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靠了过去,只在少女颈窝处软软地蹭着,一副没了对方就不行的模样。
“那妻主就当是帮帮我,可好?”
犹如攀落悬崖,他唇瓣的吐息都变得危险几分,还缠着一缕又一缕过度的渴求,视线紧密如根系相结。
姜眠完全没办法拒绝。
明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做太过分,但事情发展却还是往这种层面上靠拢。
白切黑忘记以前有多嫌弃她了吗?怎么能适应这么快的?
姜眠叹气,指腹微动,揉了揉他的腰,只是才一有动作,坐在怀里的人便立刻有了不小的反应。
他也一点不吝啬自己唇中溢出来的声音,察觉到焦躁的不满足感后直接微仰头平稳了下。
“也还好。”他道。
完全忽略了他刚才过度的反应,许知久从她怀里起来,身子还有些发软,他清了清嗓子,“刚刚多谢妻主。”
让她占了便宜还要感谢她。
姜眠觉得稀奇,她也是才发现白切黑有这一面。
“没事,我应该做的。刚刚累坏了,要不先去休息会?”她边说边下意识摇了下椅子,完全忘记了还有位漂亮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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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公子此刻还一同靠在摇椅上。
摇椅动了起来。
原本半靠着的许知久被摇椅带着瞬间就跌坐在姜眠的腿上。
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额头也重重磕在少女的锁骨处,一身青绣的布料都贴在姜眠的身上。
薄光撒落在他的眉眼,睫毛遮盖掉眼下的阴影,露出如朝露一般的面庞。
姜眠猝不及防,好在抬手就恰好搂住了人,安抚地揉了揉他撞到的额头,“疼吗?”
身下的摇椅先是大幅度的摇动,又变成细微的轻轻摆动,鼻尖也慢慢充盈着松柏清洌的气息。
许知久抬眸看她,“妻主以为呢?”
他边说边顶着已经红了一块的额头,语气不佳,显然刚刚磕撞得不轻。
姜眠被他这副模样逗乐,忍住笑意道歉:“刚刚没注意,对不起,弄疼你了。”
她的道歉看起来更像是取笑,许知久眯了眯眸子,平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最后还是凑过去狠咬一口在姜眠的锁骨处。
姜眠的笑戛然而止。
痛意包裹住她全身。
一时兴起,差点忘了白切黑的本性,姜眠用了好一会的时间才从他松开的齿间解救出自己。
“妻主,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认错速度极快,但更像是在阴阳怪气,眉眼里看不出一丝歉意。
姜眠扯唇,没计较,“先起来吧。”
“哦。”许知久磨蹭了一小会才从她身上起来,摸不准她的情绪,低声解释了一句,“没有咬出血。”
“咬出血还了的?”姜眠眼角抽了抽,但又拿他没办法。
许小公子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性格?
“过几天我要去趟平庆,你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虽然和温柔系人格说过一遍,但既然对白切黑说了公平,当然还是要再确认一次才行。
话音刚落,许知久的眸色就让人看不分明,他问:“妻主是通知,还是询问?”
“当然是后者。”
“要去。”许知久点头,然后又露出了然的表情,“要在路上准备什么吗?”
姜眠摇头:“缺东西就买新的,你要是有想带的东西都可以带着。”
怎么不管是白切黑,还是温柔系人格,一听要走就跟着走,居然不问些别的吗?
——
意外的顺利,在平安的暗卫顺藤摸瓜找出来一些暗线的消息。
听到姜家人活着的可能性大,姜眠更加坐不住,直接提前一天出发。
尽管与姜家的人相处不到一年,但姜眠对他们的感情却十分特殊,一个没有纠葛安稳的家庭足够她想念自己的家了,这也让她对这里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认同感。
许知久跟着一起去,可随行的医师却面露担忧,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平庆。
人和人的缘分,可谓巧妙。姜眠刚到平庆便见到了城门外熟悉的面孔。
“桓雨?”她出声把人叫住。
贵气的马车停下,掀起的车帘传出贵人的声音,原本一直回避的桓雨听见了耳熟的声音叫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他面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见到人的一瞬间就挂着眼泪,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嗓音激动:“小姐?”
寻常人他认不得,但桓雨一直记挂着例外开恩将他留在府中的姜三小姐,虽说他当初只是位叫不出名号的填房。
“你怎么在这里?其余的人呢?”姜眠还想说什么,就见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只能咳嗽一声,“桓雨,你上马车说。”
他激动得差点摔倒,每一根神经都无限绷紧,双手无意识紧张地握在一起。
只是一上马车,便与另一位视线撞上,如霜雪般的美人矜贵貌美,与小姐坐在一侧,佳偶天成。
桓雨心口倏然一跳,被冰冻住一般,无所适从地在衣服上擦了擦脏兮兮的手。
“坐吧。”姜眠示意他在对面坐下。
桓雨喉咙干涩,隐忍住心头诡异的念头,他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能再见到小姐,郎君定是欢喜,水患后,他一直打听其余人的下落,只可惜世事无常……”
从桓雨的口中,姜眠大概明白留下来姜家人只有姜侧夫,生下来的龙凤胎也还活着。
原本是凶多吉少,可偏偏运气好在高楼上庆生。只是其余人还没得到消息赶来高楼参加生辰宴,大水便先到了。
在高楼幸存的下人们陆续离开,现在只有桓雨一直陪在姜侧夫左右。
带着两个孩子,又是两个男子,身上的盘缠用光,还得防备某些官兵抓捕,其中的艰难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他现在在哪里?”
姜眠语气也跟着紧张起来,原本听到其余人没有消息她还有些失落,但听到姜侧夫还在,心里不免松了一小口气。
“在外面的村里,我今日便是为郎君的病而来,准备去买些药。”
“那就先买药。”姜眠缓了缓情绪。
吩咐马车继续往里走,花修一亮牌子,城门的守卫连检查都没有就直接放行。
马车风风火火地到了药馆,凡是桓雨提及的药材都买了双份,也结清了之前他们欠下的药钱。
药馆掌柜频频朝姜眠投去视线。
姜眠只觉莫名,疑惑:“怎么了?”
“小娘子可别被骗了,虽说他身世可怜,但钱也不是这么造的。”掌柜叹气,语气里不仅是对桓雨的同情,更是一种在看冤大头的眼神。
取完药材出来的桓雨脸瞬间白了,垂头不敢说话,掌柜一见他出来了也不再说了。
姜眠领着桓雨回马车,许知久还在车上等着她回去。
她在路上问了一句:“刚才掌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桓雨浑身哆嗦,唇瓣颤动,像是提到不好的往事,他低声解释:“药材贵,没钱,所以经常求过路的好心人买药。”
桓雨说着就红了眼眶,求人花钱时受的委屈只字不提。
不过即便他不说,姜眠也明白求人办事,攒钱买药有多艰难。
桓雨能够留下来陪在姜侧夫身边,不离不弃,难能可贵。
第53章 第53章 郎君姜侧夫沈众
城门外的住处堆积如山的杂物, 一路难捱,狭小的宅落巷子挤在一起,说是破落户都不为过, 寻常乞丐的住处都比这要好。
随地可见的污垢脏水, 刺鼻难闻的味道一旦闻过, 就逼得人难以忘掉这股恶心感。
才走进就听见敲击实木的声音。
那人背影骨瘦如柴, 消瘦的骨架立着如木板,额头几缕碎发散开,露出半张脸,衣物单薄,整个人转过来身子。
苍白的没有唇色,他听到动静便开了口, “小桓回来了, 我去拿热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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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暖暖。”
生疮冻坏的身体还在颤抖,僵直地任由风雪凌虐。
年岁的皱纹疤痕落在他的眉眼, 沧桑感挥之不去, 只让人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的散不开的疲惫。
“郎君,你看看是谁回来了。”桓雨快走一步,露出后面跟着来的一行人。
姜侧夫眼眸浑浊,辨别不清,只以为是哪家来寻他做木材的贵人主顾, 颤巍巍的就要低下身。
姜眠扶住他的身子,“阿父, 是我。”
锦绣丝绒的衣袍被空气中散落的木屑和雪花点缀, 少女眉眼带笑,唇瓣带着些许苦涩,支撑着他不稳的身子。
姜侧夫没有说话, 或者说寒冷冻住了他的喉管,他瘦得厉害,眉骨凹陷深邃,已经蹉跎了不少当年的风貌。
“……眠儿。”
好半天,他才艰难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二字,就如同从刀尖走过。
沧桑沉稳的人此刻也变成了稚童。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他哽咽着说话,瘦弱的肩膀耸动,好似找到依靠可以诉苦一般,只是有外人在场,一直隐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
姜眠觉得自己应该早些来找人。
“大家先进屋吧,外面冷。”桓雨适时开口,掀开屋子里的帘子后,又招呼后面的一行人一起进去。
“我都忘了,眠儿天冷,进屋再细说,这位是?”他刚要招呼就见跟在姜眠身后的清贵公子。
矜贵清雅,白绒的衣袍将他整个身子包裹起来,眉眼里流露出对姜眠的关心之意,瞧着不像是简单的关系。
“是我结发夫郎。”姜眠边说边扶着人进去,又回头对着自家老婆弯了弯眸,“阿久,这位是我在马车上与你说过的阿父。”
“阿父。”许知久跟着喊了句。
姜侧夫看着两人熟悉自然的交流,心底也大致明白了,他轻叹了一口气。
“诶,那这位公子也一起进来。”他应了一句,又对着姜眠解释,“我和桓雨一直在九安附近守着,就是想着万一有一天你和适儿回来找不到家。”
玉安那地界有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这才在去玉安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在水患之下能够存活下来,也就只能凭借大部分的运气,尽管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姜侧夫还是坚信姜家人都还在。
姜侧夫与桓雨两个人勉强将两个孩子拉扯大,现在人都在学堂里上着学,大部分的生计都是依靠木工获得的微薄来源。
他们说得尽兴,姜侧夫只字不提姜眠现在的条件,毕竟他早就清楚姜眠是他捡来的孩子。
大概是认回了亲,不过还叫他阿父便已经足够了。他这辈子无非就是希望家庭和和美美,无灾无痛而已。
“眠儿,你还没有见过那两个孩子,等会就回来了。”
姜侧夫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已经吵闹起来,还有木板掀翻的动静,四处奔波购置的工具全部被砸在了雪里。
“沈众,你不还钱我只能把你这些东西卖了,实在没办法再帮你了。”外面的大声说着话,和手底下的人一起把工具铁皮搬到板车上。
一行人听到声音这才出来。
姜侧夫挡在前头,哀求:“再宽限几日吧,钱快攒够了,等我这些木材的钱收回来就立马给你们。”
姜眠给了花修一个眼神。
花修点头,不管什么由头,直接拔出剑制止住搬运东西的人,“多少钱?我们还。”
领头的人顿时打量起来一大堆衣着不菲的人,眼珠子转了转,叹气,“那自然是有这个数。”
她比出来五个手指头。
“只需要五百两,给我钱,我现在就可以走,绝不带走这屋子里的东西。”
花修身上没有备用这么多现银,于是偏头看向姜眠。
姜侧夫则是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也就十几两,怎么会利滚利欠上这么多,他咬唇摇头,“不对,再怎么欠也只有三十两,不会有这么多的。”
“沈众,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包头可是让你拖了好长的时间,虽然你一个月一个月在还,但如果没有包头,你哪里能一直借。”
姜眠从许知久的手里拿过现银,瞥了那几人一眼:“总有借款的纸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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