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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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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道歉,但我要谢谢你,三姐。”

    许清妙颔首,无所谓道:“没事,我也没生气就是担心你。”

    许清雾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三姐,先听我说。”

    “我心底羡慕你、怕跟你做比较,每次见到你都想躲起来,更不想跟你说话。我承认是有怨你们,但细细想来更多的是怨自己不争气,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那样的人,却还心存幻想,以为自己会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可直到被撕破了幻想,也只会自怨自艾地怪家里人。”

    “我这样子,是不是特别叫人瞧不上?”

    许清雾脸上白白瘦瘦,一双眼睛红红的,看起来特别自责悔恨,让人根本责怪不起来。

    许清妙伸出双手抱了抱她,入手的身体消瘦见骨,令人心疼。

    “四妹,你忘了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吗?”

    许清妙声音轻缓,眼神坚定地看着她,“秀外慧中,傲雪迎霜,这是那年梅林赏雪时大哥给你的评价,你还记得吗?”

    从前,她是一只糯糯的雪团子,许清雾就是清高自持的寒梅,家里人赞赏许清雾的人更多。

    只是一次婚嫁的失败,令她忘记了曾经优秀的自己。

    许清雾猛地扑进她怀里,泪如雨下,一遍遍呢喃道:“三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如此。”

    这一刻,许清雾顾不得那点最后的面子,扑在许清妙肩头哭得难以自己。

    晚风吹过,吹走了忧伤。

    许清妙眯着眼睛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四妹妹,咱们是姐妹对错有那么重要吗?跨过一次次困难,始终念着彼此才是要紧的,不哭了,等哥哥帮你和离了,一切都能重新开始的。”

    许清雾哭够了,抬眼看她,喃喃道:“大哥也知道了?”

    “自然,上回他还让胡庆堂转告你回家一趟,想必那人是没告诉你吧。”

    许清雾茫然摇头,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不幸,家里兄弟姐妹都在关注着,可她却只想将自己藏起来不见人。

    许清妙拉着她手,认真问道:“那你现在能肯定地告诉我,你愿意与胡庆堂和离吗?”

    许清雾缓缓点头,“愿意的,我再不要过那种枯坐整晚的日子了。”

    ·

    隔日,许三爷和许恪许琏三人去到胡家,商谈和离之事,许清雾的贴身丫鬟跟着过去收拾嫁妆。

    许二爷拉不下面子,没有出面,只让许琏跟着去的。

    胡家主院,许三爷拿出许清雾签好字的和离书,三言两语直陈厉害,坚决要求和离。

    像被打了无数耳光,大理寺少卿胡汇中忍着满腔怒火同意了和离之事,嫁妆田产铺子一应让许清雾带了回去。

    和离书签下,两家再无姻亲之谊。

    许家人走后,胡庆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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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气地辩解道:“她许三娘善妒容不得人,离了我看谁还要她。”

    胡汇中气得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咬牙悔恨道:“孽障,全被你娘惯坏了,许家下一代有许恪许琏,我们胡家有什么?有你这个吃喝嫖赌的纨绔?你还嫌弃许家女儿,人家嫌弃你才要跟你和离的,你醒醒吧!”

    胡家大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再多辩解之词也无从出口。

    胡庆堂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了。

    胡汇中厉声道:“将他给我关进祠堂,一个月不反省清楚不得出来,一日一餐不得有荤腥,谁要是敢偷偷帮他,别怪我翻脸无情。”

    这话就是说给胡夫人听的,众人无敢不从。

    第34章 第34章

    许清雾和离后,许家后院渐渐热闹起来,姐妹俩今儿制冰饮子,明儿池边玩水,许清妙的日子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懵懂而快乐。

    墙角外的青梅开始慢慢变红,酸酸甜甜的味道夹杂在夏日的暖风中,不知几时,许家四娘子和离的消息传到了各家夫人耳中。

    有心人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起初,有往来相熟的女客不经意间透露出对许清雾的喜欢,没隔多久,就有人托了媒人上门探口风。

    许清雾并没有短时间内再嫁人的打算,一时间愁得又躲回了屋中不愿出门。

    这些日子,找上门来求娶的男方,大部分都是些死了原配夫人的鳏夫,要么孩子成群年纪一大把,要么妾室通房一大堆,着实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这日,许清雾从前院回来,闷闷不乐地坐在廊下发呆,身旁小丫头劝她:“小姐,您要不去找翰林帮忙?翰林和少夫人会有办法帮你的。”

    许清雾摇头,拒绝道:“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哥哥出面。”

    话落,正好赶上许清妙带着鹊枝从月门进来,听了个清楚。

    “四妹妹,有何事不能找哥哥出面呢?”

    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襦裙,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白皙的手臂透过轻薄的纱变得若隐若现。

    许清雾一时看得出神,喃喃道:“三姐,你现在看着像一朵盛开的红牡丹,这就是夫人们常说的夫妻琴瑟和鸣下的样子吗?”

    许清妙听了她这呆愣愣又直白的话,耳根发热,都是出嫁过的女子,她们说的自然是房里夫妻恩爱之事。

    “做什么拿我说事呢?不许打岔,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呢?”

    许清雾支支吾吾不愿说明白,看得一旁的小丫头干着急。

    许清妙知她本性矜持,有些话轻易说不出口,便转头看向许清雾身边的丫头,浅笑问道:“那你来帮你主子说吧,到底何事?”

    小丫头瞄了眼低着头不吭声的许清雾,暗暗咬了咬唇将今日媒婆上门,二夫人将小姐叫去详谈之事说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今日禁军统领萧云牧的母亲派了媒婆来提亲,想给儿子求娶许清雾做正妻。

    这萧牧云年近三十,无儿无女也无妾室通房,成日里在营房里厮混,本身根本不愿意娶亲,听说前些年定过两门亲事,结果没到嫁娶之日,定亲的女郎就因生病或意外身故了。

    京里渐渐传出他命硬克妻的谣言,世家豪族的女郎不是没有看上他的,但谁敢拿自己的命去跟他硬碰硬呢?结果便是没有人家乐意将女儿许给他了,他也因此拖到这般年纪也没成亲。

    许清妙听完,不由感叹:“这人听起来还行呀,除了年纪大了点,总得来说应该是个不贪女色之人,只是不知他的性情如何。”

    许清雾叹气,拉过许清妙的手,担忧道:“我是二婚女,本不该太挑人,可他位高权重的多年来还孤身一人,我估摸着他会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呢?”

    提起隐疾,许清妙顿时些许不自然,眼睛瞟了瞟四周,低声道:“确实该担心这事,萧家能派人来说和,他自然是不介意你二嫁的身份,四妹妹不需忧心这个,反倒是萧云牧这人,咱们得好好打听下。”

    微顿了顿,她接着道:“等哥哥回来我问问他,让他想办法去会会那萧云牧,你看如何?”

    许清雾颔首,轻声说:“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了,只是这事会不会让大哥为难呢?”

    许清妙轻笑:“这有何难的呀,如今哥哥在御前供职,定然是见过萧统领的,左右哥哥肯定有法子跟他套上近乎的。”

    许清妙拍着胸脯向许清雾保证,肯定能说动许恪,去帮打探萧云牧的情况,只是当夜她左等右等也不见许恪回来。

    直到熄灯时分,他的侍从随安才匆匆回府报信。

    “少夫人,翰林今儿被皇上留宿了,特派奴才回来给您报个信。”

    许清妙隔着屏风听到随安说话,气息平稳,心中略定。

    只是不禁疑惑道:“宫中按规矩不留外臣,皇上为何要留宿翰林呢?”

    随安如实道:“奴才也不清楚,今日翰林进宫前嘱咐奴才,说如果他没按时出来也不要惊慌,守在原地等通知就成。”

    往常,随安作为贴身随从,主子入宫当值时他会候在宫门外,最晚会在戍正时刻接到主子。

    今儿过了亥时也不见主子人影,他就急了。但因主子交代过,才一直忍耐着候在宫门前没有回家禀报,等了好长时辰,果真有穿着青袍的内侍来给他报信,粉白的脸笑着说是皇帝留了翰林过夜。

    许清妙听完不由皱眉,莫非哥哥早就知道今日可能无法归家?

    ·

    一轮满月如硕大的银盘悬在夜空,四周漆黑,无云亦无星。

    银辉洒向寂静的太极殿,宫殿巍峨,殿前白玉廊下,近百数御前军士值守护卫。

    御前军是由禁军中筛选出的精兵组成,每一个佩刀披甲威风凛凛。

    站在最靠近殿门前的正是禁军统领萧云牧,一张刚毅凶狠的脸在月色下显得鬼气森森。

    太极殿分前后殿,前殿灯火通明,寂静无声。身穿绛紫襕袍、头戴展脚幞头的两个中年人正分立两侧于殿中,左边气质清华的正是当朝宰相韩烈,右边则是副相严万良,此时一脸阴郁喜怒难辨。

    俩人俱是沉默无语,静静听着内殿传来的声响。

    内殿中宫幔垂地,一道呼吸不顺的咳嗽声从龙腾四海的金玉屏风后传出,内侍总管捧着痰盂伺候一番,转头便瞧见翰林学士许恪立在屏风旁,不动声色地等待着皇帝的问询。

    许恪对眼下的形势早有预料,皇帝病重,以皇长子宋胥为首的争权派势力必然蠢蠢欲动。况且皇长子在民间素有威望,在朝堂上又有左相严万良的倾囊相助,皇帝如果不能顺利立下传位诏书,朝局必然动乱。

    如今这般情势下,皇帝却连夜留了他在内殿,应当是随时可能命他起草遗诏了。

    大雍朝的内诏皆由皇帝陈述翰林学士拟诏起草,即便是内阁相府也不得僭越过问。

    许恪能理解皇帝的意图,许家始终中立,不偏不倚,只要不是倒向皇长子,那奉帝命拥护小太子即位便是他们许家最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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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翰林,陛下让您上前听旨。”

    许恪不动声色地上前,躬身立在皇帝榻前:“臣许恪拜见陛下。”

    皇帝抬了抬手,勉强说道:“起身吧,走近点,朕有话与你说。”

    许恪不卑不亢往前两步立在皇帝身前:“请陛下吩咐。”

    皇帝沉吟半响,缓缓道:“朕戎马半生,文治武功不亏于天地,无愧于祖宗社稷,如今久病不愈恐是大限将至。太子年幼资质愚钝,势必担不起这副沉重的担子,但胜在仁义守礼,若辅以能臣相佐也能实现治下长治久安。一旦改立皇长子,只怕往后民不聊生,胥儿他虽有才却好大喜功将来必然穷兵黩武再战边境,实非守成之君。”

    皇帝睿智而浑浊的眼神望向许恪,“许卿可懂朕的意思?”

    许恪一脸惶恐,言之谆谆:“臣唯陛下之命是从,深受皇恩,臣愿为陛下肝胆涂地、鞠躬尽瘁。”

    许恪知道皇帝是在等他表态,这一步不能出错,皇帝说出了这番话,就容不得他再躲藏,如果这一刻他得不到皇帝的信任,那他必将活不到出宫了。

    “如此,朕也算宽心些,太子心思纯善,忠奸难辨,你身为帝师要尽责教导,政事上更要全心辅佐,不得有不轨之心。”

    许恪安静听着,知道皇帝崩后,他必然要以太师之位辅佐新君。

    “臣定当不辱使命,忠君报国。”

    皇帝颔首,扬声道:“让韩烈和严万良进来。”

    内侍总管方检躬身领命,小碎步快速出了内殿去通传。

    内殿只剩下许恪与皇帝俩人。

    皇帝突然严肃道:“许恪,党争祸国,该助太子肃清朝野时不可手软,可知晓?”

    许恪抬眼看向病得脸色发黑的帝王,低身跪下:“臣定当牢记。”

    殿外传来脚步声,皇帝抬了抬手:“起来吧,准备拟旨。”

    大雍朝律例规定,皇帝遗诏须由臣子、亲王共同见证下完成,如有必要皇帝会亲自书写。

    内殿侧门也缓缓打开,八岁的小太子从门内走出来,眼底有慌乱,脸上表情总的还算镇定。

    “父皇,您好些了吗?”

    小太子没有理会从殿门踏入的内阁两相,只趴在皇帝身前担忧地问候。

    许恪看在眼里,没有阻拦。

    韩烈、严万良弯腰请安,皇帝只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奕儿先站好,不得出声。”

    皇帝让太子站在一旁,再次说道:“许恪准备草拟诏书。”

    严万良猛地抬头,环顾左右却不得不忍住出声,门外有禁军把守,殿内全是皇帝心腹,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更可能惹怒皇帝丢了性命。

    直到皇帝断断续续将整个传位诏书说完,严万良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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