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眉毛一挑道:“我一直都是用你来伤害梅年雪,你没意识到吗?”
祝琼枝彻底愣住。
连竹漪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地窖。
梅年雪出了皇宫之后, 找祝雅姝借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宋国公府,守在门口的怜香见她来,迎了上来,把梅年雪领到连竹漪的房间里。
连竹漪原是坐在案边,凝神端详手中的宣纸,听到脚步声,抬头笑道:“你终于来了。”
梅年雪瞥到案上放着的祝琼枝的头发,瞳孔蓦地一缩,她冲到连竹漪面前,一声怒喝:“她在哪?”
连竹漪淡淡一笑,“你看你,怎么那么着急?你平日可没有那么沉不住气!”
梅年雪坐在连竹漪对面,目光如锐利的刀锋一般定在连竹漪脸上,“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她。”
连竹漪嘴角含着笑意道:“我要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梅年雪微微一怔,她没有料到连竹漪对她的恨意如此之深,梅年雪往后靠了靠,倨傲道:“连小姐,恐怕你此生都不会如愿了。”
“是吗?”连竹漪把案上的纸翻了个面,然后把纸推到她跟前,“如果想救出祝琼枝,就把这封信抄录下来,并且写下你的名字。”
梅年雪注视着连竹漪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
连竹漪招手让怜香过来,她嘱咐道:“把祝小姐带过来。”
闻言,怜香往屏风后走去。
连竹漪转头看向梅年雪,“梅年雪,你怎么不看看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内容?”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谋逆不轨之语。”梅年雪轻描淡写。
连竹漪脸上有了恼怒之色,大难临头,她居然还能装得如此气定神闲,连竹漪唇边浮起一抹冷笑,“梅年雪,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梅年雪懒得驳斥她,她看了一眼屏风,道:“她怎么还不来?”
梅年雪话音刚落,祝琼枝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双手被绳索绑了起来,但口中没有塞东西,尚能唤人,她双眸闪着泪花道:“姐姐。”
“她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要答应。”祝琼枝不想连累梅年雪,便如此道。
梅年雪的目光定在祝琼枝身上,将她全身上下都检视了一遍,见她身上衣物完好,全身没有被人打过的痕迹,梅年雪心口一松,随后提起笔抄录那些造反的内容。
梅年雪写得很慢,连竹漪见此,笑道:“梅年雪,你还是快点抄录完,才能带走你的妹妹,还有,不要妄想耍诡计,我知道你平时写的字是什么样子,如果你故意换一种字体写,我不会把琼枝还给你。”
听到连竹漪的催促,梅年雪没有加快速度,连竹漪等了很久,才等到她把这封造反信抄完,见她写下的字和平时没有差别,连竹漪嘴角绽出微笑,让怜香给祝琼枝松开绳索。
祝琼枝连忙走到梅年雪身前,道:“姐姐,她让你抄录的是什么信?”
梅年雪没有回答,她抚着祝琼枝的脸庞道:“妹妹,我们回去。”
祝琼枝急得不得了,她知道从梅年雪这里得不到答案,便转身向连竹漪质问,“连小姐,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
连竹漪看着泪水盈眶的祝琼枝,话在嘴边竟有些说不出来,她道:“祝小姐,请回吧!”
直到两人回到侯府后,祝琼枝的心依旧是惴惴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然而她怎么问梅年雪,她都不说。梅年雪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她进,梅年雪在房间里只待了一会儿,便打开门往外走,祝琼枝知道她是有事要办,不能妨碍她,便没有上前询问。
可是祝琼枝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实在难以平稳下来,思索片刻后,祝琼枝去了梅年雪的房间,没有在她房间里看到连竹漪的那幅画,祝琼枝倒也不意外,祝琼枝走向梅年雪的书案,在梅年雪的书案上看到了梅年雪写的一段文字,只是那文字似乎是写错了,所以梅年雪停笔没有再写。祝琼枝细看了几眼,这一段文字提及了如何造反,推翻大梁,忽然,祝琼枝脸色变得惨白,身子颤了几下,难道这一段文字就是连竹漪要求她写的那一段。
祝琼枝神思恍惚地想,梅年雪被她害得性命要不保了。
她要怎么做,才能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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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对梅年雪而言,她离开她,才是最好的事情,否则,她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成为她的拖累。
倘若这次事件能够平稳地度过,她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再也不出现在梅年雪面前,祝琼枝想。
第107章 反杀六公主(已修) 只要她说还想离开……
六公主携信件来到皇宫的时候, 眼角眉梢皆飞扬着得意,仿佛梅年雪已经被她斗倒,关入大狱。六公主跨过朱红门槛,跪在金砖铺满的地上, 仰头直视天颜, “父皇, 儿臣的侍卫无意间截到一封永靖公主的造反信,信中字字句句均是大逆不道之言。”六公主把信件交给江德福,道:“儿臣所呈书信望父皇圣鉴, 儿臣在永靖打仗之前就和她打过交道, 能认出她的字迹, 这上面的字迹定然是永靖的无误, 父皇若是不信, 请淑女堂的掌教们前来,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永靖亲手所书。”
景顺帝听到她这一番话, 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 六公主心中暗自纳闷,父皇脸上为什么丝毫恼怒的神色?六公主转念一想, 可能是景顺帝觉得永靖战功赫赫,不能动她, 不过景顺帝只要还在意他的宝座, 他看了这封信, 定然勃然大怒, 六公主又有了底气,她挺直腰背,望着景顺帝。
景顺帝拆开信封, 粗略地扫了一眼,凌厉的目光直刺向六公主,“元若,永靖是你的妹妹,你没有怀疑过这封信可能是造假的吗?”
六公主脸上现出诧异之色,景顺帝的表现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他难道不该生气责问梅年雪吗?怎t?么开始责问她了。
六公主以头抢地,“父皇,信上的字迹和永靖的字迹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造假,父皇,永靖大逆不道,意图谋反,儿臣即便身为她的皇姐,也绝不应该为她求情。”
景顺帝取过案上的一封信件扔到她身上,他道:“你没有为她求情,可是永靖却为你求情了,元若,你太让我失望了。”
六公主精致的脸庞上有几许崩溃之色,父皇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还不把永靖关入大狱?六公主将景顺帝抛在她脸上的信件拿起来看,她看了几眼后,就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怎么会这样,这封信,和她呈上去的造反信的内容一模一样,但是落款写的却是她萧元若的名字,而且信上的字迹也和她的字迹一模一样,可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写过这封信,定然是梅年雪模仿的,肯定是她,六公主忙跪下磕头,把头磕得咚咚有声,她道:“父皇,请您明鉴,儿臣绝没有写过这封信,定然是梅年雪模仿了儿臣的字迹,伪造书信。”
景顺帝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元若,事到如今,你还想构陷永靖,永靖把这封书信呈给朕的时候,一直为你求情,说你对大梁忠心耿耿,对朕孝顺恭谨,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你,才会把这封信送给她,想用她的手来扳倒你,而你呢?不仅没有为永靖求情,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你太让朕寒心了,姊妹之间本该互敬互爱,可是你只想着扳倒对方,还有一丝一毫的亲情可言吗?”
景顺帝的感叹不仅是因为六公主所为让他心寒,还因为他触景生情,想起了昔日意图置他于死地的兄弟姐妹们,故而他对于六公主的处置难免夹杂了些私人情绪,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景顺帝刻意加重了惩罚,他道:“传朕口谕,六公主人品有瑕,禁足六个月,罚俸一年。”
六公主万万没有想到,她对永靖的构陷,反而让她吃了一鼻子灰,六公主跪在地上恳求道:“父皇,请您饶恕儿臣。”
本在屏风后面站着的梅年雪,适时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跪在地上为六公主求情,“父皇,请父皇饶恕皇姐之过,儿臣和皇姐情谊深厚,看到皇姐被父皇惩罚,儿臣实在不忍心。”
景顺帝闻言,更加愤怒,“你和她情谊深厚,她还那么对你,元若,朕实在没料到你居然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传令下去,六公主,禁足一年,罚俸两年。”
六公主双目圆睁,瞪视着梅年雪,怒火在胸中翻腾,几乎要喷涌而出,如果她的目光可以化为利箭,此刻恐怕已经将梅年雪射穿了,不过六公主不是一个一点分寸都无的人,她非常清楚,如果她当着景顺帝的面辱骂梅年雪,她受到的惩罚只会更重,六公主咬了咬牙,生生忍了下来。
景顺帝拿着那两封信,又细细比较了一番,确实是内容一模一样的两封信,幕后主使将这两封造反信送给两人,定然是想让他们斗起来,再从中获利,景顺帝看向梅年雪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慈爱,这孩子不仅聪明,还比别的孩子乖巧得多,不像他的其他孩子,只想着争。
景顺帝取过一只攒珠玉如意赠给梅年雪,并道:“你先收下这份薄礼,等你的公主府开府的时候,朕会再送你一份大礼。”
梅年雪叩首在地道:“谢父皇。”
梅年雪走出皇宫后,嘴角牵了牵,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大礼?无非是一些贵重的礼物,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个,她要的是权力。
梅年雪回到侯府时,已经是晚上了,春桃见她回来,着急上前道:“表小姐,小姐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我怎么唤她,她都不出来,”
梅年雪连忙走进祝琼枝的房间,四下打量,见没有祝琼枝的身影,梅年雪心下奇怪,就在这时,梅年雪左手边的带翘头二屉橱柜有动静传来,梅年雪打开橱柜,只见祝琼枝蹲在橱柜里,一张雪白的脸上全是泪痕,梅年雪看着她,心中不由得叹息,她是水做的吗?梅年雪蹲下身,视线与她平视,“妹妹,为什么要待在这里面?”
祝琼枝声音微弱道:“我做错了。”
祝琼枝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习惯,只要自己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就会钻到家里的衣柜,不让别人发现,默默流泪。
梅年雪摸了摸祝琼枝的头顶,“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祝琼枝道:“可是”
梅年雪截断她的话,将今日在殿内发生的时候娓娓道来。
祝琼枝闻言,惊讶道:“所以姐姐你写得很慢,是在背信上的内容。”
梅年雪扯了扯嘴角,倒也不是,她的记忆力超群,只看了几眼,就能记下,她那么做,是因为她谨慎的性格,但凡她记错一个字,很可能今日的计策就无法成功,只有她写的信的内容和连竹漪胁迫她写的信的内容一模一样,才能让景顺帝得出结论——六公主呈上的信定然是伪造的,否则不可能一模一样。
梅年雪安全度过此次危机,祝琼枝放下心来,可是她知道,如果她还存在,谁都可以拿她威胁梅年雪,祝琼枝把橱柜的门关上道:“姐姐,我想离开京城。”
梅年雪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又想离开她?梅年雪隔着柜门语气森冷道:“妹妹这一回是想跟谁一起离开,季芙蓉?”
“不是!不是!我想一个人离开。”祝琼枝低下头,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
梅年雪放缓语气,打开柜门,扣住祝琼枝的下颌,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突如其来的吻,伴随着“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你就不能离开”的呢喃,如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祝琼枝的身子瘫软了下来,双眸迷离。
就在这时,祝夫人来到门外道:“听春桃说,你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
祝琼枝听到母亲的声音,吓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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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梅年雪,谁知梅年雪被推倒在地,还不放手,反而把祝琼枝按到怀里,轻声道:“妹妹,还想离开吗?”
梅年雪手放在祝琼枝的衣襟处,只要她说还想离开,衣服就要被撕开了,祝琼枝睁大眼睛猛地摇头。
梅年雪的手没有移开,继续威胁道:“过几日,我的公主府会开府,妹妹要过去与我同住吗?”
祝琼枝脑中只剩下被母亲发现两人亲密的恐惧,这时候无论梅年雪要求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祝琼枝点头如捣蒜,“我过去,姐姐,我过去。”
梅年雪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起身开门,与祝夫人闲聊,祝琼枝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她的唇瓣红得诡异,一直躲在梅年雪身后不说话。
祝夫人只觉得是两人感情好,她道:“年雪,你好好照顾她。”
梅年雪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母亲,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祝琼枝听到梅年雪说照顾二字的时候,用了重音,不禁想到梅年雪方才对她的照顾,不仅脸颊泛红,耳根也红了,祝琼枝咬了咬舌尖,可恶,梅年雪肯定是故意的。
真是无耻的坏女人,可是也只有坏女人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想到此处,祝琼枝眸中情绪暗涌,把头轻轻地倚在梅年雪的背上。
到了公主府开府那日,祝琼枝盛装打扮后,款步来到梅年雪身边,仰着头娇嗔道:“姐姐,今日我漂不漂亮?”
梅年雪望着她,只见她一袭月白锦缎袄裙,袄身绣缠枝牡丹,花蕊以银线勾勒,于阳光下熠熠生辉。对襟以一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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