指对面道:“最近城里的人多,都爆满啦,要不您去对面歌楼打个尖儿?
伏顺道:“啊,我们是修道之人,去那种莺歌燕舞的地方不合适吧。”
他虽然这么说,脚丫子已经蠢蠢欲动地朝向那边了。小二哥笑呵呵地说:“吃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对面那间如烟楼,他家的煎饺是当地一绝,尤其是鲜肉玉米馅儿的,就连南宫家的公子小姐都经常让人来打包呢。”
对面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里头的座位也快坐满了。段星河没那么多讲究,已经迈步走了进去,在大堂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其他人纷纷落了座,李玉真看了宋胡缨一眼,生怕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守男德的男人,紧张地搓了搓手,道:“我还没来过歌楼呢。”
宋胡缨面无表情地喝着茶,好像没接收到他表忠的心意。六幺的母亲就是琵琶女,对这里没什么排斥的情绪,神色淡淡道:“就是个寻常喝茶听曲儿的地方,有什么好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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