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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书生洋洋洒洒一通质疑不公后,秦硕握着刀成功开路,带着筠哥儿走到了人群中。
“你既然质疑不公,那你直接去官府报案就是,你若是怕官府包庇,那你也可以进京告状,但是你敢吗?”
筠哥儿没等他回答,继续道:“你拿我身份做文章,是不是又要说官府和陛下都会包庇我,所以你不敢报官?”
“呵,我如今都站出来了,你还怕什么?只要你报官走流程,这么大的乡试案,朝廷定然会有专人来查,难不成你觉得朝廷,觉得陛下会因为我一个小儿,而拿朝廷信誉开玩笑吗?”
“京中可不止我一个驸马,我倒是颇为幸运,让你看得起了,认为我有这么大魅力,呵呵。”
是啊,都闹成这种情况了,只要包徽去告状,朝廷肯定只能秉公审理。
若是驸马就能考解元,那其他驸马怎么不考?就算要给筠哥儿开绿灯,那低调进入殿试才是最好的方式。
众人看向包徽的眼光顿时不对了,这也太输不起了,既不服输又不敢去报官,噫,真是丢人!
包徽被将了一军,却还是脑子转得极快,一点不认为自己的质疑有问题,“那你可敢和我辩论一场!”
秦硕眼中划过一抹不屑,为扬名尔。
筠哥儿不接招,“你这好没道理,乡试共三场,九天六夜,七九五共二十一篇文章,内容更是涵盖甚广,若是今日以辩论就定了我这解元真假……”
筠哥儿笑得很是嘲讽,一点也掩盖,“干脆万千学子,都去学白马非马得了。”白马非马,名家之言,以辩论著称。
早先打诨的青年脸上满是吃瓜的兴奋,赶紧道:“对对对,照你这意思,这乡试干脆别举行了,直接来辩论赛得了。”
“再说了,人家小公子虽然只有十一岁,可你自己不也知道人家是驸马吗?谁还不知道林驸马是和皇子一起读书和名师教导的?这第一名就非得给你你才觉得没问题?有病吧!”
包徽气得发抖,这哪儿来的马屁精坏他好事!他真不信他能输给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可要是报官,他也不信官府不会官官相护!
“有本事像殿试后一样张贴考卷!”
筠哥儿看包徽气成那样,摇摇头,心态太差,便是当了官也只能是炮灰,遂没了兴趣,淡淡道,“你以为你是谁?殿试多少张试卷,乡试多少张?你说张贴就张贴?”
“你去报了案,我原版,非抄录版都能看到,你倒是去啊?你凭什么觉得,你一张嘴质疑,别人就得按你说的来?真有冤假错案,谁会在这儿逼逼,早就去告御状了!”
“你无非就是心里清楚,怕诬告担责罢了。”
筠哥儿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委婉了,实在是这人心态太差了,一点失败也无法接受,他怕他再说得凶一点,这人能直接吐血。
“师父,我们回去吧,管家爷爷怕是等急了,没不要和不相干的耽误时间。”
又对之前帮他说话的青年道:“多谢这位师兄仗义执言,我听闻师兄屡败屡战,师兄之心性,筠深感钦佩,今日不巧,家中还有人等待,若来日师兄路过姑苏林园,或到了京中,筠必和师兄痛饮一杯。”
两人相互见了一个礼,已然达成默契,都不在多言,君子之交淡如水。
秦硕冷眼扫了包徽一眼,浑身的气势让他周围留出一阵空白地带,安稳护着筠哥儿离开了此地。
“大好的日子就被包徽给毁了!”黛玉气不过,在回程的路上了,还没消气,“不行,下次遇到这种事儿,筠哥儿你拦我我也要下去,把气给消了才是,你今天对那人,也太和气了!”
却在下一瞬又赶紧呸呸呸,“不对不对,没有下一次了!瞧我都气糊涂了!”
徐子言却很理解黛玉,“包徽不足为惧,只是筠哥儿的盛宠的确太过,没有包徽也有其他人,筠哥儿也不好怼得太过,要想让他们都闭嘴,只有拿出真本事来。”
徐子言揉了揉筠哥儿脑袋,“筠哥儿,有没有信心,争取一下三元及第,让他们彻底闭嘴。”
徐子言并非头脑一热,而是深思熟虑的。
筠哥儿的学识不容置疑,又得最顶尖的一批名师教导,是的,一批,而不是一个。
不仅如此,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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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尖的一批名师,还是经历过朝堂几十年,最少也是十几年的臣子,他们的思维,逻辑,理念,包括对于朝政的最新看法,都在有意无意的教授给筠哥儿,不单单是圣人的想法,要知道,考官和批阅试卷的,大多都是官员。
这也就导致了,筠哥儿的思维,是很灵活的,且他能知道大部分官员的心思,这就已经远远超过大部分没有政治经验的书生了。
而这次乡试,也证明了,筠哥儿能够融会贯通,无论是四书五经的答题内容,还是经史时务策的结合。
虽然说中了就解元就想要争取三元,看着有点飘,但是,这并非没有可能。尤其是,林家的血液里,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筠哥儿显然是听进去了,其实在筠哥儿看来,这也是最好的让那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最好的闭嘴方法。
哪怕不是三元及第,他也要争取会试和殿试的名次足够高,且必须,一次就中,不容有误。
不然就会有拿这一次的“质疑”说是,哪怕是有答卷作证又如何,对名誉造成污点,就足够让筠哥儿喝一壶了,尤其是在官场。
不过,筠哥儿还在想的是,包徽这件事,会有人从中插手吗?还是真的是巧合,一个亚元,心态如此脆弱?
不怪筠哥儿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怀疑,而是,这里始终是金陵。
甄家如今定然无法插手科举,可排名出来到放榜,中间可还有一段时间。
“师父……”
秦硕点头,明白了筠哥儿的意思,他会让人去查的,不肖筠哥儿说,他也会查,不然陛下那儿他也无法交代。
第94章 提前离席怒宝玉
金陵应天,甄府
甄彦辰比前几年更为沉稳了不少,听闻外面的热闹,也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面上不见一点意外,也不见一点欣喜,一时间,倒真不知甄府是否有过干涉。
下人退下后,甄彦辰这才微微低头,看似一动不动看着茶杯中轻微晃动的茶叶,实则眼神虚焦,已然出神了。
直到热气消散,茶水都已经泛凉,甄彦辰这才回神起身,长袍抚平,往甄应嘉处而去。
甄应嘉已经平添了大半的白发,一双眼却仍旧清明而锋利。
“父亲。”
甄应嘉见甄彦辰来见他,眼神柔和了不少,“来了,为外面的事?”
甄彦辰颔首,“妹妹出手后,我甄家和林家就彻底没有缓和了,那林家小儿之风颇为蛮横不讲理,儿担心……”
甄应嘉鹰目闪过冷芒,“儿勿需担忧,上皇教导出来的人,不会相信巧合,也不会轻易被偏见隔阂糊了眼。”
“父亲的意思是……”
“为父跟随上皇多年,上皇的心思也能猜到一些,何况上皇和陛下如今几乎不加掩饰。”甄应嘉冷笑道,“六月,京中传讯,中宫有喜三月,陛下已着手准备重启詹事府。”
“你说这太子府詹事会是谁的?两位圣人如此重视林家小儿,林家小儿入詹事府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了,只太子未出,林家小儿还未入朝堂,经验尚浅,可一旦长成……”
甄彦辰闻言,也明白了甄应嘉的未尽之语,闭眼,缓了缓胸中的气闷,才道,“如今倒是谁都可以来欺我甄家了。”
甄应嘉老神在的喝了口茶,“出头的蠢货而已,林家小儿自己就会解决。”
甄彦辰心里还是有些堵,“父亲你怎么还很欣赏那小儿一样……”
甄应嘉笑笑,“十一岁的解元爷,欣赏不很正常,那小儿反制你妹妹的手段,你有?”
放下茶杯,甄应嘉深深叹了口气,“我儿,我甄家的名声已经彻底没了,若要重振甄家,你必须学会放下仇恨,更不能把这种仇恨传递给孙儿。”
甄彦辰袖子上多出了褶皱,甄应嘉也不再说话,只等甄彦辰放下了握紧的手,不甘道:“可是父亲,还有什么大功,能洗刷我甄家的名声…”
“谁知道呢。”
甄应嘉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两声。
“江南以及沿海一带的动静,继续收集,总会有有用的那一天。”
他还真就不信,太上皇愿意教出一个安分的小儿。
机会从来就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抓住的。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己儿子,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哪怕这些年沉稳了不少,也只是表面,也只是把心思给强行压住了,并非真的看明白了,不中用啊,还是得培养孙子辈。
**
“姐姐真的不回去了吗?”
黛玉一身玉色青竹衣衫打扮站在储睢身旁,对筠哥儿笑着摇摇头,“我已写信告知爹娘,会在师父师娘身边侍奉两年,待及笄那年便会回去。”
“我也好趁这两年多在外面看看,纸上来得终觉浅,我意已决,弟弟不用再劝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姐姐会往外走的准备,可真的发生了,筠哥儿哪儿能舍得,眼巴巴望着黛玉。
储睢笑得欠打,仗着身高和身份优势,一个钢镚落在筠哥儿额头,“玉儿交给我们养,包管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邵夫子掐了一把储睢,“又不是不能见面,过年我们也要回京的,平时也还能书信来往,筠哥儿你还能拘着你姐姐一辈子不成。”
筠哥儿摇摇头,他当然不会拘着姐姐一辈子,只是第一次把黛玉交给家人以外的人,难免会有不安。
挥别黛玉,管家,徐子言,英莲一行人,筠哥儿也终于踏上了回京的大船。
而船上,筠哥儿也在看紫麟卫查出的情报,怎么说呢,还真不是甄家动的手,真要查还得查到京中。
“没想到啊,竟还有南安郡王的手笔,我的仇恨值这么大?”
“开头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我惹他了?”
“还是因为仅仅是四王八公一体?”
筠哥儿漫不经心将密信扔入火炉,火光跃动中,筠哥儿感慨,“这些人但凡把这些心思用在政事上,也不是现在这个样。”
好好的朝臣,为了私心,竟也勾连诸王了,当真是不知所谓。
这些消息能自己这儿有,陛下那儿只会更加详细,人要作死真的拦不住。
不过如此一来,会试他也必须得考好了,不容一丝差错,不然那些人便会借机死咬科举不公,打皇帝的脸。
筠哥儿拧眉,异性王的兵权没有全部收回就是麻烦。
这南安郡王,比起北静王还真是愚蠢不少。
四大异性王,老北静王已交付兵权,水溶手中自然再无兵权,但水溶也并不是个安分的,秦可卿的葬礼上水溶主动询问贾宝玉,以及后面通过贾宝玉和贾家联系可见一斑,但至少都有个明面上的理由,更不会直接去插手朝政,外表也好生生当着个闲散王爷。
这南安郡王竟然没脑子直接暗中勾搭官员,还是打算搞事给皇帝没脸的那种,可见脑子比较新。
这四个王爷,或许南安郡王便是以后最容易突破的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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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甄家就真的无辜的?”
明玕有些不信。
筠哥儿不以为意哼了一声,“谁知道呢,不过甄家已然被钉在了耻辱柱,既然无法证明是甄家的手笔,那我们就没必要多此一举,相安无事,总好过把人逼急了。”
“尤其是,如今主要的矛盾,可不是甄家,事有轻重缓急,朝堂也一样,你以后考了武举入官场或者上战场,也都是这样。”
“多谢公子教导,明玕受教。”明玕放下对甄家的成见,也明白了筠哥儿的心思,确实,若是因为不满如今没理由就对甄家出手,甄家真的反扑,再把北静王妃等一并牵扯进来,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而这种情况,本可以避免。
果然,成大事者,必须要学会情绪的克制,不能冲动,更不能因一己之私而贸然动手。
待筠哥儿一行人回到京城,已经是十月了,但十一岁解元的热度却并没有消散,反而因为筠哥儿的回归而更加热闹了起来。
两位陛下更是在筠哥儿回京后就召他进宫。
当今是最开心的,在当今看来就这就神童,在他的治下出了神童,这说明他得天眷顾,老天爷都承认他!
尤其是在皇后如今怀孕的情况。
大皇子已经成家,自然是出宫建府,没有住在宫中了,如今宫中仅有二皇子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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