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洗过一遍后,便要起身去拿浴巾,谁知梅年雪先她一步站了起来,跨过木桶,取过浴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裳。
祝琼枝这才意识到,梅年雪似乎没有给她准备干净的寝衣,她正要询问,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殿下,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给这两条金锁链裹了麂皮。”
梅年雪走至门口,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接过那两条金链子,婢女知道里面有人在沐浴,不敢偷看,头垂得很低,把东西奉上后,就匆忙离开了。
祝琼枝扫了一眼裹了麂皮的金锁链,内心不由得好奇,那麂皮怎么那么厚,是还裹了些棉花缝制在一起的吗?
然而没等祝琼枝看清楚,梅年雪就把金锁链上面的麂皮剪开,扔到了地上,金锁链重新变成了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金锁链。
祝琼枝看着落在地上的麂皮和棉絮,不由得愣住,为什么?
忽然,祝琼枝感觉到一股凉意,木桶里的水似乎有些凉了,贴在颈边的湿润的长发让她浑身不自在,哪怕现在的氛围无比诡异,祝琼枝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姐姐,我没有干净的寝衣换。”
梅年雪凌厉的目光扫向祝琼枝,淡淡开口,“妹妹,你不需要寝衣。”
祝琼枝心头一惊,她怎么会不需要寝衣,梅年雪是想让她穿脏衣服么,祝琼枝忙道:“姐姐,我那衣服脏了,不能穿。”
梅年雪薄唇轻启道:“穿了还得脱,不如不穿,你说是吗?妹妹。”
祝琼枝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
第98章 亵/玩 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方尤再见到祝琼枝, 是在三日之后,她站在梅年雪身边,一身天水碧襦裙,脸上罩着月白色面纱, 莹白的手腕上铐着金链子, 衬得她脆弱, 纤细,如同金色屏风上无法展翅而飞的雀儿。
想到以往她活泼灵动的样子,再看她现在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 方尤忍不住在心中为她哀叹一声。
梅年雪注意到方尤的视线, 搂住祝琼枝的纤腰, 警告道:“方大夫, 莫要再动歪心思。”
方尤知道梅年雪说的歪心思是什么, 不仅是指她帮助祝琼枝下迷药一事,还有她利用大夫的身份欺骗梅年雪少行房事才能压制毒性一事。
方尤垂下头, 向梅年雪禀告,这几日研究解药的进展, “殿下,解药的方子我已经弄出来了, 但我还差一味珍稀的药材,羽芥, 这种药材只有暹义国人有, 而且因为非常稀有, 只有暹义国的皇室才能用这味药材。”
梅年雪眉头蹙起, 说到底还是要向希娅公主索取解药,她道:“你退下吧!”
方大夫起身告辞。
梅年雪手臂稍稍用力,祝琼枝跌坐在梅年雪怀里, 梅年雪解开祝琼枝的面纱,含笑道:“妹妹方才没有和方大夫说话,真乖巧。”
若是方尤听到这话,只会露出惊悚的表情,梅年雪竟然不允祝琼枝和外人说话。
祝琼枝依偎在梅年雪胸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梅年雪把祝琼枝的衣衫一一脱下,一边在沙盘上研究作战计划,一边亵/玩她的身体。
祝琼枝似乎对梅年雪的恶趣味已经见怪不怪,她眉目沉静,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也没有任何喜悦之色,这几日,梅年雪除了见外人,会允许她穿上衣服,其余时间,她都只能赤身与她待在一处,方便梅年雪随时随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祝琼枝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是麻木的,对于所经历的一切全然接受,梅年雪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另一半的自己尚存有一些盼望,盼望梅年雪在玩弄完她之后,能够增加一些洗白点,好让她有机会逃出去。
然而这个盼望也落空了,这几日,她的脑海里始终没有响起那个熟悉的机械电子音。
一炷香之后,祝琼枝坐在梅年雪腿上,梅年雪搂着祝琼枝的纤腰,头倚在祝琼枝肩头道:“妹妹,再过半年,我就能带着大军返回京城。”
祝琼枝没有应声。
梅年雪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孔,忽然起了一股无名火,祝琼枝只是对她冷漠而已,她对季芙蓉和连竹漪,向来都是笑脸相迎。
梅年雪冷声道:“妹妹往日曾说,哪怕是女乞丐,妹妹都有可能心悦于她,唯有我,妹妹绝不会动心,今日我就遂了妹妹的心愿,找一名女乞丐过来,玩一玩妹妹!”
祝琼枝的脸上露出哀恳害怕的神情,她泪眼婆娑道:“姐姐,不要。”
梅年雪唇边噙着笑意,眼眸冰冷如霜,“妹妹,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
梅年雪给祝琼枝的眼睛绑上黑布条,再把她全身绑缚住,扔在床上,盖上衾被,“妹妹,我这就找人过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祝琼枝雪白的脸颊上滑下,濡湿了被褥,祝琼枝仿佛听不到梅年雪在说什么,她只感觉自己被人抛在了雪地当中,一片片雪花浸到她的身体里,冻得她全身僵硬,冻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无法流动。
“姐姐,不要。”祝琼枝试图发出最后一声求救,然而梅年雪回以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没过多久,门被人打开,眼前一片漆黑的祝琼枝从麻木中回过神来,她扭动身躯,往门口看,虽然看不到,但她还是尽力去看,“求求你,放过我。”
那个女人没有在祝琼枝微弱的求救声中停下步伐,她靠近祝琼枝,扑了上来,祝琼枝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不要,不要!”
那个女人没有用手,她用她的唇瓣,抚摸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女人非常喜欢祝琼枝的身子,她品尝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起身离开,走至门口时,她嘶哑着声音道:“谢谢殿下的赏赐。”
祝琼枝的脸颊白得吓人,哪怕是行将就木的病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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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也不如她憔悴,祝琼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黑布覆盖下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是涣散的,一丝神采也无。
梅年雪掀开祝琼枝脸上的黑布,笑了笑,道:“妹妹,喜欢我的安排吗?”
祝琼枝看着头顶的纱帐,并未作答。
半晌,她才道:“姐姐,能不能帮我倒一杯水?”
梅年雪依言帮她倒了一杯水,一抬头便看见祝琼枝撞向墙角坚石,试图自尽。
梅年雪神色大变,忙把额头汩汩流血的祝琼枝抱在怀里,“没有乞丐,只有我,只有我,妹妹。”
只听啪的一声,梅年雪被扇了一记巴掌,祝琼枝这一掌下手极狠,梅年雪的脸登时肿了起来。
梅年雪没有动怒,反倒把祝琼枝的手握在手中,亲了亲她的手背。
祝琼枝脸上并未出现释然的神情,她直视着梅年雪,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姐姐。”
“不行。”梅年雪道。
“我想让方大夫过来陪我聊天。”祝琼枝道。
“不行。”梅年雪又一次拒绝了祝琼枝。
祝琼枝低眸浅笑,“姐姐留在这里,是想再找机会耍我吗?”
梅年雪噎住,一双漆黑的双眸盯着祝琼枝看了半晌,梅年雪把祝琼枝抱在怀里,取过她的小衣,天水碧对襟襦裙,一件件帮她穿上,轻声道:“妹妹只可以留在我身边,其他事情想怎么做都可以。”
祝琼枝勾住梅年雪的脖子,轻声道:“哦,真的什么都可以?”
梅年雪看了一眼祝琼枝额头上缠着的白布,点了点头。
祝琼枝提笔写下一封信,并道:“还请姐姐把这封信件封了火漆后,托人交给希娅公主。”
梅年雪匆匆扫了一眼信上的文字,含笑道:“妹妹的字越来越像我了,甚至可以以假乱真了。”
祝琼枝这封信就是给希娅公主的求爱信,信上说她心悦希娅公主,只要希娅公主把解药给她,她就愿意在战事结束后,与希娅公主远走高飞。
祝琼枝这么做,只是想尽快解开她身上的毒,只有毒彻底解了,她才能放心离开这里。
其实用这种方式得到希娅公主的解药,是最快速有效的方式,祝琼枝也不明白梅年雪那么聪明一个人,为何偏偏不用。
“这封信件,我不会送给希娅公主。”梅年雪道。
祝琼枝愠怒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姐姐方才明明答应我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梅年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祝琼枝,道:“难道妹妹一点也不介意吗?”
祝琼枝纳闷道:“介意什么?”
梅年雪的指尖摩挲了几下茶杯,她扫了一眼水杯里的自己,仰t?头喝下,“没什么,这封信,我会托人送给希娅公主。”
第99章 解毒 你是因为她才没有动手
祝琼枝在信上邀约希娅公主的地点是在酒泉之内, 并且盼望希娅公主能单独赴约,若希娅公主赴约,一定是愿意奉上解药,而不会暗中布下阴谋。
然而在约定的那日, 希娅公主并未赴会, 而是托人转告梅年雪, 梅年雪若想求得解药,需前往暹义国的营帐见她,梅年雪作为一军统帅, 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就在祝琼枝以为她们再也无法从希娅公主那里拿到解药时, 希娅公主忽然出现在了酒泉内的一家酒馆里, 并且用毒把酒馆内的所有人都放倒了, 梅年雪得知消息,去酒馆内见到了希娅公主。
希娅公主坐在桌边, 手执酒壶道:“你可知我一个人来此冒了多大的危险。”
希娅公主目光痴迷地锁在梅年雪身上,但见梅年雪立在那里, 一身宝蓝色长袍,雅致风流, 是她喜欢的样子,奈何梅年雪神情肃穆, 眼睛里不见有任何潋滟情意。
希娅公主唇边浮现讥讽的笑容, “梅年雪, 你是为了解药, 才在信中那么说的吧!”
梅年雪抬了抬眼,“公主,还请赠我解药。”
希娅公主精致的面孔上有了崩裂之色, 她道:“你连装几下都不愿意?”希娅公主指了指站在梅年雪身后的祝琼枝,道:“你是因为她?才对我这么残忍?”
祝琼枝本以为努力往梅年雪身后藏,能藏住,哪想到希娅公主一眼就看到了她。
祝琼枝实在不知道梅年雪让她来的用意是为何?就当为了解药,演一演不行吗?
梅年雪徐徐道:“希娅公主,我不是你的良缘。”
希娅公主脸上露出伤心的神情,“梅年雪,我明知可能有诈,依然为你而来了,为何你要那么对一个真心待你的人?”
闻言,梅年雪眉目依旧淡淡的,她道:“公主,您对我并非全然信任,为了能够安全离开酒泉,您不是毒倒了那么多人吗?想必你是盘算着,若我把你抓起来当人质,你就用这些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我们是敌非友,我防备你,有错吗?”希娅公主愤慨地指着祝琼枝道:“为什么?梅年雪,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明明我们那么登对,是因为我是暹义国人,你才不愿意对我动心?”
梅年雪看了一眼希娅公主,话锋一转道:“公主,如果我想请您喝酒,您会喝吗?”
希娅公主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试探着询问:“你会在酒里下毒吗?”
梅年雪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公主,哪怕我们是同一阵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希娅公主还是不明白,她鄙夷地看了一眼祝琼枝,“梅年雪,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柔弱美丽,可是除了这两点,我实在不知她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梅年雪一字一字地答道:“公主,如果我请妹妹喝酒,她绝不会怀疑我下毒。”
希娅公主放声大笑,“原来你喜欢好骗的女人。”
梅年雪嘴角微微勾着,不作解释,祝琼枝脸颊气鼓鼓的,她也没有那么好骗吧!
希娅公主把手里的一枚球状东西捏开,屋内顿时升起一阵烟雾,就在梅年雪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希娅公主身形一晃,已经跃至祝琼枝身后,她扣住祝琼枝的臂膀,将她带到了离梅年雪一丈远的地方。
希娅公主扬起下巴,扼住祝琼枝的咽喉道:“梅年雪,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当着我的面杀了她,我立马给你解药,要么当着我的面在失智的状态下杀了她。”
这不是一个选择吗?祝琼枝欲哭无泪。
“我方才所释放的烟雾,能够催动你体内的毒性发作,梅年雪,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倘若你醒来,发现你杀了你最心爱的女人,还有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你会如何?”希娅公主哈哈大笑。
祝琼枝眼睫低垂,敛下眼底的悲伤,希娅公主并不知道她经历的一切,才会误会梅年雪对她情根深重,实质上,梅年雪视她为玩物,并没有多少真心。
梅年雪眼睛逐渐变得赤红,她拔出腰间的剑对准希娅公主和祝琼枝,希娅公主把祝琼枝丢在梅年雪身前,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眼中浮现浓重的快意。
然而梅年雪的那把剑停在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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