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水,然后寝殿里各处都是湿漉漉的水迹。
最后他又会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舔干净,然后在她身上各处留印,直到后面几天才渐渐好起来。他只要时时刻刻看着她, 倒不再抓着她,要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他伺候得很好,倒是不让人难受,只不过愉悦过头了也会麻木,头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她大部分时间都痉挛着在昏昏沉沉中度过。
她睡着的时候,总是能听见他在她耳边问:“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会抱着她,帮她梳头发,然后用她的手按着他的腹部,又将她的手按在他胸膛上,给她摸他的心跳,一边哭一边求她:“别离开我,真的别离开我,朝朝,离开我我会死,你为什么更喜欢他呢?和我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只看我,求求你。”
他的声音又轻又病态,
在她耳边说,像是生怕吵醒她,又像是怕她听不见,
这位从前只叫她全名的宿敌,现在迭声叫她,一口一句朝朝,像是祈求,又像是诉说爱意。
裴朝朝后面几天休息好了,精神了起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这样说话,一巴掌就扇上去:“闭嘴。”
赵息烛就乖乖闭嘴了。
他被她扇得吐血。
她这一巴掌力道很重,但远远没有重到能把他扇吐血的程度,看见他吐血,她这才穿戴好,然后撑起身子打量他,就发现他憔悴了不少。他长了一张好脸,身材也很好,所以就算是憔悴了,也不显得难看,只不过是苍白了很多。
然而即使表面看着还好,他仍旧变脆弱了,
和裴朝朝预料中的一样——
她之前故意说那些话,激怒他,逼疯他,逼得他患得患失,在极度焦躁的情况下重塑了这个幻境。这幻境原本就是他用半数修为修补好的,他再用修为重塑,其实很伤身,身上的灵力基本上全用来维持这个重塑后的幻境了,他也会因此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脆弱,到现在,甚至被她用力扇一巴掌都会吐血。
他外表好好的,神魂已经千疮百孔,
修为所剩无几,灵力像被投进无底洞一样维持这个幻境,情绪坠入深渊,早已崩溃。
裴朝朝很满意。
她皱了皱眉,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继续道:“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你放我出去。”
赵息烛听见这话,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身上冒出一点凛冽杀意来,靠近了盯着她,很有压迫感:“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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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要去找从昼吗?”
他眼尾泛红,很凶性,却不敢凶她,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吻她,动作卑微,语气里的杀意依旧不掩饰:“我杀了他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现在杀了他,你以后就只看着我,别再提别人,别再离开我,我真的会死。”
裴朝朝厌倦地推开他。
她不耐烦道:“他死了我也还是会离开你。”
她猝然站起来,在殿内走了一圈,赵息烛刚才被她推开,这时候看见她起身在寝殿里行走,于是又撑着身子起来,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像一道黏人的影子。
裴朝朝知道他虽然表面看起来还有点智,但实际上已经被逼疯了,
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从前面的刀架上取下一把刀,这回不再是用言语往他心口插刀了,她一转身,随后手腕一转,直接真真正正,用行动把刀刃捅进他身体里——
“噗——”
血肉被刀锋没入,发出黏腻的声响。
尖锐的剧痛蔓延开来,赵息烛迟钝地闷咳了一声,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孩子——不,不对,朝朝,你……”
裴朝朝把刀拔出来,然后再一次刺入他身体:“那你去死好了。”
血迹喷溅,溅落在她脸上,
她道:“我不在意你的死活,你去死啊。”
赵息烛好像都有点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心口却痛得令人发懵,
他捂住身上的血洞,然而血液源源不断涌出,湿润了他的掌心,他堵不住这些伤口,人也有点站不住了,踉跄着跌倒在地,他仍旧用一只手护住腹部,她刚才那两刀捅在丹田上方一点,应该没伤到肚子里的胚胎,
看她要走,他站不起来,于是膝行几步,抓住她的裙摆,他没办法了,所有的情绪爆发,拽住她的裙摆,仰头质问她:“你为什么——”
他喘息两声,唇角有血迹要溢出来,他又拼命把血吞下去,不想恶心到她,虽然他现在浑身血的样子应该已经有点恶心了。
他咽下喉咙里的血,咽得太急,呛了好几声,几乎是一边发疯一边哀求地问:“为什么……怎么就不能稍微喜欢我一点?”
裴朝朝闻言,笑了声。
她t?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眉眼弯起来,终于停下脚步,蹲下身来,面对面看着他。
她问他:“你会喜欢一个,让你被挖肉取血,让你被剖开丹田,最后被一剑穿心,神魂俱灭的人吗?”
这话说得轻轻的,是她惯有的语气,柔软,漫不经心。
然而落在赵息烛耳朵里,却有如雷鸣,振聋发聩,
他被这串话砸得思绪发昏——
什么叫让她被挖肉取血,剖开丹田,一剑穿心?
他从来没有……
不,不对。
他曾经给她写的命簿,就是这样!
他喘息愈发急促了,几乎要说不出完整的话:“朝朝,你,你——”
他想问什么,
却又不知道问什么。
答案在脑海中,浮现得愈发清晰,他竟然感到一阵荒谬,
那一边,
裴朝朝则继续说:“啊,你应该会吧,毕竟你贱。”
她抬手,手落到赵息烛的头顶,还真的像是摸狗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狎弄似的拍了拍。
很屈辱的动作,
赵息烛却条件反射地抬了抬头,迎合她。
裴朝朝被他这样逗笑了:“你和条狗没什么区别了,赵息烛,我没想到咱们不对盘几千年,居然还有一天能看见你给我当狗。”
寝殿里灯烛通明,
赵息烛抬起眼看她,灯火好像映不进他的眼睛,他眼睛很黑很黑,像一潭死水。
那些癫狂和哀求好像在同一时刻画上休止符,他平静道:“你想起来了。”
裴朝朝说:“我一开始就想起来了,一直在骗你。”
她低下头,靠近他,靠得很近,有点像爱侣低语:“说爱你是骗你的,说不爱你也不完全是实话,喜欢从昼是骗你的,要把你的孩子给从昼养也是骗你的,你觉得你能生下我的孩子吗?你怎么下凡一趟,脑子都变不好了?连我的话都能信了?”
“你不是很清楚我是什么人吗?我十句话里没一句真话,你怎么上钩了?”
猜到她恢复记忆是一回事,
听见她亲口承认,又是一回事,赵息烛脑中轰鸣,他感觉自己要被彻底逼疯了,
他喘息起来,之前仿佛被麻痹了的痛觉再一次袭来,绞杀着他,让他无比清醒,又无比渴望自己现在立刻疯到失去智,她像个偶师,把他当成提线木偶,让他正常一会儿,疯一会儿,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疯无可疯。
裴朝朝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你看,我不会爱上你,因为你给我写的命簿里,让我被人关进地牢,取血剜肉,又让我和白策成婚,以为被爱了,然后被剖开丹田,取神髓。最后还要失去智,疯魔入魔,再被琼光君一剑穿心。”
她说:“可是你比较贱,我取你的血浇花,给人治伤,你能为我找由,能说服自己继续爱我;我让你以为自己被爱了,却又让从昼怀孕,说我更喜欢从昼,你居然还能犯贱,继续爱我。”
赵息烛眼睛骤然瞪大,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眼泪不由自主落下来,滚烫的,是血泪。
他觉得好笑,
他为她准备的桩桩件件,最后竟然应验在他自己身上,他嘶声笑道:“裴朝朝,你报复我。”
裴朝朝不置可否,
她喜欢看人发疯的样子,喜欢看人狼狈的样子,尤其是,这人还是她的死对头,千年来棋逢对手的敌人。
他的痛苦是她的养料,她感到愉悦和兴奋,骨子里的恶劣再一次流动起来,于是她坏心地弯下身,又说:“我太了解你了,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你发疯,在你用修为将这幻境一分为二要囚禁我的那一刻,你就没有多余的灵力供养肚子里的孩子了。”
她说:“所以孩子没有灵力可以吸收,应该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拿起刀,
然后两只手执刀,高高提起,然后狠狠地刺下,
这一刀精准刺在丹田,往下,一下一下戳刺,最后才把他肚腹剖开,取出里面颜色暗淡的胚胎:“你看,早就死了。”
赵息烛已经没力气了。
心脏仿佛被放进烈火里,放进滚沸的油里,
回旋镖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他闭上眼睛,恨她恨得要死,恨不得现在咬破她的喉咙,杀了她,再亲吻她,和她一起死,一起下地狱,这恨意如同烈火焚烧,烧得他眼热,竟有眼泪再滑落,他哑声笑骂:“裴朝朝,你挺狠的。”
裴朝朝说:“和你学的。”
她问:“记得我刚到天极岸赵府那天吗?那天我在祠堂里感应到装有你神魂的一半玉简,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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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好了,要给你也创造一道命劫。这个就算我给你创造的情劫吧,怎么样,还喜欢吗?”
赵息烛不说话。
他闭上眼睛。
裴朝朝则又弯下身,恶劣地亲亲他,亲了下他的额头,又亲了下他沾血的唇角。
随后她又低声在他耳边刺他:“不管你喜不喜欢,我觉得这情劫真不错,赵息烛,你现在还爱我吗?”
赵息烛仍旧不说话。
裴朝朝觉得无趣了,又拔出刀,再一次刺下去,
一刀又一刀,
赵息烛唇角鲜血淋漓,好像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离,神魂都开始渐渐散去。
与此同时,
整个幻境都开始剧烈震动,开始碎裂,发出轰然巨响,宛如他神魂最后的哀鸣,
而这一片巨响之中,
裴朝朝终于听见他很低声地说——
“……爱的。”
*
此时,
天界。
神仙们终于链接上幻境,然而还不等画面出现,就感觉到幻境震颤,再一次开始碎裂。
也就在这时候,
幽山,升仙台中,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灵力。
整个天界都感应到这灵力,
【有人飞升上神了?!】
【是司命神君回来了么?不对呀,我看星象,是新神!】
【等一下,不止一道灵力,好像还有其他灵力波动……有神仙归位了?谁?】
众神议论纷纷之中,
无人注意到,
画面中,正在破碎的幻境里,有一个浑身溃烂的男人正躺在床上,
而这时候,他身上的伤在飞速愈合,不过是短短一瞬之间,浑身皮肉就已经焕然一新,
这人黑发黑眼,很俊美,
若是有神仙注意到这画面,定然能认出来,
这便是那位陨落了几百年的——
幽山帝君。
第134章 我问你 手疼不疼
幽山帝君是与天地共生的神明, 天生神力,修为莫测,
他镇守幽山, 数万年来保天界不受魔族侵害,是最令人敬畏的存在, 甚至比天帝还要令人敬畏。
因为地位太高, 神仙们从来都不敢提及他的名讳,
以至于在漫长的岁月里,幽山帝君自己都快忘记了, 他原本是有个名字的,叫裴明晔。
直到很多年前的某一天,
他“孕育”了一个孩子。
说孕育其实也并不贴切——
那是一天破晓。
他刚将试图进犯天界的魔族杀得干干净净, 自己也受了重伤, 原本准备回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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