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到了什么,身形僵硬了片刻,但她没有停顿,装作无事地继续迈着步子。
少女敢怒不敢言的懦弱反应让他觉得有趣,他恶劣地舔着嘴唇,兴致更浓。
男人十分起劲儿地瞧着她浑圆的屁股,目光灼灼,似要把那一层遮挡的牛仔布料给烧穿。
啧,真骚啊。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凌惜露出的半截腰。
那腰又白,在阳光下珠玉一般莹然生光、直晃人眼,又细,他两手一握就能完全掐住似的。
就少女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知道她之前抱了多少男玩家的大腿、伺候过大佬们多少遍,才能勉强活到现在。
男人一边盯着凌惜雪白的皮肤,一边幻想着她衣衫不整、小意讨好自己的样子,呼吸不禁粗重了几分。
正当他的下半身隐隐有兴奋的趋势时,一道锐利的目光突然朝他劈了过来。
那目光冰寒彻骨,极具压迫感,仿佛一把沉重的铁斧自他脸上狠狠刮过,带起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风。
男人有一种五官都被削掉了的错觉。
他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本就不该起来的部位也光速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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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搅得男人理智全无,他全然忘记了蓝衣女人的叮嘱,下意识地朝目光的来源回望过去。
他的视线撞进了一双充满杀意的淡金色眸子里。
这双眼睛太特别了,以至于男人清楚地记得它的主人。
那是个英俊高大的青年,杀他就和杀鸡一样简单。
他当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他列进了“绝对不能惹”的名单里。
糟糕。
男人暗叫不好。
他怎么能忘了,青年和少女是一队的,他们队里总共有六个人,二人能并排走,关系也许不止是临时抱团这么简单。
显然,他刚刚色眯眯地盯着少女的样子被青年尽收眼底,激怒了他,让他对他生出了杀心。
要命的是,这次的游戏规则并没有说玩家不能杀玩家。
男人越想越心凉。
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一个问题,以加大加粗黑色字体的形式,挂在他脑海中最显眼的位置。
——等下玩家离开树海时,他该怎么向少女赔罪,才能避免青年对他动手?
惶惑不安间,男人瞧见青年微眯起眼,对他露出一个愉悦又意味不明的笑。
青年的笑意未达眼底,目光依旧冰锥般的冷冽戳人。
接着他薄唇微动,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男人愣住了,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哪敢忤逆青年的意思,不会唇语也得硬着头皮上。
男人盯着青年的嘴巴,吃力地分辨着他说每个字时的口型。
正当他看得专注时,青年却突然转过了头,毫无征兆地向前倾身。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玩家在树海中存活的关键,就是不要被怪物发现。
一旦玩家看见了怪物,怪物也就看见了玩家。
程浮深谙这一点,他每一次看向周围时,视线都有安全的落点,因此他常在河边走也不会湿鞋。
但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因着二人的身高差,男人望向程浮时是仰视的姿态,视线轨迹斜向上。
程浮倾身得太突然,男人根本来不及收回目光。
男人的视线没有了程浮的头的阻挡,无限向远处延伸,望向了树海的穹顶。
不,他的目光并未落向遥远的天空与枝叶。
男人的视线只向远处延伸了大约十米,就被新的障碍物承托住了。
一个恐怖的畸形在半空中缓慢飞舞,成了他目光的新终点。
那是一颗惨白的女人头颅,女人留着长长的黑发,脸上带着怪异的微笑,眼睛嘴巴都弯成了标准的弧形。
头颅下方的躯干不翼而飞,只剩下一条被抻得老长的脖子,脖子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长着一圈深红色的纹路。
女人头颅在空气中游动着,长长的脖子拖在头下,柔软极了,时而像龙鱼般优雅地舒展摆动,时而像水蛇般一圈圈地盘踞起来。
看到女人头颅的第一眼,男人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脸上挂着的表情也是茫然的。
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就对上了焦,恰巧此时女人也转过了头,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
男人清楚地看到,女人看见他时先是有些惊讶,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接着她便笑得更欢了,弯弯的眼睛里闪过诡异的光。
怪物发现他了!
这个念头像是粗重的铁棍,给了男人当头一棒,他登时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他这才想起蓝衣女人的警告,知道就算立刻低头也没用了,拔腿就想跑,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男人低下头,惊愕地发现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缠满了藤蔓。
那些藤蔓悄无声息地自他脚下破土而出,攀附到了他的身上,密密麻麻,蛛网般层层覆盖,将他困在了原地。
队里少了一个人,身后没有了脚步声,玩家们却好似无所觉察,他们照常向前走着,转眼就将他抛了好几米。
不!
你们不能丢下我!
心脏被名为恐惧的大掌紧紧攥住,男人什么都顾不得了,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
沙沙沙,沙沙沙。
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发了出来,轻柔无比。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男人愣住了,像是被石化了般久久未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地看向地面。
草地上是他的影子,而他的影子旁是围成一圈的头颅的影子。
那些影子簇拥着他,如星星簇拥着月亮。
每一个影子都像是巨大的变异蝌蚪,大大的脑袋,长长的尾巴。
有的影子平静地扭动着长脖子,有的影子兴奋地抽搐着。
男人恐惧地哭了出来,却只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男人头顶上方那些安静的怪物听到他出声,像是被感召了似的,也都开始叫喊起来。
沙沙沙。
沙沙沙。
无数道风吹树叶的声音将男人包围,似是在为神秘的献祭仪式祝祷。
身体内部突然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男人的脸扭曲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被吸食、被抽干、被紧紧攥着榨出汁水来,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脖子里的骨头疯狂颤动着,蓄势待发。
“真是个蠢货。”
濒临死亡时,绝望至极时,男人忽然想明白了青年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原来他根本来不及补救,青年在对他动杀心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一个回眸、一个低头,青年就弄死了他,比杀只鸡还要轻松。
他真不该……
男人绝望地闭上眼睛,表情突然凝固住了。
下一秒,伴随着“咔”的一声,他脖颈的骨头断裂开来,脑袋猛地往上窜了一段距离。
过了一会儿,男人再次睁开眼,他的面色苍白了几分,表情却显得愉悦多了,好像下一秒就要露出微笑。
他的脖子明显变长了一截,在脖颈原来的长度位置上,出现了一圈深红色的肉纹,像是尺子上的刻度,又像是竹子上的节。
咔、咔、咔。
脖子拔节的过程还在继续。
以男人的躯干为土壤,内脏为养料,一根人竹拔地而起,长得越来越高。
不知过了多久,人竹足足拔出了十八节来,男人的头颅立在这十八节的最顶端,像是竹子长出的一颗果实。
他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表情也变成了诡异的微笑。
人竹还想继续生长,但躯干腹腔里的内脏已经完全干瘪了,再也榨不出一滴养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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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头颅的眉微微蹙起,像是在不满,他拼命地往上飞,想拔苗助长,再生拽出一节脖子。
可惜,人竹没能再生长出一节,反而伴随着“啵”的一声,竟直接将内脏从躯干中拽了出来。
一整串内脏,已经干瘪了,像是一串风干后的葡萄,呈现出黑红的黯淡颜色,体积也缩水了数倍。
男人头颅露出嫌弃的表情,它甩尾巴似的甩了下脖子,就将那串干瘪的内脏甩到了地上,带着诡异的微笑飞到了空中。
束缚着男人躯干的藤蔓也再次蠕动了起来,将这只剩下血肉和骨骼的空壳拖进了土壤之中。
连那被男人头颅嫌弃不要的干瘪内脏,藤蔓也一并收走了。
人竹与树海是友好合作的关系。
树海为人竹提供栖息地,人竹在树海中生活,并狩猎人类发展新的同族。
而人竹“繁衍”完毕,会留下一具被掏空内脏的无头尸体,给树海当做肥料。
很快,藤蔓就将尸体彻底拖进了地下,隐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中,碎裂的土壤有生命般地蠕动起来,将地面重新填平。
静谧的树林,绿毯般的草地,蜿蜒的小路,一切都不曾改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时不时在四处响起,诡异中带了些寂寥。
沙沙沙。
沙沙沙。
第103章
走着走着,前面的人忽然不动了。
凌惜跟着停下脚步,察觉到上方亮堂了起来。
似乎一直笼在她头顶的枝叶散开了,炽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在她的身上。
她掀了掀眼皮,并未抬头。
“各位贵客, 我们已经走出树海了。”
前方传来蓝衣女人的声音, “接下来大家不用再担心迷失的问题, 放松自如地走吧, 很快我们就能到山庄了。”
这话对玩家们来说简直如同天籁。
话音未落, 他们纷纷左右歪倒,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原本整齐的队伍瞬间垮掉。
众人揉脖子的揉脖子,扇风的扇风,擦汗的擦汗,还有人干脆直接躺倒在地上,了无生气的样子像极了被晒成干的咸鱼。
凌惜对他们的反应毫不意外。
玩家们如果真是来游玩的,也许会咬咬牙坚持到山庄再休息,但他们不是。
他们走出树海,就算是熬过了游戏的环节之一,等到了山庄,游戏就会进入下一个环节,指不定还有什么杀招等着呢。
玩家们都累了, 不趁现在缓一口气, 更待何时?
其他人都已经开摆了,凌惜却没动。
她立在原地,盯了蓝衣女人好一会儿,见她停着没走,似有纵容玩家原地歇息的意思,才放心地坐了下来。
凌惜脱掉凉鞋,赤足踩在草地上,借着这份清凉缓解伤口的疼痛,她一边揉着小腿,一边朝不远处望去。
只见前方是一片竹林,竹林和树海之间隔着二十来米宽的草地,正是玩家们歇息的地方。
这片草地上不长一棵树、一根竹,只生着茂密的草和零星的野花,如一条绿色的河流,将两块领域分隔开来。
玩家们来时的路到草地这就断了,直到进入竹林范围,新的路才出现。
那是一条由无数块不规则薄石板铺就的石路,相比于树海中的小路宽敞了许多,也平整了许多。
凌惜向蓝衣女人问道:“我们刚刚经过的树海中没有竹子,前方却是一大片竹林,这是什么原因?”
两片密林的差异如此明显,所有玩家都很好奇,听到凌惜问话,众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回答。
“树海中有竹子的,只是你们走路的时候不能向周围看,所以才没发现。”
蓝衣女人说着,唇角又挂上了僵硬的笑。
和她看两个玩家为血酒争得头破血流时一样,这笑意里有几分看好戏的味道。
“说起来,那可是一种非常、非常特别的竹子呢,你们没看到真是可惜了。”
蓝衣女人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恶意,却又像是在提示什么。
凌惜默默咀嚼着这段话的意思,如梦初醒,她立刻重新清点了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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