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吕思彤有些意外,心里很高兴能得到不止一位老祖的帮助。虽说没打算去和歹人接触,只是快速往寿县去激活荀彧帮忙出主意,万一遇到危险还得给警方添麻烦,能有两个武将一起去当然是最好。
其余鬼魂留在家里看家,由于不确定对门的郑警员到底是怎么猜测这些“堂表兄弟”的,尽量避开麻烦。
把曹操的五铢钱带着,吕思彤背上旅行包,带着曹昂和孙策两个鬼魂去坐高铁。苏皖接壤,路程也不算太远,只是没有直达淮南的班次,需先到合肥南再转淮南,总时长大概三个半小时
为了避免被阻拦,吕思彤一直到出了站才和王局说。
王局听后大发雷霆,怒吼声响彻警局,吓到了每一个夜里加班的警员。
“吕思彤你赶紧站住!就在车站候着,别乱跑!你凭一双腿能做什么,那么大一个范围,对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你瞎添什么乱!”王局血压蹭蹭蹭上头,这边才有点线索,还把联合办案的警员调了过来,那伙人居然嚣张到这个节骨眼上对民众下手?
已经第一时间联络了当地排查,吕思彤怎么又跑过去了。那些个赚死人钱的玩意,可不是善类啊。
从家里出来后,以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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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上,再到现在下车后,吕思彤和两鬼都有留意周围,竟是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想要害她,更该在这时候盯着汇报行程才是。
吕思彤深吸一口气,说,“我家里人安危全靠你们了,我另外去想办法。”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王局立刻cll过来,被拒接。
“这小年轻搞什么!!”王局大吼,又吓了同事们一跳。
这几天局子里一直在加班,今天失联的消息一出更是不可能下班了,经过相关人际关系的排查,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吕思彤的爸妈以前小本生意,没什么起色,前两年改行去做中药药材,借了些钱到云贵地区和当地的药农合作种植,每个月都会去查看药植的情况,今年第一批丰收马上就要到,正和一家中成药的公司正在谈合作,如果这次能谈成,债务应该是能还清了。
而他们转行后并不是两个人的生意,还有第三个合伙人,这个合伙人是目前的首要嫌疑人。
这位合伙人在昨天,有一项加油站的消费记录,加了400元的油,相当于是加满了。
把这项发现告知了淮南当地,也对这位合伙人名下的汽车进行了查询,发现这车在过高速收费站时的称重没有太大变化,都是大概三人的载重量。
并且有一条最新的违章抓拍,就在淮南市市区的一个红绿灯口,像是因陌生地段不熟悉路而违规左转了。
接着就是调取治安监控和交通监控,可以很顺利地捋出一条行驶线。
“出发。”
在警方行动的同时,吕思彤也已经到了寿县。
出发上高铁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出站八半,因打车比较难打,等到寿县古城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
荀彧墓在寿县古城的报恩寺内,而古城作为景区九点半就关门了。
夜晚的城墙边上有一圈灯带亮着,暖色的灯光在寒冷的夜里并不能带来多少的温度,城内最后一批游客零零散散地在往外走、
吕思彤一路狂奔逆行,没跑几步就跑不动了。
“我来,你告诉我方向。”曹昂走到一旁的地图牌子前询问,吕思彤指出大概方向,便让曹昂附身赶路,孙策也紧随在旁。
在游客们惊讶的视线中,背着个旅行包的女生飞快地奔跑在青石板道路上,直奔报恩寺方向去。
“嘶,这是多着急的事情要求神拜佛。”
“不过寺庙早就关门了吧,我六点钟去已经是不让进了。”
一路狂奔到东北隅,寺庙周围比较暗,毕竟还是有僧人生活在内,以他们的起居时间为准,不像景点的其他地方是差不多的时间熄灯。
寺门紧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这黄墙黑瓦的建筑,十分寂静,几分肃穆,令人心生敬意。
天知道曹昂这是跑了多快,吕思彤撑着膝盖呼吸都感觉嗓子痛。
她还在缓和状态,曹昂和孙策已经穿墙进去帮她开门了。
“……”吕思彤左右看了看,抬眼就看见树上一个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在原地僵了一下,想起之前昭烈庙的监控,以及自己小区电梯的监控都受到鬼魂影响无法正常显示,也便松了口气。
快速跨进寺庙大门,转身将门关上。
一名僧人正从前殿走出来,当即爆喝一声:“谁啊?!”
“……”吕思彤一愣,刚想撒腿往暗处跑,僧人手里的手电筒光就照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孙策捋起袖子,看向曹昂说:“子脩与我去将他按住,你速速去寺庙里寻找荀令君的墓。”
“别冲动!”吕思彤连忙制止,现在还没起冲突编个由没准出家人能大发慈悲帮忙,要是动手打了僧人进局子,天知道王局捞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寿县的报恩寺修建于大唐贞观年间,正是大名鼎鼎的玄奘法师主持修建,规模宏大,十分气派。夜色遮掩了它原本的样貌,然而身在其中哪怕只是望着轮廓,也能感受到盛唐时期的繁荣。
僧人见是个背着旅游包的学生,没有立刻喊人,稍微走近瞥了瞥大门,问:“游客?你是怎么进来的?”
曹昂和孙策已经一左一右地站着,只要这僧人喊人,就立刻把他打晕。
吕思彤疯狂冒汗,编造故事说:“我……我最近总做噩梦,被鬼纠缠了,问了当地算命的,说要我大晚上来报恩寺,找到这里一个古墓遗址,才能化解。”
“……”僧人皱眉沉思,将吕思彤仔细端详,说,“奇怪,你身上确实阴气很重……寻常人要是这么重的阴气,早就病倒了。”
吕思彤故作一副惊恐,心想能不重吗,简直是泡在鬼堆里。
她一手放在兜里,捏着那枚五铢钱。
奇了怪了,和曹总知会过出发来找荀彧墓,他不是挺积极的嘛,还着急得大半夜把她叫醒,怎么又不吱声了?怂了??
僧人没有因为她看上去人畜无害就放下戒备,再次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吕思彤心头一沉,继续说:“啊?我看门没关就走进来了。”装模作样回头指了指大门,故作惊讶道,“咦,我刚才好像没栓门呀……”
月光逐渐暗淡,空中缓缓飘动的薄云将它遮住。
手电筒的光也显得更加刺眼,吕思彤挡了挡光线,问:“师傅,帮帮忙,我估计再不解决这事,就要被冤魂索命了。”
僧人眉头紧皱,将她面相端详,非常奇怪,既有百岁长寿的特征,也有英年早亡的特征,似有劫数在身,但又不是此时。
“好吧,你随我来。”僧人应下,脸上表情除了疑惑外,还有些好奇,这些玄乎的事情听闻得挺多,来问询的也不少,但严重要大半夜闯进来的还真是少见。
他记得今天是照常六点关门锁门的,寺庙的墙壁很高很直,不借助梯子的话是翻不进来的。
她说她看见门开着就直接进来了,或许真是冥冥之中天注定?
在僧人的带领下穿过长廊一直往前走,正前方是大雄宝殿。在大雄宝殿前面一些距离,左右两侧都有通路。
往左走,可以看见一个单独的院子,用一扇栅栏式的铁门拦着,院子里很清冷,因月光暗淡,显得地面的石砖颜色较深,手电筒照上去可以看见薄薄一层青苔。
一条石板铺开的路通向正前方的小门,看上去只是个过道的小院。
但在墙边,平放着一块深色的厚石板,石板边上有白天时游客送来的花束。
吕思彤又捏了捏五铢钱,老曹还是不出现。
“寺庙里只有这个旧址了。”僧人将铁栅栏打开,铁门吱呀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刺耳,那种又冷又带着锈迹的感觉,居然能通过声音表达。
吕思彤还没踏进去,曹昂已经跑到了墓碑前。
这里只有一个墓碑。
黑色的石碑上镌刻的文字甚至没有上色,又或者是岁月漫长褪色如此:汉荀彧墓。
汉,荀彧墓。
本就寒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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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此时更有一种刺骨的冷意。僧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无法看见鬼魂的他也意识到这个女生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吕思彤看着可算出现的老鬼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僧人说:“师傅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拿三炷香来?”
支开了僧人,吕思彤看向站在墓碑边上的曹操,曹昂单膝跪地轻轻拂去石碑上的露水,扭头看向父亲,似乎有些疑惑。
疑惑这个对父亲而言最重要的谋臣,哪怕已经通过记载得知后来的分裂,他仍旧认为父亲会厚葬荀彧,而不是如此潦草,流传至今的只剩一块墓碑。
尤其是在对比了成都的昭烈庙武侯祠后,这种落差更为可怕。
“呵呵,呵呵呵……”曹操蓦地笑了起来,俯首描摹碑文上的“汉”字,这个曾经不顾生死也要去拯救的王朝,这个走向末路已经无法挽救的王朝,这个被他亲手埋葬的王朝,这个由荀彧殉葬的王朝。
文若啊文若,名士所求流芳千古,可你残存碑文一块,是否后悔呢?
不悔。
曹操自己想着就已经知道答案,如果荀文若是一个会后悔的人,又怎么可能一步步将他捧到万人之上的位置。
夜色寂寥,薄云缓缓移开,惨淡的月色照在这一方小院里。
曹操问:“文若,为何不见孤?难道此地并非是你埋骨处?”后一句是他给自己找补,宁可是找错了地方,也不希望是荀彧不肯见自己。千年往事,求他放下,当没有立场的阻隔后,他们仍旧可以是最初无话不说的忘年之交。
一直没看见荀彧,曹操开始慌了。
“文若?荀文若?”曹操唤了两声,站起来环顾这四四方方的小院试图寻找到那道身影,未果。
“当年那个食盒,并非是要将你逼死,我知晓你的气节……可我想赌一把,赌我们相识多年,你能随我一路。”曹操低头看向石碑上的四个字,当年他听闻荀彧的死讯后,没有参加葬礼。
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件事情,有时候午夜梦回,他总是能看见沾满血的双手。
曹家父子因见不到荀彧而黯然伤神,站在门口的孙策也愣愣出神。他不知晓昭烈庙武侯祠的情况,只是看着曹操最重要的谋臣竟是如此境遇,难免会想到周瑜,他已知周公瑾也是早亡,也已知权弟后期对忠臣做了些缺德事。
不。
孙策摇摇头,权弟别的不说,对周郎也很是尊敬的。
他看向一旁也很着急的吕思彤,问:“周郎的陵墓可完好?”
吕思彤着急地快上火,心想要不让老曹先回安阳去吧,听到孙策的询问,她想了想说:“要不你下地去看看荀彧在不在这,要是不在,我们就去合肥庐江县,周郎墓在那。”
孙策欣喜,说:“那不必看了,直接去吧。”
曹操曹昂:“……”
曹操收回端详墓碑的视线,说:“如此,我也只好失礼拜访,不知道此处地下究竟是不是坟墓。”
站在门外的吕思彤时刻关注着僧人什么时候回来,按说大雄宝殿离这才几步路,难道是那僧人看出有意支开他,特意给她多些时间?
廊外院中的菩提树枝繁叶茂,夜风阵阵吹来淡淡香味。
菩提树通常在三四月开花,那么这香味便不是菩提的香味。
有些熟悉,但比印象里的还要令人感到舒适,就这么轻易抚平她此时急躁的内心。
荀令十里香。
这香名是后世起的,一些网店照着流传下来的古方制作这味香售卖。吕思彤有段时间给书熏香,好几家店的都买过,不难闻,但总觉得差那么点意思。
吕思彤跑到廊外的大院子菩提树下,看见一名身穿月白色直裾的儒雅老者立在树下,仰头看着这棵繁茂的大树。
像是雾天满月时那柔和朦胧的光,像是半开睡莲藏不住的香,像是仙鹤立在云端的傲,但这种傲并无锋芒,令人尊敬却不会将人推开。
彧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
彧有仪容,其人伟岸,风姿奇美。
那些曾经无法具象化的文字,在这一刻自己蹦到了脑海里。
哪怕没有这阵香味,哪怕不是特意来寻找,就算只是偶然遇到,定也是能一眼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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