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一下子没注意就把还在养身体的许知久挤到边角落。
只是姜眠还没说话,里面的人就乖乖巧巧地伸出来手扯出被子让给她。
姜眠:?
她顺势握住许知久的手,“晚上我要去趟皇宫,你一个人好好吃饭。”
“知道的,妻主路上注意安全。”
对于姜眠的话许知久向来全盘接受,更别说是这种类似于叮嘱的语气。
只是这一次他却是往后退了退,好似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毕竟这具身体已经和姜眠同床共枕过,再推拒明显不合适。
许知久心底多有复杂的情绪。
他总惴惴不安,觉得还有许多未处理的隐患存在着。
——
水患一事总算有了眉目。
东阳赵通判日日难安,常以药物入夜,上至朝廷,下至东阳百姓,无一不知勤恳认真的赵通判夜里都要思虑百姓之事。
暗卫的刀口冷冰冰贴着赵通判的脖颈,先是挑拨离间了她与其余人的关系,让她承认十几年前水患之事只是她一人所为。
暗卫完全不讲证据,直接逼着赵通判就范,喂下药物,以家人胁迫,如不按要求行事,那便只能是祸及家人。
姜眠不怕暗卫失手杀了人。
姜家还在不在都是个未知数,她不下手,幕后主使也会先下手为强。
赵通判满口答应下来,一回家却发现全家老小都被转移,原本还打算携家人远走高飞的念头也被凭空掐灭。
君后安抚地看向姜眠,“放心,有我在,不会叫原先对你好的姜家人被泼脏水。”
“多谢君后大人。”姜眠客气道。
君后的手段老练娴熟,像是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一呼一吸间,下一句话恐怕都会波及一堆性命。
只是他仍不改其色,还规劝着姜眠,“你不要她们死,她们也会要你死,在好不容易重整的平庆,原先被罚的官员家属都找不到了,你知道是因为什么?”
姜眠:“她们做的。”
她早就知道,之前在荷花村的那一次排查就已经说明那些人在斩草除根了。
“水患发生的时候,朝廷正内忧外患,后来圣上力压下来,便听国师说起你的消息,这才重新调查当年水患之事,如今她故意对外冷落你,正好方便你揪出来这些朝廷蛀虫,囡囡不要心软。”
姜眠:“嗯,我不会心软。”
她恨不得这些人都给姜家人陪葬,怎么可能会心软。
又听到了有关国师的问题,姜眠打算推她一把,让对方主动来找自己。
毕竟倘若不争权,颜将军的助力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所以前面她还是以交友的心态在相处。
颜宁是好朋友,那颜镜自然也可以。
即便姐弟两个人的性格有差别,姜眠还是会觉得相处起来很轻松。
颜镜比寻常人要更注重性命。
传言里她杀伐果断,却还是会为流落在街依靠小偷小摸的人而红了眼眶,甚至破例把人养进了自家屋宅习武认字。
第45章 第45章 他没做错
颜将军威名远扬, 养在家中的那位得她教导一同上了战场,成为一大助力,忠心耿耿且只效忠于颜镜, 甘愿于只做副将。
颜宁再一次被六皇女拒在门外。
又造访了次国师府, 哪怕皇室天子知道将军府并无篡权夺位之意, 这么频繁的拜访还是引起了颜镜的注意。
把人从国师府里提出来, 颜镜苦口婆心,“你去寻国师做什么?即便我们未入党派之争,也始终不能对国师冒犯。”
颜宁嘟囔着:“是国师大人答应了我的事情没有做到,我只是再去问一问。”
如果不是国师说有用,他也不会冒险跑那么远的距离去寻六皇女的位置,现在的走向完全就和国师说的不一样。
“她答应你什么了?”颜将军抬手将桌上的珠子挑起来看了一眼, “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吗?怎么翻出来了, 莫非是……”
颜镜细细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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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眼前的人随意地把珠宝往后推了推,问:“姐, 你觉得六殿下人怎么样?”
“你喜欢她?”颜镜扫了他一眼, “虽说殿下好相处,但你们不合适。之前你偷跑离京的账我可还没有算。”
“不是喜欢,算了,姐你不懂。”
颜宁重重在颜镜面前长叹一口气,随后甩着发带意志消沉。
“阿宁, 京中那位小姐还在缠着你吗?”
“……谁?”颜宁挠头,“吏部尚书之女钱昌言?六殿下之前帮过我一次, 现在那混账东西看见我都绕道走。”
他倒是没想到姐姐居然知道他的事情, 平常他都是和姐姐一样报喜不报忧的,总想着自己能够解决,不想让姐姐在朝廷上为难。
但六殿下可不一样了, 贵为皇室,想要治一个尚书的女儿不难。
颜镜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处理得这么快,她不免担心,“殿下是怎么帮的?”
“啊说起来这个就很好笑了。殿下将那钱昌言当做地痞流氓抓起来打了一顿,事后还笑着给人道了歉说是误会,钱昌言一见是皇女,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颜镜安静的看着弟弟说完,又耐心道:“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藏着掖着,当场打回去就好,不用担心对方的身份,她们不敢轻易招惹将军府的。”
平时疏于防范和沟通,将军府的一切事宜都是由颜镜转交于家中人去管理,她看着颜宁一个人默默忍着不与冒犯的人发起冲突,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姐弟关系是融洽了,而被颜公子一直催着进展的国师则是日夜发着愁。
明摆着六皇女就是故意不见颜公子,可她却也没办法让事情按照自己看到的走向进行。
国师府里都是国师大人在唉声叹气。
从假山到府门,一路上国师都神色颓然,起初帮助颜公子夸下海口,大部分原因还不是被色所迷,结果相处下来,发现颜公子完全就是根木头。
张口闭口就是要上战场奋勇杀敌,儿女情长早就扼杀在摇篮里,哪怕是月老牵的线恐怕都会被颜公子剪断了。
她心已死。
至于将军府的恩情,也是要报答的,如果不是将军府去查探出边关压下去的疫病,恐怕她已经被乱棍打死。
国师终究是狠下来心,压下紧张情绪,放下车帘,“去六皇女府上。”
“是,国师大人。”
沽凤国师,白羽。
她的故事要从很早以前讲起。
原本白羽只是普通的21世纪高中生,穿进自己喜欢的书中,成为一位招摇撞骗的钦天监,负责天时星历相关之事,对于天象只能模糊说上个大概。
起初的一两个月她还能混迹在天机阁里滥竽充数,可自从天象异动,边关死了大片的人后,大片钦天监被问责。
白羽想起来书中的内容,顶着被砍头的风险答了疫病之事,之后便按照书中记载的事情,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寻常小事她都不做预测,其余钦天监皆感慨于国师的手下留情,她们抢着测算在圣上面前露脸。
如若不是白羽解决了边关疫病,恐怕天机阁都要就地解散,所以即便后来是极其年轻的白羽得到国师之位,其余钦天监皆没有怨言。
后来的日子风调雨顺。
白羽松了一口气。
书里的内容不会事事记下,只有大灾才会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至于何地何时下雨什么的,她压根就测算不了。
也怪她后来得意忘形,透露了书中主角的事情,让君后追问出结果,不然恐怕六皇女此时还在科考的路上。
这本书的内容就是女尊穿越者通过科举,查出水患冤情,不满皇帝的不作为,最后笼络骠骑将军公子,手握重兵,一步步推翻朝政的故事。
即便在故事末尾知晓自己本就是皇女的身份,女主也不过只是坐在皇位上叹息了一声唏嘘。女主对死去的皇帝没有感情,因为她本身就是穿越的人。
而在番外才提及到女主前世就是皇女,并非穿越,其实是回魂。
六皇女亲手杀死了她的父母。
白羽看到最后,都忍不住为这该死的剧情怒骂上两句,谁曾想有朝一日自己会穿进这种地方。
提前解开了姜眠是皇女的身份,剧情也如多骨诺一般推倒,造成的蝴蝶效应不计其数。
白羽很担心自己的安危。
即便她看书时对六皇女的观感不错,但面对面接触,真是没有那么轻松,更别说对方后期杀人如麻的形象。
白羽现在人就已经麻了。
不过她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做错,纵观全局来说,江山社稷的倾倒,王朝更迭换代,受苦的就是百姓,至少她阻止了一场长时间的战乱。
白羽故作高深地皱着眉,将自己伪装在象征国师身份的玄袍之下。
其实她还想看一眼男主来着,所以这才主动去对方府上。毕竟能够让女主三千佳丽只饮一瓢的人,肯定姿色不俗,气度非同寻常。
车辙滚动,连带着国师造访六皇女府邸的事情也一一传入其他皇女的耳中,不知又要咬碎多少人的牙。
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国师大人。
国师登门造访,难道是圣上的意思?
——
在家中和许知久冷战的姜眠头疼无比,自从今日将军府颜公子入府送了一串大红的珠链后,他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这才过去几天,就又变回了怪异的脾气,阴晴不定,如风雨欲来。
一个人跑去楼阁看雪景,说什么要把他自己冻死算了。
姜眠只能跟着一同前来,陪着人好一会,忍不住道:“小久好了,回去休息,外面很冷。”
不知道为什么,许知久身上温柔系的人格就像是被刻意隐藏起来,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
说是冷战,其实是他单方面的冷战。
许知久看也不看她一眼,坐在楼阁里侧开脸看着外面,冷嗤一声。
好似姜眠做了天底下最为过分的事。
姜眠扶额。
真是把人给惯坏了,居然让这白切黑又蹬鼻子上脸起来,要不是顾忌对方身上的病,她现在就要和人好好掰扯几下。
好一会,受冻的许知久才转过来脸,不高兴地道:“他送大红的珠子摆足了正夫的姿态,话里话外都是要与妻主单独见面,完全没有把我这个正夫放在眼里,妻主还说没有什么?”
姜眠:……
解释百遍都不听,已然心累。
真想把这白切黑揉扁了丢出去。
“你觉得能有什么?”姜眠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嗓音的冷意才落下,对面的情绪就立刻低落起来。
“我知定是我想多了,可是妻主就不能与我说些好话吗?难道妻主真忍心我一个人受冻在外?”
他漆黑的睫毛轻轻扫过,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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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委屈的瞳孔,裸露在外的心思让姜眠再一次叹气。
一进则退,一退则进。
完全拿白切黑没办法,他到底在想要什么?
姜眠顺着他的衣裳握住他的手腕,把人从楼阁往外拉,“好不容易出来,那就透透气吧,再说那种话,你一个人夜里睡。”
“哦。”
他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句,明显还有些小情绪。
姜眠还想说什么,就听花修说国师来访,国师比她预想的要更能沉得住气。
“有公事要办,转够了就回去。”
她说完便安抚地抱了抱人,这才转身去了前厅的位置。
有外人到访,许知久的脾气压下去很多,一听到是国师,他干脆就回了屋子,一个人捣鼓着纸笔,重新写着信纸。
比起伪造姜眠的字迹,他直接威胁,果然另一位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他轻吹了下炭笔的粉末,面不改色说出刺眼的话,无非是查清楚每次切换的重叠事件。
人为操控切换。
原先他最厌恶对方钟情喜欢姜眠,现在无外乎觉得这是最为好用的软肋,一旦说要伤害姜眠离开京城,那家伙就乖顺得如同兔狲一般。
当真是好摆弄的蠢货。
许知久丝毫不留情地在心底说着恶劣的字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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