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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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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不多时兆喜带着郎中回来,老郎中提着药箱子气喘吁吁,见了沈容这副模样更是大为错愕,他连忙走了过去,查看起沈容情况。

    陈夫人急急问道:“先生如何?容儿如何了?”

    郎中舒了口气道:“他气血上涌,血脉淤堵,像是服食了过量的所致,他流了许多鼻血,又躺了一阵,散去了一些淤热,应是无大碍,我开几服药给他吃,休息几日就能好。”

    陈夫人悻悻拍着胸口,蓦地松了口气道:“多谢郎中,劳您再细看看,谨慎些好。”

    沈相心中吃了一惊,身体倏然沉重起来,他皱起眉道:“你确定他没事?他流了这么多血,当真一点事情没有?”

    郎中捋着胡须沉吟道:“自然是要休息一阵子的,好好养着不至于伤了根本,只是这药性猛烈,若是一次性服食过多,怕是会猝死,他如今既已抗住了,便无大碍,相爷若是不放心请太医再来看看,也妥当。”

    沈相看着沈容这副模样,怒骂道:“这般作死,活该身体总是亏损,年纪轻轻就服用,成何体统!”

    陈夫人拉了拉沈相胳膊,压低声音道:“相爷小声些,别叫人听了去,后头就是仆役房,此处人多眼杂的。”

    沈相却似是故意一般,陡然拔高声音道:“他敢做还怕被人听吗?”

    兆喜哭着跪在地上,磕头道:“相爷明鉴,我们少爷向来洁身自好,怎会吃这种污秽东西,相爷明鉴!夫人明鉴!”

    方小姨娘怯生生躲在角落里,她深深埋着脑袋,眼神闪烁看着地面。

    陈夫人也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未必是。”她像是求证一般,又看了看郎中脸色。

    兆喜擦了擦眼泪,哭诉道:“少爷今日挨训,心情郁结,晚饭一口没吃,只在夜间喝了些方小姨娘煲的鸡汤罢了。”

    不必谁吩咐,那郎中自己走到了案前,拿起那凉透的鸡汤闻了闻,又勺了一点含进嘴里,皱着眉道:“这汤有问题,有股浓重的麝香味。”

    方小姨娘立刻不打自招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是你?”陈夫人大惊失色道,“怎么会是你?你怎能做如此下作的事情?”

    方小姨娘眼珠子一转,抱住陈夫人大腿,痛哭道:“夫人,是您叫奴婢好好伺候少爷,可是少爷身体疲乏不近女色,奴婢问了郎中,是郎中给了奴婢一剂药,奴婢也不知道这药性如此猛烈。”

    陈夫人试图甩开她的手,却屡屡挣脱不开,那方小姨娘就像粘人的狗皮膏药贴在她身上,陈夫人恼怒异常,急切说道:“我叫你伺候他,何时叫你给他下药?你简直太荒唐了,此事若是传出去,我们相府颜面何存?”

    方小姨娘大哭道:“奴婢入相府四年了,前三年见不到少爷,如今见了少爷,少爷却连个正眼都不曾给奴婢,任凭奴婢如何讨好哀求,他都无动于衷,奴婢真是把心都掏出来了,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老爷夫人,奴婢真的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请老爷夫人看在奴婢一片真心,饶了奴婢这回吧。”

    “你行事下贱,我岂能容你,等天亮我就叫人牙子来,把你卖了去!”陈夫人气得胸膛起伏,她此次若是饶了方小姨娘,转眼别人当是她唆使的,那时她将百口莫辩,且不论其他,沈容如今也是朝廷命官,给朝廷命官下药,那可是重罪,她若是被牵扯进去了,母家一族又哪里避得了嫌,她今日必得处置了方小姨娘不可。

    正当她发作之时,却听沈相叹道:“好了好了,不必大动干戈,她也是个可怜人,容儿的脾气我最是知道,对待出生卑微之人向来不假辞色,这次就算了,切莫再有下次。”

    陈夫人愁眉不展看着沈相,气恼道:“相爷,如此毒妇若是不狠狠教训,今后这府里就乱套了。”

    “乱什么乱?你没听到她说什么吗?若非容儿做事太绝,她也不会禽困覆车,她有错,容儿也不是全然都对,都得好好反思。”沈相摆手道,“时候不早了,都别说了,等明日我替容儿告假,让他好好休息几日,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传了出去你当是好听?”

    陈夫人闻言怔了许久,她像是糊涂了一般嘴唇嗫嚅着说不出道来,半晌也道:“相爷说得有,是我鄙薄了,此事我一定好好约束下人,不让人乱嚼舌根。”

    兆喜难以置信看着沈相,暴躁大吼道:“相爷!我们少爷病成这样,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您看看我们少爷!您看看他!”兆喜跪着扑向沈相,拽住他的衣摆,哽声哀求。

    沈相死死皱着眉,一脚踹开兆喜,恼羞成怒道:“我今日不罚你已是宽容,你是容儿的近身侍从,连他的衣食起居都打不好,还有脸求我,到底是侯府养出来的奴才,差事办不好,尽会蹬鼻子上脸!还不给我好好反思!”

    兆喜诧然失语,他跌坐在地上茫然看着沈相离去的身影。

    众人陆续离去,方小姨娘与侍女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兆喜红着眼瞪她们:“你滚!你们全都滚。”

    方小姨娘缩了缩脖子,蹑着步子离去。

    待人走光,兆喜哭着鼻子将干净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低声道:“少爷,小人替您更衣。”

    沈容合着眼,眼角不由自主滑落了眼泪,脸上却淡淡笑了起来:“哭什么?又不是真的伤了身。”

    兆喜揉了揉眼睛,沮丧道:“相爷对您也未免太狠心了。”

    沈容心中一片凄凉,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床幔,轻笑道:“如此才好,如此才能叫我心如死灰”

    *** ***

    翌日沈相早朝前替沈容告了假,赵念安上朝时不见沈容身影,沈容往日都站在人群最后面,虽同穿官服,但赵念安一眼就能找出他来。

    赵念安久不见他来,一步三回头走进内殿,他看了看沈相,却是走到赵北辰身边,小声问道:“哪个是典司院院史?”

    赵北辰一脸无奈看着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老头。

    赵念安抬步向他过去,赵北辰一把拉住他道:“父皇来了。”

    百官齐齐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赵念安暂时敛了敛心绪,默默站在太子与赵北辰身后。

    朝官议事,说的大多是赵念安听不懂的话题,乍一听似乎明白,待说到细枝末节的地方,他便云里雾里,尤其遇上唇枪舌剑争论不休的时候,他更是困倦的厉害,半点提不起精神。

    每日朝堂一半时间议事,一半时间就要说那戴震科,待说完戴震科,圣上便会留几人下来问话,其余人退朝。

    今日一如往昔,太子与赵北辰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却谁也不敢明晃晃给镇国公与端王扣上反贼的帽子,两人你来我往,说话弯弯绕绕阴阳怪气,赵念安就站在两人身旁,脑袋瓜子嗡嗡地响。

    赵念安心里正想着沈容的事情,突然人群向他看了过来。他木讷地仰起头,茫然无措看着四周。

    圣上眯着眼用阴沉的眼神打量着他。

    太子扭过头低声道:“父皇问你,如何看待戴震科一案。”

    赵念安仰起头看着高位之上的父皇,呐呐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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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在林户院任职,不在刑部。”

    圣上定定看着他,冷笑道:“朕不问你在哪里任职,朕问你应当如何处置戴震科。”

    赵念安怯怯看着他,却是道:“父皇是九五之尊,父皇想如何就如何。”

    “全都要朕来想,朕还要你们何用!”圣上突然大喝一声,百官尽数跪了下去,大呼陛下息怒。

    退朝之后圣上不曾将刑部众人留下,却是将赵念安叫去了御书房。

    赵念安速速跟着他去了,圣上的御书房他来过许多次,进了门自己去桌边站着。

    圣上换了常服才过来,看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下,凉凉道:“犯了错也不知道给父皇请安。”

    赵念安扁了扁嘴道:“父皇分明就是想给太子与三弟留些面子,所以拿儿臣来出气,该是儿臣生气才对。”

    圣上倏地笑了一声:“你倒是机灵。”他抓住赵念安腰间的荷包,解下来看,啧啧说道:“你母妃给你绣的荷包,可比给朕绣的精致多了,最近在林户院都做了些什么?”

    赵念安闷闷道:“也没什么,去了卷宗库坐坐,院史大人也不拘着儿臣做什么,但林户院许多地方都有重兵把守,儿臣寻常也不过去。”

    圣上把荷包还给他:“下月就要开府出去,等开了府府里头一定杂乱无章,你多费些心思在府里,父皇从北远侯的军营里拨一百人给你。”

    圣上不再往下说,赵念安点了点脑袋,突然问道:“父皇,为何太子哥哥与三弟同在查戴震科的案子?”

    圣上笑道:“戴震科一案是近来朝廷要案,他们自然要查,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赵念安纳闷道:“这我自然明白,可他们同在刑部,一个案子两拨人查,这岂不是乱套了吗?”

    圣上恍然道:“你指这个,刑部八司各司职责不同,朕派了太子去督查戴震科一案,而北辰如今在审监司,审监司负责督查朝廷命官是否有渎职行径,此次戴震科一案牵扯出许多官员,审监司自然脱不开干系,他要查也是应当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北辰如此卖力。”赵念安捧起茶盏放进圣上手心,“父皇,时候不早了,儿臣先回去了。”

    圣上板了板脸:“哦,如今倒是你忙得很。”

    赵念安讪讪笑了一下,脚步开始往边上挪。

    圣上含笑看着他,前几月消瘦的厉害,近来开春倒是胖了一些,气色也好了许多,看着倒是有些像年画里的福娃娃,他摆摆手道:“有事就去吧。”

    第52章

    赵念安坐着马车去了相府,方德子从车架上跳下来,小跑至门口,问门口仆役道:“沈容沈大人在家吗?”

    仆役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衣着不菲,弓着腰笑道:“这位管事的,我家少爷病了,今日不见客。”

    “病了?”方德子怔了怔,却是说,“生了什么病?”

    仆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却是不回答,只摇了摇头说:“少爷今日不见客。”

    方德子倏地冷下脸来,厉声道:“只问你在不在家,谁问你见不见客。”

    仆役黑着脸道:“这位管事的好生嚣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老爷是当朝宰相,一品大员,这里是相府,容得你们在此处放肆?什么东西。”

    方德子闻言也不恼,只嗤笑道:“我们马车里坐着的这位爷,便是沈相来了也得跪着说话,什么东西?你才是什么东西!”

    仆役见他大放厥词,气焰顿时就蔫了,这皇城里但凡穿金戴银的多半都是个人物,敢在相府门口恣意放肆的高低也得是个皇亲国戚。

    赵念安自己撩了帘子出来,方德子连忙去拿轿凳,嘴里说着:“说是沈大人病了,殿下小心脚下。”

    那仆役急忙走了上来,眼神狐疑打量着赵念安,见他模样年轻,眼神里颇有些轻蔑。

    方德子扬了扬手:“看什么看,还不去禀你家主子,二皇子到了。”

    仆役脑袋瓜子一个激灵,连忙跑进了府里。

    赵念安对方德子道:“我们自己进去看看。”

    方德子迟疑道:“如此是不是不合礼数?”

    “要什么礼数?一会儿都摆置好了,我都瞧不见沈容病得如何。”赵念安沉着脸道,“他身体如何我比谁都清楚,他上朝就跟站桩似的,撑一会儿就过去了,若非病得厉害,岂需告假三日?”

    方德子闻言随手抓住一人,喝一声道:“你带我们去沈容沈大人住的院子!”

    赵念安今日出门只带了方德子一人,若是换成其他府邸,赵念安这般骄矜放肆,仆役护院未必肯听他差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赵念安如此喧宾夺主,若是在北远侯府,少不得要被侯夫人一顿排揎,便是告到皇太后面前也是他赵念安无礼。可如今这是相府,从来都是主不主奴不奴,陈夫人当家说话都不比一个姨娘管用,哪里有什么家规教训,奴才们都圆滑得很,很会鉴貌辨色,见赵念安做派嚣张,反倒曲意奉承,连忙就领着他去了竹园。

    赵念安看着那狭窄的庭院,冷下脸道:“我叫你带我去找沈容?你带我来下人住的地方作甚?”

    仆役讪讪道:“这就是我们容少爷的院子。”

    赵念安心下一沉,他勉强忍住心头悸动,叫仆役将沈容房间指给他看。

    赵念安走至房间门口,用力推了一把,竟是没推开,应是里面上了门栓。

    方德子上前道:“殿下,您缓着些,兴许沈大人在睡觉呢。”

    赵念安拧着眉道:“睡觉怎么了?他睡觉我又不是没见过。”

    两人正说着话,兆喜从里面将房门打开,见是赵念安愣了半晌,他眨着眼睛,想了好半天,突然膝盖一屈跪了下去:“请二殿下安。”

    赵念安蹙眉道:“你在里面为何还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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