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欢又不丢人,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
陈文嘉接受白紫苏的打量,她第一次觉得在感情面前,自己那么坦坦荡荡。
但坦荡三秒后,威武大方的壮士陈文嘉又怂了,她低声说:“苏苏,我们之间的关系肯定比你和别人铁对不对?我把你当好朋友才说的,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的话,别人告诉丁寒怎么办?
丁寒要是知道了,不理她了怎么办?
她不想那样,她还想继续和丁寒做朋友的。
陈文嘉想了想,更小声地补了一句:“更不能告诉丁寒。”
白紫苏和丁寒也认识,他们之间还是合作关系。
万一白紫苏哪天一冲动,把这事直接告诉丁寒了怎么办?
世界上不存在不让人知道的秘密,当秘密成为秘密,它就不是秘密了。
陈文嘉越想越觉得后悔,她刚刚冲动了,她不该告诉白紫苏的。
而白紫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文嘉,脸上和眼睛里都写满了无语两个字。
她用一种十分嫌弃、万分无语、非常不理解但又带了点关爱的语气问:“陈文,你是笨蛋吗?”
“啊?”
陈文嘉懵了,寻思白紫苏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白紫苏从陈文嘉的反应中已经完全猜到了这两人现在的状态,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
怎么会有聪明的人笨到这个地步?
她开始以为只是丁子湘单相思呢,没想到陈文也喜欢丁子湘。
两人相互喜欢,这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结果这两人倒好,明明相互喜欢,却完全不知道对方也喜欢自己。
白紫苏没怎么见过两人的相处模式,但单从丁寒的表现来看,她就一眼能够断定,丁寒肯定对陈文嘉有意思。
她一个没怎么见过陈文嘉和丁寒相处的外人都看得出来,陈文嘉却看不出来,陈文嘉当然是笨蛋。
可是转念想想,这种相互暗恋、小心翼翼守在对方身边的场景又是那么纯情、美好。
白紫苏在意识到他们这种青涩的触碰后,突然有种不想打扰的沉默。
她忍下捅破窗户纸的心思,说:“文文,不管你以前怎样,你现在是个Alph,在Alph和Omeg的世界里,你才应该是更加主动的那一方。”
“你既然喜欢丁子湘,为什么不试试追他呢?”
听完白紫苏的话,陈文嘉不自觉看向楼下的丁寒,然后垂下眼,抿了抿嘴。
她才不是笨蛋。
她当然知道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热烈追逐对方。
但在面对丁寒时,她的勇气太少太少了。
先不提丁寒的审美会不会欣赏她这种比他高、有肌肉、长腿毛、还长巨尸吊的高大女性,光说她因为身世、自身命运引起的一系列可能会招致死亡的祸端,就已经够让她不敢生发勇气了。
但因为年轻冲动,她的勇气也曾在某个瞬间达到了巅峰,那时她忐忑地站在丁寒面前,问对方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可对方说……
陈文嘉耷拉在栏杆上,回想丁寒的话,闷闷道:“我没追过,但我问他问什么对我好,他说他把我当妹妹。”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该慢慢追丁寒的时候,就已经冲动发问了。
问完后,她发现自己连追丁寒的想法都不敢有。
当妹妹?
为什么对陈文嘉好?丁寒说因为把陈文嘉当妹妹?
白紫苏张了张口,沉默一瞬后,感觉自己又要被气笑了。
她以为问题只出在陈文嘉身上,没想到丁寒也有问题。
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巴掌拍屁上。
两人都有嘴,但却是牛头不对马嘴。
正当白紫苏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陈文嘉又开口了。
这次她给的理由倒是挺有道理的。
“而且,”
陈文嘉把自己的手腕露出来,又指指自己受伤的脖子,笑容有些无奈:“我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只会给子湘带来很多麻烦。”
白紫苏看着陈文嘉,又看看楼下丁寒旁边的那个‘陈文嘉’,这才想起来,陈文嘉的父亲是陈怀川。
那个引得全星际有权有势之人觊觎的陈怀川。
不管陈文嘉愿不愿意,她都已经身陷囹圄了。
爱一个人时,又怎么会舍得把对方也拉入火坑?
白紫苏明白陈文嘉的意思,也明白她的感受。
可是她更明白的是,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时,是甘愿为对方赴汤蹈火的。
白紫苏看着楼下的丁寒,对陈文嘉说:“你等我一下,我再确认一下。”
陈文嘉没做声,只觉得白紫苏自从聊起她和丁寒的话题后就奇奇怪怪的,说的话也没什么逻辑。
白紫苏在光屏上输入了一个代码,建立好通道后,朝聊天框里放了张照片,给对面发过去。
三秒后,丁寒的耳麦响起了特殊提示音。
此时假的陈文嘉还在滔滔不绝说着她的机甲操作理论,丁寒面上一直保持着亲和的笑,心里十分不耐烦,只想离这个假货远一点,让她那刻意模仿陈文嘉的信息素味别碰到自己。
他正忍耐着,一听到给白紫苏设置的特殊提示音,还以为白紫苏那边出了什么事。
他冲着假的陈文嘉笑笑,说自己临时得处理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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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A星际生存纪实[gb]》 240-250(第9/23页)
对方理解地后退了一小步,给丁寒让出空间。
丁寒便打开了光屏,一边思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值得白紫苏这时候联系他,一边接收传来的信息。
打开链接,输入密码,一张图片立马
依誮
弹出来,占据了光屏的正中央。
丁寒看着照片愣了一秒,随即呆在原地。
照片应该是在门口偷拍的。
房间里一个女Alph侧对着门,正双手交叉握住衣服的两边,往上脱着衣服。
抓拍的时刻非常完美,刚好定格在对方伸展手臂,露出大半上身的时候。
她双腿修长,体态微弓,从侧边看时,刚好显示出漂亮结实的臂膀、纤瘦有力的腰腹、以及一直延伸到她有些低垂的短裤缝里的流畅优美的曲线。
丁寒的眼睛一点一点扫过她背部的曲线,在盯了会腰际后,又把视线挪到正面那突出的部分。
她穿的是白色的内衣,内衣紧实地包裹着她,看起来很……很……
丁寒感觉自己脸都烧起来了。
舒缓的音乐衬托着他的心思越来越龌龊,他不敢再多看一眼。
丁寒镇定自若地巡视周围,见没什么异常,他在光屏上打字:要么你自己删,要么我控制你的终端删。
这张照片拍得确实好,但这是在陈文嘉不知道的情况下拍摄的。
不管白紫苏发过来是什么目的,他都不希望这张照片存在白紫苏的终端里。
白紫苏一直盯着丁寒的反应,见他耳朵红了,回复的消息也很强硬,心里非常满意。
她给丁寒回道:谨遵丁少命令(虽然我只想谴责你让文文受伤而已:))
“好了文文,我确定了。”
白紫苏对陈文嘉微微一笑。
她确定了,楼下那个装模作样、看起来一本正经、一副高冷样的家伙一定喜欢陈文嘉,而且是非常喜欢,喜欢到别人不可以伤害陈文嘉一分一毫的地步。
白紫苏这操作不过短短的一分钟,陈文嘉从室内拿过来两瓶水,不明所以:“你确定了什么?”
白紫苏伸了伸腰,说:“确定了爱情可以把人变成傻瓜,但又能让人敢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饮冰星出事后的事情。”
她忽然换了个话题。
陈文嘉想起一诺让她看的有关白紫苏和她母亲出逃时的画面,摇了摇头,说:“没说过。”
白紫苏接过陈文嘉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笑着道:“那我现在告诉你。”
“那天饮冰星上多了很多流浪贼和其他佣兵团的佣兵,他们对基地内的东西抢的抢、烧的烧,对基地内的人绑的绑、杀的杀、奸的奸。”
她倚在栏杆上,捋了下头发,还是笑着的:“我和我妈想逃出基地,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快到基地门口时,我们被人抓住了,他们一共三个人,按倒我后就要脱我衣服,我妈想救我,结果被打死了。”
陈文嘉看过那段画面,里面的惨状让她一个看的人都觉得绝望、苦楚、憎恨。
但明明那么痛苦的一件事,白紫苏却用一种很轻、很淡的语气说出来。
当一个人能轻松说出自己的痛苦时,有时候并不是说她放下了、不在意了,而是她经历的苦楚太多,就算是再痛、再苦,她也能承受得住,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麻木是由眼泪化成的。
陈文嘉不知道白紫苏的眼泪是什么滋味,她想应该非常苦,苦到除了白紫苏自己,没人能吞咽下去。
陈文嘉没说话,只是靠近白紫苏,将她凌乱的头发捋到一边,然后用一种她自己都没法形容的温柔眼神看过去。
白紫苏见陈文嘉这副安慰人的样子,心里一暖,她笑道:“别这样,我不是想倾诉不幸的,你听我继续说。”
“那时候我望着我妈,真的极度绝望,想着这辈子就这样吧,反正最后是一个死字,挣扎也没什么用,结果下一刻,吴越提着刀就过来了,把那几个畜生全剁了。”
“我问他你不是去集市了吗,这里都出事了还回来做什么?”
白紫苏陷入了回忆,说到这里,她的笑带上了温度:“越哥真的很不会说话,他看我看了半天,脸都红了,说怕我出事,就回来看看。”
“后来他背着我妈,一手拿着刀,一手扯着我,就往外面逃,但那些畜生实在太多,越哥又带着我和我妈这两个累赘,很快就被抓住了。”
“好在是那些人看越哥厉害,就想把他招安,越哥说招安他可以,但是得把我安安全全地给放走,只要我安全,他就能给他们卖命。”
“那些人都是人精,说万一放跑了我,他反悔了怎么办?所以就把我留下当人质,最后我和吴越一块被绑走了。”
“他们对自己人不错,只要吴越好好干,我吃的穿的都不愁,但我并不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白紫苏往楼下看了眼,下面布置的富丽堂皇,连他们的订婚牌都是用古老黄金做的。
白紫苏盯着那牌子看,说:“我很小就知道我是谁,我妈是谁,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呆在饮冰星那个要冻死人的地方。”
白紫苏的母亲苏宁是白云山的情人,但却和白云山的父亲白河意外搞在了一起,还不小心有了孩子。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苏宁和白紫苏丧命了,而苏宁还知道不少白家的秘密。
所以她逃跑后,引来了白家的追杀。
苏宁一个女人东躲西藏,不惜靠毁容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和孩子,最后辗转来到饮冰星。
或许是这些经历让苏宁扭曲,她在白紫苏很小时就告诉了她一切,告诉她要报仇、要憎恨、要为自己鸣不平。
白紫苏继承了母亲的思想,她也受够了饮冰星的一切,所以她想要离开,她要把痛苦还给施加者,要给自己一个光明盛大的未来。
而饮冰星出事后白紫苏所遭遇的一切,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想成为权利的拥有者,她要住漂亮、温暖的大房子,她要成为人上人。
但这些东西,吴越都给不了她。
白紫苏喜欢吴越,更感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但她是个自私的人,她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没法呆在吴越身边,和他成为相守一辈子的伴侣。
白紫苏知道自己自命清高、自以为志向远大、知道自己自私,但她坦然承认自己、接受自己。
“我把我自己的事情全告诉了吴越,所有卑鄙的事情以及我未来要做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说我必须得走,越哥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最后问我能不能把他也带上,我说不能。”
白紫苏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抽根烟,但事实上,她手上只有陈文嘉递过来的水,她喝了口寡淡的水,继续道:“后来他又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他把所有的钱全转给我,给我说要走的话,得找个合适的时候,要不然一定会被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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