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这位小老弟又想做什么,暗示他?
真的是暗示吗,还是只是好玩?
陆开疆无法思考,但他总是不会拒绝夏稚的。
陆二爷没有说话,很直接的转身,留给夏三公子一个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背部。
夏稚立马抿唇笑了笑,一下子扑上去。
陆二只是轻微的晃了晃,随后很快稳住他的小夏,双手搂着夏稚的大腿,往上提了提,最后一步步的前往公馆大门。
周围静悄悄的,不知为何,公馆的下人们也像是早就知晓他们要回来,除了大门开着,没有一个下人来打搅。
陆开疆背着夏稚一路去往二楼,上楼梯的时候,察觉到他的小夏小腿还在晃啊晃的,仿佛心情绝好。
他不免也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面上微笑着,想这么永远永远的,走下去……
第25章 刷牙 没什么不能给的。
说是这么说了, 要陆哥带他回家,可真等到了公馆,夏稚又无所适从起来, 他自顾自的装作镇定,实则已经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
他把自己泡在主卧的浴缸里,打了许多泡泡,脸上都沾着,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盯着自己逐渐发皱的手指头发呆。
外面隐约有脚步声来回走动。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反锁浴室的门!
夏稚身体一僵,漂亮犹如拥有蝴蝶翅膀一般肩胛骨的身体都挺直了一瞬, 但他又立马抿着唇, 红着脸蛋不去反锁, 心道:量陆哥也不敢进来。
可是他依旧是紧紧张张的总去看房门,连自己的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生怕错过外面任何一个脚步的动向。
直到忽地,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干嘛?!”夏三公子一个激灵, 湿润的睫毛都在满布的水雾之中被那睁得老大的眼睛撑颤。
外面的陆二爷却是没有进去的意思, 而是说:“再泡下去皮都要褪了, 起来吃饭, 给你点了吉祥斋的香菇猪肉汤包还有小米粥。”
小三爷顿时懊恼自己那么紧张的回了一句‘干嘛’,整的自己好像很不经事儿似的,像个毛没长齐的小兔崽子。
哦, 虽然他的确是毛都没长。
小夏自嘲的笑了笑,总算是深吸了一口气, 愿意从池子里出来,他先去淋浴的地方把身上的泡沫都清洗干净,最后简直好像在躲什么人似的, 飞快洗了一把自己的屁股蛋子。
可这么飞快的洗,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啊……
小三爷咬了咬牙,通红着脸,怀着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要命的羞耻,又重新去洗了一遍。
这一回,他可以说是细致到连一丝缺漏都没有,把即将工作的部门里外筛查一番,这又是三分钟过去,才软着腿,扶着墙,扯下一条毛茸茸雪白的浴巾,给自己胡乱擦起来。
浴室里的小凳子上摆着陆哥给他老早就准备好了的睡袍。
如今流行穿睡袍,还得是天蚕丝的,其他丝穿起来既不透气还容易勾着线,所以天蚕丝这等昂贵的丝绸制作的睡袍可以说是供不应求。
夏稚手里这条大约是今年的新品,天蓝色的,绣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小花在角落,其余大片留白,只腰间的腰带还勾勒了一些花骨朵。
他心里紧张,便随意穿着,腰带也不好好系上,松松垮垮就出门去。
门外等候多时陆开疆正在给这位小老弟布置今晚的晚餐。
陆二把四笼汤包都放在床旁边的小茶几上。
这会儿正端着两碗小米粥,小指头还勾着一袋子刚打回来的糖蒜,陆二喜欢各式各样的泡菜,只可惜他家里的刚好都吃完了,今天便趁着小乖洗澡的时候,派人出去买回来。
这糖蒜若是要买,必须还得是桥头面馆老板自己腌制的最好。
只可惜司机陆立去的太晚了,人家老板从家里带到铺子上的糖蒜就剩那么最后两个,估计还不够他家小乖吃的。
正这么想着的陆二抬眸便看见了从浴室里,裹着无数水雾,犹如精灵一般慢慢迈出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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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稚。
夏稚穿着他从济南专程给夏稚的睡袍,略微有些大了,但又无比恰到好处,宽松的袖子因着夏稚抬高扶着门边的动作,像是一层轻纱,滑落在青年雪白的臂弯处。
过长的下摆几乎要堆叠在青年那微微泛红的脚趾尖边。
宝蓝色的色调将原本就像是雪人一样的夏稚,显得更加不似真人,活像是一位只出现在夜晚的艳鬼,又像是古代穷书生幻想里会走出画中的精魅。
两人忽然都这样不做声的站在原处,夏三公子垂着眼睫,不大敢抬头,因着他很清楚此刻陆开疆的视线正铺天盖地般覆盖在他自己身上,比方才浴池中的热水好似还要滚烫,一寸寸流淌……
陆开疆先一步回神。
他先去把端来的小米粥放在茶几上,回头再看夏稚,却看这人站在浴室门前的地毯上依旧是没有动弹,只是脚趾可爱地蜷缩了一下,无所适从,哪里又方才在舞厅凑他耳边撒娇说要回家的样子?
陆二遥远的看着夏稚,依旧闹不明白他的小夏到底对他是什么意思。
仿佛是因为太熟悉,所以连检查这种事情,也让他做了,还上瘾叫他负责。
又像是故意的,总说些引人联想的话,让他这几日像是被耍的狗,如今虽然要吃肉包子了,却依旧心中难过,莫名其妙的难过……
“怎么不过来?”陆二总是先哄人的这个。
他走到夏稚跟前去,无法不去摸摸夏稚的脸蛋,声音是比跟自己那刚出生小侄女说话还要温柔的语调:“怎么了?”
夏三公子也不是扭捏的人,可这会儿他真是好像喉咙里堵着千言万语,一个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陆开疆看夏稚不去穿旁边的拖鞋,也不动弹,但总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干脆弯腰将人一下子横抱而起。
“唔……”小夏惊了一跳,连忙抓住陆哥的衣裳。
陆哥这会儿好似也洗过澡了。
虽然不知道在哪儿洗的,可是,居然趁着他洗澡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也去洗了呢。
只是察觉到这一点而已,夏稚便又觉得自己呼吸不大正常,心跳得太快,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微醺之感。
可惜这无法言说的浪漫氛围在夏稚被放在了小茶几旁边的沙发上,看见桌子上的四笼汤包和两个糖蒜的时候,陷入了微妙的无语中。
——这会儿不管怎么说,他跟陆哥都算得上是约会吧。
——应该是吧。
——怎么就吃这个?
不过小夏只是腹诽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安慰,他想着,陆哥毕竟从小就没这脑子,比他还不如呢。
他是因为没长那根筋,可陆哥长了那根筋,却当作没有,别说学生时代有没有心仪之人了,哪怕是长大后,夏稚都没见过陆哥对哪个女人感兴趣过。
陆哥好像只对事业感兴趣。
陆哥可以从十岁开始就跟着家中老宅子里的前清的武状元学习武艺,立志打败自己的师傅。
陆哥还从十四岁开始跟着洋人学洋文,至今精通中日英法俄五种语言,说是日后跟洋人打交道就不会被欺负。
陆哥从十七岁开始陆续安排家中的掌柜和自己的人去往外地运输货物,大到冬日皮毛、刀具、木材、工艺品,小到书本、牙签等等,应有竟有,南北十三行他们陆家,在北方早已鼎鼎有名,这还只是他们从清王朝刚刚覆灭开始做的买卖。
此前陆家往上,历代出过三位宰相,两位大将,其余一品以下的官员更是多大三十七位,就连天津这边的老宅,都不能算是主脉,而是太过庞大繁盛时,从宰相那一房分出来的又一支血脉。
陆哥从小便说过,他日后的作为,必定也要以他在族谱上另开一页。
陆哥还说过,如今陆家大宅门里不如从前辉煌,瞧着好看,里头乱七八糟,要是他做当家的,非得去掉一部分不事生产,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废物。
他的陆哥想宏大,也逐步按照计划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陆哥现年二十八岁,哪怕上头还有几个老太太老爷子压着他,却很愿意放手让陆哥去做,逢年过节,陆哥甚至坐在主桌的位置,俨然当家人的姿态,睥睨众生,哪怕时那些比他辈分还要大的长辈,在陆哥面前都摆不起谱来。
但也正是这样的陆哥,对兄弟姐妹多有照顾,对他更是义薄云天,这样的陆哥……
天底下最最男子汉的陆二爷,哪怕是约会给他吃汤包,小夏也觉得可以原谅啦。
下回……等下回,由他来做东,来招待陆哥,让陆哥好好瞧瞧,什么样的晚餐才称得上是烛光晚餐,是罗曼蒂克的。
因为心里存着一会儿要跟陆哥好的事儿,夏稚没怎么吃东西,光喝了一些小米粥,反观坐在他对面的陆哥。
陆哥找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因为小茶几本就只是摆设似的物件,只一边摆了小沙发,刚好够两个人坐。
可夏稚跟陆开疆两人都是大男人,再加上陆哥本就人高马大的,两人挤在小沙发上,谁都施展不开。
夏稚如今看陆哥,真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令他心动,而陆哥绝对绝对对他也是有意的,不然不会心跳的那样快,哪有兄弟对哥们这样予取予求的,对吧。
所以今晚虽说是他开口说的要陆哥负责,但陆哥既然接话了,他们之间……怎么着也算是在一块儿了吧。
虽然没有个确切的什么话,可夏稚觉得,他与陆哥之间,也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的,只要……只要今夜完美,那便是什么都好。
小夏还在这边羞答答的觉得紧张。
毕竟无论如何这也是他头一遭跟男人共度春宵。
可反观他的陆哥,这家伙跟无底洞似的,看他不吃汤包,一口两个的就吃起来,最后准备吃蒜的时候,倒是犹豫了,小夏看见这一幕,忍不住说:“你吃你的,我可不嫌弃你。”
陆开疆大约也是感受到小乖周身的氛围不支持他吃这么毁坏气氛的食物,所以到底是没碰,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饭,在夏稚面前毫无冷面少东家的形象,打了个超大的嗝,最后捞起夏稚就重新回到浴室的洗漱台前,把人放在洗漱台旁边的柜子上坐着,给人递过去一个干净的牙刷,说:“一起刷个牙?”
夏稚都没反应过来,嘴都没擦,就被放到卫生间了,手里也被塞了牙刷。
他愣了一会儿,笑着点了点头,眼睛眨了眨看着陆哥,发现陆哥并不看他,而是单手撑着洗漱台,另一只手也拿着牙刷在刷牙。
陆哥刷牙大开大合,好像把自己的牙当板砖一样糟蹋。
夏稚刷牙是学了不记得是哪一位男朋友了,那位仁兄告诉他,刷牙得按照牙齿的纹路来,不然容易把牙龈刷出血来。
思及此,夏稚咬着牙刷,伸手去拍了拍陆哥的肩膀。
陆哥这会儿赤着膀子,厚实的肌肉鼓鼓囊囊,硬邦邦的,说不得有多少日月的锻炼在里面。
“?”陆二爷挑眉看像夏稚,表示询问。
小夏对陆哥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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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虽然不接,但还是站起来转了个身,站在夏稚的跟前去。
小夏便教小朋友似的,用自己的牙来作为示范,竖着来刷。
陆开疆只看了一眼就懂夏稚的意思,可他偏偏就不跟着做,非要横着刷。
夏稚一见这人跟自己对着干,也起了要折腾这人的小心思,干脆咬着牙刷不刷了,双手去捏着陆哥的手,然后强行要帮人矫正。
可就夏稚这细胳膊细腿的力气,还没有陆开疆一只手的力气大,陆开疆也不顺着夏稚,带着夏稚的手左右横飞,最后看夏稚都抿唇开始不高兴了,才闷闷笑了笑,顺着夏三公子的动作,上下刷牙。
两人在厕所鼓捣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依旧是陆开疆抱着夏稚出来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报过,所以两人都没什么害羞的。
可当夏稚被放到床上了,那日被陆哥好好检查的一幕幕顿时闪过眼前,他竭力深呼吸着,一手挡在眼睛上,一手无力的瘫在身边,余光透过手臂的边缘去瞅陆哥在干什么。
只见他的陆哥先去关了大灯,然后把床头的流苏小台灯打开,顿时房间里就被昏黄的灯光渲染出应有的甜意。
随后见他的陆哥从床头拿出那日用过的雪花膏。
天啊,雪花膏用过之后,陆哥直接放在床头了吗?是不是早就觉得有备无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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