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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3-111(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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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死得太轻松了。

    他将大手放在纪平安的肩膀上,轻轻安抚她,“纪平安,没事了,你现在是安全的。”

    纪平安将周晟抱得更紧,眼泪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衫。

    周晟眉心笼起,似乎感受到了怀里的人微妙的变化,却无法明晰这代表什么。

    周晟:“纪平安。”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

    纪平安只是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她无法说话。

    她感谢自己此时此刻无法说话。

    因为当汹涌的委屈与恐惧退潮后,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不需要失去,也不需要离别也能明白的事。

    她喜欢他。

    如果不是此刻她说不出一个字 ,她怕是早就被这激烈的感情吞没,脱口而出。

    许久的许久以后,门口传来敲门声。

    江厌端着药膏说道:“纪大夫,盛公子,到了涂药的时间了。”

    纪平安身子僵了僵,慢慢松手。

    周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轻轻一按,将她按回怀里:“舍不得就多抱一会儿。”

    纪平安用力给了他一拳,擦了擦眼泪,坐正。

    周晟起身打开门,江厌走了进来,将药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纪大夫,我来给你擦药。”

    周晟伸手强势地将药膏拿过来,“我来吧。”

    江厌看了看周晟,又看向纪平安。

    纪平安对着她摇头,伸手去拿药膏,又对着周晟摇头,然后对着镜子自己涂药膏。

    雪白的脖子上,淤青已经发黑,一碰就疼。

    周晟盯着纪平安,目光凛了凛。

    纪平安身上,刚才那种若有似无,无法捕捉,不能明晰的微妙不见了。

    第105章 赐婚 纪平安,我辞官,和你一起去历练……

    过了一会儿, 李庭绘和冬春回来了。

    两个人满脸莫名。

    江厌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开封府不受理吗?”

    李庭绘摇头:“好奇怪,开封府的人说不用受理了,护国公昨天晚上突发恶疾暴毙了。”

    冬春哼了一声:“这就叫恶有恶报, 让他心肝黑, 差点害死我家小姐。”

    李庭绘摸着下巴, “怎么这么巧?”

    江厌:“我看不是巧, 就是报应。对了, 那生孩子的护国公夫人呢?”

    李庭绘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应该没事吧,不然开封府的人提了护国公,总会提一句护国公夫人的。”

    江厌:“那就好, 不枉费纪大夫费了一番心血救人。说到底,那护国公夫人生孩子难产差点死了, 也是个可怜人。”

    李庭绘:“唉, 懒得管那些人了,咱们顾好自己吧。平安妹妹如今受了伤, 这两天的号就先撤下来, 你们一会儿和病人解释一下。”

    江厌和冬春点头。

    李庭绘到屋里看纪平安。

    纪平安看到李庭绘如同看到了救星, 拉着就不撒手,李庭绘疑惑地看了看纪平安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周晟。

    周晟紧皱眉头,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纪平安身上,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正在思考。

    李庭绘歪歪脑袋,这两人又怎么了?

    纪平安心虚地躲李庭绘后面, 再一次无比庆幸自己喉咙受了伤没法说话, 不然肯定被诘问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朝中有事,也不能多待,周晟起身离开。

    因为纪平安受了伤, 需要静养,柳星渊和福如海都在外边候着。

    见周晟走了,纪平安送了一口气,这一松气,喉咙又疼,疼得眼泪直往外冒。

    李庭绘急了,“你注意一点,脖子伤了不好好养,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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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嗓子恢复不了。”

    纪平安弱弱地点头,毫无底气。

    纪平安是脖子伤了,手脚是好的,坐不住,躺了没一会儿就出来做院子里一个人摘药打发时间,大黄小黑在她身边绕圈,似乎是在询问她的伤势。

    哒哒几声沉重的脚步。

    谢浯屿三两步大跨到纪平安面前,“他们说你受伤了?”

    纪平安对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指了指脖子,表示自己除了脖子有一点点小伤,其他的都没事。

    谢浯屿在药筐旁边蹲下,心疼地看着纪平安脖子上的淤青,眼底杀气汹涌。

    该死的护国公。

    纪平安见他担心,指了指脖子,然后摆摆手。

    谢浯屿:“如果伤势还好,你就直接开口说了,不会打手势。纪平安,你在我面前逞什么强?”

    纪平安不说话了。

    谢浯屿懊恼地咬了咬牙,“我道歉,我刚才语气重了。纪平安,我没想吼你。”

    纪平安没法说话,于是轻轻拍了拍纪浯屿表示自己没怪他。

    咕咕咕。

    谢浯屿肚子叫了起来。

    谢浯屿尴尬地笑了一下,“一出门听见你出事,赶着过来,忘了。我出去吃饭,一会儿过来陪你。”

    纪平安看着他,谢浯屿道:“今日轮休,我不值班。而且我升职了,升了一级,现在没人管我。”

    纪平安摆手,让他快去吃饭,谢浯屿笑了笑,“纪平安,等我。”

    纪平安点头。

    新鲜的草药摘了一半,谢浯屿吃完饭回来了,他拉了一把椅子在纪平安对面坐下,帮她摘药,“你不能说话,但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也不知道怎么问,问谁。所以刚才吃饭的时候顺便托人打听了一下。护国公死了,没人知道怎么死的。对外宣称的是暴毙。听说长公主派了女医去给陈落雁诊治,陈落雁活了下来,被送回了以前的成平侯府,不过她的身体情况好像并不是很好。”

    纪平安对着谢浯屿伸手,谢浯屿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纪平安在他掌心写字问:“长公主请的哪位女医?”

    谢浯屿:“沈亚楠,你认识吗?”

    纪平安点头。

    沈亚楠是朱灵慧的弟子,当初她给沈亚楠还动过手术,后来她去医鉴司教学时,沈亚楠学得十分认真,成绩突出。

    但是沈亚楠学习的时间太短了,实践机会几乎没有。

    纪平安能想象得到沈亚楠面对只缝合了一半的陈落雁有多慌乱,也能想象得到缝合的伤口有多糟糕。

    但好在陈落雁活下来了。

    只是耽搁了那么久,以后怕会落下不少后遗症,甚至无法再生育。

    纪平安想了想陈落雁的年龄,这个年龄不生育也许才是好事,再生,陈落雁会没命的。

    纪平安竖起大拇指。

    谢浯屿:“夸我?”

    纪平安大拇指弯了弯,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

    谢浯屿:“这的意思是表示谢谢?”

    纪平安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笑了。

    谢浯屿扔掉最后一根药草,“看来即便你不说话,咱们也能无障碍交流。”

    纪平安这次竖起大拇指不弯了。

    谢浯屿:“这次是夸我厉害。我这么厉害,纪平安,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纪平安抬了抬眉毛,表示疑问。

    谢浯屿抬头,少年清风朗月。

    谢浯屿:“纪平安,听说你打算外出历练几年?缺不缺保镖,带上我如何?”

    纪平安怔住了。

    谢浯屿直视纪平安的眼睛,坦荡赤诚:“纪平安,这次升职的消息下来,我远没有想象中开心,反而觉得很迷茫。我出身卑微,一直向往出人头地,建功立业。每一次升官,都代表我向世人证明了一次自己。唯独这次,我真的没有那么开心了。听到你出事,来的一路上,我怕得手都在抖。吃饭的时候,我坐在面馆里面认认真真地问自己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这一次,我想清楚了。”

    谢浯屿眸光深深:“纪平安,我辞官,和你一起去历练,你要不要?”

    纪平安下意识地摇头。

    不要。

    她不是去历练,她是要回家,不能带任何人的回家。

    谢浯屿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一切,不该为了她而放弃。

    少年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谢浯屿苦笑了一下:“不要啊……纪平安,你也太无情了,我都说保护你了,你有一个免费都保镖有什么不好的?居然毫不犹豫就说不要。你这种不假思索的方式,太草率了。纪平安,你需要慎重考虑。”

    纪平安手摇晃,谢浯屿一把抓住:“过两天再拒绝我,不然我堂堂谢浯屿太没面子了。”

    纪平安摊开谢浯屿的手,在他掌心写道:对不起。

    谢浯屿:“抱歉就再深思熟虑两天。”

    见纪平安还要说话,谢浯屿一把按住她的手:“不许再说了。”

    短暂地沉默后,纪平安点头。

    ……

    韩府,韩相刚睡醒,还没吃完饭,吉安便跟被狗撵似的跑了过来。

    吉安跪地:“韩相,出事了。”

    韩相一个汤圆差点噎喉咙里,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将汤圆咽下,“何事如此毛毛躁躁?”

    吉安左右看了看,韩相让下人全都退下。

    吉安:“韩相,护国公暴毙了。”

    韩相手中汤勺在精致地瓷碗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你说谁暴毙了?”

    吉安:“护国公夫人昨夜难产,小世子迟迟生不出来,窒息死亡,护国公受不住打击,暴毙了。”

    韩相将手中汤勺扔在碗里,内里暴躁到了极点,表面仍然维持着稳定。

    他抬手揉着太阳穴。

    最近半年,他总有种倒霉到了极点的感觉。

    先是赌坊抓人被查,户部几个官员被处理,然后皇上心血来潮,花楼赌坊被禁,紧接着薛府出事,现在又是护国公。

    他们喂了护国公这么多年,怎么刚想要联络护国公就出事了?

    还有奉直大夫,六安侯,太尉魏刻。

    总觉得这是皇上在借由某些人,某些事,对驸马一案的真凶进行围剿。

    要和庆益侯聊聊了,不然他们迟早被皇上一锅端了。

    就在韩相琢磨着和庆益侯私下约见的时候,下人来报,宋怀章来了。

    韩相冷笑了一声,他还敢来?

    韩相起身,擦了擦嘴,让人推着轮椅来到了会客厅。

    宋怀章朗朗清风一般,弯腰鞠躬,“拜见韩相。”

    宋怀章淡淡一笑,儒雅风流:“听说左院判之死让韩相深受打击,摔断了腿。怀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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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不知韩相用过之后,伤势可见好?”

    呵!全是指桑骂槐的药。

    韩相目光凛冽:“本相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屑于为一个低贱之人破坏大局。没想到是本相看错你了。”

    低贱?

    宋怀章直起身子,嘴角微微上翘:“韩相似乎对怀章有很多误解。”

    韩相眉峰凝结着霜寒。

    宋怀章:“当日韩相因为左院判之事感激怀章,邀请怀章入府一叙。韩相先答应后反悔,这是第一个误解。韩相误判了怀章对左院判之恩情的份量。换句话说……”

    宋怀章目光锋芒毕露,直视韩相眼底深处:“怀章是知道左院判所犯之罪,非免官能轻易了结的。”

    韩相:“你说什么?”

    宋怀章上前两步,韩相坐着轮椅,他垂目,居高临下看着韩相:“怀章的意思是,我知道他的案子被揭穿必死。”

    见韩相眼角猛跳,宋怀章知道这一刀插进了他的命门。

    宋怀章:“第二个误解。内子是怀章的妻子,也是怀章儿子的母亲,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低贱之人。”

    韩相:“你居然真的要为了一个贱人和本相做对。”

    宋怀章:“第三个误解。”

    宋怀章声音冷漠:“韩相,怀章尊称你一句韩相,不是因为怕你,只是顾全颜面罢了。一个已经卸官退位空留贤政殿大学士称谓之人,还自称本相,怀章倒是想问一句,韩鸿照到底是哪朝之相?”

    韩相:“看来你是打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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