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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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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饭菜很香,蒸腾出白色的热气,赵息烛的脸色却很冷,他冷着脸将案盘放在桌上,坐到他面前,冷声说:“吃。”

    命线之前被从昼放在她衣襟间。

    她已经把它拿下来,没让赵息烛看见,现在又慢条斯把东西揣进袖子,然后才拿起筷子,对赵息烛露出个笑:“谢谢夫君。”

    这话一落,

    她就感觉到自己小腿被人按了下。

    垂下眼,正看见桌子底下的从昼抬头。他眼睛被蒙着,但她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她笑意未收,对着从昼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他:有问题吗?

    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前愿意随手扔块灵石给从昼,用夫君这两个哄一哄从昼,就是因为他还有用。他帮她打晕了赵息烛,帮她拿命线。现在她还需要同命戒,但同命戒在赵息烛身上,从昼这儿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但赵息烛还有价值,她得和他扮家家酒呢,那就只能把从昼踹到桌子底下,让从昼听着她管赵息烛叫夫君了。

    裴朝朝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会藏人的性格,但失忆以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往桌子底下藏人了,上一次是把薄夜藏桌子底下。但不藏,赵息烛应该又要闹腾,会影响她拿到同命戒的进度。

    她想了想,顺便又把从昼往桌子底下踹了脚。

    正思忖着要不要警告他两句,叫他不要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从昼弯了弯唇。

    他给她传音:“赵息烛是你夫君?”

    裴朝朝夹了一筷子拌鸡肉,送进嘴里,传音回应:“是的。”

    她这时候才回答他刚才的话,恶意满满:“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合适给我生孩子吗?”

    从昼闻言,按着她的小腿,垂下头去咬她,在她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和野狗咬人一样:“我的身份?”

    裴朝朝刚想说话。

    下一秒。

    从昼抬起脸,又变得嬉皮笑脸:“你之前说我也是你夫君,说明我多少也是有点身份的。现在他过来,你又不敢让他看见我,说明我身份见不得光。那我算小妾?外室?”

    他抓住她的脚,按在自己腰腹:“赵息烛这种人可不会给你生孩子,没情趣,高傲得要死,我给你当外室就更应该给你生孩子了,而且我和他不一样,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裴朝朝羞辱他:“上赶着当小的,你贱不贱?”

    从昼笑得轻松,又在桌子底下亲她的脚:“我贱啊。他爱端着,你和我偷/情多刺激。”

    他可不在意是不是偷情,是不是当小。

    更何况眼下这个状况,反正赵息烛是假的,他也是假的,大家都不是她夫君,更谈不上什么大房小妾外室。

    从昼心里颇不在意地想道。

    虽然沉迷于这个身份,为此感到兴奋,但他可不是蠢货。这身份就和纸糊的一样有期限,哪天她恢复记忆了,这些就都不做数了。

    有了孩子才是有了依仗,她恢复记忆了以后能踹了“正夫”赵息烛,但他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怀了她的孩子,给她生孩子,父凭子贵,她就算恢复了记忆,他和她之间多了这层羁绊,她能把他彻底踹开吗?

    这些话不可能说出口给她知道,但光是在心里想想,他那根狗东西都竖得更兴奋了。

    他捏着她的脚往下,让她的脚踩上去,压抑着喘息:“朝朝让我给你生一个,行不行?”

    给她生了孩子,才算和她血脉相连。

    他不是好人,没比赵息烛好多少,赵息烛骗她一个夫君身份,他不在意这些虚的,他也想骗她给他个孩子。

    不光明,不磊落,

    他只要他和她之间,再也斩不断羁绊。

    第106章 哪个外室 看见大房能忍住不挑衅?……

    一顿饭的时间, 裴朝朝坐在桌子前吃饭,赵息烛黑着脸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裴朝朝吃,大有一种不吃完就把她撕了的意思, 从昼则在桌子底下攥着裴朝朝的脚往他那根狗东西上按,裴朝朝踹他, 只能感觉到他更兴奋, 翘得更高。

    她不着痕迹看了一眼,

    这条疯狗跪坐着,却微微仰着脖子, 脖颈上青t?筋鼓动,喉结滚动,下颌角线条锋利漂亮, 唇微微张开, 好像下一秒就要喘出来。

    然而他疯归疯,某种意义上也算言出必行,说了不让赵息烛发现就不让赵息烛发现, 把偷情这两个字贯彻得很彻底, 就算快到顶峰,汗珠顺着脖子落下来, 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挺能忍。

    裴朝朝脚上用了点力气, 狠狠踩了两下。

    下一秒, 脚底下躯体僵硬一瞬,好像从腰腹到大腿都绷紧到极致,脖子仰得更高,胸腔起伏,抓着她脚腕的手也猝然用力。

    脚尖随即沾上一点湿润黏腻的触感。

    裴朝朝嫌弃地蹬了下他的肩膀,在他衣服上把脚尖蹭干净。

    他却低了低头, 用力攥住她的脚腕。

    动静有点大。

    赵息烛察觉到不对劲,脸色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掀开桌布。

    与此同时,从昼飞快地在她脚尖亲了一下,野狗一样,连亲带咬,但没留下牙印。

    随后,

    等到赵息烛蹲下身往桌面下看的时候,从昼已经瞬移走了。

    裴朝朝也往下看,夹了一筷子菜,漫不经心问他:“怎么了?”

    桌子底下空空如也。

    赵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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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见她一双脚踩在地上。

    这间偏殿的地面由墨色的灵玉铺就,她脚上没穿鞋袜,肤色莹白,踩在深黑的地面上,黑白之间拉扯出一点反差来。

    赵息烛目光在她脚上停了一瞬,随后又挪开视线:“为什么把鞋袜脱了?”

    裴朝朝心说,是从昼脱的。

    她有那么一瞬想把这句话说出口,看看赵息烛听见这话后是什么反应,脸色会不会再黑一点。但她不想耽误拿到同命戒的进度,看赵息烛发疯固然有趣,但恢复记忆才是现在的第一要务。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但憋得难受,一定要换个方式搓磨赵息烛,在别的方面看他发疯。

    于是她抬了抬脚,把旁边的鞋袜踹到他眼前,也没回答他的话,一开口就是命令:“帮我穿。”

    她使唤他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还真就和使唤仆人一样了。

    赵息烛听着都快气笑了,想问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了,但这话之前也问过,她直气壮地说把他当夫君。

    夫君。

    赵息烛冷脸看着她,心里滚过她这样唤他时的语气。很敷衍却很自然,很亲昵。

    不是她的语气亲昵,而是这个词天然地就带着一点亲昵的味道。因为是夫妻,是关系最近的人才会这么称呼,所以这个词说出口,哪怕她语气敷衍,也变得亲昵。也因为这称呼是对着最亲密的人的,所以在“夫君”这个称呼之下,似乎一切过界的行为都被合化。

    帮她烧饭,帮她宽衣,帮她穿鞋袜。

    因为这个称呼,好像这样原本该由仆人来做的事情,由他做也变得没那么不合。

    赵息烛觉得她在试探他的底线,但他还是可悲地给她做了饭,现在甚至都不想和她再计较她是不是把他当仆人的事了。他突然就不想把“仆人”和“夫君”之间的模糊差距分得太清,也突然不想问得太清楚。

    他伺候她,甚至心里好像有一点隐秘的幸福感划过。

    但赵息烛的正面情绪很少,

    他活了这样长的年岁,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周围人都畏惧他,他也不喜欢接近别人,所以他不太能感知到这种隐秘的幸福感。

    他觉得这种感觉陌生,于是只能冷脸看着她。

    那一边。

    裴朝朝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动,就蹲在这里,于是她又变本加厉地抬起脚,准备踹他一脚。

    然而脚刚伸出去,

    赵息烛猝然抬手,按住她的脚,声音不耐烦:“别乱动,给你穿。”

    在她用力要把脚抽出来之前,他满面寒霜地把她鞋袜拿过来,一只脚拿着罗袜,一只脚攥着她脚踝,帮她一点点套上袜子。

    她的脚很凉,和地板一样凉,赵息烛一边给她套袜子,一边给自己找了个由。

    他不是犯贱,他就是看她脚太凉了,容易受风寒。神仙虽有灵力,却也是会得风寒的,她失忆了,还以为他是她夫君,如果得了风寒,又少不得使唤他一通。

    他现在给她穿鞋袜,是不想她真得风寒了来烦他。

    裴朝朝看他跪在地上,给她穿上鞋袜,他脸上都快成调色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一会晴一会。她欣赏了一会他这脸色,那种憋得慌的烦闷感才消散了一点,等到他帮她把鞋袜都穿完,她才收回脚。

    她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下:“谢谢夫君。”

    唇轻轻擦过。

    赵息烛原本给她穿完,还想阴阳怪气嘲讽她几句,他在这又给她做饭又给她穿鞋袜,说她几句总是能说的。

    不然也太憋屈太窝囊了。

    然而感觉到额头上的触感,一瞬间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她行事作风一直这样,失忆了也没变。只不过她有记忆的时候从来没把这套手段用在他身上,她这样对待其他人,把那些人都训得和狗一样,对她摇尾巴,围着她团团转,对她言听计从。

    但她有记忆的时候,

    对他和对那些人不一样。

    她连要驯化他的想法都没有,对别人是软硬兼施,对他是只有硬,没有软。

    这时候,

    这一点甜枣落在他身上,

    一瞬之间,他那点憋在心里的气就全都散了。

    赵息烛头一回感觉到有点手足无措。

    和她针锋相对的时候他可以摆出漫不经心的姿态,她使唤他的时候他也可以摆出一副冷脸,但她使唤完他又亲他一口,他就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姿态了。他不想她这样对他,很陌生,但又想她这样对他。

    矛盾的思绪几乎要把他分成两半。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他似乎在抵抗自己的某种渴望,但他不想继续剖析。

    他拧巴地抬起眼,却正和她对上目光。

    她现在正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回应。

    赵息烛顿了顿,随后把她脚往地上一放。

    下一秒,

    他猝然站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似的,直接转身走了。

    *

    赵息烛走了,屋里没人,裴朝朝又把那半截命线拿出来看。

    现在命线在她手里,按说她只要坐在这儿,等着赵息烛把同命戒给她,她就能恢复记忆。

    然而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试图深想,但只要一深想就开始头疼。她按了按额角,半晌,把命线收进袖袋里。

    她很在意那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在等赵息烛把同命戒给她的这期间,她准备再四处探索一下。

    于是她用了个瞬移术,不过眨眼间,就从司命宫到了幽山地界,天色变得灰暗,没有光,四周的环境也荒芜起来。

    幽山尽头有一条河,河边是一口“枯井”,她就是在这口“井”里失忆的。她看了薄夜的识海,知道这“枯井”是升仙台的出口,她在人间历劫时,为了回天界,跳下了人间的升仙台。

    裴朝朝沿着河流走,没多久,前面就起雾了。

    本能告诉她,再往前走会很危险,但她太想知道前面的雾气里是什么了。

    她之前也在薄夜的识海里见过这场景,她想了想,半晌,念了个咒术。

    下一秒。

    薄夜出现在她身边——

    她知道自己给薄夜设置了个囚禁阵法,她的血脉可以控制这阵法,即使已经不记得为什么要囚禁薄夜,但眼下,起心动念就能让薄夜出现在她身边。她偏了偏头,看了薄夜一眼:“夫君。”

    薄夜眼睫颤动了下。

    他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他看着她的时候,视线变得更专注,更有如实质,像一条蛇将她紧紧缠绕。他应声:“嗯?”

    他答应得很自然。

    但裴朝朝知道薄夜是她师尊,是她长辈。因为她看过薄夜的识海。

    但她没揭穿,因为夫君这两个字实在太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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