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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采访 自己咬到了。
夏嘉禾和小弟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后, 怎么也睡不着。
她看着床上睡了一头大汗的孩子,伸手去帮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动作很轻, 却还是不小心叫男孩醒了过来。
男孩有着一双和她很像的眼睛,睫毛很长,眉眼之间文静之中透着几分凌厉,一看就是个聪慧的孩子。
他浑浑噩噩的躺了几日,今日打了针后才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第一眼,便是瞧见母亲憔悴的面容, 害他心里难过的要命, 想要抱抱母亲, 说些哄人的话都没能有力气,于是那会儿只是掉眼泪。
男孩仿佛有些嘴笨, 他其实方才就醒了,也隐隐约约听见门外头小舅与母亲的对话, 只是一时之间慌乱极了, 不晓得看见母亲后应当说些什么, 于是便假装睡着。
可这会儿他又直直看着夏嘉禾, 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母亲,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不要总顾及我。学校里的先生也总说女人天生比男人多一道软肋,所以她们比男人们更加坚毅勇敢充满力量, 我不要做母亲的拖油瓶,我想成为您的力量。”
这些实在是发自肺腑,男孩说完, 自己又生怕词不达意,还想解释什么,却听见母亲忽地开口道:“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
“乖孩子,母亲会看着办的,你不要管了,学生的使命就是读书,你啊……像你小舅那样,平平安安的,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孩子闻言好似有些不太懂:“可母亲刚才还让小舅不要去做什么……”
夏嘉禾神情一顿,说:“我们和他的事情不是一回事,男女之间尚且这样朝不保夕,他还自认同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白头偕老,这不是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吗?”
可不管说多少遍,夏嘉禾也明白,这个世上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例外,要不然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总得自己吃了亏,才会长记性。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办法放任夏稚乱来。
不若她当真和丈夫分干净,既然夏稚愿意跟她打这个赌,那么她就得竭尽全力的帮她的弟弟脱离苦海。
这边夏家大姐琢磨着如何与丈夫和平离婚。
如今离婚其实也不是什么小事,除了要登报,还要去新开的民政局登记签字登记。
她不确定丈夫会不会去。
或许是愿意的,只要她开口提,丈夫应该就会答应,不犯病的时候,丈夫一直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一直以来对她都心怀愧疚,再给他一笔钱,大约是能离掉的。
另一头,夏稚回到了房间里躺着。
但是没有换衣裳就在床上躺着不符合他的习惯,多脏啊。
于是夏稚立即又跳起来,两三下除了衣裳,钻进浴室里去。
他没有泡澡。
如今虽说刚刚入夏,却是已然像是三伏天那样开始热起来了,泡澡说不得还要泡出一身的汗来。
他只站在淋浴头下发呆,脑子里全是今晚上跟大姐说话的字字句句。
他只是回忆,回忆起来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打开的喷头都忘记了,任由那些水滴像是一场暴雨砸在他身上。
似乎是有些疼了,于是猛然惊醒,连忙又把水阀给关掉,机械化的抽出雪白的毛巾给自己擦拭。
擦的时候,他忽地看见了自己的手。
就是这只手的手心,陆开疆这讨厌鬼今日就亲在这里的。
像是攥着一朵火苗,这会儿忽地顺着他的脉络燃烧起来,叫他心脏砰砰直跳,却又惦记着大姐的事情,于是硬生生吞了下去,坚毅着,觉得最近这一摊子事儿并非坏事。
他只要晓得陆哥心里似乎是有几分他的影子,就快活了。
只要大姐能够和那抽大烟的离婚,彻底划清界限,他就算是彻底退回和陆哥从前的友谊线内又有何不可呢?
这世上,一切事故的发生都是有利于他的,何必总扭扭捏捏的纠结这些?
夏三少爷想到这里,忽地吐出一口浊气,露出个轻松多了的笑容来,他甩了甩手,忽略手心阵阵发酸的错觉,把擦了身子的毛巾随意搭在洗手台上,裹了睡袍便光脚踩出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床边儿,他躺在床头,开了盏琉璃流苏小台灯,顿时五颜六色的光便从灯罩子里四散开来,落在夏稚绝无仅有的美丽侧颜上,他率先给好友曾小清打了个电话。
因为很晚了,还以为可能要许久才接通,谁知道刚打过去,没到两息的功夫便听见那边咔哒一声,电话通了。
“哪位?”曾小清学生时代便是个书呆子,因着家教甚严,从未作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一次被老师捉住罚站,还是被夏稚的追求者堵住了路,非要他把什么信带去给夏稚,这才迟到。
“当然是我呀,曾兄,上回您说的话可还作数不作?我是准备弃商从文了,也不知你的学校还有没有我的位置?”小夏说话风趣,哪怕没有看见人家,面上也笑盈盈的,让听的人仿佛都能想象得到他的美好。
曾小清那边并不安静,像是还有许多人在旁边说话,吵闹得像是在菜市场。
可一听见夏稚的声音,那简直高兴得像是跳了起来:“你小子,好好好,来得正好,我们这里学校刚刚修正好哩,就差你了,你国文好,也不需教孩子们多么高深的东西,从一年级先教起。”
“对了,我想问问,这学生学费是如何收的?年纪上有无要求?”夏稚想起陆家那位傻乎乎的丫头来,顺手的事儿,若是要钱,他可以资助呢。
曾小清道:“我们学校是国际援助组织沙利特教父组织的捐款办起来的,还有许多民间捐款,我父亲也出了不少,前期老师的工资还有学生的午饭,这些都囊括在内,起码三年内是不需要学费的,且这几年可以向教育局申请拨款。”
夏稚立即笑道:“那感情好,我这里有些学生,也不知名额够了没?”
曾小清也笑:“反正教十个也是教,教五十个也是教,只要你愿意,你收多少都没关系,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学,那就是好事。”
夏稚立即把自己那位侄儿还有那个陆家丫头的名字给报上去,挂了电话后,他琉璃似的眸子盯着那电话上的转盘良久,到底是忍不住还是拨打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边也是飞快的接起,但是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声音。
“喂,陆公馆,请问您哪位?”是陆家老宅的电话房的小子接听的。
“请问陆开疆陆二爷在吗?我是夏稚。”夏稚说完这话,手指头搅着电话线,总觉得自己这会儿打过去简直有种思念的欲盖弥彰。
但很快他又给自己找了个由,他想自己从前也和陆哥这样亲密,没道因为做过几次,以后不能做了,就要生分。
且他们也本来就不是什么情人的关系,依旧做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半夜打打电话当然是可以的啊,很正当。
“哎呀!夏三公子!方才二爷还正问您呢,说您怎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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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正准备给您公馆打电话呢。”电话房的小子说话很是好听。
夏稚转了转眼眸,几乎能想象得到陆哥这会儿什么表情,肯定气死了,这人控制欲不是一般的强,肯定算着时间知道他什么时候踏进家门,结果一直没有报平安的电话,正耐着性子要秋后算账。
真是可惜啦,他这几日才不要去陆哥面前晃悠。
“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劳烦你同你们二爷说一声,明儿起我可能要上班去了,家里的生意全权由大姐和二哥来帮忙了,还有,告诉你们二爷,明天若是膝盖疼,别到处乱跑,好好休息,泡个热水澡比什么都管用,免得日后老腿不中用。”
“这话我哪里敢说啊,三少爷,不如……”不如您亲自跟二爷说话?
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呢,电话就被夏稚给挂断了。
他自认这一摊子事儿差不多告一段落,第二天一大早拿了两片面包便跟王妈笑着说了声拜拜,踏上家里月租的黄包车便往曾小清新办的学校前去。
学校是用老旧的教堂改的,后面巨大的院子被加盖了两栋三层的楼房,窗户都是崭新的漂亮玻璃,夏稚一走进去,就能看见两栋楼中间那颗巨大的银杏树,因着还是初夏,如今郁郁葱葱,像是一个铺天盖地的罩子,连一丝阳光都泄不下来,只有边缘处摇晃着迷人的浅色叶影,像是一张以大地为幕布的皮影。
“夏兄!你可算是来了!”
校长曾小清这会儿身边还围着两个身穿浅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这两人俱是一身的正气凛然,其中一个有些眼熟,夏稚定睛一瞧,倒也不是别人,竟是前些日子才见过的那个记者同志。
似乎是叫什么……王耀明。
从脑海深处找到这个名字后,夏三少爷笑容便挂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眼睛都像是星星都活了过来,一闪一闪的,直叫人挪不开眼。
“曾兄,不对,如今是不是要叫一声校长了?”夏稚说着,笑意盈盈看向王记者,对人很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道,“真巧,我还说什么时候要上门拜访感谢一番,没想到相请不如偶遇。”
曾小清如今还穿着他那身老旧的长褂子,顶着一头老气横秋的略长碎发,好奇的看了看这两人,笑说:“我还说介绍你们认识呢,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王耀明胸前今天没有挂着他的宝贝相机,他是受邀过来为学校剪彩的。
说起来这个剪彩的事情其实并非应当由他来做,一般都是由社会知名人士或者捐款最多的商人。
好巧不巧的,他父亲便是,可他父亲今日却又没有空,这才叫他代劳。
他父亲的原话其实并非多友好,而是看他最近做什么都魂不守舍的,所以才打发他出来调整一下。
谁能想得到,叫他魂不守舍的主人翁竟是也在这里,这怎能不叫王耀明觉着这是一种缘分呢?
他傻乎乎的笑着,听见曾校长的声音,这才突然的回神,连忙在自己身上口袋里疯狂翻找起来。
夏稚看这人浑身像是有跳蚤似的到处乱摸,抿唇笑了笑,心想这人真是有趣,直到看见这人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钱包,他才恍然大悟,开口感谢道:“我的钱包!真是感谢!我都要忘了自己钱包还在你这里了,好几次想着要去拿,真是没想起来,你看我这记性。”
王耀明笑起来滋了一口的白牙,实在是受不住夏稚的笑脸如此频繁盛开在眼前,眸子都垂下去,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道:“夏公子是大忙人,本来就应当我送到府上去,只是总也没找到机会。”
他这话说得太客气了,不过正常情况下,的确会直接送到府上去,之后再由夏稚登门拜访道谢。
如今夏稚捏着这也不知道王耀明贴身带了多久的钱包,眸色都幽幽的,只是懒怠去捅破王记者的一番苦心,依旧客客气气的道:“哪里的话,王记者您真是,再说下去,夏某都要无地自容了。”
曾小清看这两人你来我往说的漂亮话都要一箩筐了,及时打断说:“好了好了,叙旧的话日后你们两个单独说也不迟,马上剪彩仪式就要开始了,咱们去前面吧。”
夏稚点点头,他往曾小清后面那群年轻人看去,认出好几个同学来,问了曾小清后,得知他们也都是老师,立即就像是找着了同类,凑一块儿叙旧去了。
王耀明则被曾小清拉着走在最前头,只是他不住的回头,又很克制的觉得自己这样很不象样,未免太过痴汉,于是等走到人前,面对无数的前来拍摄的记者同僚还有一些各界教育人士后,他才不再回头去看。
夏稚哪里是个木头呢?
被人盯着看是他生活的常态,更何况是这样拙劣的视线。
他不觉得困扰,任何追求者都不是他的困扰,所有没有付诸行动,公开与众,死缠烂打的行为,他都能假装不知道。
不然若是人人都要他细心照顾,好好开导回应,那他才是不要活了。
原以为剪彩很快就能结束。
谁知道夏稚和同学们站在下头半天,都没等到剪彩仪式的开始,说是还要等几个重要人物。
这会儿日头渐渐高了,夏稚站在太阳底下晒不了太久,就开始觉得浑身汗水到处流,像是滚针似的,叫他开始起一些小红疹。
他有些受不了,退了几步,到有荫凉的地方。
就在这时那边才有了动静,一群人细细簌簌喊着‘来了’,才见一辆黑色的雪佛兰缓缓停下,车门被司机连忙下车绕过来打开,里面下来的也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竟是前段时间才被陆哥和他得罪过的前任——纪世宗!
——他来做什么?!
夏稚已经很久没想起这个人了。
说是前任,其实当真按照顺序来,这位是前前任了,夏稚真正的前任一早就被他丢湖心亭了,至今反正没再见过。
他看见纪世宗便皱眉,下意识想要躲一躲。
可到底又站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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