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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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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妙甜甜地应了他:“哎,二弟。”

    许意泄气地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怎么算怎么亏了,好好的二哥成了二弟,不由幽怨的看了长兄一眼,可惜只见他面容含笑。

    显然很满意。

    许清妙又回了王氏屋里,许恪与许意一起往外走,去了前院。

    行至前院回廊下,许恪随意地看了一眼许意,问道:“袁州的生意都撤了吗?”

    许意闷声道:“撤了,整个染丝销路都让给那些人了,他们给了我这个数。”

    说完伸出手指比了个六,“给了这数作为补偿,这数看着挺多,其实用不了三年我就赚回来了,所以还是亏了。”

    他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他出身许家,对方也忌惮他父亲叔伯,恐怕被白占也是很有可能的。

    许恪看出了他心中不甘,劝道:“那些都是大皇子的人,如今我给太子做了西席,明面上我们许家都是太子一党,那边生意丢了就丢了吧,好好将京城的生意做好了。”

    “京城遇到什么事记得回来说一声,不要自己闷头干,在这里起码我们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许恪点到即止的提醒他。

    许意颔首:“弟弟晓得了。”

    ·

    一整个上午太阳火辣辣的,许清妙没有再出门,一直陪着王氏打理宅子里的事务,喝茶看账,然后见了各房管事。

    时间眨眼便到了午时,她将午后请了郎中一事与王氏提了。

    王氏急忙忙让她赶紧回自己院子,午饭后也不用过来陪她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时间尚早,许恪还没回来。

    许清妙干脆坐在院子的秋千上等着许恪回来,她两脚离地晃来晃去,身后的发带也随风飘荡,越玩越得趣。

    许恪迎着阳光踏进院子,见到的就是树荫下,许清妙一脸轻松惬意荡秋千,催促着鹊枝再推高点,等到秋千荡到高处时,又发出细细的尖叫声,然后便是如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许恪默默看了会,走近,无声地换下了鹊枝,长身玉立般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推着她荡起来。

    许清妙是在回头说笑时,才发现鹊枝早不见了踪影,眼里只剩下刚从宫中回来的许恪。

    一身墨色常服,头戴玉冠,像一位寻常的教书先生般低调素雅,她知他今日是去给太子讲学,没有穿官袍,如今也就只有偶尔去翰林院办公,他才会换上官服。

    “哥哥,你回来了呀,怎么不出声呢?”

    许清妙扭头欣喜地看着他,秋千停下来了也不甚在意。

    许恪温声道:“见你玩的开心不忍打搅。”

    许清妙拉着他一起坐下,许恪略有些抗拒,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坐在了她身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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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平时不怎么玩这个的。”

    她急忙解释,她从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不知哥哥是不是也像书里说的一样喜欢窈窕淑女,那她这般活泼怕是不讨喜了。

    许恪低头看着她,一眼便看穿她心里所想,摇了摇头认真道:“三娘不必顾及我喜欢什么,按着自己喜好就是最好的,老爷子总说道法自然,其实对于我们也一样,顺从本心,从善如流,不必拘束了天性,你刚刚的笑声笑容就很让人喜欢。”

    许清妙没想到许恪会这般认真的解释,不由撒娇地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埋头吃吃的笑道:“哥哥,我真是捡到宝了。”

    谁不想做自己呢?

    许恪眼神深邃地看着她,这话该他说才是。

    赏心悦目的俩人靠坐在秋千上说话,直到鹊枝前来提醒可以用膳了,许清妙才美滋滋地拉着许恪往饭厅走去。

    等到用了午膳,俩人喝过茶,端坐在前院正堂里等着郎中过来。

    “这位千金圣手是城里最有名的郎中,一会有什么不舒服的都跟他说,别不好意思不敢提。”

    许恪在一旁提醒她,在他心里身体康健最重要,男女之防不该成为桎梏。

    许清妙抬眼看向长兄,乖巧颔首,“哥哥放心,我懂得轻重。”

    她的长兄一向如此,是外人眼中克己复礼的状元郎,更是家里人眼中想法与思想独树一帜的读书人,他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轻易不会受他人支配左右。

    譬如,世人眼里的读书人需要斯文优雅,不屑于满头大汗的练武练剑,他却坚持强身健体、拥有自保的能力,轻易不受外人眼光干扰。

    第26章 第26章

    林大夫是一位鬓角霜白的中年人,脸黑话少,一只手搭在许清妙的手腕上把脉,眼睛看向别处。

    屋里安静得能清晰听见窗外的声声蝉鸣,许清妙抵住困意,打起精神等候他的诊断。

    沉思良久,林大夫才用古井无波的声音道:“宫寒体虚,难以受孕,以前看过郎中吗?”

    许清妙望了眼许恪,微微颔首:“看过的。”

    林大夫也看了眼许恪,略顿,问许清妙:“夫人可需要回避说话?”

    “啊?”

    她一时没想明白为何要回避说话,难道病情很严重了?

    许清妙迷糊地将目光投向了许恪,许恪眸光一闪,了然林大夫话里深意。

    他朝许清妙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头对林大夫淡然说道:“不用回避,林大夫大可直说,她的情况我早就清楚。”

    许清妙抿了抿唇,哥哥在诓人,如今连大夫都敢诓。

    林大夫似乎见怪不怪,见她迟迟不吭声,也就不再犹豫,直言道:“夫人寒气入体已久,宫寒之症有些年月,要想尽快有孕不太可能,但悉心调理后,是能痊愈的。”

    许恪颔首恭敬道:“不知林大夫可有好法子?”

    林大夫收回了把脉的手和垫枕,慢悠悠道:“法子倒是有的,只是此法需遵守的事项繁杂,你们能一一照做吗?如果不能倒不如不用,免得没有疗效还砸了我的招牌。”

    许清妙错愕地看向这个一本正经的医者,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不听医嘱就不治。

    林大夫并不在意许清妙的眼神,只淡定地收拾随诊的医箱。

    许恪连忙起身,双手交叉行了一礼,诚挚地说道:“还请林大夫明说需遵守的事项,我们诚心求医自当遵守。”

    林大夫听了颔首,却没马上答应,只是看向许清妙,等着她表态。

    许清妙略一想便知道这大概是林大夫的“怪规矩”。

    据说大雍民间流传过一些关于名医的传闻,据说他们医术高超,但想得到他们的医治,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一些古怪规矩,只有遵守了他们的规矩才会被收治。

    “我们定当遵守,还请林大夫医治。”

    许清妙给了承诺,林大夫才坐好,开始面无表情地说话:“治病救人本就是需要大夫和病人双向配合,如果病人自己不配合,我就算是神仙在世,那也是治不好的,所以丑话说在前头,还请两位见谅。”

    俩人不敢有异,纷纷颔首。

    “需要你们配合的事情就俩件,第一按时服药,内服外敷泡澡都得按时按量进行;其次,治病期间房事有规律进行,阴阳调和见效最快,每三日一次即可,不可贪多也不可没有。”

    前面的话,许清妙都认真听着,等到听清最后的话,她尴尬地抠手指。

    她低着头不吭声,许恪脸上平静地颔首:“定当遵守。”

    林大夫突然生硬地扯出一个冷笑:“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不用害臊,等下我把方子写下来,你们按方抓药,内服药和外敷药包分别放置,具体的使用方法我也写清楚在纸上,你们自己照着做。三个月后,我再来复诊,如果没有按要求做,下次复诊我就不治了。”

    这脾气不可谓不臭呀!

    目送林大夫走远,许清妙趴在椅子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这林大夫可真硬气呀,都不怕哥哥的官职吗?”

    许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名医更是如此,别说哥哥这个芝麻大点的京官,就是太后娘娘要治病也得捧着他们,生死面前无人能侥幸。”

    许清妙起身坐好,看着桌子上的药方,三张草纸写的满满当当,字迹清楚,服药步骤详略得当,确实是一位很周全的大夫。

    只是不由想起那最后一项事情,她就觉得局促,偷偷看了眼许恪的神情,丝毫不见异样。

    “我去将药方再誊抄一份,再让随安去抓药,三娘先回房午休?”

    许恪自然看得出许清妙的不自在,但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他打算晚上与她详谈。

    许清妙自然求之不得,喊了鹊枝进来,伺候着她进了内室休息去了。

    许恪拿着药方走了,他并没有直接叫随安去抓药,而是另外誊抄了一份带在身上进了宫。

    等到给太子讲课结束,他特意留出来半个时辰,匆匆往太医院去了。

    太医院的医正里有一位精通妇科的圣手李医正,只是他供职太医院,无诏很难给外面的人瞧病。

    许恪能知道李医正,还是因为他在书房见到了这位医正亲写的药方,但这药方只是治疗普通的风寒之症。

    这很奇怪,但既然这三年的他留着了,那说明他对这位李医正还是信任的。

    太医院到了下值时分,并不忙碌,他匆匆赶到,倒没有跑空。

    李医正今日正当值。

    许恪并没有进去,而是让人将李医正叫了出来,俩人在院子外的树荫下说话。

    李医正见是他,皱紧了眉头,喃喃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人病了?”

    语气关心,神情却有些紧张。

    许恪觉得奇怪,却说不出所以然,只将药方拿了出来:“还请医正瞧瞧,这方子可是治宫寒的?”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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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看过很多史书典籍,医书看的也不少,但并不精通,这样的名医开的方子,他不敢擅自肯定与否。

    李医正松了口气,接过来快速看了一遍,边看边点头:“好方子,开这方子的人医术高超,你可以放心用。”

    得了他的肯定,许恪心里有了底,知道自己是多担心了,但事关许清妙,他不觉得多此一举。

    “多谢医正帮忙。”

    李医正脸上皱纹深如田间沟壑,皱着张脸问他:“这是给你夫人用的?”

    许恪颔首,也不隐瞒:“是的,以后我们想有个孩子。”

    李医正浑浊的眼睛看了他片刻,颤巍巍拿过他手里药方单子,指着药方说道:“那这里面的这味桃仁换成芍药花,这桃仁恐会令人不适。”

    许恪谨慎应下,他知道这药方的君药用的桂枝、吴茱萸,辅药用的川穹、当归,又配了麦冬、阿胶,李医正将桃仁换成成芍药会更柔和,对整个药方只是微微改善了,确实没问题。

    李医正说完后,就晃悠悠往回走,“行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夫人。”

    许恪恭敬道了谢,心里却不由疑惑,这李医正似乎不仅对他熟悉,对清妙也是认识的。

    许恪目送着李医正走远,也利落地往宫外走,得赶在宫门关闭前出去。

    夕阳西下,余晖撒在宫苑墙角,李医正回身看向已经走远的许恪,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能知道主子有一丝血脉尚在,已经知足了,万万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包括这位机敏过人的许翰林,他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到死的。

    还好,他这这把年纪没有两年好活了。

    只有他死了这个秘密才能永远埋于地底,小主子才可以安心地活在外头。

    ·

    烈日晒了一整个下午,屋里开着窗户也开始热气蒸腾。

    许清妙是被热醒的,屋外的蝉吟不知几时停了,风声也没了,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她坐起身来擦了擦汗,身上穿着轻薄的白色中衣,长衣长裤,好热。

    床前的架子上摆着一盆清水,她站起身去洗了脸,凉水洗过人也清醒不少。

    拉了拉衣袖,她眼睛瞥向另一个架子,那上面挂着各式夏衣,有清爽的褙子,有低领无袖的短衣,都很凉快。

    可是,她从没穿过,或者说三年前没嫁人时她从没穿过。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捂着脸一会看看短衣一会看看窗外。

    这三年里的她,变化太大,各式各样的饰品,衣裙,最大的变化还是她整个人都大胆又自信了。

    咬了咬牙,她拉响了铃铛,鹊枝闻声进来,“小姐,是要换衣服吗?”

    “嗯!找套凉快点的给我换上,刚刚热醒了。”

    她特意强调热,鹊枝果然拿了衣架上那套短衣短裤过来。

    “鹊枝,这套会不会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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