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纪平安。
纪平安打开,手抖了一下,李庭绘连忙道:“小心点,这药很毒。”
纪平安:“我知道。”
李庭绘:“话说你到底拿这个药救谁?这药里全是禁药,我将里面的药材,分别拆分到十八个配方里,以医善堂,回春堂和和善堂的名义托人从外地进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凑齐。这药可毒了,可不能瞎吃。”
纪平安将盖子盖上:“救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李庭绘哎哟了一声:“你就是这个样子,不肯说的,死都不说。”
纪平安:“总之我不是做坏事。还有,李姐姐,以后不管是谁问起这个药,你都要绝对地替我保密。”
李庭绘:“知道了。”
纪平安从医善堂出来,上了马车后,将药瓶再度打开,取下头上的簪子。
这簪子很独特,主体是银,但上面是紫檀木雕刻而成。
纪平安将里面的药水倒在紫檀木雕刻的梅花上,很快药水被木头吸了进去,然后,她买了一些书,带去郊外学堂,并将瓶子埋进了郊外黄土里。
这样,她就能躲开宫廷的检查,将发簪带回未央宫。
尤其她现在是皇后,是周晟最宠爱的女人呢,又出入宫廷这么多次,检查的太监禁军早就对她出入的物品没了警惕之心。
回到未央宫,纪平安将发簪摘下,放进梳妆台的抽屉里。
纪平安看向窗外,春天要到了,雪开始化了,气温格外的低。
当日她向周晟坦白的时候,怕给周晟带来的冲击太大,所以只说了穿越没说穿书的事情。
是以周晟并不知道她知道原文的剧情,所以压根儿对她没防备。
周晟在未央宫批阅奏折,她以前也保持着分寸从来不碰他的奏折。可是后来,从那次撞到桌子,奏折散落之后,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看他的奏折,假装跟他怄气,把奏折弄乱。
奏折里,兵部不少官员会随时禀告漠北各势力的分布。
大抵周晟想的是,即便她看见了也无所谓,他只是放过了许芍珺,至于许芍珺能不能完成任务是许芍珺自己的事,而她纪平安不会强求。
可是,她看过原文,只需要稍加比对,就能知道漠北复株累那边的发展异常,她也了解周晟的秉性,一旦有了异常,稍加托人追索,就能知道问题在哪里。
纪平安站起来,深呼吸一口气,丝丝凉气沁入肺腑。
她做了两手准备,但显然,让周晟因爱内疚,自己松手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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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了,那她只有第二条路能走了。
晚上,周晟来到未央宫,面色很不好。
纪平安:“怎么了?”
周晟:“周嘉致跑了。”
说完,周晟骂了一句:“一群废物,连个瘸子都抓不到。”
纪平安:“周嘉致是不是就是六年前,驸马一案的凶手?”
周晟喝了一口热茶,“当初我怀疑了所有人,但唯独没有怀疑他。因为他很早的时候就瘸了一条腿,又资质平庸,在翼王,也就是先皇第四子在的时候,就是个没有什么用的。才学不出众,忍耐力不够,又没有领导力,培养不出自己人。没想到,四哥居然会把自己的残余势力全部交给这样一个庸才,给我留了一个钩子。”
纪平安:“那说明,四皇子看重的是忠心。只有极端的忠心,才会一直到今天还在谋划报仇。”
周晟又骂了一句狗东西。
长公主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纪平安以外最重要的人。
而周嘉致这个狗东西,敢动驸马,他要将周嘉致抓回来,五马分尸,将尸体挂在城墙上悬挂一年。
纪平安能感受到周晟对周嘉致刻骨的恨,捧着他的脸,安抚道:“好了,不气了,会抓到的。他跑不出汴京城。”
周晟抬手,握住纪平安的手,依恋地蹭着:“嗯,不生气。”
纪平安好笑极了:“明明还在生气。”
周晟:“那你安慰安慰我。”
纪平安装傻:“你想让我怎么安慰?”
周晟微微侧脸,吻着纪平安的指尖:“叫我。”
纪平安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爱听我叫你夫君?”
周晟从指尖吻到掌心:“嗯,听不够,一辈子都听不够。”
贪婪的吻让纪平安身体发软,周晟抓住纪平安的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唇。
纪平安拍了拍他,让他放开自己,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微喘息,“你最近是不是太不知节制了?”
周晟低低地应着,吻着她的耳垂,“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我实实在在,完全的拥有你。”
周晟抓住纪平安的腰,站起来,手往下,抓住她的两条腿,托着她来到床边,慢慢将她放到床上:“纪平安,叫我,我想听。”
纪平安双手交缠在周晟脖后,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夫君。”
周晟动情地蹭着她的脸,两个人身体的温度同样高涨,他声音沙哑:“纪平安,再叫一次。”
纪平安:“夫君,夫君,夫君。”
周晟将纪平安紧紧地压进怀里:“嗯,夫人,我的夫人。”
床边白色暗银云纹的帷幔飘了一夜,纪平安醒来时,口干舌燥。
纪平安侧身静静地看着周晟,忽然发现,他们两个人还真的应了宋知音那句‘不愧为夫妻,同样的损人爱损招’。
彼此之间,算计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
就在纪平安复杂情绪上头,悲伤于离别将临的时候,耳边传来周晟同样嘶哑的声音:“这么炙热地看着我,又想要了?”
纪平安用力掐他,“不许随便说一些虎狼之词。”
周晟辩解道:“现在是在床上。”
纪平安再度使劲掐他:“那也不行。”
知道纪平安又害羞了,周晟把其余的话咽了回去,“我尽量。”
纪平安:“必须。”
周晟欲言又止,纪平安瞪着他,周晟喉结滚动,拗不过她,只能应道:“我只能保证七天之内。”
纪平安:“……”不说那点骚话能死啊。
两天后,纪平安疲惫的趴在桌子上。
某个人被她禁止说话之后,现在每次埋头苦干,一声不吭,更可恶了。
好吧,其实她也在纵容周晟。
最后的时间,愈发不想拒绝他。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墨韵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医鉴司的女医刘允姜求见。”
纪平安:“是什么事?”
墨韵:“不知道,但是她很急,一直在哭,身上也有血。”
纪平安:“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刘允姜哭着跑进来,跪在地上,哀求道:“皇后娘娘出事了,朱女医出事了,您救救她吧。”
纪平安:“朱女医?”
刘允姜拼命点头:“朱女医给一农户看病,对方的母亲今早去了,那农户责怪朱女医医术不精,害死了他娘,起了歹心,将朱女医推进了河里,朱女医只带了我和另一个医女。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农户就已经把朱女医推河里了。那人还要拿扁担打在河里挣扎的朱女医的脑袋,我们两个去阻止,也被打了。”
刘允姜抬起头,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淤青。
刘允姜哭道:“皇后娘娘,你快去看看朱女医吧,她脑袋出了血,一直昏迷不醒,吃了好多药,也针灸了一点用都没有。”
纪平安立刻站起来,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你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纪平安迅速将药箱翻了出来,刚往外走了两步,忽然止住了脚步。
太巧了。
周嘉致外逃,全城戒严,朱女医又和周嘉致认识,似乎交情不浅。
周晟明确说过,这两天让她暂时不要出宫,小心防备。
韩相的弟弟在太医院工作,周嘉致控制着五石散,朱女医又与周嘉致交好。
能调配五石散的肯定是一位经验老道,技术精湛的大夫。
朱女医在这个节点脑袋受伤,只有她能治,实在是太巧太巧了。
纪平安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将梅花发簪拿了起来,经过几日的沉寂,木制梅花吸收的水分已经蒸发,析出了白色的结晶,结晶在梅花上覆盖了一层,如同结霜一般。
纪平安将发簪插入发间。
她不能确定朱女医这病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她需要出去救人。
是假的,便是有心设计,对方在诱她入瓮。
无论哪种可能,她都必须出去。
纪平安插好发簪,背上药箱,对刘允姜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鉴司。”
刘允姜红着眼点头。
走出未央宫没多久,纪平安遇到了柳星渊。
柳星渊拦住纪平安:“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纪平安:“朱女医受伤了,我要出宫救人。”
柳星渊:“这个时候?”
周嘉致是带着暗卫逃的,而翼王之死,周嘉致又记恨到了陛下头上。陛下这辈子只在乎两个人,一个长公主,一个皇后娘娘。
长公主府如今如铜墙铁壁,皇后娘娘在宫里,有禁军守卫,自然也能守护其安全,但是出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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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渊:“皇后娘娘,出宫变故太大了。让人将朱女医抬进宫里……”
“不行。”纪平安截断柳星渊的话:“朱女医是被扁担敲打头部,受伤严重昏迷不行。没有检查,不能确定伤情到底如何。脑袋的伤可大可小,万一移动,加重的话,会当场没命。”
柳星渊:“可是皇上那里……”
纪平安:“他说过不会再软禁我。”
这话一出,柳星渊只能放纪平安走。
软禁两个字,是皇上和皇后之间的禁忌,时至今日,哪怕是皇上都不敢提。
甚至有官员惹怒皇上,本该停职闭门思过,但皇上怕皇后想起软禁之事,也罢了,只停职罚奉。
柳星渊深呼吸一口气,赶紧去找周晟,调动禁军和暗卫保护纪平安。
纪平安和刘允姜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鉴司,朱灵慧就躺在她常住的寝室内。
纪平安放下药箱,翻开朱灵慧的眼睛,瞳孔散大,是全然没有意识的状态。
难道朱灵慧这次受伤真的只是巧合?
纪平安继续检查,对刘允姜说道:“深度昏迷,脑疝,需要进行开颅,清除血肿。”
刘允姜吓到了,开腹她见过了,但是开颅?
刘允姜:“要把脑袋打开?”
纪平安点头,“这一课我以前和你们说过,但是没有机会实操,现在,你选几个成绩比较好的医女过来辅助,我们一起给朱女医动手术。不论手术成功还是失败,你们都会积累足够的经验。”
刘允姜:“可、可是,那是脑袋啊。”
纪平安:“去。”
刘允姜屈了屈身,立刻去挑人。
很快,刘允姜包括自己,总共选了四个人。
没有ct机确定淤血的位置,纪平安只能通过朱灵慧脑袋上的外伤判断。
消毒,麻醉,纪平安拿手术刀切开皮层,皮层之下,颅骨坚硬,需要专门的工具,好在这种工具并没有多么高深的技术要求,她以前定制有一套。
纪平安瞄准位置,让刘允姜翻开皮肉,抓住开孔工具的转动把手,手动开颅。
呲呲的声音,开孔器一点点地磨着骨头,等磨得差不多了,纪平安用镊子将那一小片
圆形头骨夹了起来,放到一边。
刘允姜:“这就是颅骨啊。”
纪平安看了刘允姜一眼:“集中注意力,现在开始寻找淤血。”
刘允姜:“是。”
纪平安只一瞬就找到了血肿:“在这里。”
没有吸引器,纪平安只能用纱布吸血,等血肿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清除残留的凝块和血管碎片。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一切都结束了,纪平安将缝合的工作交给了其他医女,在一旁进行指导。
颅内手术是一种高风险的手术,即便手术做完了,纪平安也不敢放松,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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