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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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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杜家老爷知晓那位自称姓“艾”的大人的真实身份后,嘴上就一直挂着笑意,好似真心地在为自家女儿找到一门好亲事感到喜悦。

    虽然乾隆只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了杜老爷一个人,可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众人哪会猜不到。

    乾隆一行人自以为是在微服私访,实为一路招摇。有点门路的人早知道这位九五之尊的大概出行路线了,他会出现在这个城镇上也不算是多出乎众人的意料。

    虽然在抛绣球前,众人谁也没有把这个富家老爷打扮的人与当今圣上联系起来,但后来他身边的一年轻女子直呼重抛绣球就是犯了“欺君大罪”,这位“艾”老爷还直言“‘老天’已经帮你选定了女婿,你就认了吧”,之后还让一个名为“福伦”的人帮他把贺礼献上。笑话,普天下谁不知道“福伦”就是当今圣上面前那位大红人的名字。

    敢在话里话外自喻为“老天”,身边服侍的人更与内阁大学士、忠勇一等公福伦重名,谁有这么大的面子?除了那位龙椅上的天子还能有谁!

    来参加喜宴的人一个个都与杜老爷一样面带笑容。一时间场中妙语连连,贺词不断。

    一张酒桌上坐着一个大肚中年人,他站了起来,对着正在对众人敬酒的杜老爷和齐志高说,“新婚之夜,新郎就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了,莫要让新娘子等急了才好。”他意味深长地说完,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看起来倒真像是一个为小辈们着想,顺便打趣一下小辈的慈爱长者。

    周围的人听见他这话皆是静了一瞬。

    谁不知道这人与杜家老爷向来不和,这是来看笑话来了。

    赐婚?

    到底是在作践杜家小姐呢,还是在抬举那个叫做齐志高的乞丐?

    还赐字“天作之合”,这更是可笑,莫非这是在说堂堂杜家小姐只能配得上一个乞丐了?

    杜家老爷脸上笑意不变,“李兄说的极是,小辈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多加妨碍了。”

    齐志高端着架子,之乎者也的说了几句大家谁也没听懂的话,又被人灌了几杯酒,然后就被几位丫鬟婆子领着前往后院了。

    齐志高离开后,前院参宴的来客也就走的走,散的散了。

    待杜家老爷再次回到厅堂内时,各酒桌旁除了正在打扫的家生子再无他人。

    杜老爷眼里笑意全无。

    乱点鸳鸯谱的皇帝,真是好得很啊!

    传闻当今圣上好大喜功,傲慢自负,喜听歌功颂德。现今看来,这位九五之尊哪有半分先帝爷的英明。先前几年,还有人私下说当今圣上并非先帝爷的种,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什么玩意儿。

    ……

    却说这边的齐志高,刚推开门走进婚房,就见一女子坐于梳妆台前,神情恬静娴雅。先前,这杜家小姐站在高高的阁楼上倚栏抛绣球,他未能细看她的面容,现今仔细一瞧,这杜家千金的容貌果真是名不虚传。

    昔日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今日竟成为了自己的妻,有哪个男人不会为此感到心中火热?

    他关上房门,本想快步走上前与之厮磨一番。却忽然想起杜家老爷之前准备重抛绣球一事,他心底的热情冷却了少许。

    也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这杜若兰竟然私早将红盖头拿了下来。齐志高心底更加不满了。

    乔安在齐志高进来后,向他招了招手,“先来喝碗解酒汤。”

    她对齐志高这个人是真好奇,可是与醉酒的人是没法交谈的,不被他胡搅蛮缠就不错了。她只能先请他喝一碗解酒汤,再与他谈话了。

    齐志高是中了乡试的。这是个什么概念?乔安记得她在后世曾看过一个关于清朝科举的统计,平均下来,童试中试率不到千分之五,乡试中试率也就千分之六左右。

    中了乡试的读书人就是老百姓口中所说的举人老爷了。

    身为举人,在一定程度上免赋税,免徭役,邻里乡亲更会提礼祝贺,更有快要活不下去的老百姓带地契前来投靠,富商乡绅们也乐意与之结缘,说不定还有高层人物投下橄榄枝对其进行招揽。当然,后几项发生的前提是人们认为这个举人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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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志高今年才二十岁,而他在几年前就已经中了乡试。一个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举人的年轻人,脑门上赫然闪着“年轻有为”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谁敢说他没本事,谁敢说他没前途?想也知道,他中举后的那几天,他家门槛都能被来客踩烂了!

    穷秀才,富举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本该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却沦落到沿街行乞,一身落魄的地步。

    乔安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折腾的。

    那些家有亲人身染重病,为集钱行乞的人她怜悯,那些为获得一个求学机会而行乞集钱的人她同情,那些身负重担不得不抛下尊严行乞,只为求得一线希望的人她敬佩。

    但是这么一个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满腹学识、没有家庭重担,只要放出风声说自己愿意到一户人家当先生,满城的富人都能心动的年轻举人却去行乞,真是贻笑大方。

    神人啊,真是神人一个。

    别说娇生惯养的杜若兰了,就是换做乔安,她也不愿意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

    乔安指了指桌上摆放的瓷碗,示意他快点喝下去。

    齐志高顺着这杜家小姐的手指看去,果然见桌子上放着一精致瓷碗。

    一截皓腕从女子大□□口处露出,搭在扶手上手腕上戴着一个翠玉镯子,腰系红底鸳鸯纹腰封,上面挂着一个艳底吉祥纹香袋,真是尽显富贵。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在这些饰物上多停留了一下会儿,然后才将自己黏在这些阿堵物上的视线收回,再次看向那碗解酒汤。

    给自己准备了解酒汤?也还算懂点事,就是不懂礼教,不知礼数!

    他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一板一眼地说:“有劳娘子了。”

    乔安被瘆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齐志高走过去拿起解酒汤,将碗凑到嘴边。

    昏黄明灭的烛光覆在女子的面庞上,眨眼时,纤长的睫毛好似投下了一层浅薄影绰的投影。举止闲适,与他平日所见的那些街头叉腰骂街的粗鄙妇人截然不同。

    嘴里的苦药汁顺着喉咙咽下,一时间他竟没有察觉到丝毫苦意。眼神仍流连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身上。

    这解酒汤虽有着满满的苦意,后劲却是一片清凉,让人因酒水而感到昏沉的大脑立即变得清醒了几分。

    回过神来的齐志高心中冷哼,空有美貌罢了,本质上也不过是个愚昧无知、嫌贫爱富的可鄙妇人。幸而当今圣上英明!

    第55章 《还珠格格》⑵

    齐志高作为一个才二十岁的青年,显然还不会很好地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这赤裸裸地厌恶与轻视便通过他的眼神,明晃晃地透露给了她的新婚妻子。

    若是原本的杜若兰在看到他这个眼神后,指不定会如何心碎。

    乔安对此倒是无所谓。不过这种“我出淤泥而不染”、“我品行高洁不和你们这些品行低劣的家伙一般见识”的眼神,看久了还是会让人不舒服的。

    她看着穿着喜服、打扮得光鲜亮丽,与那日的落魄打扮截然不同的齐志高,问道:“假如皇上给你赐婚的妻子不是我,而是南巷的柳家小姐,你会感到欢喜吗?”

    这个话题有些出乎齐志高的意料,而且他也有点疑惑南巷的柳家小姐是谁。

    虽是不解,但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太多时间,只是秉持着对皇权的尊崇,双手抱拳向东方一拱手,神情严肃地道:“皇命不可违。圣上牵媒,无论如何我等百姓都应该感激涕零,叩谢皇恩。”嘴里不免夹杂着几分轻微的斥责,这杜家小姐莫非是在变相表达自己对这场赐婚的不满意?她怎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乔安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说道:“柳氏已经在南巷讨了五六年的饭了。对,我说的柳家小姐就是她。”

    齐志高转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南巷讨饭?不就是变相地在说那个不知所谓的柳家小姐就是个乞丐吗!

    ‘假如皇上给他和柳氏这个乞丐赐婚……’

    他之前回答皇命不可违,也就是说他是愿意与之结亲的。这泼妇是在暗讽他只配和乞丐结婚?

    齐志高脸色立即就变了,他道:“士可杀不可辱。”

    原来这家伙也不愿意和乞丐结婚,也认为这是一种侮辱。之前乔安看他那副高高在上,一脸清高不可侵犯的表情,还以为他觉得和乞丐结婚是个无所谓的事情呢。

    一时玩心大起的乔安,完完整整地复制了齐志高之前的那个眼神,她看着他,顺便将齐志高心底对她的评价轻飘飘地扔了回去,“嫌·贫·爱·富。”真以为他之前不说话,就没人看懂他的眼神了吗?

    齐志高拿着碗的手开始颤抖,好似下一瞬就会把碗摔在地面上。

    乔安却知道,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抛绣球当日,他蜷缩在地面上,任众人推搡来推搡去,脚都踢在他身上了,他都不敢吱一声,更何况现在只是被她说几句重话?

    这点其实是有几分奇怪的,他好像已经习惯这种待遇了,可凭他举人身份,若他有心摆谱——就算不摆谱,只要让人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的举人身份,哪会落到如此地步。老百姓们遇到举人老爷一般都是绕道走的,谁敢招惹举人老爷?

    她这么激他,他都不发火,难道他的秉性真的如此懦弱?

    “我真是很好奇,你一个举人老爷,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用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清脆的敲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齐志高是想直接拂袖而去的,不过念在这里是杜家,就没这么做。他在心底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压着自己的性子,回答道:“中了乡试后,屡试不第。”他话及此,就不再说下去了。

    这话与他当日乾隆问他时作出的回答差不多,他当时回答的是“中过乡试,然后就屡战屡败了”。

    乔安正在敲着木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不对,齐志高绝对撒谎了。

    她之前没意识到,现在才想起来古代的科举,并非与同后世的高考一样是每年一考,而是三年一考。

    “屡战屡败”、“屡试不第”,这两个成语中的屡次的“屡”字很耐人寻味。屡次意味频频、屡屡、再三,当屡字放于这两个成语中,次数若少于三都不太说得过去。

    也就是说他在中了乡试后,至少考了三次会试,期间至少浪费了九年。他今年刚到不悔之年,二十减九,他中举时不过十一岁?

    乔安相信这世上的确有那等十一岁就中举的天纵奇才,但这人绝不会是齐志高。

    问她为何如此肯定?

    一个十一岁的举人,即使是在信息流通不发达的古代,也会造成一时轰动。作为当地大户人家,杜家也资助拉拢着不少文人士子,对于考场上的消息还算灵便,但她可从没从他们的嘴里听说过这十年内大清朝出过一个叫做齐志高的少年天才。

    她原先只以为这齐志高是少年成名,一时被花花世界、举人名声迷了眼,且自视甚高,不肯接受他人的资助,而自己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除读书外的杂事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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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性懒惰,这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现在看来,恐怕不止是这样。

    乔安接着之前的问话,继续道:“凭你举人身份,到谁家做事都能领到一份好薪银,就算去县太爷那儿谋一份差事也不无不可。我搞不明白,你为何不这样做。”

    齐志高皱起眉头,义正言辞地说:“商人尽是汲汲营营之辈,满是铜臭味,我不愿与之为伍。而现在的仕途之人,不过是群沽名钓誉之辈,我自追求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生活。”

    乔安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的齐大公子,身为举人老爷的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

    举人免赋税免徭役,拥有做官资格,已是一只脚踏入了仕途。

    不过也不怪他没有身为仕途之人的自觉。

    举人?他算是哪门子的举人?!搞不准连秀才都不是!

    乔安神情一整,毫无预兆地对他斥道:“大胆齐志高!你究竟是何方人士!你可知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

    杜家园子内一片肃整,仆人们的走路声都静悄悄的,几近于无,生怕触了杜老爷的霉头。

    昨夜精神奕奕的新郎官,今日却是浑身狼狈的躺在柴房的地板上。而乔安由于前一晚上没能好好休息,现在正在房间里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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