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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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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学弟都没说话,你说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周洋开玩笑地反呛。

    两道视线同时聚焦在狄琛身上,他艰涩开口,说:“抱歉学长,的确严学长和我有约在先。”

    周洋听完只是笑笑,也没生气。

    狄琛白收他一张照片,心里过意不去,想把照片物归原主,周洋抱着单反连连后退,挥手道:“拿着拿着,就当留个纪念。以后动协呆不下去了,我们摄影协会随时欢迎!”

    狄琛:“……”

    社团的遮阳篷远看像一条弯折的曲线,动协的摆点就在曲线尽头,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到。

    招新三天,正副两位社长轮流坐班,上午是严向灯,下午换成社长罗珠茗。

    临近中午十二点,狄琛填满表格,严向灯发挥社长职权批了“通过”,随后他拎上挂在座椅背后的挎包,状似无意:“下午有安排?”

    “有,有的。”狄琛迟疑一秒,说道。

    中介告诉他,临大附近的房源特别紧俏,那种一室一厅或者一室两厅并且价格低廉的,基本一租一个准。

    他不打算吃午饭,准备现在直接去第一个目的地。跟中介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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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向灯眸底含笑,仿佛能掐出水来,眼神看狗也深情:“去哪?我开车载你吧。”

    “不用麻烦学长了,我去的地方很近,走过去大约十分钟。”

    狄琛觉得他有些热情过了头,就算是朋友的朋友,也没由关切到这种地步。

    他不明白这个人的意图,谨慎道:“严学长,那我先走了?”

    转身前,严向灯慢悠悠把手放进外套口袋。

    “如果是看房、招兼职这类,我建议还是多带一个人比较好,不然容易被坑钱。”

    狄琛脚步一顿,识时务为俊杰:“学长的车停在哪?”

    几米开外有一个电动车固定停放点,严向灯捏着一个椭圆形的遥控钥匙,朝某方向一按。

    “前面那辆粉色爱玛就是。”

    第一个看房点在临大对面,十几年的老小区,住着很多本校老教师。据说在这里碰见头发花白的专业课教授的概率,比在食堂大得多。

    约见的租房中介年龄约莫三十岁,白衬衫黑西装,脖子上规规整整地打着一条旧领带。他把狄琛、严向灯带到电梯口,点亮六楼的电梯键。

    “一梯两户,坐北朝南,这套房小是小了点——一室一厅,但采光很不错。”中介推开门,右手提着公文包侃侃而谈,“房东是一对老夫妻,去年跟着儿女出国移民了。老两口也不差钱,所以租价开得不高。”

    狄琛四处闲逛一番,整套房面积算下来不超过五十平,卫浴在卧室里,空调、冰箱等大型家电正常开关没问题。

    “有个问题……”他不好意思地抿出一抹笑。

    “您说。”

    “房东允许租客养狗吗?”

    中介一阵沉默,须臾笑开道:“小型犬当然允许,那对老夫妻养了只小泰迪,不吵不闹的,也机灵!”

    “那大型犬呢?”狄琛讪讪地咳嗽一声,“萨摩耶那种。”

    中介委婉道:“不如我带您看看第二个房子?”

    这是免谈的意思了。

    当初在平台模拟看房,那些价格虚高花里胡哨的房子全部被狄琛筛掉了。剩下的歪瓜裂枣里,环境太简陋的不要,硬件太差的不要,小区绿化不好的不要……筛来筛去,就只剩几套了。

    来之前他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岑宴秋会放着豪华楼盘不住,跑去和他挤一套廉价租房。

    他说不出缘由,可能是一种直觉吧,直觉那个人一边眉头紧皱地说着嫌弃的话,一边拎包入住,不仅赖着跟他睡同一张床,还恶人先告状地责怪他过分粘人。

    “这套采光差了些,两室一厅,比上一个宽敞。”

    中介拉开阳台门,展示客厅的布局:“我打电话帮您问过了,房东是同意养狗的,但前提是您得做好卫生,保证家具租之前是什么样,租之后还是什么样。”

    “租金多少?”严向灯伸指抹了抹鞋柜的灰,搓开后用衣角揩了。

    中介:“两千一,押一付三。”

    狄琛试图与严向灯眼神交流,奈何对方没领会他的暗示,自顾自地走进卧室绕了一圈,接着看了看厨房和厕所。

    “严学长,这间怎么样?”狄琛找着机会,轻声问。

    “冬冷夏热,天花板有漏水的痕迹。”

    严向灯:“再看看。”

    今天的第三套,也是最后一套房在同小区的另一栋单元楼。

    八楼,一梯三户,采光充足、四面通风,但价格略贵些。

    这套是个“捡漏房”,正常市价贵一倍都不过分,因为屋主彩票中了大奖,特地嘱咐中介别挂太高,就当做慈善了。

    严向灯注重性价比,他压低声音说,第二套房砍价空间挺大,租金能再降降,他更偏向这一套。

    稍许,他高深莫测道:“看不出来,你还养了只萨摩耶。”

    “朋友的狗。”

    狄琛说着,上手颠两下厨房的不锈钢锅。他想,Lucy一块搬过来,是不是有点像话本子里落难嫁到穷书生家的千金公主。

    从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到六七十平的两居室,可不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吗?

    中介拿了瓶水来,“今天这三个房源,您有比较满意的吗?”

    说实话,这笔单子他是不报很大希望了。招待的两位顾客看打扮像大学里面的学生,学生嘛,手头能有几个钱?个子高点的一直在挑刺,皮肤有些黑的那个从头至尾没吭几声,典型的钱少事多。

    “就这套吧。”钱少事多的穷学生说。

    中介连在哪应付晚饭都想好了,闻言一愣:“您是说,我们现在看的第三套?”

    狄琛:“嗯。”

    严向灯也傻眼了,没搞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两千八,将近三千了,还押一付三……你确定?”

    “嗯,确定。”

    狄琛想好了,打着临大学生的名号做家教,跑三家,一节课一百五十块,一周就是四百五,名声做起来了课时费能继续往上涨。零碎的时间里再找一两个轻松点的兼职,每个月交两千八的房租应该不成问题。

    严向灯沉默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刚才的样子,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狄琛问是谁,他却不愿多说。

    下楼的时候收到岑宴秋的消息,催命般发了好多条,语气强硬地问他人在哪,为什么不在寝室。

    [我在长青小区呢。]

    狄琛回复道。

    那边沉寂半晌,打字:

    [马上到。]

    走到小区外的路边,狄琛没上严向灯那辆粉色爱玛。他道:“我朋友很快就来接我,学长今天费心了。”

    为了彰显谢意,他特地补充一句:“改天请学长吃饭吧。”

    “吃饭就不必了。”严向灯戴上头盔,“之后社团活动,多得是吃饭团建的机会。走了。”

    他前脚刚开走,一辆深灰色轿车后脚便停在狄琛面前,后座的车窗摇低一半,探出一个圆乎乎的小狗脑袋。

    驾驶座,岑宴秋侧脸棱角分明,唇缝平直紧抿,脸色难看,在狄琛上车之后声音更是提了两个调。

    “你和严向灯怎么认识的?”

    第43章 主权 越是亲密的人,洁癖程度越深。……

    狄琛没有想到, 他们的渊源能追溯到六年以前,也就是褚易提过一嘴的“小升初那会儿”。

    密室里,赵上霄不知是失手还是有意为之地将岑宴秋锁在上一个房间, 出来后两人大打出手,不到半个小时赵、岑两家都来了人。

    赵上霄伤得略重些, 面部多处挂彩,看不见的地方挨了好几脚, 淤青乌紫可怖。岑宴秋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明处仅手腕破了点皮, 甚至没见血。

    虽然赵上霄有错在先,但两方公司好歹在生意上往来频繁,他被打成这样,赵家的面子难免挂不住。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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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 玉临市最好的私人医院同时迎进两个VIP病人,在病房换药的医护无一不战战兢兢, 生怕不小心弄疼哪位祖宗,自己的当月绩效就一键清空了。

    “哎……哎好疼!”赵上霄一只手捂着涂过碘酒的嘴角, 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不敢用力。其实疼的地方不止这两处, 可他却没那么多手挨个抚慰。

    赵上霄的母亲是大学教授,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平常说话轻言细语的, 见他这副疼极了的模样也不禁红了眼, 着急地问护士要不要紧。

    说多错多, 护士谨慎道:“您放心, 我们会处好的。”随后挂上输液瓶,针头快狠准地扎进赵上霄手背的血管里。

    隔壁的病房安静许多,褚易背着手站在窗前, 从他踏进房间的那一刻开始,已经叹了三十五口气。

    屋子里的二氧化碳净是他奉献的。

    林燕辞看着在床上无动于衷,也没受什么伤的岑宴秋,一脚蹬向褚易的屁股:“你祥林嫂啊?现在开始严禁叹气!”

    岑沛铨和林景宜在来医院的路上,褚易是外人,但林燕辞算半个岑家人,她心里比岑宴秋着急一万倍——对赵上霄下了这么重的手,碍于情面,无论谁对谁错,必须各打五十大板处。

    以她那位姨父不近人情的严苛性格,岑宴秋多半要遭殃。

    岑宴秋换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偏头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仿佛灵魂离体,剩下一个躯壳作为他还在人间的证据。

    “待会儿姨父到了,千万别说你没什么事儿。你就说……说脑袋不舒服,被赵上霄撞出脑震荡了!”

    林燕辞心里还是很护着她这个表弟的。岑宴秋年幼的时候,林景宜因为跟岑沛铨常有摩擦,便把他扔在林家,交给妹妹林景飞照顾,一扔就是两年。

    岑沛铨也刚接手岑家没几年,正是稳固根基的时候,每逢年关才回来一次。亲生父母不在身边,岑宴秋很少哭闹,但在某些方面有着病态的执着。

    比如第一次得到的玩具车,第一只喜欢的小狗,第一片落在他肩头的枫叶。

    林燕辞越想越心软,被她覆上厚厚一层表姐滤镜的岑宴秋却心无波澜,把头偏向一边,牵引出一条优越的下颚线,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想一个人待着。”

    林燕辞揪着褚易的胳膊肉走了,一出门,迎面撞上比他们高两个年级,却也在密室逃脱受邀行列里的严向灯。

    “当时怎么不见你人?”林燕辞在病房外的休息区坐下。

    严向灯的语气有种不同于小学生的老成,“手表掉了,我沿路找半天。”

    林燕辞:“哦哦。”

    两个病房的病人都是褚易的朋友,他看过岑宴秋,但还不知道赵上霄的伤势,遂瓮声打探道:“鸡块咋样?”

    “皮外伤。”严向灯缓慢地眨了下眼,语调有些异样,“你们光顾着拉架,没人注意到岑宴秋也被人阴了好几脚吗?”

    林燕辞激动地站起来,吵嚷着问是哪个混蛋干的,严向灯摇摇头,“去找医生过来看看吧,以防万一。”

    把他们支走后,岑宴秋的病房大门半敞,他行动迟缓地走到门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墙上的时钟:“手表掉了?也就林燕辞会信这种鬼话。”

    严向灯笑容一丝不苟:“宴秋,误解别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跟赵上霄动手不到半小时,赵家立马闻讯赶到,紧接着就是我家。”岑宴秋冷哼一声,依旧我行我素道,“谁知道严哥你是丢了手表,还是偷摸着跑去打了通电话?”

    被当面戳穿,严向灯没有一丝慌乱,反倒笑而不语。

    下一秒,他神情微变,想伸手阻止岑宴秋,却已来不及了:“你这么护着赵上霄,他——”

    “啪”地一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医院走廊中,岑宴秋被扇得脑袋微微偏向一旁,右脸很快浮现出鲜红的指印。

    他脸颊刺痛不已,手心按着那块红肿的掌痕,一阵茫然。

    岑沛铨、林景宜不知何时到的,此刻双双站在他身侧,神色各异。

    这一巴掌,还是当着严向灯的面打的。

    他鼻头逐渐发酸,泛红的眼眶看不到一点泪迹,像是被人倾尽全力压制下去一般。岑宴秋目光移到林景宜身上,可后者有意似的错开视线,恍若未闻。

    他嗓子干哑地喊了声“爸”,顿了顿,敛眸:“妈。”

    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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