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芙蓉巴不得压过梅年雪,她反驳道:“文信侯一向疼爱祝容仪,怎么会因为此事斥责她,梅年雪,这回,你一定说错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祝琼枝打开门,看到来人是春桃,惊愕道:“春桃,你怎么会来这里?是我娘让你给我送什么东西吗?”
春桃喘着粗气道:“是二小姐。”
“二小姐怎么了?你慢慢说。”祝琼枝心想,该不会是祝容仪在家中闹事要文信侯处置她吧!
“二小姐自尽了。”春桃道。
祝琼枝瞬间睁大眼睛,面色雪白道:“人没了?”
“没,还活着,被丫鬟及时发现救了回来,二小姐是因为被侯爷打了两巴掌,才想不开自尽,现在正在老太太的房间里,什么东西也不吃,老太太让你回去。”春桃答道。
春桃的话让祝琼枝松了口气,家中发生如此大事,她当然得回去。
祝琼枝回头看了梅年雪一眼,真是料事如神,连这个都想到了。
季芙蓉想到方才她断言梅年雪说错了,便觉得脸上无光,连找补的心思都没有了,匆匆离开祝琼枝的房间。
祝琼枝和梅年雪坐着马车回到了侯府,侯府内灯火通明,祝琼枝径直来到老太太住的院子里,只见大厅里站着乌压压的一大片人,他们听见脚步声,一齐望了过来。
柔珠姑娘起身朝祝琼枝道:“老太太知道您受了委屈,所以特意交代,让文信侯当面给您道歉。”
祝琼枝还以为薛氏叫她回来,是让她安抚祝容仪的情绪,没想到是让文信侯给她道歉,她连忙摆手道:“祖母,不必了。”
薛氏声音洪亮道:“怎么不必,容仪这孩子都说了,此事是她爹让她干的,自然该由你二叔父给你道歉。”
祝琼枝心头一惊,竟然是文信侯让祝容仪干的,不过为什么祝容仪突然把此事说出来,是因文信侯打了她两巴掌,她心中生恨吗?
祝琼枝朝祝容仪看过去,她脸上顶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小脸肿得很高,看起来文信侯下了狠手,祝琼枝刚要发问,便听得文信侯道:“母亲,祝容仪犯下此等大错,本就该受罚,我只是扇她两巴掌,让她知错,谁知这孩子性子如此倔强,竟然要上吊,还污蔑她父亲,母亲,您千万不要听她信口胡说。”
祝琼枝只觉得这文信侯配不上做一个父亲,祝容仪犯了错,已经受到惩罚,他又以什么立场打她,是觉得她让自己蒙羞了吗?
梅年雪看着文信侯,笑吟吟道:“侯爷,此事到底是不是您教唆二小姐干的,只需让我审问一下二小姐就好了。”
文信侯愣住,眸中闪过一丝慌张。
薛氏道:“那就由你来审问容仪,让她把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清楚楚。”
梅年雪捏了捏袖口,朝祝容仪发问,“二小姐,我想问你,你为何要处处针对表妹?”
祝容仪神情漠然道:“我针对她,是因为她讨厌。”
祝琼枝看了一眼梅年雪,不知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祝容仪讨厌她,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梅年雪凝视着祝容仪,一字一字道:“你对表妹的讨厌到底是因为你真的讨厌,还是因为有人常常跟你灌输你应该讨厌表妹。”
祝容仪心头一惊,她转头看向文信侯,面容悲愤道:“是爹爹,是他天天在我面前说琼枝姐姐比我聪明,比我伶俐,比我会讨祖母欢心,我才这么恨她!”
第47章 生死相随 梅年雪俯身吻了下去
“混账, 为了逃脱罪责,竟然要编排亲生父亲,真是反了天了。”文信侯怒气填膺,大声喝道。
祝容仪眼含泪水道:“我没有编排父亲, 父亲还经常骂我没有一点用, 说我若是拿不到爵位, 就草草把我嫁出去,哪天我死了,他也不会来看我一眼。”
薛氏听不下去, 起身指着文信侯大骂:“祝佑凌, 你还是人吗?祝容仪就算拿不到爵位, 也是你的女儿, 你竟然如此残忍, 不仅要把她随意嫁出去,还要诅咒自己女儿早死, 你把你女儿当成什么了,那些圣贤书, 你都读狗肚子里了吗?”
文信侯躬身一揖道:“母亲,您不能听她胡说, 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她为了把脏水全泼到亲生父亲身上, 已经口不择言了。”
突然, 祝容仪的丫鬟跪下来道:“老祖宗, 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 只要小姐在家,都是我侍奉小姐,我从来没有听过侯爷对小姐说那样的话, 小姐自从构陷大小姐失败后,就一直失魂落魄,兴许是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屈辱,才想到把罪责都推到侯爷身上,只是可怜侯爷那么疼爱小姐,现t?在却要受到小姐的污蔑。”
祝容仪瞪大双眼,右手指着丫鬟,难以置信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薛氏的目光从她三人的脸上掠过,最后定在梅年雪身上,她道:“你觉得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梅年雪微微抬头,道:“老祖宗,还请您允许我去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搜查一番,兴许能在侯爷和二小姐的房间里找到证明他们所言真假的东西。”
听她这么说,文信侯面色微变。
薛氏道:“你去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清楚是在说假话。”
梅年雪微微躬身,转身走出。
祝琼枝紧随其后,她挽住梅年雪的胳膊,“姐姐,你等等我。”
梅年雪回头看了祝琼枝一眼,握住她的手,朝前走去。
梅年雪先去了文信侯的房间,文信侯的书房和卧室是用屏风隔断开,祝琼枝跟着梅年雪先在书房里翻找东西。
书房的东侧有一个架子,上面陈列着很多书和名贵器物,祝琼枝随意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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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这里面根本没有可以证明文信侯说谎的东西,难道梅年雪在找别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跟着梅年雪做,总没错,所以祝琼枝也学着梅年雪,把架子上的每一个器物都拿到手里细细察看,祝琼枝找了一会,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往架子的最顶端看去,只见最顶上有一个一指宽的竹筒,祝琼枝把竹筒取下来,凝神细看,这竹筒表面没什么奇怪之处,里面却出乎意料的放了一根骨头,祝琼枝当即吓了一跳,竹筒从她手里掉落,骨头从竹筒里摔出来,“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梅年雪凝神看去,那分明就是人的指骨。
祝琼枝吓得魂都丢了,话也说不利索,“那是什么什么骨头?”
“是狗骨头,不用怕。”说完,梅年雪捡起那根骨头,揣到怀里。
祝琼枝没有看清,就把东西丢了,自然相信梅年雪说的话,她拍了拍胸口,心中暗道,怎么可能是人的骨头,是她多心了。
梅年雪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就没在文信侯的房间里停留,拉着祝琼枝去往祝容仪的房间。
祝容仪房间的书案上陈列着文房四宝,祝琼枝随意翻了一下案上的宣纸,上面写的都是《孟子》里的句子,有些句子还抄了很多遍,祝琼枝侧头看向梅年雪,“姐姐,你看这东西足以证明吗?”
这应该可以证明祝容仪被文信侯罚抄了。
梅年雪点了点头,然后她俯下身,从床底扒拉出一个箱子。
梅年雪打开箱子,祝琼枝凑过来看了一眼,里面放着的是一大摞宣纸,每一张宣纸上都是重复的句子,可见文信侯没少罚她抄写。
祝琼枝看向梅年雪,只见她盯着案上的香炉,一动不动,便道:“姐姐,你发现什么了吗?”
“你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的香味过于浓烈。”梅年雪道。
“是。”祝琼枝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浓烈得太过反常。
“可是这意味着什么?”祝琼枝疑惑道。
“她熏的香都是安神的香,祝容仪每日都要点大量的熏香才能入睡,你说是谁让她忧思难眠?”
祝琼枝睁大眼睛道:“是文信侯,文信侯一定给了她很多压力,才会让她每夜都不得安眠。”
“走罢,我们把看到的一切禀告给老祖宗,老祖宗心里应该会有数。”梅年雪道。
老太太听完梅年雪和祝琼枝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看向文信侯,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一般,“你整日里就是这样疼爱女儿的吗?这么一大摞,我日日抄佛经,都抄不了那么多,容仪得抄多久!”
文信侯额头沁出涔涔冷汗,“母亲,容仪不听话,我才罚她,她若是听话懂事好学,儿子怎么会罚她抄那么多。”
老太太不想听他辩解,训斥道:“你到现在还不思悔改,你看看容仪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明明年纪尚小,却每夜都不能安眠,侯爷,你也是从小养在我膝下的,怎么会这样教女儿。”
文信侯低头道:“母亲,您从小没有养过我多久。”
闻言,薛氏煞白了脸,祝佑凌其实不是她的儿子,是她夫君养在外面的外室的孩子,后来那外室病死,祝侯爷把只有三岁的祝佑凌领到她面前,让她照顾,她不是没有伤心过,但也还是把他认下,只是心里有隔阂,所以很少亲自抚养他,都是交给府中奶妈看着祝佑凌,薛氏没有想到他会记到今天。
薛氏摆了摆手,“从今日起,容仪就跟我一起住,你不必来我这里请安了,我不想看到你。”
文信侯拱手道:“是,母亲。”
祝琼枝看了一眼文信侯,薛氏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也是,他是侯爷,哪怕真的教唆了祝容仪害人,薛氏也只能轻拿轻放,毕竟一家子人都仰赖着他。
翌日,祝琼枝本以为梅年雪要跟她一起回淑女堂,谁知梅年雪没有跟她一起上马车,反而道一声,“我还有事。”便转身离开。
祝琼枝跟了上去。
梅年雪回头道:“你不能跟着我。”
“为什么?”祝琼枝歪着头问。
梅年雪突然把祝琼枝拎到墙上,掐住她的喉咙道:“害怕吗?”
祝琼枝咳了一声,“害怕。”
“我要去的地方都是我这样的恶人,所以别跟着我。”梅年雪发狠道。
祝琼枝摇了摇头,“不,我要跟着你。”
既然那么危险,她更要跟着了,否则梅年雪万一遇到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她还怎么救她。
梅年雪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无奈叹道:“祝琼枝,你要黏我到什么时候?”
祝琼枝粲然一笑,“生死相随。”
祝琼枝说这话可没什么别的含义,她就是单纯想表达自己,时时刻刻都想跟着梅年雪的一颗心。
梅年雪听到她说的话,怔住,片刻后,她道:“生死相随这样的誓言,别轻易许。”
“为什么?”祝琼枝纳闷道。
梅年雪扫她一眼,“因为很扯,说的人是胡说,信的人是天真。”
“哦。”祝琼枝挽住梅年雪的胳膊,她才没有胡说,她的命和梅年雪的命连在一起,梅年雪若是死了,她也别想活了。
可是这话不能跟梅年雪说,祝琼枝只好随意敷衍了一句,“好,我以后不说了。”
谁知,听她这么说的梅年雪,脸色忽然冷了下来,直到祝琼枝陪她来到黑市入口,神色也没有和缓。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黑市的入口其实也在闹市,不过不是在明面上,而是在地下,梅年雪走入一家客栈,说了那句暗语之后,老板就带着她来到地下密道处,在进密道之前,梅年雪拿出两个摊神面具,递给祝琼枝一个,祝琼枝戴上后,和梅年雪一起沿着石阶,一步步往下走,走到地底,才看到有人在叫卖东西。
他们叫卖的东西和市井上卖的东西不太一样,祝琼枝穿书那么久,都没见过,这些人察觉到两人的存在后,都朝她们望了过来,祝琼枝只觉得他们的目光让自己害怕,她瑟瑟发抖道:“姐姐,你来这里作甚么?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梅年雪缓缓道:“十几年前,有个人死了,那人似乎是吃了黑市才有的断肠草而死。”
祝琼枝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姐姐,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你不认识。”梅年雪道。
梅年雪这话就是不想让祝琼枝知道的意思,祝琼枝没有再问。
梅年雪拉着祝琼枝来到一个闭眼的小贩面前,问道:“你知道这里卖断肠草的人在哪吗?”
那人睁开眼,笑道:“黑市的东南角正在举行祭祀活动,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应该往那边去了。”
梅年雪道了声谢,拉着祝琼枝往东南角走,这里人潮如织,所有人无一例外地戴上了摊神面具,正在跳舞,梅年雪拉着祝琼枝挤进去,刚想询问,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朝梅年雪道:“能跟我一起跳吗?”
祝琼枝拦住那个女人,“不行。”
见祝琼枝如此坚定,那个女人不再邀请梅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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