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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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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车架缓缓行了起来。

    苏镜音怔怔地坐着,双手捧着一杯茶水。

    那杯盏上方冒着袅袅烟气,在这样雨声不歇的夜里,显得暖意融融。

    可是苏镜音还是觉得冷。

    明明已经披上了温暖的披风,喝上了温热的茶水,可她却仍然觉得冷极了,仿佛冷到了骨头缝里。

    如坠冰窟。

    车厢中忽然想起一声轻叹,尔后,有一双手轻轻地,慢慢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熟悉的清冷气息,熟悉的淡淡药香,裹挟而来。

    苏镜音脑子里绷了许久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她呜呜泱泱地哭了起来。

    像是不管不顾,像是要把她所有的迷茫与难过,全都一股脑儿哭出来。

    尽管早知会有这一日,可是再多的早知道,还是全盘溃败在她的眼泪之下。

    苏梦枕从未如此手足无措过。

    再怎么孤高寒傲,智计天纵,苏公子终究还是难以招架心爱姑娘的眼泪。

    心爱之人的眼泪,果真是这世间上,最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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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东西。

    他一手拿着帕子,为她擦了又擦,一手抱着她哭到颤抖的身躯,眼神中翻涌的情绪,有心疼,有不忍,也有几许看不分明的暗沉。

    她不停落着泪,抬眸看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什么,可是因为哭得厉害,一时间停不下来,连话都说不清楚。

    苏梦枕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哄道,“不急不急,慢慢说,我听着。”

    “我、我不想要别人……”她抽抽噎噎的,边哭边说着,“我只想……只想要父亲,想要兄长……”

    苏梦枕继续哄着,“好,好。”

    她哭得可怜极了,“兄长别不要我……”

    “我不会不要音音的。”他柔声说着,不知想起什么,顿了下,又添了句,“永远不会。”

    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的哭声逐渐小了起来,尽管还在哭,但只是抽抽噎噎地哭,比起刚刚那样撕心裂肺的哭泣,已然好了太多。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行回天泉山。

    车架缓缓停下的时候,苏梦枕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泪水浸湿,他低头看她,见她似是哭得累了,这会儿已经累得睡了过去,虽然睡着了,可是那眼角眉梢间,却萦绕着无法消散的愁绪。

    苏梦枕不忍将她唤醒,只得尽量放轻动作,将人抱下马车。

    她睡得不大安稳,感觉到动静,眼睑稍稍动了动,整个人不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直到苏梦枕将她放到床上,她仍旧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杨无邪与茶花一直在玉峰塔上等着。

    茶花很快就打来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杨无邪已经愁眉苦脸了一晚上,这会儿看到自家大小姐被公子抱回来,眼下泪痕犹在,更是一头雾水。

    他脑子一根筋,这会儿张了张口,大概是有什么话想问,却被杨无邪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然后直接扯着胳膊拉拉扯扯地出了门,最后还记得回过头来把门关上。

    苏梦枕没管两人那些眉眼官司,他伸手拿过面巾放入热水中,浸湿,拧干,然后动作轻柔地为苏镜音擦干脸上的泪痕。

    他一点一点地为她擦拭着,从眉梢,到眼尾,再到眼下,颊边,眉宇间皆是一览无余的心疼之色。

    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明显看得出来,她的眼眶已经哭得泛起了红,微微有些肿,此时明明是睡了过去,眉心却还微微蹙着,看起来越发令人揪心。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很柔。

    可是苏镜音还是醒了。

    她是惊醒过来的。

    醒来的那一刻,眼里的迷茫无措,惶然不安,几乎瞬间揉碎了苏梦枕的心。

    他觉得心里细细密密地疼,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安心一些,只能缓缓将她揽入怀中,予她些微暖意。

    她呜咽了一声,重新埋入了他怀里,然后无声地哭了起来。

    苏梦枕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

    “哭吧,哭过就好了……”

    “没事的,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语声轻缓,一字一句,安抚着苏镜音几近破碎的世界。

    她很快就重新陷入了沉睡。

    她实在太累了。

    苏梦枕静静看了她许久,倏而缓缓俯下身去,在她额上印下一记浅浅的轻吻。

    似羽毛一般轻柔,却是一种无声的承诺。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第72章 美人刀

    苏镜音已经数不清,这究竟是她第几次,不由自主地,堕入这光怪陆离的迷梦之中。

    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再次感觉到了灵魂与躯体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撕裂,乃至逐渐分离。

    她并不觉得痛苦,或许真如那些鬼怪传说所言,魂灵是没有任何痛觉的。

    她只是觉得茫然。

    无尽的茫然。

    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脑海中空空荡荡的,只余一片空虚的荒芜,令她无端觉得恐慌极了。

    她只知道那是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她隐约感觉到了额上覆来的一点柔软的温热,也感觉到了她的身旁,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在静静地守着她,可是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她的记忆与自我认知,都在逐渐消退。

    甚至于,最后的最后。

    她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凛冬,大雪。

    广袤无垠的关外平原,千里冰雪封,万径人踪灭,一望无际。

    也是,这样荒芜的北地,近乎寸草不生,哪里有人肯来呢。

    尤其是一年到头风雪最盛的时节,即便是常年长居于此的百姓,也都提前在秋日里囤积好足够的粮食,然后躲在家里猫冬,直到安然度过这难捱的冬日。

    所以在这种时候,哪怕是走上个十里二十里地,都不一定能遇上一个行路的人。

    可是在这茫茫雪原中,偏偏就有这样一个身影,纤细而清傲,披着一袭雪青狐皮连帽斗篷,不疾不徐,踏雪而行。

    不知走了多久,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竟让她寻到了一处独立雪原之上的酒馆。

    风雪太大,在这种地方开设的酒馆,为了挡风保暖,大多是平拉的木门,这种木门通常都是厚实又笨重的,哪怕是身材壮硕的威猛汉子,也要双手用力使劲,才能推拉开门。

    但这个看起来年轻又纤瘦的姑娘,却仅仅只是伸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拉开那道木门,尔后踏入屋来,又转过身去,轻易地随手关上。

    这只是个小酒馆,堂中的座位不多,仅有一手之数,许是窗门禁闭,堂内光线较为昏暗,这会儿虽还不到夜幕降临时,但每张桌子上都点着一盏煤油灯,烛光有些昏黄,只作照明之用,酒馆的掌柜正坐在柜台边,围炉烧炭,烤火取暖。

    能在这关外的寒冬腊月里,寻到这样一处隔绝风雪的地方,已经算是十分不容易,进来这里的,大多也都是为了饮酒取暖,暂作休憩的过路之客。

    此时不大的酒馆里,五个位置有四个都已经坐满了人,大概皆是被风雪所阻的行路客,有的姿态落拓,大大咧咧地端着烧刀子在喝,时不时抓几颗花生米扔嘴里,有的只拿着干硬的白面饼子,就着盘中酱肉,低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与外边的冰天雪地不同,酒馆里头显得分外热闹,人气很足。若是见到有人进来,大多也只是抬头随意看一眼,便兀自低下头去,接着继续喝烧酒啃饼子。

    许是这回进来的是个女子,再加上这女子身上所着的衣衫狐裘,看起来皆是极为矜贵秀丽之物,不似一般人物所能得,因而堂中之人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会儿的酒馆内,只余最里边的一套桌椅,桌面整洁,空无一人,那女子被众人盯着看也毫不在意,仍旧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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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女子弯腰坐下,掀开狐裘一角,众人这才发现,原来她鼓鼓囊囊的狐裘之下,竟是抱着个年纪更小的女娃娃。

    那女娃娃约莫只有两三岁的模样,先前被包裹在狐裘之下,大概是很暖和的,这会儿一出来,两边脸颊都红通通的,抬头看向那女子时,弯着眼睛甜甜地笑,然后软软糯糯地叫了声娘亲。

    那女子低低嗯了一声,抬手掀了裘帽,露出一张倾城绝色、明若皎月的脸来。

    堂中之人莫不倒吸一口凉气。

    在这样的荒芜之地,能在半途遇到一个女子已算稀罕,更遑论是这样一个,好似江南烟雨般朦胧清灵的姑娘,简直与这北风萧瑟的关外格格不入。

    然而那美貌女子对此置若罔闻,只是伸出手抱起那女娃娃,看似随意地将她放在靠近角落的那张椅子上。

    那小娃娃应当是很习惯这样赶路,以及半途休憩,这会儿坐在木条椅子上,个子小小的,对着眼前的桌子,只堪堪露出半个脑袋,两条小短腿也沾不着地,悠悠地悬空晃着,看着很是无忧无虑。

    一看就是个平日被宠得很好的小姑娘。

    看起来矜贵又脆弱。

    酒馆里卖的除了酒,其余大多都是些秋日囤积的粮食、以及猎户卖的野货所做的食物,做的也都是一些比较容易储存的东西,像是白面饼子、酱肉卤肉之类的。

    那貌美的女子却也不挑,只随意点了两个面饼,一盘卤肉,最后又要了壶温酒。

    酒肉都是现成的,不一会儿就上了菜。

    女子伸手取了张饼子,将其一分为二,然后极为耐心细致地,将小半张饼子掰成半个指节大小的小块,又用筷子将卤肉撕扯成软烂的细条儿,夹进放着饼块的小碗里,最后再浇了些汤汁进去。

    小小的半碗卤肉泡饼子,对大人来说有点吃软饭的嫌疑,但对于一个刚长满嫩牙的小娃娃来说,倒是刚刚好。

    小姑娘大概是刚学会用筷子,磕磕绊绊地夹了半天,就夹起一块小面饼,嚼吧嚼吧几下,尝了个味儿就没了,再夹,却怎么都夹不起来,又试着戳了戳,结果还是不行。

    小姑娘没什么耐性,不一会儿就烦了,只得眼巴巴地瞅着自个儿娘亲看。

    可惜娘亲只瞥了她一眼,甚至还故意夹了块卤肉,吃给她看,然后挑了挑眉,张口就是嘲笑她——“小菜鸡。”

    小姑娘嘴角一瘪,差点就被这辣鸡亲妈给气哭了。

    但小姑娘很坚强,大概从小就是这么被欺负过来的,不坚强都不行,很快就气哼哼地,继续和碗里的卤肉饼子作起了斗争。

    小孩子虽胃口小小,但一口嫩牙,咀嚼的速度太慢,直到夜幕逐渐降临,那小半碗卤肉饼子才终于剩了个底。

    漂亮娘亲早就吃好了,这会儿一手支着下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小酒,姿态闲然自在,不似行路避雪,倒像是游玩至此。

    一壶温酒没多久就见了底,女子晃了晃壶身,发现果真一滴也没有了,啪地放下酒壶,唤来掌柜结账。

    尔后从腰间荷包随手掏出一片金叶子付账,出手很是阔绰,顿时就引来周遭各桌的侧目。

    那掌柜的见状,表情像是有些为难,“姑娘,咱这就是个小本生意,您点的这些酒肉,实在不值当这么多钱,我这,当真是找不开啊……”

    “没关系,不用找了,就当作今日这顿酒菜的钱,以及——”

    “赔偿这打砸桌椅的钱!”她说着,漂亮明媚的眼睛一眯,反手重重一拍桌面,震起筷筒,数根木筷洋洋洒洒,瞬间甩向四面八方。

    “砰砰砰——”只听数声重物落地之声,自堂内的梁上柱后,掉下十多个潜藏埋伏的黑衣蒙面人。

    堂中众人一惊,纷纷拔出随身刀剑。

    但那刀剑所向之处,却不是对准埋伏之人,而是齐齐对向了出手的美貌女子。

    “唉,又来了……”

    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角落里,却传来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叹气声。

    那女子轻笑了声,从腰间取出一把飞刀拿在手上把玩,目光流转间,笑瞥了自家小闺女一眼,“啧,小孩子家家的,别什么都想看,小心晚上做噩梦哦。”

    “哦,明白了……”

    谁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明白了什么,但那女子手中的飞刀之名,在场之人大都听过,谁也不敢率先动手,去当那个例无虚发的第一个倒霉蛋。

    所以这会儿只能就这么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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