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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国彦,但是原来,我也没有想让他死。”
“比起父亲死了,我更宁愿他对我不好。而且如果他早就去世了,那我的母亲算什么?”
以为情绪全都耗光,但一想到这个可能,乔岁安心底又燃起强烈的,远比从前恨不得乔国彦去死时候还要强烈的恨。
如果那个“乔国彦”真的那么爱我母亲,那他们的悲剧算什么?
他们凭什么要悲剧!
他们明明可以——
沈贺招眼疾手快地握住乔岁安愤怒地发抖的拳头:
“乔岁安,乔岁安,冷静一点,你必须冷静。”
“就是为了你母亲,我们必须查清楚这件事。”
“你说得对,我们必须产清楚这件事。”
“如果——如果是真的。”青年的语气陡然阴沉:“我们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乔岁安眼底,只余下一片冰冷。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车回了上海。
现在证明一个人是不是一个人的最简单方法就是验DNA,还有指纹,但是如果现在的额“乔国彦”在很久以前就取代了乔国彦,那个时代没有官方录入指纹,估计很难查证。
再说验DNA,哪怕检测出来乔岁安跟“乔国彦”没有亲子关系,也有可能是乔岁安错了,不一定是“乔国彦”错了。
不过,验DNA还是很有需要。
拿到乔国彦毛发非常简单,沈贺招回来当天就让人做准备,不多时,就拿到了乔国彦的头发。
沈贺招将两个人的头发送到自己信任的机构,接下来的三天,是非常折磨人的三天,但时间依旧不会遵循人的意愿变快或者变慢。
三天后,沈贺招拿到了报告,乔岁安站在他面前。
沈贺招嘴唇蠕动:
“检验结果不支持两人为生物学父子关系。”
乔岁安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沈贺招,我一定要报仇。”
——
乔岁安做了个梦。
以为已经忘记的母亲的容貌在梦中格外清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吊坠,化着那个时代最精致流行的妆容,笑眯眯地伸出手喊他。
“妈妈的小安安,到妈妈这来。”
乔岁安就迈起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向她,女人笑了起来,扭头对着身旁面容模糊的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附和了两句,两人一块笑了起来。
等乔岁安跑到两人身边时,男人和女人同时弯下腰来伸手抱他,乔岁安欢快地伸出手,可是他的手掌却怎么样都碰不到男人跟女人,他们的身影在一片迷雾当中渐行渐远,渐渐的看不到了。
“妈妈,爸爸,不要离开我——”
乔岁安蓦然从梦中惊醒。
“你做噩梦了。”
一个宽厚有力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一只手拿着块毛巾为他擦拭脸上的湿汗。
乔岁安定定地看着沈贺招,嗓音喑哑地开口: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他怎么到现在还记得这个事?沈贺招无奈中有几分欣慰,还记得计较琐碎的事,说明他已经逐渐从悲痛中走出来了。
“我担心你,所以提前回来了,在房门口叫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就进来了。”
“哦。”乔岁安慢吞吞地回,他似乎没有指责的意思。
周二乔岁安在拿到亲子鉴定后再次崩溃,明明早已知道结局,但在看到亲自鉴定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不是数字,而是血淋淋的生命。
他至亲之人的生命。
乔岁安实在无力上班,周三就请了假,沈贺招伸出手,抹去他眼底一滴凝结的眼泪。
“你要听听我的律师团队对我的建议吗?”
乔岁安这几天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脸色很不好,但他脸上还是露出坚毅表情。
“你说吧。”
沈贺招就开始讲述他和律师团队的对话。
律师团队的想法很简直:
想要证明一个人是另一个人有两种方法:一是证明他是另一个人;或者,证明他并非本人。
这个事情还是牵扯到年代久远,关于乔建宗,沈贺招对他做了细致的调查,和乔国彦一样,乔建宗的父母也早已去世,也就是说没有直系父亲证明他是乔建宗。
而兄弟姐妹的DNA相似程度无法确切证明一个人的身份,本来两个人就是堂兄弟,和亲姐妹相似度多少都很合理。
乔建宗老家早已推倒重建,家里已经没有他的私人物品,而他打工时期结交的多是三教九流,打工过的厂子也早就倒闭,根本找不到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种种事迹说明要证明“他是乔建宗”有难度。
那么,现实就回到证明“他不是乔国彦”上面。
同乔建宗一个原因,乔国彦的直系血亲也大多去世,而唯一的孩子乔岁安因为并不是有法律证明的妻子所出,完全可以推到别的原因上。
乔岁安没想到两人明明有那么多亲人在,却没有能百分之百指认乔建宗不是乔国彦的证据,他不甘心地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证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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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生在和老婆离婚前》 41.42(第5/6页)
“如果从人的角度不行,那就用物证,只要法律证明这样东西就是乔国彦留下的,而现在的乔国彦跟这样东西不匹配,就足以证明他不是乔国彦。”
乔岁安焦急地问:“是什么?”
沈贺招却没有回答他,他语气一缓,端起床头柜上一只热腾腾的碗,道:
“想知道,那就吃一口。”
“”
乔岁安看了眼碗里白白胖胖的汤圆,艰难地张开口。
沈贺招看他咽下去了几粒,才接着道:
“你知道么,几乎所有人在创业初期都会申请过银行贷款,这不只是因为经济原因,也是国家鼓励创业的证明,别说我爷爷就是我爸到我这辈都在,都和银行保持着密切关系,而初期银行贷款需要当事人签字和画押。”
乔岁安大概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不过,乔建宗现在创办的公司都是在他盗用乔国彦身份后。”
那么他留下的指纹,大概率也是他本人的。
“的确,现在的公司跟乔国彦毫无关系,但是,你爸在云南的时候,就和他的同乡郑老合作办过一个厂子,利用翡翠原石差价挣钱利润是很大,但他们都觉得不是长久之计,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们认为饭店服装厂这种实体业才是正道,我认为,乔国彦很有可能在当时留下了指纹。”
乔岁安苍白的脸定定地看着他:
“你不会因为只有‘可能’就告诉我的,你是不是已经验证过了?”
沈贺招笑了笑:“是,我提前打电话向郑老确认过了。”
郑老只知道沈贺招在查乔国彦,还不知道他的兄弟换了个人。但是对有关乔国彦过去的事情都是知无不言,看来他也很想搞清楚曾经的好兄弟突然变了个人的原因。
“我得去一趟云南,一来是为了当面向郑老求证,二来这个事情是刑事案件,很多证据需要警方介入,必须有人报警。”
如海在商界再是势力滔天,也完全没办法干涉银行文件,他要是有本事这么做,第二天官方就找他喝茶去了。
乔岁安低声道:“我也要去。”
“我知道。”沈贺招摸了摸他脑袋,道:
“我已经让助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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