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孙大夫之前就有听说过苏栀的名声,但是自从她和越春寒结婚以后,似乎就不怎么在外抛头露面了,这也是她头一回在婚后见到苏栀,这初次见面,别的还没有感觉出来什么,倒是觉得她比以前长得更加漂亮,也更加的艳丽招人了。
孙大夫隐隐已经有些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苏栀来她的诊所实习了,但毕竟话已经说出口了,要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只想着先暂时让苏栀在诊所里试试看看,如果发现她实在不怎么样,只是来这里装装样子,就赶紧把她赶走算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孙大夫也并没有对苏栀有什么太大的期待,只是象征性的和她寒暄了几下,问了问她关于考证的问题怎么样了,又和她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诊所的事情。
苏栀今天是第一次来孙大夫的诊所,所以孙大夫也并没有想要给她安排太多的事情,只是让她简单的记一下诊所里常用的一些药品的名字,还有她今天要帮忙做的一些简单事。
孙大夫的诊所人并不是很多,因为她年纪有些大了,眼神也不大好使,虽然手很稳,但只有一些老年人愿意来她的诊所里,因为都已经熟悉了,所以宁可来找她也不习惯去陈清的诊所。
苏栀闲着没事,帮着孙大夫的诊所擦拭药品和柜子,柜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针管瓶瓶罐罐的药物。陈清是孙大夫教出来的徒弟,他们两个学的都是西医,但苏栀和他们不一样,苏栀学的是中医。
她来孙大夫的诊所里实习,只是想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来铺垫一下自己会医术的事实,顺便也过来了解一下村医在村子里治病的流程。
只不过孙大夫虽然来的早,但一上午都没有人,孙大夫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感到烦躁,她虽然年纪有些老迈,眼神也有些不太好,但还是非常好学的坐在窗口一直翻读医书,因为年龄的问题,而手掌略微发颤,她也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偶尔会抬起头来观察一下在屋子里擦柜子的苏栀。
早就听说苏栀的性格非常的不好惹,没什么耐心,而且功利性很强,但出乎孙大夫的意料,一上午的时间苏栀竟然一t直在忙碌的收拾擦柜子,认识药品,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耐烦,甚至还非常的认真,完全没有半分烦躁的样子。
孙大夫惊讶着,抬起头去看苏栀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每次抬起头都以为会发现苏栀在偷懒,结果都没有。
苏栀非常安静的垂头,一个个辨认药品的名字,为了工作方便,她把自己的那头长发扎了起来,非常利索的扎了一个低马尾,把那张精致妩媚的面容也更加清晰的露了出来。即使孙大夫已经眼神有些花了,看不大清楚,但也依旧能够辨认得出来,目前这张脸是有多么的让人魂不守舍,让人惊艳。
她早就听说过苏栀村花的名头,以前觉得苏栀咋咋呼呼的,又浓妆艳抹,非常的媚俗,现在一看倒觉得非常符合。
孙大夫在窗口认真的看着医书,苏栀也在屋内安静的擦拭药品和柜子,屋内的气氛非常的安静,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这种气氛才被打破,门被推开,终于来了一位患者。
来的人是一位手拄拐杖的老人,走路颤颤巍巍的头发有些发白。因为有些年纪大了,所以看起来牙齿都有些松动,脸上的皮肤皱皱巴巴带着老人独有的老年斑。
他一走进来就和孙大夫寒暄,脸上带着笑容。
“孙大夫,我老头子又病了,你来帮我看看吧。”
孙大夫显然和他很熟,放下书抬起眼看了眼他:“又怎么了?你这老家伙又哪里出现问题了。”
孙大夫的眼睛上还戴着眼镜,走过去和他聊了两句才知道对方是感冒了。
对于普通的年轻人来说,感冒是件小事,根本不需要打针吃药,稍微熬几天也能熬过去,甚至有些人顶着感冒的身体,还能够做这做那,到处乱疯乱跑。
可对于老人来说,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对他们的身体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尤其是这种身体一看就很羸弱的老人,对方手里还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一看身体就不是很好,在这种情况下,感冒对于他们来说更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如果是陈清的话,老人根本不需要来到诊所,他直接会上门帮忙看病,但老人显然和孙大夫关系更亲近一些,所以宁可拄着拐杖来孙大夫的诊所,也不愿意让陈清上门来看病。
孙大夫非常熟练地询问了老人几句,问了他一些关于感冒发烧的症状,接着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就去隔壁配药的屋子里,开始给老人配打吊瓶的药。
苏栀跟去了配药的屋子里,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孙大夫忙碌,她一管管的把药物的瓶子敲碎用吸管挤进吊瓶的塑料瓶内,动作熟练麻利,一看就是多年的老医生,看到苏栀跟过来她甚至还有闲心对苏栀嘱咐几句,告诉他有关配药的知识。
苏栀点点头,帮着她把三个吊瓶一起拿出去。
孙大夫配药的动作非常的娴熟麻利,可是轮到要给人打针的时候,她则下意识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仔细的摸索着病人的手背血管,生怕因为她眼神的不好使,把老人的手背扎滚针了。
诊所内非常的安静,但因为是陈旧的老诊所了,所以墙壁上都有些灰尘,在屋内白天没有点灯的时候显得有些昏暗,孙大夫下意识的往窗口的位置挪了挪,对着阳光的方向仔细地辨认血管的位置,表情非常的慎重。
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下孙大夫那头斑驳的花白银发显得格外瞩目,苏栀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看孙大夫的表情那么的谨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孙大夫,要不然这针我来试一下?”
孙大夫正在往老人的手上擦酒精棉片,湿润的酒精一点点打湿了老人的手背,把那血管的位置稍微显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但在她的眼神来看还是不够明显。
听到苏栀的话,孙大夫顿了顿表情瞬间变得非常的难以理解,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往苏栀的方向看,眉头紧蹙,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众所周知,每一位新人都需要练习无数次,才敢让他们真正的上手扎针,就连镇子上那些医院里的护士也不例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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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即使这样,还会有无数个新手会把病人的血管扎错。
那些护士尚且都会给人扎错,更何况是没有任何经验的,纯粹的新人苏栀,孙大夫几乎是满脸荒谬的表情。
她刚才还觉得苏栀和传闻中的性格完全不同,也许之前都是大家的误解,孙大夫觉得苏栀的性格挺安静沉稳的,也许会是个学医的好料子。
但没想到他有这种想法才不久,苏栀竟然就大言不惭的当着她和病人的面说出这种话,这已经不是所谓的急功近利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对自己的认知有错误,孙大夫我甚至觉得苏栀该不会是在家里读了一点点医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可以上手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种急躁的性格完全不适合学医,苏栀完全不适合在她的诊所里实习。
孙大夫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看苏栀的表情和看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甚至已经在心里打好草稿,想要等给病人扎完针以后就把苏栀劝退,让她不用来诊所实习了。
没想到苏栀的表情倒很淡定。
第97章
苏栀之前学的是西医,但西医和中医本身都要学人体脉络,要背的东西也差不多,她之前学的针灸也练习了很久,可以说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天天背着那卷针包来回练习的,废寝忘食练了好几年才算出师。
如果说别的有关西医的东西她可能不是很熟练,但关于给人扎针的事情她简直是手到擒来,她练习的次数之多把家里很多练习模特都扎的面目全非,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扎了个遍。
给病人扎针这只是医生和护士的基本功而已,孙大夫只是因为她年龄有些稍大了,眼神不大好,所以对于扎针这件事情才有些犹豫,扎针这项工作实际上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当然即使是基本功,在外人看来没有学过多长时间艺术的苏栀,很显然也没有什么扎针的经验,根本不可能会轻易的把病人的血管扎好,因此苏栀非常的能够理解孙大夫对她的质疑。
她并没有因为被质疑而不开心,表情依旧非常的平静,苏栀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非常认真的垂下来看着微微俯身蹲在病人面前的孙大夫,自己也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表情非常的诚恳。
“孙大夫,我之前在家里有过很多次的练习,如果您相信我的话,可以让我尝试一下吗?”
孙大夫被她的话气笑了,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妩媚面容,眉头紧蹙:“苏栀,面前的这位病人是一位非常年迈的老人,并不是你可以练手的工具,如果你想练手,可以找一些工具或者找亲朋好友练习,等你差不多可以上手以后才可以给病人扎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练了几次就大言不惭的想要直接上手,你这样只会让我怀疑你的专业性。”
孙大夫在村子里的名声非常的不错,她在村子里兢兢业业为村民们服务了几十年,很多年轻一辈都是在她的照顾下长大成人的,面前的老人也是她多年的挚友,孙大夫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慈祥温和,没有什么太大的脾气,对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关切。
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这种严肃斥责的态度,但这也代表了孙大夫对于医术的严谨,只不过面前的老人被她这种态度有些吓到,稍稍有些震惊的张开了嘴:“这这……孙大夫,我这针还扎不扎啦?旁边这位小姑娘是?”
孙大夫抿了抿唇,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对于苏栀也没有了试探性的想要观望的态度。对于像她这种医生来说最不喜欢的就是自以为是不听话的新人,医生面对的是病人,没有人可以那么自大的不把病人的事情当回事,她对于苏栀的表现非常的不喜,声音也非常的冷淡:“这是村里的苏栀,别着急,等我给你扎针。”
孙大夫已经打定主意想要把苏栀等下就赶走,所以并不承认苏栀在她诊所里实习的事情,对于苏栀的形容也只是村子里的人而已t。
但这位年迈的老人还是透过孙大夫和苏栀的对话发现了什么,他性格比较温和,也并没有在意孙大夫的态度,反而乐呵呵的看向了苏栀:“这是诊所里刚来的新人吧,我记得当初陈清大夫也是在孙大夫你的诊所里实习的,看样子又来了一位徒弟,没关系,谁给我打针都一样,我老头子年纪也大了,并不在意那些,你们全当在我身上练手也没关系,能够为咱们村新的医生练手服务是我的荣幸,哈哈哈哈。”
他的脾气太好,甚至非常自然的帮忙安抚了一下孙大夫和苏栀之间的剑拔弩张,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的友好温和。
主要是刚才态度看起来并不算太愉快的孙大夫,也稍微的露出无奈的表情:“你这个老家伙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那位老人看起来却并不算很在意,甚至笑眯眯的对着苏栀扬了扬自己的手,笑着道:“来吧来吧,小姑娘,你来帮我扎针吧,辛苦了。”
孙大夫觉得以苏栀这种新人来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甚至有可能会把病人的手被扎的全是血,或者找不准血管,但毕竟病人自己主动说要让苏栀扎针,所以她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表情不算太好的让开了位置,看向了苏栀:“好,苏栀你来扎。”
孙大夫非常看不上对于学医这门技术不严谨不认真的人,所以对于苏栀的态度逐渐冷淡,声音也并没有什么温度。
但是苏栀并没有在意孙大夫的态度,她安静的走了过去在病人面前蹲下,温和的对病人进行安抚:“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不过您放心,我会努力给您扎好的。”
老人年纪有些大了,眼神有些浑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脏有问题,嘴唇都有些泛紫,但他看起来脾气却很好的样子,非常温和的笑着反过来安慰苏栀:“没关系,新手嘛不要太紧张,就算给我扎坏了也没关系,这是你第一次扎针,多练几次就好啦,我们的孙大夫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多和她学习学习,她懂得很多的。”
苏栀拿起旁边的酒精棉片给老人擦拭手背,并非常迅速的给他系好止血带,闻言笑着弯唇:“是的您说的对,孙大夫是个很好的人,这我知道的。”
老人的手其实很好扎针,因为一般的老人老了以后,浑身的皮肉都开始有些萎缩,干干巴巴的,皮非常的松弛,这样也显得血管比较的清晰可见,稍微一摸就能摸得出来,甚至不摸也能够清晰的看得出来。
可偏偏面前的老人有些肉,并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感觉,手掌也有些厚实,他的血管也有些细,并不是很好扎,所以这也是孙大夫有些犹豫的原因。
但苏栀练了那么多年针,她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老人的血管位置。
面前的老人还在非常温和的安抚着她,和她说着有关孙大夫的事迹,想要试图让苏栀别那么紧张,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孙大夫的年龄有些大了,她听着老人的话也逐渐陷入对过往的事情中,跟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很认真的没离开苏栀,一直观察着苏栀的动作。
只不过聊到以前她刚实习时的搞笑事情时,孙大夫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眉宇间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的冰冷了:“实习的时候刚开始都有些不太熟练,不过那个时候幸亏当时实习的老师比较好,而且周围的村民们也并没有对我的失误而怨怼,这是我的幸运。”
“对呀,所以说小姑娘你也是,不要太紧张啦,你的孙大夫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是你这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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