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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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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夏初浅如释重负跌坐回座位,捂着胸口吐气,安雅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凑脸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嗯?不对劲!夏初浅你不对劲!说——”

    顾不上哀痛阿力输了比赛,安雅一门心思关注:“你哪时喊的那么撕心裂肺过啊?你看上deep了!哼,坠入爱河的女人才这么疯狂!”

    “哪有……”夏初浅拎着领口扇,燥热不褪反增,“雅雅,就你说的‘入乡随俗’呗,既然来了这种场所,当然要融入气氛狂野一点咯。那个……”

    夏初浅纠结问道:“你知道deep他叫什么吗?”

    “Deep啊。”

    “……”

    “人都取艺名了,就代表不想暴露真名呗。”

    所言在理,夏初浅继续问:“他多大了?”

    “不了解哎,等下找老板娘打听一下……哦!或者问问那群小迷妹,她们保不齐是deep的百科全书。”

    一大堆疑问哽在喉间,她渴望立即搞清楚,却又犹豫有没有追查的必要。

    倘若真的是他,又能怎么样?

    当初她言辞决绝,如今没有立场探寻太多,他做什么、过什么样的生活她没有资格插手。

    默不作声随着人流离场,夏初浅突然提口气,拉住安雅问:“Deep他一直这个肤色吗?”

    “啊?你也觉得黑皮性感了?”安雅大跌眼镜,她知道夏初浅的理想伴侣类型,跟deep不沾边。

    她捏夏初浅的脸:“还说没有呢?好奇是爱情的开端,你问了好几个关于deep的问题了。不行哦,夏初浅,你清醒一点。我爱看阿力打拳也不过是借由他来宣泄压抑的情绪,他打得越猛,我越痛快。”

    “比赛看看就好,粉拳不粉人,这里的男人都不能招惹。你今天看的这场算伤害力较低的比赛了,deep是个体面人,我也才敢带你来看。”安雅道,“遇到真不讲武德的,使些下三滥招式,真的跟疯狗没两样,我看过一场,看完就吐了。这种拳品,你指望他人品能好到哪去?”

    夏初浅百分百认同。

    所以,如果deep当真是那个少年,他为什么不乖乖做温驯懵懂的小王子,而是混迹于这里?

    凝神思索片刻,她拉起安雅的手带路:“我有问题问,雅雅,你陪我去见一下老板娘。”

    *

    休息室被围得水泄不通,今天deep的面具毁了,小迷妹们蹲守在此,心想或许能一睹真容。

    夏初浅挤不过去,于是上前问一位穿白色迷你裙的女生,裙子貌似是她们统一的应援服。

    “你好,打扰一下。”

    女生从叽叽喳喳的喜悦中暂时抽身,转过身来打量夏初浅:“你有事?”

    “我看你们是deep的粉丝,应该很了解他吧。我想问一下,你们知道他多大了吗?”

    “你要加入我们?”女生双眼倏亮,招呼小姐妹开会籍,“我们都取花名,我是‘芍药’,她是‘蔷薇’,她是‘金丝菊’,我们会长是‘玫瑰’。我们现在的成员很多了,你得想个冷门的花朵种类,不然就重名了。”

    安雅:“……”

    夏初浅捕捉到:“为什么会长选了玫瑰?”

    “因为deep的更衣柜里经常插一支白玫瑰。”

    “哇!变态啊你们!”安雅忍不住吐槽,“更衣室只允许拳手和工作人员进出,你们居然偷溜进去!干嘛?你们不会还在人家衣柜里装摄像头吧?”

    说漏嘴了,女生面色臊红。

    “所以……”夏初浅扯回话题,“Deep他多大?你们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吗?”

    女生们失落地摇摇头:“不知道。他很神秘,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脸,对他的信息也一无所知。我们缠着问过老板娘,老板娘也啥都不知道。”

    *

    等了许久,只听见休息室内插科打诨的粗犷男声,不见deep出来,夏初浅不好意思再拖着安雅陪她一起等了,明天周一,两人都要上班。

    “雅雅,咱们回去吧。”

    “不等了?”安雅倒是不在意,从墙上直起腰背,递手机给夏初浅看,“这是我一个朋友的表哥,二十七岁,大厂程序员,人品端正,相貌堂堂,就是人比较宅,有点木讷,所以至今没交过女朋友。你对眼不?”

    “……干嘛?”夏初浅不解。

    “我好像闯祸了。带你来补点阳气,解解闷,没想到让你迷上危险男人了。”安雅欲哭无泪,“我补救一下!浅浅你看看嘛!我推联系方式给你?或者毛昊空呢?你考虑看看?”

    “不用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啊?”

    斟酌一番,夏初浅决定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安雅,没有确切把握的事,就不节外生枝了。

    “没事啦,雅雅,我们走吧。”

    然而,她们刚走出两步,一道颀长矫健的身影一个转弯从墙体后面阔步而来。

    是deep。

    裂缝丛生的白色面具遮盖真容,他受伤的小臂换了新绷带,依然是擂台上那神秘、疏冷而凌厉的模样。

    似乎心事重重,他眼神略显空茫,突然被墙边那显目的纯白俘获视线,他脚步凝滞。

    他身后跟着好些对他俯首称臣的拳手,个个赤身裸背,一身腱子肉,凶气必现,目露寒光。

    残旧腌臜的工厂走道,吊灯忽明忽灭,森气逼人犹如置身食不果腹的兽群。

    尖牙疯狗群集,他是被簇拥在中心的恶狼。

    队列最后,两个彪形大汉架着战损的阿力,阿力头缠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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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从医疗室处理完伤口。

    安雅之前都看完比赛就走,这种架势还是头一次体验,拉着夏初浅赶

    紧让路,吓得后背贴墙,低眉顺眼,夏初浅默默仰视位居C位的男人。

    他的个头比印象中那个少年还要更高一些,不沾青涩稚气,看不出他患有自闭症。

    光线晦暗,她凝眸细瞧也看不清他右眼尾端是否点染一颗深咖色的泪痣。

    “你好。”夏初浅轻声开口。

    想听听deep的声音,是否和记忆中清越温和的嗓音重合,只见他喉珠滑动,终是没应声。

    粉丝发现了凯旋归来的deep,尖叫狂欢一拥而上,浩浩荡荡地将夏初浅险些挤扁在墙,deep下意识前迈小半步的动作落在她眼里。

    “走,远离是非!”安雅龇牙咧嘴,被这群狂热粉丝逼得脾气直飙临界点,拽着夏初浅艰难贴边往外走,嚷嚷,“妈呀!看来我得换个解压爱好了。”

    夏初浅隔着攒动的人头和deep最后相看一眼,他眼神回避却又情不自禁看她。

    “夏初浅啊夏初浅!”安雅压着嗓门奔溃道,“你居然还敢上前打招呼?搭讪?疯了吧你!看你表面文文静静的,实则吃了一百斤熊心豹子胆!疯子!”

    夏初浅苦涩笑道:“走吧。”

    *

    烟味汗臭酒精,杂糅缠合,各种象征荷尔蒙的气味充溢整间休息室。

    吹捧拥戴和阴阳怪气deep一概左耳进右耳出,他远离热闹,缄默来到茶水台,撕开一包劣质红茶。

    加入饮水机的热水冲泡,再兑半杯牛奶进去,他掀开面具底边露出唇部,将自制奶茶一饮而尽。

    “大男人喝什么奶茶啊?”有人咋咋呼呼招呼道,“Deep,过来喝酒!撸串不?变态辣辣椒粉你不尝尝?来来来,是爷们就大口来一口!”

    Deep摇摇头,丢掉纸杯,拉开更衣柜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塞进运动包,把包往肩上利索一挂。

    他走到正在算账的老板娘面前:“琴姐,我下场不比了。”

    清栩冷冽如雪山冰泉的声音,底色带一丝雪茄盒手鼓般韵调酥骨的悦耳沙音。

    “……啊?!”琴姐霍地抬头,急着想拉住deep的胳膊但被他躲开,“咋了?内伤了?”

    “没有。”deep抬肩把运动包往上背,推门离开,“这次算我第二,奖金打我卡上。”

    空旷如荒漠的水泥地只有旧工厂的倒映,清月隐于浓雾,夜风卷起衣襟,敞露一小截紧致小腹,deep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把包搁在副驾驶位。

    车子十来万,普通品牌普通性能普通款式,不再是动辄大几百万上千万的奢华座驾,仅用来当代步工具往返医院、别墅和学校足够了。

    深夜的公路畅行无阻,车窗降至三分之二,湿凉的风灌进来吹皱他清俊眉目。

    半山路两侧栽植的银杏因无人照料而日渐稀疏,枝头不再繁茂油绿,一棵树去年被雷劈了,半截倒在山崖边,焦黑的另外半截枯竭指天。

    推开白檀木门,极简的装潢风格未曾改变,只是不常回来,家具陈设积一层薄灰。

    卸下面具,脱去衣物赤足进入淋浴间,野欲身材展露无遗。

    鞘剑打磨般锐利分明的腹肌,水沿着下凹的肌肉纹理蜿蜒流淌,劲腰翘臀,长腿坚实充满力量感。

    蓬头哗哗的流水在他骨感的锁骨打转,涡旋,下坠,浸透他鲜明的筋□□壑,冲去浴液,泡沫和古铜金色一并被洗净,白皙肌底重见天日。

    他披一块白色浴巾来到盥洗池吹头发。

    镜中人白净清隽,羽睫根根分明,眨眼间扫过右眼的泪痣,湿发垂落额前。

    赛场上的锐气和冷冽尽数褪去。

    快二十二岁,他又长高了些,逆境坎坷总逼人成长,他如今成熟许多,也保留下几分难能可贵的澄澈。

    焕然一新,他开车来到钟家医院。

    他轻手轻脚进入病房,病床上的老人正睡着,监测仪器显示各项指标还算正常。

    掖被子时,老人布满皱纹的双眼缓睁。

    “刘叔,哪里不舒服?”

    刘世培费力摇头,声色苍老如百年古树皮:“又去打拳了?太不听劝,多危险。”

    捏了捏刘世培枯瘦的手,秋末染轻声说:“不去了。”

    刘世培温揄:“怎么突然听话了?”

    见刘世培睡意浅薄,秋末染开一盏睡眠灯,坐在床侧,笼在柔光中显得温顺而寂寥。

    那天衣着得体捧一束白玫瑰去见她,在车里从清晨坐到午时不敢露面,最终被意外干扰,那小男孩独自跑进仓库又关上门原路跑回,片刻灰烟逃逸,他大脑一片空白破门冲了进去,万幸不算太晚,趁乱,他藏回车内。

    今天的不期而遇他进退两难。

    他垂眸向刘世培倾诉:“又被她看到了,我打人的样子。”

    第55章 试探 不要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这三年, 秋末染买回了半山别墅,八月底去理大新生报到,白天回归久违的课堂, 晚上配合徐庆河做精神治疗,结束后去钟家医院和钟渊打拳。

    最初半年,徐庆河采用各种手段刺激他,筛选诱发因子,推断他负面情绪波动较大时,有几率会思维断片、发作趋向于无差别攻击的暴力倾向。

    病症为何,徐庆河没有盖棺定论。

    既不像普世的精神分裂,他没有产生过幻视、幻听或妄想, 又不是人格分裂, 他只展现出一种杀戮状态,并非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

    有那么短暂几秒钟,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无法控制, 大多时候, 他陷入无知无觉的虚无, 需要徐庆河告诉他, 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暴力程度不定,有时摔凳子砸墙,有时只森冷幽戾地盯着某处静如冬眠。

    似乎取决于他潜意识对于危机的衡量,如果感受到生命威胁, 他的反应则剧烈一些。

    基因里自带的兽性。

    好在,症状比秋许明的轻许多,频率也低,发作一次, 至少一周内不会再发作。

    目前的研究水平,只能判断是某种脑器质性精神障碍,具有极高的遗传概率。

    世界最顶尖的脑科学研究所研发出一款药物,没有投入市场,还在临床试验阶段。

    秋许明试药了一段时间,除了食欲不济和嗜睡以外,没太大的副作用,徐庆河便也用在秋末染身上。

    最近两年,就算被刺激到眼里冒火苗,秋末染也没再发作过,情绪是稳定可控的,不然刘世培、钟渊,以及他自己,都不能纵容他去打拳。

    本以为一切向好时,刘世培却病倒了。

    器官功能衰退引发的心脏病,做了一场大手术,目前靠药物和仪器续命,若不是钟家请来了国外心外科方面的权威专家,刘世培早已归西。

    钟家免去了床位费等等,但国外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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