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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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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没开玩笑,也十分确定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童夏这个名字、被怀里的人,无时无刻地调动着,兴奋着。

    因此,关于一生一世的承诺,他极其确信,是要给她的。

    一股暖流从童夏胸腔处经过,她故意气他:“你怎么这么坏,哪有谈恋爱不让人分手的。”

    “有啊,陈政泽这儿。”他笑的像个地痞流氓。

    但宽阔结实的身体,还有他那霸道的承诺,无疑不让人安全感拉满。

    童夏咬了下嘴里软肉,认真地问陈政泽:“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

    陈政泽低头封住她的唇,上瘾似的享受着里面的味道,远处的摩托车声越来越近,陈政泽掐着时间放开他,“说了不会。”

    分手的话题到此终结。

    童夏被他牵着往前走,她安静地跟着地上被路灯拉长的影子,不敢想,如果没有陈年恩怨,她此刻会有多幸福。

    她忽然喊他:“陈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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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厌其烦地应着,“嗯?”

    童夏咧嘴笑,“没事,就是想叫你。”

    陈政泽挑眉,俯身凑近她,展示顽劣本质,“那,有想在床上叫我吗?”

    童夏大拇指扣了下他手背,路灯下的她澄澈动人,她咬了下嘴唇,大胆发问:“陈政泽,你喜欢那个吗?”

    她这样的态度让陈政泽有些意外,以往他说句混话,小姑娘脸红透,他语气欠欠的,“我喜欢和你。”

    童夏沉默,眼底翻滚着情绪。

    陈政泽手机响了,林意的电话,他牵着童夏的手放进兜里,才按了接听,开了免提。

    “干嘛呢?”有了今天上午那顿饭局的铺垫,林意的语气比以往缠绵。

    “和女朋友散步。”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顿住。

    但林意从没把童夏作为感情上的竞争对手,很快,她笑着说:“你这样的,还有耐心散步?”

    “看跟谁了。”陈政泽低头睨着童夏,这姑娘像毒药一样,碰一下,就得搭上一辈子。

    远处路口,咖啡站在那里,对着童夏陈政泽汪汪叫了两声,便往这边疯跑。

    童夏抬头看陈政泽一眼,陈政泽对上她的视线,立即会意,松开她手时还不忘提醒她:“小心点跑。”

    “有事?”陈政泽问林意。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林意话里有些埋怨,听起来在撒娇。

    陈政泽从兜里掏出根烟咬在嘴里,漫不经心地点燃,对着空气缓缓吹了口白雾后,轻嗤一声,“也不是。”

    “没事是我不能接你电话,女朋友管的严。”

    林意摸不敢试探陈政泽的底线,她要循序渐进地攻下陈政泽,用把柄也好,用道德绑架也好,总之,她一定要进陈家,这不是急于一时的事情,她把话题扯到工作上,“法国的秀我想去看。”

    “办不了。”

    “为什么?”

    “你不够格,去了也是被人嘲。”陈政泽直白地提醒她。

    他确实能给林意弄到去巴黎看秀的位置,但她咖位不够,也没走过大的国际秀场,去了坐在一众时尚圈前沿人物里,只能达到一个目的——告诉别人她是个没能力的资源咖。

    林意本来就是随便找个由头来给陈政泽打电话的,她也没真想去法国秀场,于是故作失望,“好吧,那我再努力两年。”

    “嗯,挂了。”陈政泽淡淡地回。

    童夏和咖啡玩的不亦乐乎,暖光的路灯,皎洁的月光,在地面上交织在一起,笼罩着一人一狗,柔和温馨,像是人间的赞礼。

    陈政泽单手抄兜,身体站的不怎么直,边抽烟边眯眼看远处和狗嬉闹的童夏,嘴角不自觉上扬,视野却逐渐模糊,他再次想起那个还未来得及看看这世间,跟着妈妈一块离开的妹妹。

    如果没有那档子事,她现在应该和童夏一样大了,黄嫣会把她养的极好。

    安静善良,会拉小提琴,功课应该不错,喜欢动物,喜欢童夏,偶尔会冲他发脾气撒娇……

    他不断描摹着她的模样,内心隐隐作痛,眼角有了湿意。

    童夏回头看时,积了很长一截的烟灰,被风一吹,顺着裤缝落在陈政泽的鞋面上,他像是被人剥走了灵魂,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里,长久沉思地注视着地面,落寞,颓败,孤冷,连夏季的风也对他无可奈何。

    “陈政泽,我们回去吧。”童夏喊他,心里疼了一下。

    她看不得陈政泽脸上出现和意气风发相维和表情,却又在背后默默蓄力,不断积聚对陈老爷子反击的力量。

    她似一把刀面生锈,但刀刃锋利的刺刀,陈政泽在用毕生的热情打磨着她。

    他夹着烟的指尖蜷缩了下,抬头,一开口说话,才发现声音如此哑,“好。”

    童夏把咖啡的牵引绳团成一团,往陈政泽那里扔,然后扭头就跑,“谁最后一个回去谁就是狗。”

    陈政泽失笑,弯腰捡走牵引绳,“童夏夏,胆肥了啊。”

    童夏被饿狼追似的,拼命地往民宿跑,一步两个台阶,一鼓作气冲进房间,抵着房门听咚咚的心跳声。

    十几秒后,门外响起拍门声。

    童夏拉开门,接住飞过来的牵引绳,好奇地问陈政泽:“你俩谁先跑回来的?”

    “还用问?”陈政泽不屑地看了眼咖啡。

    咖啡忽地跳起来,对着陈政泽汪汪乱叫,一脸不服气样儿,像个十足的逆子。

    这一层民宿有好几个房间,童夏怕咖啡这样乱叫影响别人休息,于是眼疾手快地握着咖啡的嘴,手动给它闭麦。

    咖啡翘着的尾巴垂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童夏,神情哀默。

    童夏微微皱眉,问陈政泽:“刚刚你欺负他了?”

    “我闲的?”

    “那他怎么这么委屈?”

    “因为你叫它狗吧。”

    “嗯?”童夏被陈政泽说的云里雾里,“它本来不就是狗吗?”

    “它以为自己是咖啡。”陈政泽语调慢悠悠的。

    “……”

    陈政泽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弯腰使坏,把童夏的头发揉的乱乱的,“走了,明天我想多睡会儿,中午饭自己吃吧。”

    “哦。”

    陈政泽房间门关上不到两分钟,颜辞拎着一堆零食走过来,冲咖啡做妖娆做作的姿势,咖啡尾巴又翘起来,过去嗅了嗅颜辞手里的塑料袋,颜辞撕开包牛肉喂它,它开心极了。

    “你说陈政泽是不是有啥大病?”颜辞问童夏。

    “什么意思?”

    “我刚刚看到他,拎着咖啡把人,哦不对,把狗放门外,自己上来了。”

    与此同时,咖啡回头对童夏哼唧了声,仿佛在作证颜辞说的话是真实的。

    童夏抿唇笑了笑,刚刚,陈政泽没跑过咖啡-

    童夏洗完热水澡后,也给咖啡洗个热水澡,这一通折腾下来,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十二点半了。

    躺床上刷手机的颜辞,见童夏出来,蹭一下坐起来,扬着手机笑的无奈,“我现在浑身上下都酸!”

    “怎么了?”

    颜辞下床,双手握着童夏的脖子,“怎么了,你这个女人还问我怎么了,陈政泽全网的头像都换成你了,如实招来,用的什么招数让陈政泽这个浪子对你死心塌地的。”

    童夏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就正常相处,什么招数也没用。”

    “那他沦陷这么快,难不成之前暗恋你啊?”

    童夏摇摇头。

    颜辞继续追问:“你们之前见过吗?”

    童夏想了想,“没有吧。”

    “那就奇了怪了。”颜辞一脸纳闷,她想不通是一向冷淡欠揍的陈政泽,怎么会有如此汹涌的爱意,不像是一见钟情,更像是蓄谋已久。

    童夏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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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肤后,去床上睡觉,颜辞和她依偎在一起,聊了会儿天,临睡前,她问童夏:“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没。”

    “仔细想想,哪方面的都行。”

    童夏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自己想要什么,“真没有。”

    颜辞:“车子票子房子,收拾,护肤什么的,都算。”

    童夏翻了个身,平躺着,手搭在被子上,“我想换个书包。”

    她随身携带的书包,已经好多年了,用来装重要证件的,从前放在外婆那里,后来藏在便利店了,现在跟着她漂泊,已经有好几处磨的露着布丝。

    “我买给你。”

    “好,那先谢谢辞辞富婆了。”

    “不谢。”颜辞嘿嘿笑了两声,往童夏那边凑,“看不出来啊夏夏,身材这么好,平躺着还这么有料。”

    童夏把被子拉到下巴,小声嘀咕:“大家都一样。”

    颜辞摸了摸自己,“一样个毛啊,你那和我比,简直核武器!”

    童夏噗嗤笑出来,“快睡吧,很晚了。”

    颜辞不再乱童夏,“行,明天还有事呢?”

    童夏小脑袋歪过去看她,“嗯?明天你想出去玩吗?”

    “不是,别的事。”-

    翌日清晨,童夏起来,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咖啡也不见踪影,她抱着被子放空半分钟,摸到手机看了看,里面没一条消息,于是揉揉眼,再次睡去。

    等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她洗漱好,又把房间整理了下,拎着钥匙去楼下吃饭。

    因为陈政泽给老人交的话费很耐用,所以阿婆分给他家属一碗面,阿婆煮的面很香,童夏吃了一头汗。

    饭后,童夏坐在桥头看天上云卷与舒,这里的动物对人的警惕性不高,时不时地在草原上溜达下,然后被远处汽车或摩托车的轰鸣声吓回丛林深处,童夏拿手机记录它们在草原悠闲的模样和逃跑时的狼狈模样。

    下午三点,童夏接到颜辞电话,让她去酒馆找她。

    童夏下意识认为颜辞心情不好,想要拿酒发泄。

    想到上次醉酒陈政泽生气的场景,她给陈政泽发了个消息:【我去十里酒馆接下颜辞。】

    陈政泽:【好的,宝宝。】

    童夏脸颊忽地燥热。

    那是一家二层酒馆,装修很有民族特色,墙壁上挂着马头和一些乐器,一层是开放式的,二楼是包厢。

    童夏找到218包厢,推开门的瞬间,黑漆漆的房间瞬间变亮。

    先映入眼帘的,是单手插兜眉眼含笑的陈政泽,他旁边放了一个六层粉色大蛋糕,蛋糕上面有许多粉色的玫瑰。

    第43章 第43章 得偿所愿,风生水起

    随着咔嚓一声,房间四下黑暗,只有中央那一块是亮着的,陈政泽站在那处,狭长的黑眸独独地望着门口略微怔住的童夏,好几秒后,他冲她摆摆手,“过来。”

    童夏缓慢地往前走。

    随着她的步伐,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房间里的人逐渐清晰。

    很多人,其中有几张面孔童夏见过,在他给陈政泽染发的那个晚上,这些人在旁边起哄。

    “祝你生日快乐。”角落里颜辞领唱生日快乐歌。

    房间的人都跟着唱起来。

    童夏眼睛酸酸的,但仍有些怀疑这是独属于自己的生日prt,她走过去,看着陈政泽旁边那个漂亮精致的粉色玫瑰蛋糕,问他:“是过生日吗?”

    “嗯,忘记自己生日了?”陈政泽拿起旁边王冠,套在童夏头上。

    砰地一声,礼炮在两人头顶炸开,各色的彩片从天而降,落在童夏和陈政泽的头顶上,肩膀,还有脚边。

    陈政泽偏头看着涨红了脸的童夏,眼底流露出和他气质不符的、鲜少的宠溺。

    “泽哥,夏姐,新婚快乐。”说话的这人嘴瓢。

    “新婚快乐。”其余人被带偏。

    “……”

    童夏脸涨的更红。

    陈政泽舌尖扫了下脸颊,颇有兴致地看着童夏,肩膀撞了撞她,“愿意嫁吗?”

    颜辞拎着礼物过来,经过大林的时候踹他一脚,“新婚什么新婚,这是生日prt。”

    大林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笑的憨厚,“哎对对对,生日快乐。”

    颜辞把礼物递给童夏,“夏夏,生日快乐,万事顺遂。”

    颜辞准备了两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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