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崔云也很疲累和挫败,但她身负保全人类的责任,她不能停歇,她只能再次抓着丁寒问:“你们之前相处的时候,她有没有提到过……”
话还没说完,通话传来滴的一声,对方果断地挂了电话。
丁寒不想听崔云那些话,他更不愿去想陈文嘉会做什么。
一想到陈文嘉会做的事情,丁寒就觉得心情差到了极点。
陈文嘉确实没给他透露过任何意愿,但他太了解陈文嘉这个人了。
在听到无燃的那番说辞后,丁寒便知道陈文嘉会做什么。
这些愚蠢、卑鄙、无能的人都担心陈文嘉会逃离、会躲藏起来,偶尔有几个例外的,也都是期望她能有新的办法。
但她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她能做什么?她一个普通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丁寒厌透了人类,厌得已经不想再怨、再骂,可他必须要说陈文嘉就是一个傻瓜,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呆、最笨的傻瓜。
因为她这个人,她这个愚蠢、善良的傻瓜真的会顺应所有人的期待,自愿走进人类为她燃起的烈火之中。
她就是会这样,她就是这样傻的让人不想再看下去。
丁寒太了解陈文嘉,他也不愿这样想,但这便是事实。
他觉得异常烦躁苦闷,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阴沉一张脸,写下一张又一张的作战方案。
依誮
十分钟后,丁寒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发了出去。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又过去了一天,他和陈文嘉已经五天没见。
但丁寒希望他们不会再见,最好陈文嘉能够远离这个世界、远远地躲开,最后她不要再企图通过让自己痛苦来挽救这里的一分一毫。
低沉的情绪还没散去,堵得他心口发疼,这让他只能望着光屏桌面发呆。
陈文嘉失踪后,他便再也不肯睡去。
过了一会,他点了开一个私密文件夹,里面全是一个人的照片。
有她在比赛里穿裙子的、有她在丧尸街头看落日的、有她驾驶机甲对镜头比耶的。
这张是她和朋友出去玩时拍的照片,她穿了好看的白裙子。
这张是机甲队的大合照,他们俩肩并肩凑在了一起。
还有这张,这是他们抓娃娃时一起去拍的大头贴。
那时他们刚在一起,脸都有点红,但他们嘴唇对着嘴唇,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
丁寒在这张照片上停留了很久,才慢慢移到下一张上去。
等他细细看完所有,他又翻到那张接吻的照片上,发起了呆。
他这时候没有旖旎的心思,他就是想看看,只有看看她的时候,他焦躁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一些。
一个人的时候没必要做伪装,所以丁寒慢慢趴到了桌子上。
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这让他思维慢慢发散,他好像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他梦见他们回到了军校那边的房子里,陈文嘉抱着睡着的他,将他放在了床上。
她没有走,反而轻轻地脱了鞋袜上床、睡到了他的身边。
这个场景其实发生过很多次。
在他们互相坦白的那个夜晚,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眠。
那天外面的冷风呼呼地吹,他们依偎在一起,又温暖又缱倦。
又是冬天到来,厚实的墙壁挡住了风,让丁寒听不到呼啸的声音,他习惯了这种安静。
但他觉得今天有些不一样,今天和那天晚上一样温暖。
意识感觉到了异常,从沉睡中苏醒。
丁寒慢慢睁开眼,微微一抬头,和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对上。
她的眼睛狭长、眼尾上调,虽然她本人总是温和的,但单看她的眼睛,总有些挑逗轻浮的意味。
然而丁寒觉得,她看向他时,眼眸总是那么温柔多情,让他被深深吸引。
丁寒看着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下一层深梦。
对方笑了,她摸了摸他的脸,说:“你很喜欢那张照片吗?你似乎看了很久。”
她的手是温热的,触感很真实。
不是梦,她还是来了。
丁寒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陈文嘉动了动头,心想丁寒是睡呆了还是以为在做梦?
她正要伸手在丁寒眼前晃晃,丁寒却比她更快动手。
丁寒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翻上身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有点凶,力道也大,绵软的吻里似乎含着其他深沉的情绪。
陈文嘉任由丁寒摆布,她一手搭着他的腰、让他贴的更近,一手揉搓他的腺体、让他无法挣脱。
他们都没有说话,但这个吻又猛烈又绵长。
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拉扯间,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大半。
他们侧躺着,陈文嘉按着丁寒的脖颈,在鼻尖相对时,她轻声问:“亻故么?”
像上次丁寒问她一样,她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在这个时候,在全世界都在声讨陈文嘉、在丁寒已经被软禁起来、在这个令人绝望的世界里,做么?
陈文嘉垂下眼,轻轻碰着丁寒柔软的唇瓣,她的声音沙哑,带上了欲/色,她说:“我会很轻,我们声音小一些,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的手在丁寒的腰间磋磨,对方已经开始颤抖。
丁寒呼吸急促,栀子花味控制不住地冒出来。
Omeg总是容易被勾起欲望,此时他连身体都软了,眼睛里也含着潮湿的雾气。
但他按住了陈文嘉向下的手,表情透出些闷意,他说:“不做。”
一向任由陈文嘉处置的他拒绝了陈文嘉的提议。
如果这一晚过后陈文嘉就要离开,那他要这一晚的欢/愉做什么呢?徒添痛苦的回忆吗?
他抵着陈文嘉的额头,紧紧抱住她,说:“就这样陪我一晚。”
暧昧忽然散去,他的语气有些哀伤。
陈文嘉听着丁寒的话,说了一个好字。
她心里叹息,看来丁寒已经猜到了。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很多事情不用说他便已经知晓。
可能是经历了太多消耗情绪的事情,陈文嘉觉得她对外界的感知淡了很多。
陈文嘉看到了很多声讨她、谩骂她的人,她清楚这个世界已经黑暗悲惨到荒诞的地步,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牛鬼蛇神。
但她不怨也不恨,只是觉得哀伤和怜悯。
她很飘渺,像是一片羽毛一样,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所以她不打算躲藏,她明天就会去见无燃。
但在离开前,陈文嘉很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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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人。
陈文嘉曾说她再也不会离开他,她又要食言。
她不愿和以前那样不告而别,她想和他再见一面。
这间房子里没有任何的供暖设备,但他们抱在一起就已经足够温暖。
陈文嘉侧身揽着丁寒,她说:“我把赵澜送回了她的故乡,她的家人不在了,我就把她埋进了墓园里。”
她本可以直接利用传送卷轴找到丁寒,但在来之前,她去了趟西南星葛力木市。
西南星葛力木市是赵澜的家乡,她想把赵澜送回去。
西南星和其他所有的星球一样混乱,去了她才知道,赵澜的父母都已经不在。
赵澜的父亲是格林教信徒,他在赵澜死亡的当天早上变异,带走了她的母亲。
陈文嘉不知道赵澜知不知道这件事,她希望她不知道。
陈文嘉正想着,突然感觉腺体那里微微发疼。
丁寒什么都没说,只是咬上了她,好像想通过这样来发泄内心的沉郁。
陈文嘉没有出声,她轻微换了个姿势,让丁寒能咬得更舒适,她说:“使劲。”
如果丁寒觉得难过,如果这样他能开心些,那就使劲咬吧,没关系。
但丁寒怎么会使劲,他咬着女Alph腺体上的软肉,只留下两弯浅淡的白痕。
他将额头抵在陈文嘉的肩膀上,呼吸微微颤抖。
哪怕陈文嘉现在就在这里,哪怕她正和他温热地贴在一起,丁寒还是高兴不起来,反而内心沉痛。
他想了许久,还是问:“可以不去么?”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陈文嘉,但他还是说想问问。
陈文嘉没说话,只是温柔地抚起他的脸庞,轻轻扫了扫他浸了水光的眼尾。
柔和的灯光照进她的眼睛,显得她的眼眸明亮又温和,她说:“别难过。”
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哪怕是丁寒也不行。
陈文嘉知道丁寒不会阻止她,丁寒也知道他无法阻止陈文嘉。
这是很悲伤、无奈的事情。
于是丁寒就只能紧紧抱着陈文嘉,亲吻她、抚摸她。
他们都出了汗,陈文嘉仰面躺着,她把丁寒捞起来,亲吻他有些发肿的嘴唇。
陈文嘉看着他发腻的眼睛,再一次轻声问他:“做吗?”
她快走了,在离开前,他们要做些什么吗?
她的眼神温柔得要将人溺毙,丁寒看着她,加深了吻。
但他却说:“不做。”
依誮
他好像在折磨陈文嘉,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他被诱得发/情,但他连标记都不愿。
陈文嘉觉得更伤感了,她强制将丁寒按在身下,她从背后附上去,用齿尖咬破了他的腺体。
一如既往的疼痛爽感刺激全身,但丁寒提不起兴趣,他的整颗心早因为陈文嘉痛得木掉了。
让他别难过?他怎么能不难过?
标记过后,丁寒再没有了力气,他紧紧靠在陈文嘉怀里,任由她轻轻按着酸软的腺体。
他说:“你要是走,我也会跟着你离开。”
他好像在威胁,又好像是陈述事实。
但陈文嘉淡淡笑了,她笃定道:“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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