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吴太后道,“哀家可没犯错,都是我那皇儿!”
“他以为徐大人您不满足于只掌政权,还想把哀家也变成傀儡,焦急之下才出此下策。”
“但哀家信徐大人。”她目光盈盈的看着徐首辅,“‘为政去私,私不去则公道亡’还是徐大人教哀家的呢。”她莹白的手指在徐首辅胸口画着圈,“徐大人给哀家讲了那么多史,哀家怎会不知道构陷忠良乃是上位者的大忌,徐大人不是夸过哀家是好学生吗?哀家怎么会犯这种错。”
徐首辅低头看着她,“那太后可否放了郑次辅。”
吴太后靠在他胸口,仰着小脸道,“那还不行,哀家接到消息,确实有人有意谋反,不是郑次辅也是跟他亲近之人,所以案子还要继续查。”
“况且如今皇儿闹了这么一出,哀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了郑次辅,徐大人是想看到哀家被万人唾骂,遗臭万年吗?”
徐首辅握住她作乱的手,叹了口气道,“太后当初就应该听臣的劝谏,忠言虽逆耳,但可保太后安稳无忧。”
他定定的看着太后,“治大国如烹小鲜,实在不是易事,太后娘娘偶尔做自己喜欢的,其他的只要等臣烹好了,尽情享用不好吗?”
太后软声撒娇,“哀家想试试嘛,总让徐大人操劳,哀家看着心疼,哀家也想帮徐大人分担一些……”
徐首辅似是无奈,“太后想试,便试试吧,不过太后放心,臣定然不会弃太后于不顾。”
……
御书房外众臣散去,王公公小心的觑着吴太后的神色道,“太后娘娘,要听徐大人的吗?”
“听什么?”吴太后已经收起娇媚的表情,冷笑道,“听他的,让本宫变成他的傀儡,靠着他偶尔的怜悯活着吗?”
她恨恨道,“在利益面前,女人永远是他们第一个抛弃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东西!”
“去请镇北侯。”
谢珩一进御书房,太后就楚楚可怜的扑过来,“镇北侯,这次哀家可要靠你了。”
谢珩后退一步躲开她的触碰,淡淡道,“太后有何吩咐。”
太后眼底闪过遗憾,再次感叹他不同于那些臭男人,但这次有求于他,也不敢太过,规规矩矩的道,“没想到徐首辅竟然给哀家下套!”
她焦急道,“若徐首辅掌了兵权,贺兰家的江山怕要落在他手里了。”
谢珩不为所动,“不过是太后猜测,他若真敢坐这龙椅,自会有天下人讨伐。”
吴太后心想,等他被天下人讨伐的时候,她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吴太后心知他在朝为官除了报仇,就是保护如今的谢家,对朝中之事并不上心,只好拿出杀手锏,“当年的九皇子失踪之事,应是徐首辅所为。”
谢珩目光锐利的看向她,“太后何出此言?”
吴太后微微一顿,“此事哀家并非故意隐瞒,只是护国公府被流放后,兵权暂时握在手里,有了可用之人,才大概猜出一点端倪。”
“侯爷应该知晓,当年五王争位,何等激烈,那种危急关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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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哪儿有时间去关注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
“毕竟只要登基,先皇嫡子又如何,皇室夭折的孩子又不少。”
“可最后,五王乱斗而死,一个都没剩下,皇后刚刚生出的嫡子也没了,只留一个在冷宫长大的舞姬之子贺兰景。”
吴太后循循善诱,“当年五王可是争相招揽过徐首辅的,他竟然一个都没投靠?”
“而献王最后被杀,徐首辅第一时间就尊贺兰景为皇上,而后选了我做太后。期间毫不犹豫,甚至一切都安排妥当,很难说不是早有预谋。”
吴太后叹了口气,“毕竟谁都知道哀家这贵妃之位,全靠先皇宠爱得来,若真说实力贤妃和良妃的娘家哪个不是朝中重臣,她们又没有儿子,哪个做太后都比我强,可徐首辅偏偏选了我,如今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侯爷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谢珩淡淡道,“太后想怎样做?”
吴太后商量道,“当然最好是让郑次辅认罪。”若不行,也想想别的法子。
然而后面的话她还没说,谢珩便面无表情的领命,“臣明白了。”
吴太后一喜,“那就劳烦镇北侯了。”
镇北侯离开后,王公公迟疑,“侯爷能劝动郑次辅吗?听闻之前郑次辅对侯爷都失望了,徐首辅似乎也确信没人能劝的动郑次辅。”
吴太后心里却踏实不少,“镇北侯应下的事何曾办砸过?”
“再说,他要不行,哀家就只能听徐首辅的了。”
王公公不由问道,“九皇子之事真的与徐首辅有关?”
吴太后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哀家都说了只是怀疑,镇北侯去查自然会知道。”
“如今重要的是这次的事要给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一个交代。”太后愤愤,“不过关一个郑次辅,一个个不要命的讨伐哀家,到底关他们什么事儿?!”
“这些文人都有毛病。”
“来人,拟旨!”
没几日,大理寺便传出,逼郑次辅认罪之计乃是御前行走,李编撰所为。
他替皇上忧心太后,怕太后担上骂名,动摇社稷才擅自行动。
念在其也是为大郢着想,并未酿成大错,杖责二十大板,贬为八品五经博士。
收到消息的时候,忠勇伯府李家三房天都塌了,待李三太太看到被血淋淋的被抬回府的李亦宸,不由哭天抢地。
穆柔也吓坏了,上前想要关心,却被李三太太一把推开,恶狠狠道,“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害的,你给我滚开!”
大夫给李亦宸上药的时候,李三太太越看越气,竟然直接上手厮打一旁的穆柔,“明明是你的主意,却害我儿挨打丢官,一个商户女,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去博那才名,要不是你,我儿怎么会成这样!”
穆柔不敢还手,怕李亦宸也这样想,趴在床边隐忍落泪,“六郎,六郎,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以为能成功的,一旦成功你就会升官……”
她说着又忍不住埋怨,“那郑次辅竟然不肯为了那么多读书人认罪,亏得还有人夸他德高望重……”
李亦宸疼的几乎要失去意识了,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看着自己拼上一切娶回来的妻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明明不顾自身安危也要全力救治得了时疫的百姓,如今竟然为了名声不择手段,她甚至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给我滚!滚滚滚!”李三太太愤怒不已,伸手要将她拉开,“要不是你掺和这件事,我儿怎么会落的如此地步,我要休了你!”
穆柔紧紧抓住李亦宸的手,“六郎,你信我,郑次辅一定会认罪的,等他认了罪,你会没事的,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我们再等等,一定会没事的。”
李三太太懒得听她废话,将穆柔娶进门后她对她诸多不满,以前不务正业出去和男人鬼混就罢了,如今还害得他儿子挨打丢官,李三太太再不能忍受,喝道,“拿纸笔来,我来替我儿写休书……”
穆柔自然不依,场面乱做一团。
还是李老夫人出面喝止了二人。
李老夫人冷冷的看着李三太太和穆柔,对李亦宸道,“人是你们母子当初要死要活,拼上名声也要退婚另娶回来的,如今成婚还不半年就休妻,你们不要脸面,忠勇伯府还要呢!”
李三太太咬牙,“都是儿媳有眼无珠!下次定然听娘的。”
李老夫人冷笑,她还想有下次?要不是担心他们闹的太过连累到忠勇伯府,李老夫人都不想管三房的事儿。
她直接道,“太后已经说了六郎是忧心朝廷社稷才一时昏头,你却在这里喊打喊杀,怎么?你是对太后不满吗?”
李三太太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顿时被吓住。
穆柔被提醒,连忙道,“对的,郑次辅之事还未下定论,太后甚至未将六郎罢官,只是打板子降职,可见还有转圜余地,李家此时公然休妻才是打太后的脸面,六郎的前程会彻底被毁掉的!”
李三太太一听她说话就气的火冒三丈,“你给我闭嘴!你还有理了?”
穆柔辩解,“我又没说错。”
眼看着婆媳又要闹起来,李老夫人淡淡的看着穆柔,“六郎媳妇,你那天怎么从宫中回来的,你别以为没人知道,还有六郎这无妄之灾,你婆母要休你并不为过,我忠勇伯府虽然不是刻薄之家,但该有的规矩也要有,你暂且出去避避风头吧。”
李老夫人说的有理,穆柔无从狡辩,尤其看着对她心灰意冷的李亦宸,她不由瘫软在地。
在嫁入李家还不到四个月后,穆柔被发配到了庄子上。
即便如此,李府门口也经常被读书人贴讨伐文章,骂李亦宸奸佞,骂穆柔沽名钓誉,卑鄙小人,李家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门。
而穆柔名下不少产业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毕竟她得意之时没少嘚瑟,如今反噬也很全面。
就在李亦宸和穆柔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郑次辅被从大理寺转到了明镜司的诏狱。
明镜司的人因此异常忙碌。
小吏刷着地上厚厚的血迹,不解道,“诏狱不是越阴森可怖越好吗?怎的侯爷还嫌弃起来,非要叫我等打扫干净。”
另一个擦着刑具的杂役道,“可不是?当初那些被抓进来的人,哪个不是一进来就被吓破了胆,我觉得这些就该留着。”
小六指着木架上的血迹道,“这里也刷刷。”而后道,“你们这话说的,我们诏狱虽然审讯犯人,但都是以理服人,怎么会那么残暴?”
众人:……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瞎话?
小六瞄见什么,正色道,“尤其是我们侯爷,为人正直和善,你们不打扫干净,让人误会咱们侯爷手段残忍怎么办?”
众人:……
这还用误会吗?到底怕谁会误会?
谢珩面不改色的走过,吩咐道,“明日调派人手,排查一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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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其他人混进来,我要亲自审问郑次辅。”走到通道处时,看着墙上放射状的血迹,用刀柄点了点。
小六心领神会,“这儿,擦擦!”
隔天穆婉穿着一身明镜司小吏服跟着谢珩走近诏狱的时候,心中不由想,虽然阴森了点,但好像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啊……
第114章 114 文人风骨
郑次辅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穆婉跟在谢珩身后,远远就听到了叫骂声,“少在这里假惺惺,老夫不吃这一套!滚开!”
“就算饿死、渴死、病死也别想叫我认罪,当然,你们有本事可以选择直接打死我!”
待走近,穆婉就看到牢房里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在跟大夫吵架,在牢里小半个月,他浑身脏兮兮的,囚衣上满是血迹,显然在大理寺那边被用过刑。
发白的脸色和中气不足的声音显示着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但他却拒绝大夫的看诊,一旁的干净囚衣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坐在木床上犯着倔。
谢珩出现后,大夫如蒙大赦,“侯爷。”
谢珩挥了挥手,大夫无奈离开,小六也将所有的狱卒都赶去外面。
郑次辅看到谢珩有些意外,“谢侯爷不是从来不管朝堂之事吗?怎么也来插手?”
谢珩在旁边的木凳上坐下,穆婉机灵的帮他倒了杯水,又多倒了一杯递给郑次辅。
郑次辅大概看她年纪小,没为难她,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谢珩道,“太后派我来的。”
郑次辅冷笑,“怎么?侯爷也要学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打着忧国忧民的幌子劝我认罪?”他冷哼一声,“别白费力气了!老朽绝不认罪!”
谢珩问,“那外头那些读书人,郑大人待如何?”
郑次辅道,“不如何。他们来是为了我,更是为了这世间公正大义,我若认罪,置他们心中公理道义于何地?!”
“且若开了这口子,以后太后想杀哪个朝臣岂不是都可以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找些无辜的人来做要挟逼人认罪?”
“今日我若屈从,他日必会殃及更多!所以,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至于外头的那些学生……”郑次辅沉声道,“武将有上阵杀敌之勇,我文臣亦当有一身傲骨,若惧死,何以保家卫国,何以维护天下公义!”
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这几年,老夫举目皆是尸位素餐,蝇营狗苟之辈,如今知我大郢郎君傲骨尚存,吾心甚慰!”
谢珩凉凉道,“他们都死了就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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