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而是悄悄地绕到了她的身后。
“你先别着急,我帮你问问别人。”
“客气什么,都是同学。”
手指紧紧抓着护栏,刘雨柔挂断电话,唉声叹气地转过身,“我的妈呀!沈觉夏你怎么像鬼一样。”
歪头,沈觉夏伸出的双臂悬在空中,蹙眉,“你要告诉季知节什么?”
“告诉她,你来找我打听这些事情,然后我没有信守承诺,泄露了她的隐私。”
樱唇抿直,沈觉夏捏紧拳头,“你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季知节的话,那我干嘛不直接找她问?”
“对啊,所以我一开始就让你直接问她。”刘雨柔无所谓地耸耸肩。
抬眼和刘雨柔对视。
确定她不可能会告诉自己之后,沈觉夏嫌弃地摆了摆手,咕哝道:“行吧,你可以回教室了。”
目睹沈觉夏现场变脸。
刚才还对她撒娇卖萌,要伸手抱她,结果现在就对她弃之敝履?!
住院区大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推着病床的护士,坐在轮椅上的病人,面色凝重的病患家属和行色匆匆的医生。
目光在过往病人的身上飞速掠过。
不敢停留。
沈觉夏逃避似得低下头,挪步走到角落,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
季知节的妈妈。
是不是,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妈妈?
从楼梯下来,季知节第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的沈觉夏,她皱眉,快走几步,伸手覆上小兔子的额头。
拉下季知节的手掌,沈觉夏轻声说道:“我没事。”
“对不起,让你在雨里陪我坐了那么久,这是我的衣服,你先拿去换上吧?”递出手中的T恤,季知节耳根发烫,偏过头。
接过干燥的T恤,沈觉夏却迟迟没有动作,依旧站在原地。
“衣服是洗干净的,你要是——”
摇摇头,沈觉夏打断季知节,“卫生间在哪边?”
“在…算了,你跟我来吧。”放下抬到半空中的手臂,季知节转身朝右边走去。
脚下迈出的步子,比她一个人的时候小了许多。
哪怕是在盛夏。
雨后的风也带着微微的凉意。
微风吹动季知节的衣摆,将她颀长的背影勾勒得更加单薄,纤细的脊梁仿佛轻易就能折断,可就是这样的肩膀,却轻飘飘地撑起了本该由她承担的一切。
走在季知节身后。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沈觉夏忽然有点心疼。
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刘雨柔挑眉,“说实话,其实你真的很适合去演戏。”
长得好看,变脸也快得很。
不去演戏真是可惜。
“呵。”撇撇嘴,沈觉夏拨弄着指甲,“你知道我姐姐多有钱吗?演戏?我才不需要做那些辛苦的事情来养活自己。”
“季知节不在的时候,你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五官皱成一团,刘雨柔啧啧感叹。
轻咳两声,沈觉夏收敛神色,拍了拍刘雨柔的肩膀,“好啦,既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那我们还是赶紧回教室吧。”
说完,沈觉夏就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教室。
才刚刚坐下,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就响起了。
心思完全没在语文老师讲解的课文上,歪头看向身旁空落落的课桌椅,沈觉夏手臂支在课桌上,撑着脑袋发呆。
刚才刘雨柔不小心说漏嘴。
突然提到季知节的妈妈——那就证明,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季知节的妈妈有关系。
回想起上次差点自爆的经历。
沈觉夏抿唇,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次一定要冷静。
在事情没有泄露之前,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此时此刻最重要的要是搞清楚。
走廊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论心中有再多的怒火,在沈觉夏轻声细语的解释之下都会熄灭,更何况——季知节本来就舍不得对她发火。
目光在沈觉夏的身上徘徊。
琥珀色的眼底闪过陌生的欣喜与茫然,季知节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这么在意她。
她动作生涩地举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沈觉夏的肩膀,声音微哑:“我没有生气,你不用这么紧张。”
嘿嘿。
还好成功蒙混过关了!
点点头,沈觉夏眨巴着杏眼,“既然你没生病,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树叶在雨水的滋润下更显翠绿。
偶尔有几片叶子被雨点打落,无力地飘落在湿润的土地上。
“生病的人是我妈妈。”指尖蜷缩,季知节娓娓道来:“两年前,她开始频繁地牙龈出血,到社区医院里看医生,医生建议我们去更大的医院做细致的身体检查……”
雨滴落在长椅旁的梧桐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偶尔还有几滴会顺着树枝滑落,滴在沈觉夏的脚边。
冰凉的水珠砸在后背。
沈觉夏瑟缩着肩膀,指尖微颤。
注意到沈觉夏的动作,季知节皱眉说道:“别感冒了,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吸了吸鼻子,沈觉夏点头。
季知节总算发现不对了!
虽然这雨并不大,但是哪有人一直在雨里说话的?
可她说得又是这种沉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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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根本不好意思打断她。
咽下满肚子的腹诽,沈觉夏跟在季知节身后,表面上看起来——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随着时间流逝。
盛夏的阳光也愈发毒辣,照得人几乎要睁不开眼。
一圈之后,沈觉夏喘息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缺乏锻炼的小腿肌肉开始微微打颤,步伐也越来越沉重。
原本拉开的距离。
慢慢的,被季知节赶超上来。
第 26 章 勉强
与沈觉夏擦肩而过,季知节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无声地扬起唇角。
小宇宙被瞬间点燃。
轻咬舌尖,沈觉夏用尽浑身力气,奋力追了上去,“季知节,你有什么了不——”
话音未落,季知节就开口打断她,“我们又不是在比赛,慢慢跑就好了。”
想好的狠话卡在喉咙里。
说不出口。
本来还以为季知节会借机装蒜。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软绵绵的,肯定是害怕自己超过她太多,没面子!
撇撇嘴,没有再继续拼命往前跑,沈觉夏放缓脚步,跟着季知节的节奏调整呼吸。
马尾随着步伐左右摇晃。
晨光在发尾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清风拂过,偶尔几缕发丝从耳侧掉落,但季知节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啪嗒一声。天空逐渐放晴。
乌云散去,正午的阳光穿过云层,温暖地烘干了湿润的城市。
“季知节,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气呼呼地甩着手,沈觉夏赖在原地不想动了。
圣德中学。
一楼,教职工餐厅区域。
“下周清明节放假,你要回N城吗?”夹起一筷子土豆,李悦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许莉问道。
味同嚼蜡,沈觉夏机械地填饱肚子,“我累了,想上楼睡一会儿。”
“好,学校那边要请——”
“不用,我明天还是照样去学校。”
小兔子拖鞋踩在木地板上。
发出温吞的细碎声响。
沈觉夏在二楼走廊的转角停下停驻,没有往左,而是选择了往右,走到尽头,拧开沈汀寒的房门。
夏日闷热,尽管窗户紧闭。
但热气还是从看不见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拿起转角柜的遥控,沈觉夏按下空调开关,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最后看向了正中央的大床。
这次项目是和M国的另一家企业合作,需要经常出差,沈汀寒上次回国还是半个月之前。
虽然这间卧室,短时间内没人居住,但许青依旧会按时每周换洗床单。
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步入这间卧室的那一刹那,熟悉的鸢尾花香就轻轻地揽住了沈觉夏。
径直走到床边。
沈觉夏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晒过太阳的棉被散发着独有的暖意,暖意将淡淡的鸢尾花香烘得更加缱绻,少了一丝清冷,多了几分温柔。
两人来自同一个二线城市。
多年未见,最后阴差阳错都在圣德中学当了老师,又重新相遇。
岛台的射灯反射在大理石上。
看起来略显斑驳。
手机还停留在刚才的通话页面。
亲自打电话核实后,得到了并无二异的回答,可沈汀寒却并不满意。
沈汀寒宁愿沈觉夏欺骗了她。
因为那样就会显得——她,没有那么拙劣。
最可笑的是,在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她甚至还在心里继续怀疑,认为沈觉夏对她有所隐瞒。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
清冷的凤眸爬满了与其并不相称的暗色。
只要稍稍转头,沈汀寒就可以看见皎洁的月光,但她却选择抬起手腕,遮挡视线。
挪动身体,仍由自己深陷。
宽厚的椅背温柔地承托着她纤细的身躯,沈汀寒闭上双眼,仰着脸,仍由夜色审判她的灵魂。
白皙的脖颈。
仿佛晚风裁下的一抹月光。
寂静的暗夜切分微弱的月色,纯白的绸缎被无情割碎,光影划破沈汀寒的喉咙,远远望去——靠在沙发上的女人就像是选择引颈自尽的天鹅。
什么算是欺瞒?
不管沈觉夏选择和谁交朋友。
喜欢谁,以后会跟谁在一起,她都没有权利干涉。
骤然睁开双眼。
沈汀寒目光空洞地看向窗外。
月亮还在原来的那个位置,淡薄的月色像是审判者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窥探着扎根在她内心深处、依靠吸食她血肉为生的荆棘果实。
天边亮起朦胧的白。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缓慢流逝。
视线渐渐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沈汀寒漫无目的想起——自己好像答应过小夏,要相信她的。
握着汤匙,舀起一勺鸡蛋羹,许莉摇了摇头,“我回不回去家里人都无所谓,只要我按时转钱就够了,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自讨没趣?”
叹了口气,李悦拧开可乐推到许莉面前,“难道你要自己在出租屋里过节?要不和我出去玩两天?郊区最近新开了一家避暑农家乐,听说环境还不错。”
还没来得及答应李悦。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忽然震动起来。
从兜里拿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之后,许莉咧嘴笑了,“你说现在这诈骗集团也是厉害哈,居然还有从美国打来的电话,那边是凌晨吧?半夜还要工作,干诈骗也是不容易啊!”
“挂了吧,我刚才——”晚霞的余晖透过窗户。
轻飘飘地落在了女孩的脸上。
整周都没有睡过好觉,鸠占鹊巢的下午,是沈觉夏这周第一次好眠。
长睫忽闪,沈觉夏抱紧怀里的被子,用脸颊贪婪地蹭了又蹭,直到心中的思念被熟悉的气味完全填满,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捏着被角还原床铺,沈觉夏穿上鞋子,关掉空调,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间,眼中的疲倦消解了不少。
收拾好心情,在书桌前坐下。
沈觉夏拔下手机的充电线,点开微信。
“季知节,你在干嘛呀?”
配图是一个小兔子头顶爱心出场的表情包。
季知节坐在病床旁的塑料凳上,正低着头在削苹果,忽然听到手机响起的特别提醒音,她指尖停顿,唇角不自觉上扬。
半靠在病床的季晚,好奇问道:“怎么笑得那么开心?你这是收到谁的信息了?”
把削好皮的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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