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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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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

    跟咬谁的肉似的,那么用力,两三口却又吞吃入腹部,舔了舔嘴角。

    第35章 负责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

    当唱到‘此一番到在两军阵, 我不杀藩王贼我不回家门’后,这一段便暂时停下,场上装扮上的穆桂英捏着两根翎羽领着兵马回了后台, 场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夏稚在楼上也很捧场的鼓掌,看这位名角下了场,便也好似不感兴趣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手里已然捏着一串玛瑙佛串的陆哥举杯。

    那玛瑙佛串之前在陆哥的手上绕了好几圈,拢在袖子里,也没叫夏稚瞧见, 这回他跟陆开疆逗酒过三巡, 两人都脱了外套, 这才瞅见陆开疆手里这他没见过的佛串。

    他好奇似的指了指,问道:“陆哥, 你什么时候又盘这个了?”

    陆二爷本就迷信,自小就跟着祖父学习佛法, 讲究一个因果, 学习一个善始善终, 但夏稚一直觉得陆哥学习的方向和其他人比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歪。

    比方说, 陆哥看见一只金鱼搁浅,正常佛门子弟怎么也得帮忙使其重回大海,陆哥不这么做, 就只是在旁边静静看着,然后等金鱼死了, 告诉他‘这都是命,旁人的因果可掺和不得’。

    但是到了自己身上,比如大宅子里每年过年, 陆家都会给自家孩子们出一道卷子,看最近一年本家孩子们的学习成果,成绩最好的会得到陆家一个地段极好的门面。

    按照陆哥的说法,应该顺其自然,该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努力都没有用,所以应当躺平,等待考试的来临。

    但这会儿陆哥又偏偏不那么做,非得每天挑灯夜读,疯狂汲取知识,非要拿到第一不可!

    他有时候会揶揄陆哥怎么不尊重‘因果’,陆哥会冷淡骂一句‘别耽误老子读书’。

    小夏会哈哈大笑,准备当真留下空间让陆哥好好念,结果还没走,就又能听见他的陆哥叫住他,道:别走,陪我。

    后来夏稚总结了一下,觉得陆哥是弹性悟道,一般情况下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情,就是一个信奉因果的虔诚信徒,一旦事情跟他利益有关,那算是完蛋,什么心境,什么宽容,都喂了狗,非得得到才罢休!

    “这个?”陆开疆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佛串,一面递给夏稚看,一面声音很轻的解释说,“这是济南一位高僧所赠。那人还了俗,娶了八房姨太太,其中还有几个是他侄儿媳妇、孙媳妇。”

    “这不妖僧吗?”夏稚接过那佛串,总觉得上头污秽,哪怕再漂亮昂贵,也看不出一点儿圣洁的样子。

    陆开疆摇了摇头说:“东西是好东西,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两者不必相提并论。”

    “可你拿着那个妖僧的东西,别也沾上他的因果了。”夏稚以前听说过有邪教妖僧什么的,通过赠人东西,让别人帮他挡灾。

    陆二爷冷笑一声:“我晓得,本来打算找个机会送给我那位脑子有屎的大哥,结果一直没找到人在哪儿,据说如今跑去东北了,总有一天我会送到他手上,要挡灾,也得是他来。”

    “可你现在拿着,不会有什么不好吧?”夏稚有些担心。

    陆开疆听了这话,心中一片暖意,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门却被忽地敲响。

    夏稚立即目光都从他的陆哥身上转移出去,惊喜一般说:“定然是那位莺官来了!”

    陆二爷嘴角的弧度都定在那里,垂眸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二爷,夏三公子,是莺官。”门外的声音格外清脆柔和,让人想起森林里涓涓流淌的小溪,又想起所有一切被风吹拂的飘飘摇摇的云。

    “进!”夏稚虽然老早就听明芝兰大小姐说过这位莺官生得好,可当这人推门而入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只见这人褪去了一身戏装,但穿一件灰蓝色的长褂,头发梳成三七分的模样,端的是一派的清风明月之感,叫人无比亲切。

    夏稚在打量这位自己未来的合作伙伴,进了门的莺官自然也悄悄的在看面前的两位爷。

    莺官在进门的时候就听班主说了,一会儿要见的是京城顶顶有名的两位爷。

    其中一身匪气的是陆家的二爷,如今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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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家,另一位模样漂亮的堪比电影明星的,则是二爷的好朋友,夏三公子。

    这回是夏三公子要见他,叫他好好伺候着。

    原本嘛,唱戏的就是低人一等的,不少不正经的戏班子,送当红的角儿去豪奢的床上,那也都是常有的事儿。

    莺官虽然自视清高,却也不得不遵从这些生存法则,只是大约他的价值更高,或者班主人善,至今也只是叫他陪客人们吃吃饭,出去被当作消遣似的被灌酒,被人摸一下。

    只是被摸已然很好了,莺官家道中落之前,还看见过被强行拉进房间的戏子,那些人大多被欺负也就欺负了,连个医药钱都不会给。

    相比较如今自己的处境,莺官真的很是欣慰,甚至觉得大约是拜如今的新思想运动所赐吧,如今的老爷太太们都不大敢做些强迫的事情,怕被人说道。

    今日他来到这包房,看见面前二位爷,自认英武气概是比不上陆二爷的,模样标致也比不上夏三公子,那么他大约只是因为戏唱得好,人家真心欣赏他,叫他过来吃饭。

    想到这里,莺官小小松了口气,十分不好意思的给两位爷行礼:“见过二位爷。”

    “莺官实在客气,快快请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早前便听朋友说起莺官戏唱得好,人也生的俊,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只是今日来得匆忙,竟是也没带打赏的金银首饰,改日再来听,一定是要多多捧场的!”夏稚招呼莺官坐下,看这人很是礼貌客气,一点儿也不像是有心计的那些人,便更满意这位仁兄做自己的挡箭牌了,就连说话都亲昵了几分。

    “这是什么话,夏三公子能来捧场,莺官便很是感激了,哪里还求其他的呢?”莺官被拉着坐到夏稚身边,隐约也觉得这位夏公子对自己很好,但是并不令他反感。

    毕竟一个美人笑盈盈的同你说话,哪怕是说些过分的话,也不会叫人觉得唐突,反而觉得他娇纵可爱。

    “您性格真好。”夏稚拉着莺官坐下后,便给人斟酒,很是熟练的拿出了追人的架势,好似当真对这位莺官有些意思。

    陆开疆看惯了夏稚追人的三部曲,第一步就是对人示好,第二步等人主动邀约,第三步就是吃饭看电影进行灵魂交流,然后顺成章就在一块儿了。

    他看夏稚这么多年,追人的法子居然一点儿没有创新,也不知道是烦躁还是什么的,竟是有些气笑了,也不说话,冷着脸自顾自的吃菜喝酒。

    夏稚瞄了陆哥一眼,看这人脸色不好,他心里莫名倒是舒服了,可这样真是不好,他连忙收拢心神,专注的跟莺官聊起天来,又找外面的小厮加了两个菜,免得桌子上都是吃过的,对人不礼貌。

    一通酒下来,这便是一个时辰过去,夏稚一个人几乎都喝了一整瓶的威士忌和几小杯的白酒。

    整个人面如桃花,看谁都眸色如水,波光粼粼,笑容甜美,最后热情跟莺官依依不舍的告别,约定下次再一块儿吃饭,才趁着夜色又坐上了来接他们的汽车。

    两人都是一身的酒气,夏稚却脑袋清醒,他去看陆哥,陆哥已然闭目养神似的靠在靠背上呼吸沉稳,也不知道是不是陷入了短暂的睡眠。

    他又看了看窗外还在跟他挥手告别的莺官,莺官醉的不行,但像是还有些清明,被小徒弟搀扶着,强撑着还在挥手。

    他连忙小声叫停了司机开车的动作,小心翼翼下了车,走到莺官面前,让那小徒弟也先到旁边等一等,单独跟莺官道:“先生,今日我夏稚所作所为,或许有些叫先生迷惑的地方,先在这里道个歉。”

    莺官今岁已然二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一听这话,就明白今天夏稚对他的亲密,怕是都有些故事。

    他也连忙作揖:“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夏公子的眼睛像是一片银河,就连行礼,莺官都无法从这双眼睛里挪开半分。

    “今日其实是演戏给我陆兄看,倘若莺官先生不介意,我愿意出钱让先生陪我多演几次,就装作同我好了就是,其他的绝不会做,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钱的方面好说,也不必急着回复,改日我再来听戏,单独聊聊再说,倘若不成,莺官先生也是极好的朋友,我以后也定然多带些朋友过来捧场,莺官先生不必担心。”

    夏三公子温温柔柔说完这些话,率先拿出陆哥钱夹子里的五百块递给莺官。

    一边给,夏稚也一边觉得挺害臊的,自己算是拿着正主的钱保养外室吗?

    他莫名其妙钻出这个一个念头,又摇了摇脑袋,心想自己改日就还给陆哥了,所以才不算呢。

    这边跟莺官说好了情况,钱人家却不要,推辞了半天,好不容易塞人家怀里,待回到车上,看见陆哥还闭着眼睛睡觉,夏稚松了口气,挥了挥手这才叫司机开车回去。

    却没想车子刚发动,夏稚就听见身边的陆哥低低的声音犹如暗雷传来:“有什么悄悄话,还背着我去说?”

    夏稚一个激灵,想了想,微笑道:“秘密。”

    “看上他了?”

    夏稚沉默了一会儿,大大方方道:“你觉得莺官如何?”

    “无权无势,卑躬屈膝,畏畏缩缩,模样寡淡。”

    夏稚:“也不至于这么差啊,他是当红旦角啊。”

    “再当红又如何?不适合你,趁早歇了你那些心思。”

    “我怎么连交个朋友都不行了?”

    陆开疆蓦地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印着夏稚妖精似的迷人面庞:“如果我说就是不行呢?”

    夏稚一愣,支支吾吾,说:“那你也太霸道了,交朋友又没什么坏处。”

    “你不是叫我负责吗?”陆开疆静静说。

    夏稚满面绯红,垂眸不敢看陆哥,小声说着混账话:“是你叫我想要那些感觉的,你当然得负责,可是跟别人好与叫陆哥你负责,这是两回事。”天啊,他这么说到底对不对?

    夏稚说完,心里疯狂打鼓,生怕气着陆哥。

    气氛一时凝固,好半天夏稚才听见他的陆哥轻轻笑了笑,说:“也对。”

    这个也对是什么意思?

    “但你若是同其他男人混在一起,我依旧是要打断你的腿。”陆哥平静道。

    夏稚抿了抿唇,为自己稍稍争取:“那我若是想要……”

    “我不是会负责么?”陆开疆打断。

    夏稚哪里受得了日日跟陆哥厮混,又跟别人谈恋爱这种日子,他觉得这简直是违背道德的:“这怎么行?哥你……我们日后不需要那样,我觉着身心都该一致才对,不然……”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打一套玉具。”

    “什么?!”

    “我说,无论如何,但凡叫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我不仅打断你的腿,那个人也别想再站着。”

    小夏听着陆哥话里的怒意,忽地不敢再讨价还价,心想着,就先这样吧,欲速不达。

    不过玉具什么的……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

    小夏靠在车窗上隐隐担忧,担忧……玉具肯定没有陆兄的舒服吧……

    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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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到哪里去了?!

    小夏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

    第36章 黎明 我这边真是要救命了!

    原本夏稚以为, 今晚坐上陆哥的车,怕是又要被拉到陆哥的公馆去住,正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逃过这一回, 却没想到窗外的风景俨然不是去陆哥家里的那条路,而是给他送到夏公馆了。

    回到家的时候,大约是夜里十二点。

    公馆的老门房老远就看出来车子是陆家的,早早把铁门打开,站在旁边跟夏稚等人点头打招呼。

    夏稚开了窗户跟老门房问好:“孙爷爷,怎么又是您看门啊?不是叫你孙子来了?”

    “嗐,小子们哪里坐的住, 还是我在这里好, 他那小崽子主意多了, 咱不关他。”

    老孙头生的慈眉善目,人极瘦, 瞎了一只眼,这只眼睛的故事可以从老孙头十岁开始讲起, 简单来说, 是当年跟着夏老爷子一块儿偷地主家的鸡, 被逮住后戳瞎的。

    夏稚每每看见家里这些老人, 心中便总怀着一汪的暖意,连忙招呼孙爷爷早些睡觉,司机才缓缓将车子往内开去。

    司机技术很好, 停下的位置刚好让夏稚的车门正对着夏家公馆的大门。

    大门里头王妈早就等候多时了,领着小丫头和小木头翘首以盼, 几人看三少爷回来了,王妈立马迎上前来,顺便吩咐两个小的去烧水, 还要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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