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觉夏的姐妹关系做什么?
还不离婚么?她还要等多久呢?
呵,为什么要等呢?她和沈觉夏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
可如果不等,韫韫会接受她吗?会接受她这样见不得光的对她的爱意与觊觎吗?
但她如果不能接受的话,为什么要在意那个杯子、在意她和祝今宵的绯闻,为什么要在意她喜欢的是谁?
想笑又想哭,可此时竟是连笑和哭的表情都做不出来,脸上只是麻木。
季知节想不明白,只觉得此刻比那些暗无天日见不到她的日子还要难受。呼吸愈发艰难,心跳比在她近旁时跳得还要快,快要跳出胸腔。
人总是这样的,见不到她的时候听听她的消息或许就能抚慰一二。可一旦见到了,便开始想要告诉她她喜欢她,想不断靠近她,想要吻她,想将温柔秘密深藏进她的身体里。
这本来应该是个一切皆有可能的夜晚,只恨那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季知节口腔里的牙齿紧紧咬合,气息愈发沉重。
猝地拉上厚厚的窗帘,快步给房门上锁,从包里取出小钥匙和她的小像。
季知节将她的小像轻放于掌心,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只手隔着皮裤轻轻去抚腿根上似还未结痂的伤疤。
韫韫,你告诉我,明明伤口还没结痂,为什么只痒不疼呢?
我已经失去痛觉了吗?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疼呢?
韫韫,我心里好疼
吸气愈发艰难,季知节猝然将小像放在桌上,颤抖着手从床底下翻出个盒子,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插了两下才插进去,接着旋凯,双手打开盒子。
深呼吸口气,将裤子脱掉,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起了层鸡皮疙瘩。
季知节取酒精棉片耐心地给刀片消毒。
擦了两遍还不够,又擦了第三遍。
终于消完毒,取了刀片轻轻地往腿根皮肤上刮。
一下,两下,那刚长好一层的薄皮破了,但还没渗出血来。
还不够。
不够痛。
三下,四下那皮肤上终于渗出些血来。
疼吗?
七下,八下“嘶”,鲜血越来越多,与那薄皮边角的暗红色是不一样的红,真好看。
鲜血淋漓,满目疮痍。季知节终于感受到了痛意,脸上也不再麻木,痴痴地笑着。
长串鲜血滑过大腿,流至膝盖上,顺着往下滑至地板上,像是开出数朵绚丽的花。
但好像没有郁金香好看。
郁金香是韫韫喜欢的花。
要怎么割,才能将鲜血拼凑成郁金香的样子呢?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季知节猝然知醒,持着冷静的声音:“你好。”
听到对面提及的新人选,季知节斩钉截铁:“不行,换一个。”
电话对面被她的语气惊讶到,好声好气应了句:“好的,季老师,我们会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
一个头比两个大。
沈觉夏真想把自己劈成两半。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心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孔,沈汀寒冷声道:“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自己选。”
怎么选嘛!
她根本就没得选……
CPU快速运转,知道此路不通,小兔子只能走怀柔政策,“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会乖乖待在家里等你的。”
“别装了,你刚才恨不得把我打晕去找她。”
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
沈觉夏噤声。
第 98 章 飘散
花圃的影子越来越短,地表温度逐渐上升,距离沈汀寒出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断网。
被限制自由。
小兔子愁眉苦脸地思考者:现在这种情况,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联系上季知节呢……
端着果盘走进客厅,许青将贝壳形状的瓷盘放在茶几边缘,“小姐,吃点水果吧?”
视线掠过造型精致的兔子苹果和爱心草莓,沈觉夏扯出一丝苦笑,“谢谢许姨。”
虽然许青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她很清楚,沈汀寒是不可能伤害沈觉夏的。
“小姐,您和沈总吵架了?”
沈觉夏盯着书页上的字,目光随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流转,心绪却早已飘远。
那杯子她藏得那么严实都被季知节给找出来了,她到底是有多惦记楚岚?难道就是因为她对楚岚念念不忘,才迟迟没有答应祝今宵的追求?
感觉气氛凝滞,季知节走近,柔声开口:“韫韫,谢谢你下午给我送汤。”
晚香玉香气猝然拉近,似轻烟薄雾,随着中央空调的暖风飘散。
沈觉夏轻嗅香味,没有抬眸,随口应了句:“不客气。”目光却停在书纸某行字上半晌未挪。
难道季知节这么晚回家只是为给她道谢?
一阵香风扫过,季知节走至她近旁,有意无意地微微弯腰靠近,将牛奶轻放在书桌上。
季知节感觉她呼吸渐重,知晓自己已然触及她的警报领域,却并未及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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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静静地待在她身旁赏她看书。
香气经久未散,季知节的呼吸、温度与灼热的目光近在咫尺,灯光被她挡住一点,打在书纸上映出一小片黑影。沈觉夏拉起微微僵硬的手指翻页,随口问道:“还有事吗?”
她终于没忍住先开口了。
季知节唇角勾起些弧度,“今天下午你在剧组听到了些什么吗?”
沈觉夏的视线从书上抬起,扫向她的脸庞,“听没听到,都跟我没关系。”又垂下眸去。
她果然听到了,阿念的猜测没错。
季知节笑意愈深,主动开口解释:“我和祝今宵没有任何关系,她有女朋友了,不是我。”
她说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心脏有如玫瑰朝露猝然坠下,引得心瓣轻颤。
沈觉夏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轻声应了句:“哦。”语气随意,但轻抬书本,被书遮住的唇角却不可抑制地轻轻上扬。
季知节没看见她上扬的唇角,只看到她的眼中似乎毫无波知。
她一点都不在意吗?那她下午为什么转身就走呢?
季知节望着她在书本上方露出的眼,接着缓声说道:“我也有喜欢的人,不是她。”
她也有喜欢的人。
沈觉夏微微放低拿着书的左手,视线扫向那个鹿角杯子,嗤笑一声:“你对她念念不忘,总拿这杯子在我面前晃做什么,你去找她啊。”
“她”是谁?韫韫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季知节眼中尽是疑惑,“我对谁念念不忘?”
她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沈觉夏盯着书纸左看右看,莫名感觉这纸上的字印歪了,心里升起些烦躁。
季知节想起昨晚给她送牛奶时她也是不开心,明明吃饭的时候好好的,那定是这杯子出了问题。
季知节想起来,那年圣诞节,她想给她送礼物,但不想显得太突兀,就给她的朋友楚岚和好友盛雨也送了一个。
盛雨有喜欢的人,这是她们都知道的事。她难道以为她对楚岚念念不忘吗?
“你是说楚岚吗?我们早就断了联系。”
她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沈觉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分的手她也不关心。季知节喜欢谁,还喜不喜欢楚岚,她更不关心。
沈觉夏放下了书,视线扫过那盒文房四宝却并未停留,直直起身。
季知节直觉她误会了,心上碾过一阵酸疼,就连那腿根,也跟着升起那熟悉的情绪。
思绪万千,可言语却不能抚之一二。
沈觉夏还没走两步,便被她拉住手腕,由她掌心包裹住的皮肤泛起一阵麻。
“不是楚岚。”
那她喜欢的又是谁?
沈觉夏没有回头,却止住了脚步。
季知节三两步转至她身前,望着她的眼里盈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沈觉夏迫不得已看她,却不由自主被她瞳孔中流露出的情绪吸引,她眼中情意延绵,却又克制有礼,让人直觉她有难言之隐。
沈觉夏心尖一颤,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她喜欢的人不会是我吧?
季知节无法直言对她的情意,便只好加以解释:“当时我送给你和楚岚的杯子,不是一样的。”
又提起那个杯子,当时楚岚明晃晃地拆开给她看过,“咦,知节姐姐给我们送的杯子是一样的耶!”
明明就是一样的。
沈觉夏偏过头去,不看她的眼睛。
她没信。
既然她说的话她不信,那物证总该信吧?
季知节只好轻拉她的手,将她拉回书桌前,另一只手去拿起那盛牛奶盛了七分满的鹿角杯子。
季知节好烦,又拿起来做什么!
“我不喝。”沈觉夏转身又要走,季知节及时将她拉住,柔声安抚她:“好,不喝。”
沈觉夏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与她的掌心连接处渗出点汗珠,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季知节的。
季知节轻笑,想起她们青春期时常见的那句非主流文案:“如果你给我的跟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韫韫是以为她当年送给她的杯子和楚岚的是一样的,所以才不开心,昨晚也是。
“你看。”
看什么?
沈觉夏猝地回头,却见她将杯子高高举起,“你没看见杯底的这串英文吗?”
沈觉夏洗杯子的时候看见过,那上面写着:“Becuse I cme live when I met you.”
这不是一句很有名的台词么,刻上去也很正常啊。
见沈觉夏不明所以,季知节轻笑,“这是我自己刻、描上去的,你看这几个加粗字母。”
沈觉夏这才挣开她的手,弯腰抬眸仔细去看,发现“n”、“y”、“u”三个字母是加粗的。即刻又反应过来,组合起来是“yun”。
季知节又是在杯底刻下“因为遇见你,我又活过来了。”又是加粗她的名字。
沈觉夏起身抬眸,直视她的眼睛,“季知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她喜欢的人…难道是她吗?
眼神中充满笃定与沉稳。
望着她的眼睛,居然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相信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没有再阻拦季知节,郑雅婷最终选择了相信她,“如果对方自愿捐赠,且配型合适的话,是可以计划进行二次移植手术的。”
“谢谢你,郑医生。”长长的睫毛遮去了眼底的情绪,季知节低着头说道:“我现在就去联系捐赠人。”
说完这句话。
她从椅子上起身。
望着季知节走出诊室的背影。
郑雅婷的目光疑惑:
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找到合适的骨髓捐赠人?
但是……
季知节的态度也不像在开玩笑。
第 99 章 哀求
虽然在郑医生面前,始终保持镇定。
但季知节的内心。
其实,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这样冷静。
坐在诊室外的金属椅子上,薄唇失去血色,长睫如枯叶般轻轻地颤抖着,季知节拿出口袋里的那张名片。
提前预料到事情的发展。
在出门之前,她带上了这张名片。
即使那个人是沈觉夏的姐姐,她也没有立场,阻拦沈觉夏去救自己的亲生母亲——
只要她拨出这个电话。
眼前的困境,立马就能迎刃而解。
可一旦她拨出这个电话,同时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和沈汀寒谈判的资格。
她好笑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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