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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蝉:“噢。”
他答非所问,她也没在意,稀里糊涂的对话,可她就是欢喜。
公寓距离这个路口只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下车的时候周时寂还能捕捉到她眼尾的笑意。
而她的笑之于他总是极具感染力,周时寂忍不住跟着她笑。
“笑什么?”他将她揽到伞下。
林蝉一如既往地喜欢雪花纷飞,伸手到伞外接雪,弯唇道:“这种幸福的生活,每一天活着都像做梦。”
周时寂把她伸到伞外的手捉回,塞进他的衣兜:“手套都没戴。”
林蝉:“噢。”
模样看起来有点傻。
周时寂叹气:“太容易满足了。”
林蝉明白他的意思:“可我想要的本来就不多。”
而他现在给她的,已经远超她所想。
周时寂的眼神些许复杂:“你还可以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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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蝉时雨》 40-50(第3/16页)
林蝉嘴里呼出白气:“小周叔叔在怂恿我成为一个贪心的人吗?”
周时寂眉梢挑着,反问:“你是觉得我给不了那么多?还是觉得我小气,才一点东西,就舍不得?”
险些被他呛得没话说,林蝉囔声:“那我的胃口很小,要了太多东西也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周时寂说:“一口吃不下就囤着,留在以后慢慢吃。”
林蝉:“……我又不是松鼠。”
会囤粮食的动物很多,她首先联想到松鼠,是因为他们公寓后面的几棵树上,经常能瞧见两只松鼠蹿动,她稀罕得紧,偶尔还会故意在窗台上放点干果,方便松鼠“偷”。
巧的是,周时寂也因此想起那两只松鼠,不过他想起的是松鼠吃东西的模样。以前看林蝉吃东西总是很香的样子,往往叫他也多几分胃口,他便总在琢磨像哪种动物。
如今他有了答案:“怎么不是?”
林蝉蒙圈:“我怎么是了?”
周时寂眼中满满的意趣,也喜欢她流露出的这可爱小表情,没忍住低头贴了一下她的嘴唇。
两人收伞进了门,长柄伞插入玄关的伞桶中,脱了外套挂衣架上,换了棉拖鞋往里走。
公寓里的情侣款随处可见,包括眼下的棉拖鞋,可林蝉无论看多久,仍旧心情愉悦。
观湖澜湾的那栋别墅,总归是在她认识周时寂之前就有的,而且偶尔还会有人拜访,不像现在的这栋小公寓,虽然远远不及别墅的空间大,但只属于她和周时寂,处处也都只有她和周时寂的痕迹,所以在林蝉心中,比观湖澜湾更像她和周时寂的小家。
她的胃口其实很大,否则她一个平凡出身的孤女,不会以遥不可及的外交官为职业目标,更不会对卧于高台的周时寂生妄念。
可同时她也的胃口也确实小,所以能做梦一般和周时寂谈上恋爱,哪怕以后会分手,她也已经满足。
和周时寂生活在这栋小公寓里,林蝉时常错觉她关于一个家的小目标似乎触手可及。
房子无需多大,装修无需多豪华,只要温暖舒适。
而林蝉清楚,真正带给她家的感觉的,并非房子本身,而是和她一起生活的周时寂。
壁炉里的火燃得正盛,外面沾染的寒气几乎在进门的瞬间便融化。
周时寂问她要不要再吃点。
林蝉摸摸自己依旧圆滚滚的肚子:“再吃我要消化不良了。”
周时寂见她都开始打呵欠了,怜爱地揉揉她的脑袋:“那就洗洗睡吧,最近你也都没休息好。”
林蝉问:“你洗过了?”
周时寂摇头。因为总归想出门等她,所以他回来后没着急洗漱。
林蝉说:“那一起洗?”
她这句话纯属心直口快,本意是时间太晚了,公寓里又只有一个卫生间,如果两人轮流洗,耽误时间。
但出口后想到他们往常如果一起洗澡只有一个原因,她脸上不禁一热。
偏偏周时寂别有意味:“你确定?”
林蝉如今可比从前更了解他的“端方克制”,正经地说:“只洗澡,当然可以一起。”
周时寂非要跟她讲大实话:“你别高看我。乖,你先洗吧,我等会儿。”
他脸上也并非没有疲态,林蝉的两条手臂立马圈住他的脖子:“不高看就不高看。”
周时寂的手指轻轻戳一下她的额头:“等下有你后悔的。”
林蝉又想泡澡,两人便舍弃淋浴,使用浴缸。
浴缸是前阵子周时寂新买的,起因是周时寂带林蝉泡了一次温泉,林蝉喜欢上了泡澡的感觉。
不过浴缸买回来之后,他们开发了新的用处。
周时寂本来确实打定主意只洗澡,却架不住林蝉坐在他身前不经意的蹭动。
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早在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就崩塌成碎渣,如今也不过是碎渣碾得更稀碎。
他们之前在浴缸里荒唐过多次,林蝉摸索出经验,知道抓着浴缸边缘比抓着他的身体更有支点。可周时寂捉回了她的手,捣得她跟随他一同摇摇晃晃随波飘摇。
回到卧室的床上,两人又继续第二场。
比起在浴缸里,周时寂慢得磨人。
林蝉清晰地感知自己一点一点被最大程度地撑开,然后被最充实地填满。
每每这种时候,她的两只手都是分别摊开在身体两侧,而周时寂厚实干燥的手掌也会分别笼罩住她的手掌,她会在他推进的过程中不由自主与他十指交扣,他便回之以紧密地回扣。
他会一瞬不眨地注视她,看着她深深地吸气,看着她脖颈仰起,看着她因他紧绷因她娇+喘又因他舒展出最美的姿态,他因她而变换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尽收眼中、牢记于心。
吻了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周时寂既怜惜,却又舍不得撤离出去。
林蝉同样舍不得和他契合一体的感觉。
随着做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来到A国之后,她才回过味儿,他们的初夜,周时寂有多体贴她。
至今林蝉都记得,他头一回在她都喊累了还温声细语哄她再坚持一会儿的时候,她的诧异。在那之前,她以为,他是个不耽溺于爱欲的人,毕竟一直是她在主动推进他们的恋爱进度。
事实上呢?
曾经她顶着难为情催他进度,他关键时刻都止步,并说:“小知了,一想到我已经窃取了你最好的年华,如果再窃取你年轻的身体,罪恶感让我无地自容。”
后来她控诉他撒谎,他明明比她有精力,他说:“小知了,据说男人过了三十岁,能力会走下坡路,趁我现在身体还没垮,多多给你压榨。没准哪天我就力不从心了,比不得身强体壮的小年轻吸引你。”
那是她第一次察觉,他竟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当然,事后林蝉怀疑过,他是不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哄骗小白兔。
可……哪怕哄骗,她也甘之如饴。何况他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进出,她都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情意。
林蝉几乎要在他的情意里化成水:“周时寂,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周时寂蒸笼在汗水中:“我也很喜欢你,小知了。”
林蝉软绵绵的手指轻轻描摹他深刻的眉骨:“我知道啊。”
她从来没问过他,因为不必问。他这样的人,如若不是也喜欢她,怎么会纵容她的得寸进尺?怎么会答应和她谈恋爱。
而她对自己也有自信,自信她的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
初五那天,林蝉在大使馆没有值班,和周时寂自驾前往一座寺庙。
类似A国这样的西方国家,佛教道场少见。为了避开华人面孔,他们去的还是小庙。
庙虽小,却因为是私人建造,十分讲究。
寺庙只对特殊香客开放,托的周时寂的关系,两人提前预约过,才进去的。
建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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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华人老先生,老先生的妻子信奉佛祖,A国拜佛不方便,家中供奉佛堂显得小家子气,老先生索性大手一挥,于是有了这一座私人寺庙。
寺庙在老先生的妻子去世之后,成了老先生的住所,老先生妻子的骨灰也安置在这座寺庙中。
庄严宝相,林蝉叩拜得十分虔诚,用的五体投地之礼。
周时寂半是玩笑地为她遗憾:“今年你还是没拜成财神爷爷。”
林蝉眸中狡黠:“天上的神仙都是相互认识的,无论我拜了哪一位,他们都会帮我转告给其他神仙。”
周时寂啼笑皆非。
林蝉好奇:“我刚刚拜佛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似乎看到你拿着木牌交给小沙弥?”
周时寂不以为意道:“捐了点香油钱,小沙弥说可以许愿,我就随手在木牌上写了写。”
林蝉没问他写了什么,只是打趣:“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周时寂笑意深深:“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开春时节,林蝉见到了周骁。
周骁是跟着周苡初来A国处理工作,两人逗留了一个星期,顺带看望周时寂。
去年夏天,周骁结束国外的学业回国时,林蝉已经来了A国。至今两人一年多没有碰面,也没有联系过。
据周时寂私下告诉她,周骁提出过想来A国的一家分公司历练,老爷子没同意,把周骁留在了国内。
林蝉也不敢问,周骁要来A国是不是和她有关。周时寂没明说,她就当不是了。
这回周苡初过来,林蝉其实有心避开周骁,可周骁……
第43章 43:舍不得 小周叔叔宝刀未老……
#43
可周骁去学校寻她。
周骁的气质和以前又有点变化, 好像彻底蜕去了少年感,精英范满满,讲话也沉稳得多。
但冲动幼稚的急脾性还能窥见一二, 体现在林蝉坚持拒绝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周骁不爽地问:“我都把事情放下了, 难道你还小心眼揪着不放?”
林蝉说:“我不去是因为场合不合适, 而且我还有作业。”
“怎么不合适了?你是跟我姑姑不熟还是跟我小叔不熟?吃个饭也能耽误你写作业?那你学得肯定也不怎么样。”周骁冷哼, “都是借口。只要你不去, 我就认定唯一的理由是你小心眼。我一个告白失败的人都不尴尬, 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林蝉无语, 私下和周时寂一合计, 最后还是去了。
没出什么乱子。
周骁如今倒是一心扑在事业上, 餐桌上跟林蝉炫耀他去年接受考验将一家子公司起死回生, 林蝉满足他的心理, 真情实感地夸赞周骁。
其实只要周骁不惹她,林蝉还是很愿意和他和平相处的。而周骁能有成就, 也是林蝉乐见的。
不过说来也好笑, 那天四个人吃饭, 只有周骁不清楚她和周时寂的关系。
而周骁听完她的夸赞,神情古怪:“林小蝉,你没事吧?为什么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那么慈祥,语气也跟我的长辈似的?”
正在喝汤的林蝉呛得直咳嗽。
和周苡初、周骁分道扬镳, 两人回到公寓后, 她郁闷地询问周时寂:“我真的慈祥吗?真的像长辈吗?”
周时寂一本正经说:“周骁是我的侄子,你是我女朋友,从辈分上讲,他觉得你慈祥、像长辈, 没问题。”
“……”林蝉的神色扭曲。
周时寂眸底浮出意趣,笑得开怀。
半夜,他的手就被绑在了床头,林蝉坐在他的身上,挂着“嘿嘿嘿”的邪恶表情。
周时寂斜挑眉,先看一眼自己腕间的领带,然后端详她“长”出的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什么时候买的?”
林蝉脸色染着淡淡绯红,抓着她长长的“尾巴”,蓬松的尾尖轻轻扫划在他的皮肤上:“周爸爸猜一猜?”
现如今,偶然在床笫之间,“周爸爸”这个称呼变成他们的一种情趣,一种带着禁忌意味所以能叫他们都感到异样兴奋的调味剂。
周时寂立时眸光暗沉,而后遭受了来自林蝉的非人撩拨。
只是撩拨。
无尽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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